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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9

    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古子幕搂着佳人笑而不语。

    苏子言伸手,摸着古大爷的唇:“饿不饿?”

    古子幕张嘴,咬住苏子言白玉似的食指,星眸又开始笑得特不纯良。天底下最不能问的事,就是在床上问男人饿不饿,会多想的,真的会多想的。

    苏子言:“……”这床上作风土匪的男人,最让人想死了。如此正常的一句话,每次都能被他曲解成那么的春色无边。

    古子幕轻咬了苏子言的手一口,然后翻身起来,特屈尊降贵的说到:“本大爷去给你买吃的。”

    苏子言自动忽略了市长的高贵,挥了挥手:“快点回来。”是真的饿了。

    古子幕进了浴室,洗澡出来,边穿衬衣边走到床力,弯下腰来:“妞,给爷扣扣子!”

    苏子言白了那大爷一眼,伸出纤纤玉手,到底是一个一个的把一排扣子给扣上了。然后突然伸手,在古大爷的臀部轻拍了一下:“爷,给妞笑一个呗。”

    古子幕满头黑线:“……”!看了苏子言一眼,然后,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红唇轻咬了一口后,才哑声说到:“等爷回来。”

    苏子言非常流氓样的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爷,妞在床上等你回来呦。”

    古子幕直起腰,笑骂了句:“妖精。”看本大爷怎么回来收拾你!

    走到门口,打开门后,古大爷停了下来,苏子言问到:“可是落钱包了?”

    古大爷摇头后,回眸一笑百媚生了……然后,走人了。

    剩下苏子言傻眼在床上,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古大爷是在回应自己的那句‘爷,给妞笑一个’,反应过来后,苏子言捶着床,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就说这男人闷骚,闷骚嘛!

    嫁给古子幕这几年,苏子言的日子过得真的是顺人心意,刚开始本来还挺担心婆媳问题,到最后才知道,家里老太太比自己还担心婆媳矛盾。老太太的那个圈子里,婆媳和睦的基本上没有,反目成仇,老死不想来往的有,但大多都是客客气气的相敬如冰,不过一到有孩子或者老年身体不好后,婆媳关系就越来越恶化。

    对于这个婆媳问题,苏子言真的觉得古子幕做到了男人中的楷模,应该留传千古,永垂不朽。因为苏子言特有自知之明,要以自己的不善言词,更不善人际关系和揣摩人心,加上是二婚的身份,和婚前那么多惨烈的变故,林女士的要求又高,想要有个好的婆媳关系,真的很难。自己除了没有坏心思外,其它的地方,真的是汗颜,特别是人际交往上,只能说,一声长叹。

    但幸运的是,现在,却做到了亲如一家人。老太太对自己的心,苏子言能感觉得到,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家人,这些,都是古子幕的功劳。要不是他在中穿针引线,也不会有如今的全家幸福,欢声笑语。

    也不会有老太太现在跟自己统一了战线,前两天,老太太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然特意过来挤了一张床,说起了私房话:“子言哪,现在你和子幕结婚也几个年头了,你也知道,再恩爱的夫妻,都会有七年之痒,日子过得平淡了,加上外界的诱惑那么多。男人又都爱新鲜,以子幕的条件,只怕外面的女人是千方百计。子幕是我儿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知道他的人品。可是有句话自古人心易变,你可是要小心些,多花些心思……”

    听了老太太的话,苏子言满满的都是感动。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一向颇有交情的蒋家长子,也跟古在爷一样,从小洁身自好,又在部队,结婚以后,恩恩爱爱的,一直也没听说什么流言蛮语,可是前些天突然就有个女人,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了,后来还闹到部队的领导那里去了,导致蒋家老大的前途堪忧。老太太对这事的感触特大,就心怕自家儿子也来这么一出。

    苏子言笑,有个这样豁达大度的婆婆,真的是人生各种满足,最主要的是,有个这样的老公,更是心喜。在婆媳关系中,男人的态度,立场,以及对事情的处理,真的起很重要的作用。今生何其有幸,能嫁给古子幕这个近乎完美的男人。

    这时电话响起,苏子言抓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柳东南,皱眉,不想接这个电话,可是却接二连三的打了过来,犹豫了一会,到底是接了:“喂?”

    柳东南喝了酒:“子言……”

    苏子言不想废话,直接问到:“可是有事?”

    柳东南有些急促的说到:“子言,我不是故意把婚礼定在下个月初八的。”

    苏子言毫不在意:“没关系。”是真的觉得没关系,自己家的祭日,他家的大喜,各不相干。以前是因为这个记恨过柳东南,认为要不是他,车祸就不会发生。可是近来这些恩恩怨怨的心思,真的淡了。

    这样轻描淡写毫不在意的答案,却让柳东南心里针刺般的痛:“子言,你还恨我吗?”

    苏子言叹了口气,认真到:“柳东南,以前的过往,我已经全部放下了。”

    放下了,这样的答案,对于柳东南来说,就如千刀万剐。子言,你全部放下了,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苏子言是真的觉得跟柳东南无话可说:“没事的话,我挂了。”希望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柳东南冲口而出:“子言,我想你……”

    苏子言冷着脸,挂了电话。对于柳东南的想念,觉得不堪。到如今,怎么还会说这句话!

    古子幕推门进来,见着床上佳人神色不对,问:“怎么了?”

    苏子言试图掩饰太平:“没什么。”

    古大爷在官场多年,早就炼就了火眼金晶,直接问到:“谁的电话?”

    苏子言:“……”大爷,您要不要这么明察秋毫!没办法,只得说到:“柳东南的。”

    古子幕剑眉紧皱:“他说什么?”

    苏子言看着眼前兵临城下的男人:“就是说对不起,不是故意把大喜之日定在妈妈的祭日。”后面那句,自动给掐了。

    古子幕脸色一片面无表情:“继续。”

    苏子言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没了。”

    古子幕冷眼相看:“嗯?”

    苏子言兵败如山,难怪自古都说,民不与官斗,斗不过啊:“他说了句想我。”见着古大爷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苏子言就知道,又捅马蜂窝了。

    古子幕把提上来的外卖打开,说到:“吃饭。”

    苏子言:“……”你不如让吃药,穿肠毒药。

    古子幕挑眉问到:“不说饿了么?”

    苏子言到底是不敢太岁爷头上动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见着古子幕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问到:“你不吃么?”

    古大爷回眸,怨气和杀气都很浓:“不吃,我气都气饱了!”

    苏子言缩了缩脖子,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吃饭,但却有些食不知味。满是惆怅,面前的男人,要怎么弄?古大爷一向甚少生气,可是一生气,那别扭的性子,就让人各种棘手。放下筷子,从后面抱住了古大爷的腰:“你不要生气嘛。”

    古子幕横批:“招蜂引蝶!”想到这个就上火,这女人,现在都快四十了!而且,特意不许她减肥,可这桃花,却还是没凋谢!有了个宋清辰在身旁无怨无悔的死守着等离婚,就已经够让人睡不安稳的了。还有个柳东南说相思!古子幕越想越不爽!后院起火什么的,最气人了。

    苏子言委屈无数:“哪有,奴家对大爷是死心踏地。”

    古子幕转身,霸气侧露:“嗯?怎么个死心踏地?”

    苏子言小心翼翼:“不离不弃,白头到老?”

    古子幕满意的冷哼了一声,躺回了大床上,拿眼瞧着苏子言,摆明了说“你看着办!”

    苏子言满头黑线!看着桌上的外卖,商量到:“不如,先吃饱肚子?”

    古子幕同意了,特大爷的一挥大手,示意苏子言侍候。

    苏子言只得鞍前马后。

    此刻,花月容也是在鞍前马后的侍候着南宫阳,但她却是心甘情愿,笑得两眼弯弯。第一次觉得十七少如此英明神武,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把结婚所有的事项都给定了下来,最厉害的是,老太太还非常满意。早知道,第一天就让十七少出马了,就可以免除这半个来月的东奔西跑之苦了。唉声叹气,世上最不可能的事就是早知道啊。

    花月容剥了一棵紫红紫红的葡萄,喂到南宫阳的嘴里:“甜吧?”

    南宫阳觉得今天自家老婆的嘴更甜!把葡萄吃完,问到:“心情很好?”

    花月容点头,笑:“嗯。”

    南宫阳趁热打铁:“那就叫声老公。”

    这要求让花月容愣住了,一会后,还真叫了:“老公。”

    意外之喜,让南宫阳忍不住的笑容满面,中和了一向阳刚,冷硬的脸。伸出大手,把花月容捞到怀里,亲了下去。

    花月容柔媚承欢。

    许久后,花月容娇喘阵阵:“去房里。”

    大法官难得的没有一本正经:“不是说,在沙发上更有情趣么?”

    花月容:“……”听谁说的?!

    南宫阳暗哑着声:“乖,听话。”伸手到花月容的后背,忙活了好一会才终于把内衣的暗扣给解开了。大手一扬,紫色的内衣,抛到了餐桌的边沿,晃荡。

    花月容看着餐桌上晃个不停的内衣,满头黑线:“……”!以后,还怎么吃饭?一吃肯定就会想到眼前的这个影像的!瞪着在自己身上各种作乱的男人:“讨厌!”

    南宫阳笑,没有再说话,上下其手,各种忙……

    这一夜,过得甚是春意无边。

    柳东南除外,喝了半夜的闷酒后,三更半夜,去了陈青媛的墓地。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了。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都记不清了,自从苏水荷大闹过一出要挖坟鞭尸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

    晚上的墓地,冷风阵阵,时不时的传来野狗的叫声,显得更是阴森,柳东南却是毫无所察,第一次跪到了陈青媛的墓前,把头埋在大手里,久久不动,满是悔恨。

    陈青媛一辈子对女儿都算不上好,唯一对一个人好,就是柳东南,真的是千好万好,掏心掏肺,从苏子言把柳东南带到陈青媛面前的第一次见面开始,陈青媛就是用尽所有的心思,对柳东南好。

    直到她去找苏水荷,出车祸身亡,她这一生,都没对柳东南有过一句重话,都是笑脸相迎。就是在于明月那里受了白眼,也从来没有过一句抱怨,就只想着,子言嫁过去,希望在柳家过得幸福。希望柳东南能一辈子对子言好,不要像罗大富对自己一样,忘恩负义,陈世美!白眼狼!受了大半辈子的苦。

    于明月嫌弃陈青媛没文化,没品味,又是暴发户,在家里又没什么地位,是小三当家,对着柳东南没少说过陈青媛的不是,跟这样的人结亲家,丢人现眼。这样的话听得多了,柳东南还真从来没有把陈青媛的好当作是一回事。而此刻,坐在陈青媛的墓前,柳东南心里的内疚,排山倒海。

    子言出嫁那天,陈青媛拉着自己的手,反复叮嘱自己要和子言好好的过日子,早生贵子,一生一世,相守到老。

    可如今,却只能是话凄凉。

    如果当初听了进去,早生贵子,那么现在,即使劳燕分飞,也会有个念想,会有一个联系,不会像现在这样,再也没有了以后,想见面都找不到理由。

    柳东南在墓前,跪到了天明,而陈如花,却是一夜着急担心,刚开始打柳东南的电话是一直都没有人接,到后来,就变成了关机。人去哪了?

    直到天色大亮,柳东南才从墓前起身,踉跄着离去。回的是别墅,躺在大床上,看着满屋都是苏子言的笑脸,柳东南沉沉入睡,刚睡着,门铃就响了起来,是陈如花。

    柳东南听到了门铃响,却是不想动,全身酸痛,也没有力气动,没一会,又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柳东南舍不得醒来,睡醒了,就是不愿睁开眼。懒懒的躺在床上,柳东南一动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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