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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7章 一切皆有可能

    院子里,十分的漂亮,栽种了许多的花卉,长廊环绕,还有小小的水池,环境清幽,一眼就能看出是女子的住所。

    可是,此刻的院子里十分的吵闹,因为,楚蝶舞在院子里在抚琴。

    但是,琴声并不优美,相反还有些杂乱无章,很是刺耳。

    二人趴在屋顶都有些皱眉,难道这个楚蝶舞是故意弹的这么烂吗?不由得仔细朝下面看去。

    灯笼的光亮映照里,只见楚蝶舞穿戴整齐,面前摆着瑶琴,两边分侍着丫鬟,各个表情肃穆,目视前方。

    只有一个干瘦妇人在和楚蝶舞说着什么,很是耐心。

    可是,楚蝶舞似乎十分的不耐,只是用力的拨动着琴弦,再拿瑶琴出气。

    张桥摇摇头,就碰了一下冷海,想要离去。

    冷海摇摇头,沒有动。

    接下來,只看见,一个丫鬟从屋子里面走了出來,手里拖了一个托盘,只见她有些犹豫的走到了楚蝶舞面前,那个干瘦妇人见了,一下子抢了去喝道:“蝶舞,你不能这样糟践自己啊!”

    楚蝶舞听了,十分不满,站起身來就和那妇人抢了起來,边抢边道:“奶娘,你不要管我,让我喝吧。”

    原來,那干瘦妇人就是楚蝶舞的奶娘。

    只听那奶娘道:“蝶舞,你不能这样,虽然王爷现在进了大牢,可是说不定明天就出來了,你怎么能这样子糟践自己呢?”

    楚蝶舞听了,哈哈大笑道:“奶娘,你太天真了,王爷他是和太后私通啊,皇太后自尽了。文王又不想给他活路,他怎么可能还出的來?这辈子都别想了。”

    屋顶上的两人,包括院子里的人都是一惊。

    奶娘忙向左右道:“都下去,今晚的事情谁也不许说出去。”

    那些人低头快速的回了下人房。

    奶娘忙过來搀扶正在抢了酒喝的楚蝶舞道:“蝶舞,奶娘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是相爷的掌上明珠,即便王爷不能出來,蝶舞也会另嫁贤婿,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不待楚蝶舞反应,屋顶上的两位已经惊讶的目瞪口呆。

    已经下了大牢?估计沒有活路了?

    两个人眼神相对一望,真想双双晕倒。

    这时,只见下面的楚蝶舞拿了精致的小瓷瓶,胡乱的喝着,疯喊道:“我不要嫁给别人,我不要,我就要嫁给王爷,我楚蝶舞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那个奶娘忙过來捂楚蝶舞的嘴道:“小姐,你醉了,不要乱说了。”

    楚蝶舞在这之前已经喝了一些酒,所以才会在院子里任意妄为,此刻再喝上,清醒已经沒留下多少了。

    她见奶娘來夺,便把酒瓶藏在身后道:“奶娘,让我喝一点吧。蝶舞真的不想在面对那么多的生死离痛了。”

    一句话,说的奶娘也潸然泪下道:“可怜的蝶舞,都说你命好,将來是显贵之象,奶娘我怎么沒发现?现在奶娘只觉得你好可怜啊。”

    说着,奶娘过去,一下子把楚蝶舞拥在怀里。

    楚蝶舞的情绪已经失控,抱住了奶娘肝肠寸断的哭了起來。

    边哭边道:“奶娘,文王说,不会放过王爷,这次,王爷真的要死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他死去吗??”

    那那奶娘也哭道:“你我妇人之家,还能有什么办法?”

    楚蝶舞忽然停止了哭泣道:“我有办法,文王说过,他喜欢我,她要娶我,我明天就去求他,让他放了王爷。我去求他,呜呜呜。”

    楚蝶舞说着,把手里剩下的酒喝了,又继续哭了起來。

    奶娘诧异道:“蝶舞,这种事情是皇上说了算,你去求王爷有什么用?”

    楚蝶舞听了凄惨大笑道:“奶娘,你很傻,你看不出这是爹爹和王爷一手安排的吗?只要他们肯放过王爷,皇上也未必会追究。”

    奶娘怔了怔,忙看了看四周,悟了楚蝶舞的嘴道:“小姐,你醉了,你都在胡说啊!”

    然后死命的拽了楚蝶舞进房去。

    屋上的两个人就那样呆愣愣的趴在那里,良久,冷海才捅了捅张桥,给还在呆若木鸡的张桥一个眼神。示意可以离开了。

    张桥咽了一口口水,和冷海起身,朝楚相的府外而去。

    大概是打探到了确实的消息,二人的心里十分的安定,因此,回來的速度也很快。

    待到二人回到张桥家里时,已经后半夜了。

    派出去的几个人也都已经陆陆续续的回來了。

    冷海和张桥二人各坐了一个座位一声不吭。

    等几个人一个不差的都回來了,冷海道:“都说下打探到了什么?”

    几个人各自说了一遍,结果很简单,沒有什么异常,相反,还有人十分的高兴,在庆祝什么,只有一位和凌空向來走的进的大臣摇头叹气的说“还好,还好,皇上还是眷恋王爷的。沒有马上治王爷的罪。”其他的就沒有什么了。

    轮到,冷海和张桥两个人的时候,冷海表情严肃的说道:“我们打探到了,王爷因为和端木雨私通现在已经进了天牢,但是这事丢脸,所以才沒有张扬,王爷的情况很让人担忧。”

    张桥也出声道:“而且,皇太后也已经自尽了。这事已经变得十分的隐晦和蹊跷了。”

    几个人听了俱是一惊。

    和冷海与张桥一样,几个人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冷海冷冷道:“不必惊讶,这件事是有人精心安排的,而且,太后勾引王爷也不是第一次,这次,王爷是真的被这帮贼人陷害了。”

    几个人听了如梦初醒,一个问道:“究竟是谁这么阴狠,陷害我们家王爷?”

    不等冷海回答,张桥恨道:“还能是谁?就是那个风流成性,个性阴险的小白脸,文王凌言和那个人面兽心的楚勉。”

    几个人又是一阵惊异,这两人向來和凌空走的近,特别楚相还是凌空的岳父,沒想到这会是事实。

    忽然一个人道:“统领,你抓的那个女人是文王的奸细吧?当初一定是文王派她來监视王爷,不如我们对她严刑拷打,让她指证文王,然后告御状!”

    冷海听了摇头道:“不行,严刑拷打,胜之不武,再说,告了御状也无用,皇上太小,杀不了文王。”

    张桥生气的一砸桌子。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嘈杂声。

    几个人立即警惕,吹熄了烛火,各自潜伏了起來,张桥则是飞去了门边,探听消息。

    很快,嘈杂声越來越大,张桥回來道:“官兵在搜查逃犯,挨家搜查。”

    几个人听了都很紧张,怕被认出來。

    这时,张桥忙道:“院子里有菜窖,上面我做了隐蔽,看不出來,你们到那里去藏着吧。”

    说着,就急速的朝院子里走去。

    几个人跟随,冷海猛然想起了云悠。便奔去了关着云悠的房间。

    这时,院门也被猛敲了。

    一番忙碌之后,菜窖被盖好,张桥去开门。

    一下子涌进了一队人马。

    进了院子毫不客气的各个屋子仔细搜查了一遍,毫无收获,才想要转身离去。

    张桥机警,装作溜须的给几个人说着闲话,在得知是搜查女逃犯,知情举报者赏银五百之后,笑嘻嘻的道:“不知道可有画像,让小的一观,也好让小的,有机会得银子。”

    那个小头目豪不吝惜的给了张桥一张画像道:“看到相似的人,马上到衙门汇报。”

    便带了人去搜查下一家了。

    张桥点头哈腰的相送,马上把画像放在袖子里。

    等到这些人查的远了,渐渐的听不清的时候,张桥才去菜窖边把几个人都放了出來。

    这样一折腾,天色已经有几分发白,因为怕云悠发出声音,云悠的哑穴此时也被点着,但是腿上的学到自动解了,冷海沒有再点。

    因此,都出來时,云悠也混在其间跟着进了上房。

    冷海冷冷道:“抓什么逃犯?有我们的事情吗?”

    张桥便老实的把怀里的画像递给了冷海道:“看吧,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似乎还很急。”

    冷海接过画像瞄了一眼立即大惊失色,两步走到了云悠面前,把画像在云悠的面旁一展,道:“好好看看,是不是就是她?”

    几个人仔细看了一下,也惊讶道:“一模一样,就是她,就是她。”

    张桥皱了眉头,举手就要打云悠。

    冷海在一旁看着沒有做声。

    就在张桥的骂了一句“该死的文王”的时候,冷海一下子抓住了张桥的手,微笑搭道:“打女人不是好汉。”

    说完,又在云悠的后脑一击,云悠轰然倒地,又昏迷了。

    张桥诧异道:“你不让我打,为何你要出手?”

    冷海冷了面色道:“我已经想到了救出王爷的方法了。”

    张桥愣了一下道:“怎么会有这种方法?”

    冷海盯着云悠看道:“有,真的有,而且,我估计一定会成功。”

    张桥不解的道:“什么方法?”

    冷海忽然笑了道:“以人换人。我们一定能成功!”

    张桥泄气道:“怎么可能?什么人在文王和楚相的心目中比王爷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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