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四个手指的老人
果然，老人将耿达不吭气，接着嘿嘿一笑，说道：“我没有了一根手指，不过，后来我剁掉了那个切我手指的小子的一整条胳膊！”
耿达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嘴唇，半晌，才怯生生地问道：“老人家，那你是多长时间才报仇的？”在耿达看来，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是不足以对抗鸡冠头的，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他很想知道，这个跟自己有相同经历的老人，当年是用了多长的时间报了这个断指之仇的。
老人再次伸手在耿达的眼前晃了晃。
“五年？”耿达有些疑惑地看着老人，同时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再过五年就二十一岁了，应该可以搞得过那个鸡冠头了。
见老人并不说话，耿达看见老人的没有中指的大手，“哎，自己怎么这么笨，他的中指没有了，那肯定是四年了”，他使劲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四年时间，对吧？”
老人仍然不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地将只剩下四个手指头的大手停在耿达的面前。
耿达迷糊了，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四个月么？那也太快了点吧，难不成是四十年啊？这似乎又太长了点，要自己等四十年，那时候都他这么大的年纪了，到时候自己走路都走不动了，还报什么仇啊！
见耿达一头的雾水，老人终于开口了，“是四天时间！”
“四天？”耿达差点惊叫了出来，这也太牛了吧，但是自己现在单枪匹马，四天的时间，怎么可能斗得过鸡冠头那一伙人。
“不错！”老人边说边站了起来，他走到另外一棵足有碗口粗大小的树面前。只见他微微地扎了一个马步，单掌提起，慢慢地往后一缩，再猛地推了出去。
伴随着老人“嗨~”的一声，随即“啪~”的一声脆响，他面前的那棵树竟然硬生生地被拦腰斩断，整个树冠部分轰然倒地。
这也太神奇了吧，耿达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可是碗口般大小的树啊，可是活树啊，不是朽木啊，竟然被这样就干掉了，这老人该得有多大的力量啊。耿达被老人的神奇力量是吓得呆住了。
半晌，他才如梦初醒，这可是武林高手在面前啊，我的妈呀，这要是拜他为师，我们家的仇就指日可待了啊！
耿达觉得，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了一个大馅饼，让自己给碰上了。他三两步直奔老人，朝着老人“普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老人家，你太厉害了，请你收我为徒弟吧！”
老人转过身来，仔仔细细地围着耿达转了两圈，一边转，心里还在默默地点头，嗯，不错不错，跟他父亲可真是神似啊，嘿嘿，有了他，我可不愁你耿大成不回来。
老人转了两圈，然后停在耿达的正前方，蹲了下去。
“耿达，你起来说话！”老人低声说道。
他这声音虽然很低，但是，这声音对耿达来说，却不啻于是平地惊雷，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个问题瞬间在耿达的小脑袋里面转了数圈。
但是，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啊。耿达满脸疑惑地慢慢抬起了头，怔怔地望着老人。
老人伸手，将耿达从地上拉了起来，二人重新来到刚才的树下面，找了个树根坐了下来。
见耿达迫切地想知道所有的答案，老人轻轻地拍了拍耿达的小脑袋，笑着说道：“我知道，你这小脑瓜子里面有很多的问题，你别着急，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恩!”耿达无限感激地点了点头。
老人慢慢地从口袋里面拿出一盒烟，朝着耿达这边示意了一下，耿达摇了摇头，老人则是自己掏出一根，点着了火，然后使劲地抽了两口，红红的烟头将老人的脸映得红红的，他重重地吐了两口烟圈，看样子，他的思绪已经随着这烟圈，飘到了遥远遥远的夜空。
“耿达，你的父亲的死，不是车祸那么简单！那是有预谋的！”半晌，老人才郑重地说出这句话，看样子，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嗡~”耿达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地一下就懵了。“怎么是这样子？之前我就觉得奇怪，车祸现场已经烧得一塌糊涂，连父亲一点特征都辨别不出来，一个普通的车祸怎么会那么惨烈！”
转瞬，耿达就清醒了过来，他默默地念叨着：“爸爸死于车祸，那是有人陷害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就有责任找到那个害死爸爸的凶手，将凶手绳之以法，让爸爸能含笑九泉。”
他一把拉住老人的手，眼泪汪汪地说道：“老人家，求你了，你收我为徒吧，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一定要查出爸爸的死的真相，为他报仇，让他在九泉之下能安宁！老人家求你了！”耿达一边说着，一边呜咽地哭了起来，泪水再次侵洗了他的脸庞。
老人无限怜爱地看着耿达，轻轻地拍打着耿达的肩膀，缓缓地说道：“耿达，你别哭了，你放心吧，我跟你爸爸也算是至交，只是我们由于工作的特殊性，从来没有到过你们家，但是，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爸爸的死，我一定会帮助你找到真相的。”
耿达听说老人会帮他，突然一下子破涕为笑，用胳膊在鼻子上擂了几下，倒地便要拜师。
老人赶紧伸手拦住了他。
耿达想继续拜下去，但是，很显然，他的努力是徒劳的，老人能够徒手将一颗碗口般大小的树拦腰斩断，那是何等的本事，就算他只是东一根手指头，耿达也是过不了的。
“耿达，你别拜师，我也不喜欢收徒弟这个说法，再说了，我也不是武林中人，咱们不兴那一套。”
耿达听老人的话，很是惊奇，不是武林中人？那这本事是怎么来的？在他的认识当中，只有武林中人才能徒手断碑什么的，要不然他就是特种兵？自己的父亲就是退伍军人，也能徒手对付几个人，但是，要让他徒手能断树，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呢！再说了，看老人的精神是挺矍铄的，但是，他也看过不少的特种兵的电影什么的，军人身上的气势，在这老人的身上可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啊。
耿达越想越是糊涂，更搞不清是什么状况了。
老人呵呵一笑，说道：“小家伙，有些事情，现在告诉你，你也搞不明白，你放心吧，等到时间我自然会告诉你的，现在时间很晚了，你妈妈一个人在家里，你快回去看看吧。我也该回去了！”
老人说着，转身就走。
耿达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失落，看着老人渐渐远去，耿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扯着嗓子喊道：“老人家，请问，我怎么称呼你？”
老人停下身子，转过身来，呵呵一笑，说道：“我姓殷，你就叫我老殷吧！”
耿达嘿嘿一笑，这个老人真好，一点都没有其他的大人那样的非得要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恩，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他扯着嗓子喊道：“老殷，下次我们见面是什么时候？”
老人回道：“你放心，到时候我会去找你的！”老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道：“你摊开手，我有一个东西给你！”
耿达听话地摊开双手。
突然，一点点东西似乎一闪，耿达觉得自己手中多了什么东西。他举起手来，借着星辉，看清楚了像是一个药丸什么的，他赶紧将它仔细地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老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幕之中。耿达也顺着路往家里赶去。
回到家里，耿达见妈妈斜斜地靠在长椅上已经睡着了，脸上的淤青看上去足有一个巴掌那么大。他赶紧地去弄了一些开水，放了一些盐在里面，然后找了根毛巾过来，给妈妈热敷。
敷了好一会儿，妈妈脸上的淤青终于消散了一些。耿达自己则到卫生间洗了洗脏兮兮的身子。
在卫生间的大镜子面子，他看见自己的背上，胸口，都有被鸡冠头他们那伙人留下的伤痕，他按了一下，很痛，也就懒得管他了，洗了洗，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耿达将老殷交给他的药丸从裤兜里面逃了出来。在灯光下看得很清楚，这是一个像是很普通的药丸，只有一个指甲盖儿那么大，在药丸的中间还刻着几个小字，耿达仔细地看清楚了，上面写着“潘多拉01”的字样。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这潘多拉的故事自己是知道的，但是，这个毕竟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但这这个药丸上面写着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他使劲地闻了闻，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儿直冲脑门儿。
耿达又想起了那个老殷，他既然是父亲的至交，他还告诉自己父亲的死不是普通的车祸，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害自己呢！
想到这，耿达决定试一下，不管是什么东西，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还能坏到什么程度呢？想到这里，耿达举着这个潘多拉01药丸，略微一思索，猛地一口将它吞了下去。
耿达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嘴唇，半晌，才怯生生地问道：“老人家，那你是多长时间才报仇的？”在耿达看来，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是不足以对抗鸡冠头的，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他很想知道，这个跟自己有相同经历的老人，当年是用了多长的时间报了这个断指之仇的。
老人再次伸手在耿达的眼前晃了晃。
“五年？”耿达有些疑惑地看着老人，同时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再过五年就二十一岁了，应该可以搞得过那个鸡冠头了。
见老人并不说话，耿达看见老人的没有中指的大手，“哎，自己怎么这么笨，他的中指没有了，那肯定是四年了”，他使劲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四年时间，对吧？”
老人仍然不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地将只剩下四个手指头的大手停在耿达的面前。
耿达迷糊了，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四个月么？那也太快了点吧，难不成是四十年啊？这似乎又太长了点，要自己等四十年，那时候都他这么大的年纪了，到时候自己走路都走不动了，还报什么仇啊！
见耿达一头的雾水，老人终于开口了，“是四天时间！”
“四天？”耿达差点惊叫了出来，这也太牛了吧，但是自己现在单枪匹马，四天的时间，怎么可能斗得过鸡冠头那一伙人。
“不错！”老人边说边站了起来，他走到另外一棵足有碗口粗大小的树面前。只见他微微地扎了一个马步，单掌提起，慢慢地往后一缩，再猛地推了出去。
伴随着老人“嗨~”的一声，随即“啪~”的一声脆响，他面前的那棵树竟然硬生生地被拦腰斩断，整个树冠部分轰然倒地。
这也太神奇了吧，耿达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可是碗口般大小的树啊，可是活树啊，不是朽木啊，竟然被这样就干掉了，这老人该得有多大的力量啊。耿达被老人的神奇力量是吓得呆住了。
半晌，他才如梦初醒，这可是武林高手在面前啊，我的妈呀，这要是拜他为师，我们家的仇就指日可待了啊！
耿达觉得，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了一个大馅饼，让自己给碰上了。他三两步直奔老人，朝着老人“普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老人家，你太厉害了，请你收我为徒弟吧！”
老人转过身来，仔仔细细地围着耿达转了两圈，一边转，心里还在默默地点头，嗯，不错不错，跟他父亲可真是神似啊，嘿嘿，有了他，我可不愁你耿大成不回来。
老人转了两圈，然后停在耿达的正前方，蹲了下去。
“耿达，你起来说话！”老人低声说道。
他这声音虽然很低，但是，这声音对耿达来说，却不啻于是平地惊雷，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个问题瞬间在耿达的小脑袋里面转了数圈。
但是，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啊。耿达满脸疑惑地慢慢抬起了头，怔怔地望着老人。
老人伸手，将耿达从地上拉了起来，二人重新来到刚才的树下面，找了个树根坐了下来。
见耿达迫切地想知道所有的答案，老人轻轻地拍了拍耿达的小脑袋，笑着说道：“我知道，你这小脑瓜子里面有很多的问题，你别着急，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恩!”耿达无限感激地点了点头。
老人慢慢地从口袋里面拿出一盒烟，朝着耿达这边示意了一下，耿达摇了摇头，老人则是自己掏出一根，点着了火，然后使劲地抽了两口，红红的烟头将老人的脸映得红红的，他重重地吐了两口烟圈，看样子，他的思绪已经随着这烟圈，飘到了遥远遥远的夜空。
“耿达，你的父亲的死，不是车祸那么简单！那是有预谋的！”半晌，老人才郑重地说出这句话，看样子，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嗡~”耿达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地一下就懵了。“怎么是这样子？之前我就觉得奇怪，车祸现场已经烧得一塌糊涂，连父亲一点特征都辨别不出来，一个普通的车祸怎么会那么惨烈！”
转瞬，耿达就清醒了过来，他默默地念叨着：“爸爸死于车祸，那是有人陷害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就有责任找到那个害死爸爸的凶手，将凶手绳之以法，让爸爸能含笑九泉。”
他一把拉住老人的手，眼泪汪汪地说道：“老人家，求你了，你收我为徒吧，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一定要查出爸爸的死的真相，为他报仇，让他在九泉之下能安宁！老人家求你了！”耿达一边说着，一边呜咽地哭了起来，泪水再次侵洗了他的脸庞。
老人无限怜爱地看着耿达，轻轻地拍打着耿达的肩膀，缓缓地说道：“耿达，你别哭了，你放心吧，我跟你爸爸也算是至交，只是我们由于工作的特殊性，从来没有到过你们家，但是，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爸爸的死，我一定会帮助你找到真相的。”
耿达听说老人会帮他，突然一下子破涕为笑，用胳膊在鼻子上擂了几下，倒地便要拜师。
老人赶紧伸手拦住了他。
耿达想继续拜下去，但是，很显然，他的努力是徒劳的，老人能够徒手将一颗碗口般大小的树拦腰斩断，那是何等的本事，就算他只是东一根手指头，耿达也是过不了的。
“耿达，你别拜师，我也不喜欢收徒弟这个说法，再说了，我也不是武林中人，咱们不兴那一套。”
耿达听老人的话，很是惊奇，不是武林中人？那这本事是怎么来的？在他的认识当中，只有武林中人才能徒手断碑什么的，要不然他就是特种兵？自己的父亲就是退伍军人，也能徒手对付几个人，但是，要让他徒手能断树，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呢！再说了，看老人的精神是挺矍铄的，但是，他也看过不少的特种兵的电影什么的，军人身上的气势，在这老人的身上可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啊。
耿达越想越是糊涂，更搞不清是什么状况了。
老人呵呵一笑，说道：“小家伙，有些事情，现在告诉你，你也搞不明白，你放心吧，等到时间我自然会告诉你的，现在时间很晚了，你妈妈一个人在家里，你快回去看看吧。我也该回去了！”
老人说着，转身就走。
耿达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失落，看着老人渐渐远去，耿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扯着嗓子喊道：“老人家，请问，我怎么称呼你？”
老人停下身子，转过身来，呵呵一笑，说道：“我姓殷，你就叫我老殷吧！”
耿达嘿嘿一笑，这个老人真好，一点都没有其他的大人那样的非得要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恩，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他扯着嗓子喊道：“老殷，下次我们见面是什么时候？”
老人回道：“你放心，到时候我会去找你的！”老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道：“你摊开手，我有一个东西给你！”
耿达听话地摊开双手。
突然，一点点东西似乎一闪，耿达觉得自己手中多了什么东西。他举起手来，借着星辉，看清楚了像是一个药丸什么的，他赶紧将它仔细地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老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幕之中。耿达也顺着路往家里赶去。
回到家里，耿达见妈妈斜斜地靠在长椅上已经睡着了，脸上的淤青看上去足有一个巴掌那么大。他赶紧地去弄了一些开水，放了一些盐在里面，然后找了根毛巾过来，给妈妈热敷。
敷了好一会儿，妈妈脸上的淤青终于消散了一些。耿达自己则到卫生间洗了洗脏兮兮的身子。
在卫生间的大镜子面子，他看见自己的背上，胸口，都有被鸡冠头他们那伙人留下的伤痕，他按了一下，很痛，也就懒得管他了，洗了洗，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耿达将老殷交给他的药丸从裤兜里面逃了出来。在灯光下看得很清楚，这是一个像是很普通的药丸，只有一个指甲盖儿那么大，在药丸的中间还刻着几个小字，耿达仔细地看清楚了，上面写着“潘多拉01”的字样。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这潘多拉的故事自己是知道的，但是，这个毕竟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但这这个药丸上面写着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他使劲地闻了闻，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儿直冲脑门儿。
耿达又想起了那个老殷，他既然是父亲的至交，他还告诉自己父亲的死不是普通的车祸，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害自己呢！
想到这，耿达决定试一下，不管是什么东西，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还能坏到什么程度呢？想到这里，耿达举着这个潘多拉01药丸，略微一思索，猛地一口将它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