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石头晚上在娱乐城上班，白天起早去文化宫参加培训，过的紧张又充实……
转眼又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晚上，石头正在出品间忙活，黄宇燕在门口喊“112有人找！”
112是石头在娱乐城的工号牌！
112成了石头的代号！
石子政这个名字在娱乐城被112代替，石子政成为一个荒寂的名字，在这里大家频繁的喊他112，石头每次也是应声而答，他有时怀疑自己是否有‘石子政’这个名字，‘石子政’这三个子他也陌生起来！
“谁啊？”石头问。
“曹哥！”黄宇燕语气比前几日暖和了许多。
“哪个曹哥？”石头愣了愣问。
“他说是你兄弟！”她抬头对他说，眼里又泛出妩媚，不再像先前冷若冰霜高不可攀的样子。
“是曹杰吗？”石头对黄宇燕的神情变化摸不着头脑。
“你和曹哥很熟吗？”黄宇燕脸上挂着问号。
“我看看再说！”石头觉得自己是否认识她所说的曹哥似乎对她来说很重要，石头自己到疑惑起来，他担心自己认识的老曹不知道是不是黄宇燕口中的曹哥！
来的人似乎很有派头，在包房门口还站着两个脸上、头上有淡淡刀疤的光头年轻小伙子，小伙子看长相就不是善茬……
黄宇燕拉着石头的膀子远远对门口的小伙子说，曹哥让叫来的！有一个小伙子说先等着转身进了包房，包房门一开一关之间石头从包房漫出的吵闹声里听出了曹杰的声音！
过了片刻，包房门被拉开了，石头一眼就看到曹杰左搂右抱着两个女孩，他旁边有个脖子上戴着拇指粗金链子的大胖子，他戴着茶色眼镜像一堆肥肉瘫坐在沙发上，怀里还搂着两个年轻女孩……
曹杰看到石头，推开身旁的女孩站起来走上前，伸出手一把拉过他对黄宇燕嚷着把音乐关了！
黄宇燕关了音乐！
曹杰搂着石头来到茶几边对大金链子说：“刘哥！这就是我给你提起的石头！”
石头客气地说：“刘哥好！”
‘刘哥’推起怀里的女孩看了看石头，端起桌上的红酒杯说：“果然一表人才，瘸子老提起你，看来你是有两把刷子！”他又扫了一眼包房里的人说：“来，兄弟们跟我这个叫石头的小兄弟喝一个！”说完举起杯，黄宇燕也机巧地递给石头一杯酒……
音乐又响起来，包房里又闹腾开来！
石头打完一圈酒拍拍曹杰肩膀附在他耳朵上说：“老曹，晚上少喝点儿！”说完就要出门。曹杰拉住他问你要去哪啊？石头说我还在上班啊！曹杰说那你先去吧！
石头出门反手要关上门时，黄宇燕碰了他一下手跟了出来，她期盼地问你一会儿还回来不？石头望了她一眼没说话走了！黄宇燕眼里尽是失望的神色！
石头回到出品间又开始忙活起来，华子问你认识曹哥？石头淡淡地说你是说曹杰吧，认识啊！华子满眼流露出卑微的歉意，轻声说你咋不早说啊！……
没多久，曹杰微红着脸把手搭在黄宇燕肩上摇晃着来到出品间对石头说：“走，再去喝两圈！”
石头把曹杰推到出品间门口说：“老曹，你快回包房吧，这里不能随便进！”
曹杰笑笑，摇摇晃晃靠在门框上望着他……
华子端了一杯水递给曹杰点头哈腰地说：“曹哥，喝点儿柠檬水解解酒！”
曹杰接过水，把水在眼前摇晃着，然后手一松水杯在大理石地砖上摔得粉碎，他扬起巴掌扇了华子一个响亮的耳光！华子捂着脸傻傻地站在那儿……
曹杰指着华子说：“你妈的逼，谁说老子喝多了？谁是这里的负责的？”
华子刚要说话，詹奎从外面挤进来陪着笑对曹杰说：“曹哥儿，谁惹我们曹哥生气了？”
曹杰伸出手推着詹奎的脖子把他推抵到门上说：“你是负责的吧！这……这……”他拉着石头的膀子说“今……今晚我要借我兄弟用用行不？”
詹奎挤着笑说：“可以、可以……”
曹杰拉着石头浪浪苍苍出了出品间，华子赶忙跟上来扶着他，曹杰瞄了他一眼说我好像见过你？华子说曹哥我原来是跟龚哥的！曹杰轻轻擂了他一拳说你跟龚璞的？他快出来了！华子说他再有两个月就出来了……
要进包房时，黄宇燕低声对石头说你去换套便装吧，穿着工服进去不太好！石头对曹杰说，老曹你先进去我去换套衣服！曹杰说你又不是去相亲换啥衣服？不过你这身衣服我看着也怪别扭的我先进去了，你换完衣服赶快进来！
曹杰被华子扶进包房，黄宇燕进了包房被‘刘哥’骂了句让她先滚到外面！黄宇燕莫名其妙被骂抹着泪站在包房门口！
黄宇燕站在门口，看到石头换上了她买的那身衣服僵僵地笑了笑，把他衣领整理了一下，轻轻说：“这样更帅了，你进去少喝点儿酒，王总也在里面你注意点儿！”
石头进了房，看到娱乐城老总王冰正在给‘刘哥’敬酒，‘刘哥’见到石头对他招呼到：“兄弟，你过来……”
石头快步走过去，‘刘哥’拍着石头的肩对王冰说：“王总，我这个兄弟在你手下混口饭吃，你可要多多关照啊！”王冰陪着笑说：“刘哥交代那还用说！来！石子政我们敬刘哥一个！”
石头一愣，没想到手底下有几百号人的老总王冰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石头举杯跟王冰对望了一眼，跟‘刘哥’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净……
大家互相敬着酒，黄宇燕在旁边忙活着开酒，她看到‘刘哥’喝完了给他倒了杯酒，刘哥端起酒泼到她身上把杯子在茶几上摔得粉碎！屋里静下来，似乎掉根针都能听到，黄宇燕吓的愣在那儿浑身打颤！
“一点儿规矩都不懂，晚上陪我们吃宵夜赔礼道歉！”刘哥把脚翘到茶几上对黄宇燕说。
“好！我来安排！”王冰连忙拿了个杯子亲自给‘刘哥’倒满酒喝下才平息下来！
石头上前把黄宇燕拉到边上拍拍她肩轻轻地说：“你歇着，我来吧！”
石头上前开酒，王冰亲自倒酒跟他们打了一圈下来已经有些摇晃，要离开包房时他对‘刘哥’说：“刘哥，我喝大了，你带兄弟们好好玩儿，今晚喝好玩好算我请客！”
‘刘哥’窝在沙发上没起身，只是含笑着点点头！
王冰让黄宇燕扶她回办公室，临出包房门时‘刘哥’喊住她说：“服务员别忘了宵夜的事，如果你跑了我可不客气了！另外你赶快把你们公关经理找来给我们这个小兄弟安排一个妞儿！”
黄宇燕扶着王冰出了包厢……
没多大会儿，公关经理阿玲带着一队小姐进了包房，在沙发前面一字排开，包房的灯被阿玲打开到最亮，在聚光灯下低胸露背的女孩们娇娇媚媚，身材胖胖瘦瘦都有，但都有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在半露在胸前圆滚滚地挺着，薄纱长裙里的身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石头看着她们，感觉她们有点像摆在街头的白菜，被他们这群人色色的双眼淋漓地扒掉菜帮子，露出白花花的菜芯……
‘刘哥’对石头说：“兄弟挑一个还是两个？”
石头知道不能再推辞，就说：“我听刘哥安排！”
‘刘哥’说：“好，我来安排——那就都留下来！”
女孩们听到这话像一群白白的猎狗扑向各自的猎物！
石头身边也没闲着，几个女孩同时挤过来，一番挣夺后一胖一瘦两个女孩坐到他两边，胖的他认识但叫不上来名字；瘦一些的女孩腰上的牌子编号是686，石头知道她就是他第一天来应聘是在后门看到与保安拉拉扯扯的女孩，他在娱乐城上班留意到了她，知道她的名字叫王琴！
石头没有像黄宇燕说的那样少喝点儿，他每次都是倒满酒跟着曹杰跟他们打圈，这哥那哥地叫着！几圈下来似乎一下子之间大家都成了哥儿，自己口中的这个‘哥儿’在酒后叫着格外顺溜，丝毫没有矫揉造作的样子！别人口中的那个‘哥儿’自己也听着舒坦，似乎自己飘飘然就成了大哥！
黄宇燕不在包房，那些被‘刘哥’留在包房没找到下家的小姐都成了服务员，你可以说笑，可以和她打闹，可以亲可以摸……
他们一杯杯酒往口里倒着，几个小姐也手忙脚乱地忙着，地上东倒西歪堆满瓶子……石头渐渐感觉到这就是江湖……
江湖人可以原谅你没喝酒，但不会原谅你偷奸耍滑往自己酒杯里少倒酒——所以石头每杯酒都像他们那样倒的很满，满的往外流……
江湖人打打杀杀翻脸无情勾心斗角处处暗藏杀机！
江湖人嘻嘻闹闹卿卿我我敢恨敢爱醉酒泯恩仇！
江湖是江湖人的江湖，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传品间的华子只是个小喽啰，包房里现在坐的都是大哥，那平日里在石头面前狐假虎威在这个包房里大哥面前，在真正的老虎面前只能摇摇尾巴装可怜，献着不自然的殷勤陪着笑匆匆离去……因为在这里没有小角色的地位，江湖是江湖人的江湖，是剑客的江湖，在江湖里没有同情，尊敬比你厉害的剑客是你的本分，你不属于江湖，即使你赔笑摇尾也没有你立足之地……
石头是一个传品，但他内心世界属于江湖，自己有一颗在江湖里澎湃激荡的心……这一刻能和这些江湖大哥称兄道弟，他觉得这就是江湖，自己属于江湖，自己骨子里流着江湖的血液……
阿玲望了石头一眼，她客气的跟‘刘哥’和曹杰他们打了招呼出了包房，包房里的灯又暗了下来，里面的男人们左搂右抱又闹腾开了……
身边的两个女孩靠在石头肩上，静静搂着他，果签上挑着水果往他嘴里喂！石头眼角看到身旁的‘刘哥’胳膊搂着女孩的腰，手伸到她们衣服里，嘴在她们的脸上脖子上像猪在红薯地似的哼哼唧唧滚着……
曹杰也搂着一个女孩靠在墙角里扣扣索索……
石头心里也渐渐起了风，风里，像有一百只兔子在奔跑……
身旁的女孩牵起石头的手搂到自己的腰上，他的手不由自主微微颤抖……想钻进那软软的、暖暖的衣服里……但他停下了，他觉得有双鹰一样的眼睛在黑暗里紧紧盯着自己，他情不自禁地缩回手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一杯杯地喝着，旁边的女孩嘴上劝他少喝点儿，但手里的酒一瓶瓶地往他杯里倒着……
石头麻木地喝着，耳朵里听着鬼哭狼嚎的声音嘶哑地从墙上的音响里蹦出来，再屋里的墙壁上撞来窜去，最后灌进耳朵里……
石头觉得浑身热烘烘的，有些难受！他站起身脱了夹克，旁边边的686连忙帮他接过去……黄宇燕突然从黑影里奔出来，瞪了686一眼夺过衣服拿到门后的衣柜里挂了起来！
686坐下来，嘴里不知道嘟噜了句什么！
石头没啃声，但一转眼又看不到黄宇燕的影子，但他能感觉到她还在某个角落里盯着自己……
石头端着杯慢慢品着，他望见曹杰在黑暗里的背影，感觉人真是不可思议：在煤窑里能忍饥挨饿！在外流浪时能担惊受怕！在小院里能粗茶淡饭！在娱乐城也能享受歌舞升平，居然也抵不过美色的诱惑如狼似虎……18岁，曹杰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
石头靠在软软的沙发上在烟雾缭绕里想着、看着……脑子里渐渐迷糊起来，包房里噪杂的声音似乎也渐渐安静下来，他脑袋晕晕的眼也朦胧起来……突然，所有的思想都被小腹处一种感觉所代替！他像找个地方痛痛快快地撒泡尿……他起身踏着软软的地毯，像走在草地里，朦胧着眼，抹黑挤过搂搂抱抱的人群，进了角落里的洗手间！他懒得开灯，站在马桶边闭起眼解了裤子开始撒尿……他听着尿水落在马桶里的哗哗声无比悦耳……他似乎听到身后的插门声，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扑到他怀里，她扑来的惯性使他晃了晃还没来得及提裤子的手扶到身后的墙上，她紧紧地搂着他喘息着……他能闻出是黄宇燕的的味道！他觉得脑袋一热，身体一颤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手伸进她胸衣里扯下内衣挤压着馒头似的RU房，把她推到墙角……嘴也疯狂地压上她芬芳的唇……她急促的喘息声使他更加狂暴，他撩起她的短裙扯下内裤压了上去……
黄宇燕挣扎了几下，但石头像泰山一样压着她，胳膊像钢筋一样捆着她，她根本挣脱不掉……
石头进去的那一下，他感觉有一丝疼痛，过了一会儿疼痛就烟消云散，被快感代替……他有力地进出着，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像烈马在草原上奔驰……
他感觉到她脸上的热泪一直流淌着，湿湿的沾满他的胸膛……
过了许久，她开了灯满脸羞红地望着石头，拿起纸巾擦着……他瞅见她雪白的内裤飘着点点红云……
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摸了把眼泪，挥着粉拳在他胸前轻轻锤了一下，关了灯，轻轻泼开插销出了洗手间……
石头静静愣在那儿，觉得脑子里像眼前的黑暗，令自己恍恍惚惚的……
他愣了许久，轻轻拉开门，顿时昏暗的光弥漫进来……噪杂的欢叫声涌进耳朵里……一切还是杂乱，像啥事都没发生……又似乎啥事都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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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包房门被拉开了，石头一眼就看到曹杰左搂右抱着两个女孩，他旁边有个脖子上戴着拇指粗金链子的大胖子，他戴着茶色眼镜像一堆肥肉瘫坐在沙发上，怀里还搂着两个年轻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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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曹杰微红着脸把手搭在黄宇燕肩上摇晃着来到出品间对石头说：“走，再去喝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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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杰笑笑，摇摇晃晃靠在门框上望着他……
华子端了一杯水递给曹杰点头哈腰地说：“曹哥，喝点儿柠檬水解解酒！”
曹杰接过水，把水在眼前摇晃着，然后手一松水杯在大理石地砖上摔得粉碎，他扬起巴掌扇了华子一个响亮的耳光！华子捂着脸傻傻地站在那儿……
曹杰指着华子说：“你妈的逼，谁说老子喝多了？谁是这里的负责的？”
华子刚要说话，詹奎从外面挤进来陪着笑对曹杰说：“曹哥儿，谁惹我们曹哥生气了？”
曹杰伸出手推着詹奎的脖子把他推抵到门上说：“你是负责的吧！这……这……”他拉着石头的膀子说“今……今晚我要借我兄弟用用行不？”
詹奎挤着笑说：“可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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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进包房时，黄宇燕低声对石头说你去换套便装吧，穿着工服进去不太好！石头对曹杰说，老曹你先进去我去换套衣服！曹杰说你又不是去相亲换啥衣服？不过你这身衣服我看着也怪别扭的我先进去了，你换完衣服赶快进来！
曹杰被华子扶进包房，黄宇燕进了包房被‘刘哥’骂了句让她先滚到外面！黄宇燕莫名其妙被骂抹着泪站在包房门口！
黄宇燕站在门口，看到石头换上了她买的那身衣服僵僵地笑了笑，把他衣领整理了一下，轻轻说：“这样更帅了，你进去少喝点儿酒，王总也在里面你注意点儿！”
石头进了房，看到娱乐城老总王冰正在给‘刘哥’敬酒，‘刘哥’见到石头对他招呼到：“兄弟，你过来……”
石头快步走过去，‘刘哥’拍着石头的肩对王冰说：“王总，我这个兄弟在你手下混口饭吃，你可要多多关照啊！”王冰陪着笑说：“刘哥交代那还用说！来！石子政我们敬刘哥一个！”
石头一愣，没想到手底下有几百号人的老总王冰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石头举杯跟王冰对望了一眼，跟‘刘哥’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净……
大家互相敬着酒，黄宇燕在旁边忙活着开酒，她看到‘刘哥’喝完了给他倒了杯酒，刘哥端起酒泼到她身上把杯子在茶几上摔得粉碎！屋里静下来，似乎掉根针都能听到，黄宇燕吓的愣在那儿浑身打颤！
“一点儿规矩都不懂，晚上陪我们吃宵夜赔礼道歉！”刘哥把脚翘到茶几上对黄宇燕说。
“好！我来安排！”王冰连忙拿了个杯子亲自给‘刘哥’倒满酒喝下才平息下来！
石头上前把黄宇燕拉到边上拍拍她肩轻轻地说：“你歇着，我来吧！”
石头上前开酒，王冰亲自倒酒跟他们打了一圈下来已经有些摇晃，要离开包房时他对‘刘哥’说：“刘哥，我喝大了，你带兄弟们好好玩儿，今晚喝好玩好算我请客！”
‘刘哥’窝在沙发上没起身，只是含笑着点点头！
王冰让黄宇燕扶她回办公室，临出包房门时‘刘哥’喊住她说：“服务员别忘了宵夜的事，如果你跑了我可不客气了！另外你赶快把你们公关经理找来给我们这个小兄弟安排一个妞儿！”
黄宇燕扶着王冰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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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哥’说：“好，我来安排——那就都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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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身边也没闲着，几个女孩同时挤过来，一番挣夺后一胖一瘦两个女孩坐到他两边，胖的他认识但叫不上来名字；瘦一些的女孩腰上的牌子编号是686，石头知道她就是他第一天来应聘是在后门看到与保安拉拉扯扯的女孩，他在娱乐城上班留意到了她，知道她的名字叫王琴！
石头没有像黄宇燕说的那样少喝点儿，他每次都是倒满酒跟着曹杰跟他们打圈，这哥那哥地叫着！几圈下来似乎一下子之间大家都成了哥儿，自己口中的这个‘哥儿’在酒后叫着格外顺溜，丝毫没有矫揉造作的样子！别人口中的那个‘哥儿’自己也听着舒坦，似乎自己飘飘然就成了大哥！
黄宇燕不在包房，那些被‘刘哥’留在包房没找到下家的小姐都成了服务员，你可以说笑，可以和她打闹，可以亲可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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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可以原谅你没喝酒，但不会原谅你偷奸耍滑往自己酒杯里少倒酒——所以石头每杯酒都像他们那样倒的很满，满的往外流……
江湖人打打杀杀翻脸无情勾心斗角处处暗藏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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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是江湖人的江湖，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传品间的华子只是个小喽啰，包房里现在坐的都是大哥，那平日里在石头面前狐假虎威在这个包房里大哥面前，在真正的老虎面前只能摇摇尾巴装可怜，献着不自然的殷勤陪着笑匆匆离去……因为在这里没有小角色的地位，江湖是江湖人的江湖，是剑客的江湖，在江湖里没有同情，尊敬比你厉害的剑客是你的本分，你不属于江湖，即使你赔笑摇尾也没有你立足之地……
石头是一个传品，但他内心世界属于江湖，自己有一颗在江湖里澎湃激荡的心……这一刻能和这些江湖大哥称兄道弟，他觉得这就是江湖，自己属于江湖，自己骨子里流着江湖的血液……
阿玲望了石头一眼，她客气的跟‘刘哥’和曹杰他们打了招呼出了包房，包房里的灯又暗了下来，里面的男人们左搂右抱又闹腾开了……
身边的两个女孩靠在石头肩上，静静搂着他，果签上挑着水果往他嘴里喂！石头眼角看到身旁的‘刘哥’胳膊搂着女孩的腰，手伸到她们衣服里，嘴在她们的脸上脖子上像猪在红薯地似的哼哼唧唧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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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心里也渐渐起了风，风里，像有一百只兔子在奔跑……
身旁的女孩牵起石头的手搂到自己的腰上，他的手不由自主微微颤抖……想钻进那软软的、暖暖的衣服里……但他停下了，他觉得有双鹰一样的眼睛在黑暗里紧紧盯着自己，他情不自禁地缩回手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一杯杯地喝着，旁边的女孩嘴上劝他少喝点儿，但手里的酒一瓶瓶地往他杯里倒着……
石头麻木地喝着，耳朵里听着鬼哭狼嚎的声音嘶哑地从墙上的音响里蹦出来，再屋里的墙壁上撞来窜去，最后灌进耳朵里……
石头觉得浑身热烘烘的，有些难受！他站起身脱了夹克，旁边边的686连忙帮他接过去……黄宇燕突然从黑影里奔出来，瞪了686一眼夺过衣服拿到门后的衣柜里挂了起来！
686坐下来，嘴里不知道嘟噜了句什么！
石头没啃声，但一转眼又看不到黄宇燕的影子，但他能感觉到她还在某个角落里盯着自己……
石头端着杯慢慢品着，他望见曹杰在黑暗里的背影，感觉人真是不可思议：在煤窑里能忍饥挨饿！在外流浪时能担惊受怕！在小院里能粗茶淡饭！在娱乐城也能享受歌舞升平，居然也抵不过美色的诱惑如狼似虎……18岁，曹杰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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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进去的那一下，他感觉有一丝疼痛，过了一会儿疼痛就烟消云散，被快感代替……他有力地进出着，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像烈马在草原上奔驰……
他感觉到她脸上的热泪一直流淌着，湿湿的沾满他的胸膛……
过了许久，她开了灯满脸羞红地望着石头，拿起纸巾擦着……他瞅见她雪白的内裤飘着点点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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