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早晨起来
矿工都上矿了，矿老板对他小舅子叽咕了几句就把一串钥匙交给他！
半上午，院门外传来几声轿车的喇叭响，矿老板头发像抹了油似的往后梳着，穿着西装挺着肚子从屋里出来，在门口，他对着厨房喊了句：“我走了！”
厨房胖女人走出屋，站在门口嗔笑着说：“回去晚上注意点儿，可别把鸡鸡搞坏了！”
“我回来再收拾你，记得帮我把衣服洗一洗！”大金牙看着胖女人淫淫地笑着出了院门又转身把门锁上！
汽车鸣了几声喇叭轰轰响着渐渐走远没了声响！
没多久，矿老板小舅子急匆匆回来了，他消瘦的身材高高的个儿，尖嘴猴腮！打手们都喊他“猴子”，矿工们可不敢这么喊，都叫他队长，私底下叫他“猴高个儿”
猴高个儿进了院子对着厨房喊了声：“凤儿！”
胖女人从厨房探出头来！
猴高个儿对着她邪邪地笑着，哗啦啦了摇了下钥匙就钻进大金牙的的屋把里间小屋打开，出门时对正在扫院子的石头喊：“进来，把屋里好好收拾干净！”
猴高个儿转身进了厨房反手嗵地关上门，厨房里传出打闹声和娇笑声！
石头进屋收拾着，大金牙这卧房他打扫过几次，屋里面积不大，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垫子架在简单的木架上占据了大半房间，床对面一个电视柜里放了一台大电视，电视机上架着DVD机，DVD机下押着几张《玉蒲团》、《水蜜桃》、《玉女心经》之类封面上画着大奶子光身子女人的影碟，石头每次都看的心惊肉跳耳根发热，他也偷偷的告诉过刘伟这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黄 片！席梦思床头的墙上挂着两张大照片，一张上是大金牙和一个女人的结婚照，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大金牙城里的老婆，女人很漂亮，穿着洁白的婚纱，看上去稳重和善！大金牙穿着西装，大大的肚子高高地挺着，不自然地搂着她的腰龇着两排大金牙露出不自然的笑！
结婚照旁边挂着大金牙女儿的照片，照片里那个梳着满头小辫子弯腰撅屁股伏在一个大大的塑料苹果上扮着天真可爱的样子扭头笑着，女孩儿小名叫“玉儿！”到矿上来过几次，石头是见过的！
玉儿每次来大金牙都像迎接贵宾似的让石头和刘伟这扫干净那里收拾收拾忙活好几天，玉儿每次来都叫这群矿工“要饭的”或“叫花子！”，特别是对石头像狗一样的呼来喝去不可一世，偶尔抬头看她一眼从她的眼中他看到满是鄙夷的神色，这眼神到和大金牙看他的眼神有几分相似！
大金牙对她总是掐着笑玉儿前玉儿后的叫着，那种疼爱的眼神石头平时是没有看到过的，大金牙这种眼神只有在这个叫玉儿的女娃面前满眼溢出泛滥成灾！平日里恶狗般狂叫的声音在玉儿面前变得无限温柔起来，温柔的让石头听起来难受，难受的嗓子发甜，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但玉儿听着很受用，她在大金牙面前蛮狠地撒娇耍赖，大金牙总是耐心地陪着，满脸堆笑地事事由着她的性子……
看到墙上的照片，石头想到了老家秀秀，秀秀看上去和这个玉儿差不多年龄！但在石头心里他感到他们之间的差距是那么大，秀秀听话、懂是、勤快、体贴……而玉儿刁钻、懒惰、专横不可一世……两个人差距怎么那么大呢？或许这就是人与人 不同吧石头这样想！
人与人不同，秀秀和玉儿不一样；狗与狗也不同，老家的欢子和矿上的那两条黑狗不一样！
石头边想边扫地，隔壁厨房里胖女人和猴高个儿肆无忌惮的喘息声和淫叫声隔着墙传过来，他静静的听了会儿，听得耳根发烧小鸡鸡在裤裆里硬了起来，把裤子高高的顶起……
中午，矿工们依旧蹲在院子里吃着白萝卜白米饭！今天是中秋节，大金牙回城团聚石头半个月前就听他悄悄和厨房的胖女人说过，石头听到这个消息也悄悄告诉了袁军他们哥几个，他们逃跑的计划也在那一刻定下具体日子，他们为这一刻的到来激动着也期待这，等待的日子是漫长的也是折磨人的，他们几个心中都有着这个惊天秘密，但平日里又要装的若无其事！在等待的日子，他们心里充满希望，心情也高涨着，那平日里吃够了的米饭就着水煮大白菜或者水煮白萝卜吃起来似乎也好吃了许多，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大金牙高兴、打手们高兴、胖女人高兴、石头哥儿几个更高兴，只有其他那些矿工还是像平日里那样，吃着平日一样的菜往嘴里扒着平日里一样的饭！或许在他们心里中秋节似乎已经和他们无关！
打手们在屋里闹哄哄的猜拳喝酒！中途胖女人进了厨房，片刻一个黑黑的矮个儿满脸酒色的打手也出来随手关上门，看到胖女人端了一盘花生米要走出厨房，黑矮个接过盘子把她推进厨房，自己也进了厨房，厨房的门被他从里面用脚轻轻踢上，门剧烈的晃荡了几下，接着又忽闪忽闪地晃荡起来……
许久，门不晃了！黑矮个疲惫地拉开门扯扯衣服晃晃悠悠出了门往对面道子里的厕所走去，！稍后胖女人一手端着花生米，一手在衣服上扯扯，扒拉着头发走出厨房拉开门进来隔壁的屋“端盘花生米这长时间！来……来……再陪……顺……顺子喝两杯！妈的，狗日的老文又再耍滑……滑头，上趟厕所，妈的上半天，妈的拉血啊，他……他回来让他先自罚三……三杯！”
矿工们都低着头闷闷地往嘴里扒着饭，袁军他们几个看着黑矮个和胖女人进了厨房，看着门忽闪忽闪地晃，交头接耳吃吃地笑，看到黑矮个和胖女人出来立马低下头胡滥地往嘴里扒拉几口饭……
刘伟依旧在院子里一遍遍活着煤灰，把煤灰活的跟发面似的粘稠……
石头见黑矮个进了屋，立马端了碗饭挤到这帮小哥们中，徐武低声问：“大金牙走了？”
“走了！”石头点点头又低声问“哥儿几个可想好了？”
“想好了！”曹杰斩钉截铁地说。
袁军、徐武、徐文、王亮也都毅然地点了点头。
“好，今晚就按先前安排的办，曹杰、徐文你俩下手要狠，要不然我们都完了！”石头望着曹杰和徐文低声嘱咐到。
“知道！”徐文、曹杰点点头。
“大家一会把先前准备的在检查一遍，可别出漏子！“石头嘱咐道。
大家点了头，又坐了片刻都陆续散了！石头依旧端着碗蹲在那儿，看着刘伟把煤灰一锹一锹端到院墙根，用锹底一遍遍抹着煤灰，把煤灰抹的平平的跟镜子似的反着黑亮亮的光！然后，他蹲在地上用小灰铲一下下把摊平的煤灰均匀整齐地划成小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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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胖女人走出屋，站在门口嗔笑着说：“回去晚上注意点儿，可别把鸡鸡搞坏了！”
“我回来再收拾你，记得帮我把衣服洗一洗！”大金牙看着胖女人淫淫地笑着出了院门又转身把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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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矿老板小舅子急匆匆回来了，他消瘦的身材高高的个儿，尖嘴猴腮！打手们都喊他“猴子”，矿工们可不敢这么喊，都叫他队长，私底下叫他“猴高个儿”
猴高个儿进了院子对着厨房喊了声：“凤儿！”
胖女人从厨房探出头来！
猴高个儿对着她邪邪地笑着，哗啦啦了摇了下钥匙就钻进大金牙的的屋把里间小屋打开，出门时对正在扫院子的石头喊：“进来，把屋里好好收拾干净！”
猴高个儿转身进了厨房反手嗵地关上门，厨房里传出打闹声和娇笑声！
石头进屋收拾着，大金牙这卧房他打扫过几次，屋里面积不大，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垫子架在简单的木架上占据了大半房间，床对面一个电视柜里放了一台大电视，电视机上架着DVD机，DVD机下押着几张《玉蒲团》、《水蜜桃》、《玉女心经》之类封面上画着大奶子光身子女人的影碟，石头每次都看的心惊肉跳耳根发热，他也偷偷的告诉过刘伟这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黄 片！席梦思床头的墙上挂着两张大照片，一张上是大金牙和一个女人的结婚照，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大金牙城里的老婆，女人很漂亮，穿着洁白的婚纱，看上去稳重和善！大金牙穿着西装，大大的肚子高高地挺着，不自然地搂着她的腰龇着两排大金牙露出不自然的笑！
结婚照旁边挂着大金牙女儿的照片，照片里那个梳着满头小辫子弯腰撅屁股伏在一个大大的塑料苹果上扮着天真可爱的样子扭头笑着，女孩儿小名叫“玉儿！”到矿上来过几次，石头是见过的！
玉儿每次来大金牙都像迎接贵宾似的让石头和刘伟这扫干净那里收拾收拾忙活好几天，玉儿每次来都叫这群矿工“要饭的”或“叫花子！”，特别是对石头像狗一样的呼来喝去不可一世，偶尔抬头看她一眼从她的眼中他看到满是鄙夷的神色，这眼神到和大金牙看他的眼神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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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玉儿听着很受用，她在大金牙面前蛮狠地撒娇耍赖，大金牙总是耐心地陪着，满脸堆笑地事事由着她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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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不同，秀秀和玉儿不一样；狗与狗也不同，老家的欢子和矿上的那两条黑狗不一样！
石头边想边扫地，隔壁厨房里胖女人和猴高个儿肆无忌惮的喘息声和淫叫声隔着墙传过来，他静静的听了会儿，听得耳根发烧小鸡鸡在裤裆里硬了起来，把裤子高高的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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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们在屋里闹哄哄的猜拳喝酒！中途胖女人进了厨房，片刻一个黑黑的矮个儿满脸酒色的打手也出来随手关上门，看到胖女人端了一盘花生米要走出厨房，黑矮个接过盘子把她推进厨房，自己也进了厨房，厨房的门被他从里面用脚轻轻踢上，门剧烈的晃荡了几下，接着又忽闪忽闪地晃荡起来……
许久，门不晃了！黑矮个疲惫地拉开门扯扯衣服晃晃悠悠出了门往对面道子里的厕所走去，！稍后胖女人一手端着花生米，一手在衣服上扯扯，扒拉着头发走出厨房拉开门进来隔壁的屋“端盘花生米这长时间！来……来……再陪……顺……顺子喝两杯！妈的，狗日的老文又再耍滑……滑头，上趟厕所，妈的上半天，妈的拉血啊，他……他回来让他先自罚三……三杯！”
矿工们都低着头闷闷地往嘴里扒着饭，袁军他们几个看着黑矮个和胖女人进了厨房，看着门忽闪忽闪地晃，交头接耳吃吃地笑，看到黑矮个和胖女人出来立马低下头胡滥地往嘴里扒拉几口饭……
刘伟依旧在院子里一遍遍活着煤灰，把煤灰活的跟发面似的粘稠……
石头见黑矮个进了屋，立马端了碗饭挤到这帮小哥们中，徐武低声问：“大金牙走了？”
“走了！”石头点点头又低声问“哥儿几个可想好了？”
“想好了！”曹杰斩钉截铁地说。
袁军、徐武、徐文、王亮也都毅然地点了点头。
“好，今晚就按先前安排的办，曹杰、徐文你俩下手要狠，要不然我们都完了！”石头望着曹杰和徐文低声嘱咐到。
“知道！”徐文、曹杰点点头。
“大家一会把先前准备的在检查一遍，可别出漏子！“石头嘱咐道。
大家点了头，又坐了片刻都陆续散了！石头依旧端着碗蹲在那儿，看着刘伟把煤灰一锹一锹端到院墙根，用锹底一遍遍抹着煤灰，把煤灰抹的平平的跟镜子似的反着黑亮亮的光！然后，他蹲在地上用小灰铲一下下把摊平的煤灰均匀整齐地划成小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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