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是真还是假
温馨的一夜也是痛苦的一夜。
李念在床上躺的并不安稳。时而喃喃时而呓语，萧穆源在床侧守着自己的恋人，不知该如何将他从恶梦中解救出来。知道他白天是累着了，想让他多休息一下，却看他睡梦中如此惊惧，又不由得想唤醒他。
李念的头上不时会渗出冷汗，萧穆源的手心里也因为焦急一直湿漉漉的。不敢松开恋人的手，不敢离开，想着若是自己的体温能够温暖他一点点也是好的。
一夜的无眠，终于天将大亮。萧穆源趁着李念一时的安宁，赶紧出门找到了书韵。
原本萧穆源是不想调查的，没有谁会希望别人尤其是恋人在背地里调查自己的过去。萧穆源想等着，等着李念亲口向他诉说的那一天，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后，他也不会在乎，不求李念的回应，只要他还能陪在那人身边，爱着他就好。上一世让李念等了他一世，如今他才刚刚熬过五年，是他的错，所有的惩罚他都欣然接受。
然而，昨晚李念的样子吓到了他。因为心疼，萧穆源觉得他实在忍不住了，想早些知道李念这几年过得如何，想早些知道是哪些人欺负了他的爱人，想早些知道自己如何才能弥补，想早些再把心尖儿上的人搂在怀里，轻轻的说上几句情话。
吩咐了书韵，重新回到李念的身边：“你可让我怎么办？”
偷偷地画着爱人的眉眼，不是这副假面孔的，而是萧穆源印象中的那副样子，慢慢地，一笔一划，仿佛要再次将那副模样深深地刻在心底，用疼痛来记忆一切。
李念这一觉转醒之时，天已经大亮。揉揉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一脸疲惫拄着头闭着眼睛的萧穆源。
很明显不是早上才来的，莫非昨晚就没走？
头脑还有些不清醒，昨天与老人医过病，他实在累得不行，倒头就睡了，迷迷茫茫之中好像有人跟他说话，后来……
李念突然想到了什么，嗖的一下子将自己的脑袋埋到被子里，只穿着里衣，昨晚，好像有人给他擦过身子。
玉儿还小，手劲儿掌握不住，他不可能安安稳稳地睡着由他动作，那其他的人，就只有面前的这个萧穆源了！
李念不知不觉之中耳朵开始冒热气，脸也慢慢红了，气息却渐渐的冷了下来，明显是恼羞成怒了。
“啊，你醒了？”萧穆源非常警醒地在李念还未动怒开口之时清醒过来了。
“玉儿在旁边的屋子，还没醒，等他醒了我就叫他过来。”
“昨天的那对儿夫妇我怕你不愿意见到，给他们安排了别的住处。那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就让他们留在偏房了，以后也有个人帮忙打点你跟玉儿的生活。”
“那老人呼吸也稳定了，面色也好了很多，但是还没醒……”
李念觉得自己还没完全清醒，脑子里就被塞进了一大堆信息。前面的让他安心了一些，最后一个让他想起了昨天没做完的事。
“带我去看看那老人。”
听到此处，已经忘记了应该先质问这个大少爷的事情，李念的思想很成功的被萧穆源带走了。
可是萧穆源却后悔了！他宁可李念骂他一顿，也想让他多休息一下啊，总不能刚一醒就去照顾别人吧，他自己的身体怎么办？
李念掀开身上的被子，看着自己身着的干净的白色里衣，脸又止不住的“嗖”的红了。萧穆源很配合的想到了昨晚那一点点的小福利，非常没有自觉的裂开嘴笑了笑。
“哼！”李念无力的推了萧穆源一把，抓起旁边的外衣披到自己身上，扶着墙走出门外。
“诶，你慢点儿，我扶你过去！”
萧穆源焦急的语音跟着就冲了出去，李念心里暗暗气闷，不就是起的急了些？我身子有这么不济吗？
总之，正事要紧。李念打算暂且不去管萧穆源到底想的是什么，来到老人的屋子里。老人睡得还算安稳，脸色果然也如萧穆源方才说的一样，好了很多。
微微放心，李念拿过老人的手腕，手指轻轻扶上，另一只手翻开老人的眼皮，又打开他的嘴巴看了看。
眉头微皱，昨晚想的果然没错。老人不只是疫病，还中了毒。现在疫病的症状已经解了，可是剩下的毒素虽经过了昨天的放血消散了不少，但由于老人体质太弱，并未除清。
李念抬头，突然想到玉儿还在睡，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萧穆源看着李念的样子，上前一步问道。
李念先是愣了一下，这人方才竟然那样静静地跟在他身后，没有一分打扰？
“请萧少爷找人按这个方子抓了药，给老人服下。”李念想了想，经了昨天的事，他是相信萧穆源是真的关心老人的身子，也就放心的将事情交给了他。
萧穆源接过方子，虽然看不懂，但还是觉出了什么不对。
“他的病有什么问题吗？”
萧穆源是百分百相信李念的医术，若是他昨日没有一下子医好老人的病，备齐所有的药材，一定不是李念本身的问题，肯定是这老人病的蹊跷。
“不只是疫病，还中了毒。”李念也正在思索，随口应了萧穆源的问题。
“昨天我问那对夫妇了，他们和老人是在半路碰见的。老人是一个人从卫城来的。”
“卫城？”李念皱起眉头。
卫城是北边的城市，而且不靠海边不靠大河。这个季节，那里天气已经开始渐凉了。不该是疫病暴发的季节。如此说来，老人得疫病这件事就有待商榷了，若说这毒并不是不小心染上的，那就是有人利用了疫病，还拿毒混了浸入了老人的身子。
可是，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老人，能招惹到谁费这么大心思去下毒呢？
“我先去拿药，要是有问题，等老人醒了再问也不迟。”萧穆源看着李念思索的样子，不忍心再让他操劳，赶紧将他拽起身来，安慰道。
“嗯。”李念也点点头，中毒之事可大可小，是有意还是无心，等老人醒了再说吧。
“别担心了，你再去歇会儿好吗？”
语音轻柔的带上点儿祈求，李念突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如此的关怀，多久没有听到过了呢？不会又是假的吧？
李念暗地里苦笑了一声，往事不堪回首却依旧难忘。自己把自己安慰的很好也全都是借口，一点点的触动就会引的思绪万千，只不过是适应了那种疼痛，才反而不觉得的什么了。
没有答话，李念先到旁边的屋子看了看玉儿。只有这个捡来的弟弟，才是他心底唯一的牵绊。
萧穆源看着李念略显落寞的身影，想上前拥住，却还是放弃了。攥住拳头，转身出了院子。
萧三少爷亲自上街买药也算是一大奇闻，扒着墙角偷看的人们很快将这件事也列为了最近的新闻之一。萧穆源一路上听着关于自己的传说，第一次觉得尴尬了，原来他是不在乎，那些人跟他毫无关系，管他们说的是什么？可是现在，李念在他身边，这些流言蜚语岂不是让他的回归之路更加漫长了？
不过流言当然也有好处，就是方便别人找到他。眉头苍蝇似的在颍州城里转了大半天的萧家叫贵子的下人终于跟着传言找到了自家三少爷的所在之地。
“三少爷！”
毫不遮掩的怒气，毫不压抑的声音，破锣似的惊起了还在休息的李念和玉儿等人。
萧穆源一愣，他怎么找来了？这下，比传言更悲剧了！
“贵子？你来干什么？”
萧穆源抓了抓脑袋，弄出一副刚刚干了些偷香的事的样子，眼睛惊恐的睁着看着贵子。
“三少爷，麻烦您平时没事多在家里呆着行不行？实在不行，就在那些花楼里呆着也好！到处乱跑，害我找你找了一个上午了！”
贵子是萧家指派给萧穆源的跟班，明显是个不受待见的下人，不然萧家那么多职位，单单让他跟着这么个没前途的少爷？
萧穆源暗地里庆幸，多亏萧家派了这么个没有眼力价的人跟着他。不然来个精明些的，他这五年的身份早就瞒不住了。就是这个贵子，对萧穆源一副不屑的样子，也从不真正关心他在做什么，平日没事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故意让贵子看见回报萧家，他就安然度过了。
“找我？大哥，还是老太爷？”萧穆源赶紧上前，焦急的询问。
“宋家二少爷的婚事您不是忘了吧？大少爷可问呢，问您啥时候过去！”
这事还真忘了。自然了，自打有了李念，其他的事情都入不了萧穆源的眼了。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我下午就去，就去！”
萧穆源赶紧讨好一番，这贵子回去，指不定还得向谁汇报呢。
“行了，还有这个。”贵子说着，从包袱中拿出棵灵芝：“大少爷说，听说最近宋老爷身子不好，让你去送礼的时候连这个一起给他送去。”
“嗯？宋老爷身子不好？我怎么没听说？”萧穆源接过灵芝揣进怀里，问道。
“你？你知道什么？这些生意场上联系着的大家你关心过哪个？”贵子一脸鄙夷，事情办完，懒得多呆：“明日我就去宋家，希望那时候三少爷你已经到了！”
“哦，好，好。”萧穆源心里想了想：“今天的事千万别跟大哥说啊！”
贵子走了出去，萧穆源正想着接下来怎么办，转头就看到了一脸审视的看着他的李念。
“先去把药熬了吧。”李念见萧穆源转头，赶紧别开视线，吩咐道。
哪个萧穆源才是真的？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他接近自己是何目的？李念不想去想，从第一日见面的熟悉之感，到之后在这人面前越来越安心，越来越放松的感觉，李念不是没有察觉到，很久没有这样轻松的感觉了，不管是真是假，是对是错，他还想再贪恋一阵子。
李念在床上躺的并不安稳。时而喃喃时而呓语，萧穆源在床侧守着自己的恋人，不知该如何将他从恶梦中解救出来。知道他白天是累着了，想让他多休息一下，却看他睡梦中如此惊惧，又不由得想唤醒他。
李念的头上不时会渗出冷汗，萧穆源的手心里也因为焦急一直湿漉漉的。不敢松开恋人的手，不敢离开，想着若是自己的体温能够温暖他一点点也是好的。
一夜的无眠，终于天将大亮。萧穆源趁着李念一时的安宁，赶紧出门找到了书韵。
原本萧穆源是不想调查的，没有谁会希望别人尤其是恋人在背地里调查自己的过去。萧穆源想等着，等着李念亲口向他诉说的那一天，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后，他也不会在乎，不求李念的回应，只要他还能陪在那人身边，爱着他就好。上一世让李念等了他一世，如今他才刚刚熬过五年，是他的错，所有的惩罚他都欣然接受。
然而，昨晚李念的样子吓到了他。因为心疼，萧穆源觉得他实在忍不住了，想早些知道李念这几年过得如何，想早些知道是哪些人欺负了他的爱人，想早些知道自己如何才能弥补，想早些再把心尖儿上的人搂在怀里，轻轻的说上几句情话。
吩咐了书韵，重新回到李念的身边：“你可让我怎么办？”
偷偷地画着爱人的眉眼，不是这副假面孔的，而是萧穆源印象中的那副样子，慢慢地，一笔一划，仿佛要再次将那副模样深深地刻在心底，用疼痛来记忆一切。
李念这一觉转醒之时，天已经大亮。揉揉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一脸疲惫拄着头闭着眼睛的萧穆源。
很明显不是早上才来的，莫非昨晚就没走？
头脑还有些不清醒，昨天与老人医过病，他实在累得不行，倒头就睡了，迷迷茫茫之中好像有人跟他说话，后来……
李念突然想到了什么，嗖的一下子将自己的脑袋埋到被子里，只穿着里衣，昨晚，好像有人给他擦过身子。
玉儿还小，手劲儿掌握不住，他不可能安安稳稳地睡着由他动作，那其他的人，就只有面前的这个萧穆源了！
李念不知不觉之中耳朵开始冒热气，脸也慢慢红了，气息却渐渐的冷了下来，明显是恼羞成怒了。
“啊，你醒了？”萧穆源非常警醒地在李念还未动怒开口之时清醒过来了。
“玉儿在旁边的屋子，还没醒，等他醒了我就叫他过来。”
“昨天的那对儿夫妇我怕你不愿意见到，给他们安排了别的住处。那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就让他们留在偏房了，以后也有个人帮忙打点你跟玉儿的生活。”
“那老人呼吸也稳定了，面色也好了很多，但是还没醒……”
李念觉得自己还没完全清醒，脑子里就被塞进了一大堆信息。前面的让他安心了一些，最后一个让他想起了昨天没做完的事。
“带我去看看那老人。”
听到此处，已经忘记了应该先质问这个大少爷的事情，李念的思想很成功的被萧穆源带走了。
可是萧穆源却后悔了！他宁可李念骂他一顿，也想让他多休息一下啊，总不能刚一醒就去照顾别人吧，他自己的身体怎么办？
李念掀开身上的被子，看着自己身着的干净的白色里衣，脸又止不住的“嗖”的红了。萧穆源很配合的想到了昨晚那一点点的小福利，非常没有自觉的裂开嘴笑了笑。
“哼！”李念无力的推了萧穆源一把，抓起旁边的外衣披到自己身上，扶着墙走出门外。
“诶，你慢点儿，我扶你过去！”
萧穆源焦急的语音跟着就冲了出去，李念心里暗暗气闷，不就是起的急了些？我身子有这么不济吗？
总之，正事要紧。李念打算暂且不去管萧穆源到底想的是什么，来到老人的屋子里。老人睡得还算安稳，脸色果然也如萧穆源方才说的一样，好了很多。
微微放心，李念拿过老人的手腕，手指轻轻扶上，另一只手翻开老人的眼皮，又打开他的嘴巴看了看。
眉头微皱，昨晚想的果然没错。老人不只是疫病，还中了毒。现在疫病的症状已经解了，可是剩下的毒素虽经过了昨天的放血消散了不少，但由于老人体质太弱，并未除清。
李念抬头，突然想到玉儿还在睡，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萧穆源看着李念的样子，上前一步问道。
李念先是愣了一下，这人方才竟然那样静静地跟在他身后，没有一分打扰？
“请萧少爷找人按这个方子抓了药，给老人服下。”李念想了想，经了昨天的事，他是相信萧穆源是真的关心老人的身子，也就放心的将事情交给了他。
萧穆源接过方子，虽然看不懂，但还是觉出了什么不对。
“他的病有什么问题吗？”
萧穆源是百分百相信李念的医术，若是他昨日没有一下子医好老人的病，备齐所有的药材，一定不是李念本身的问题，肯定是这老人病的蹊跷。
“不只是疫病，还中了毒。”李念也正在思索，随口应了萧穆源的问题。
“昨天我问那对夫妇了，他们和老人是在半路碰见的。老人是一个人从卫城来的。”
“卫城？”李念皱起眉头。
卫城是北边的城市，而且不靠海边不靠大河。这个季节，那里天气已经开始渐凉了。不该是疫病暴发的季节。如此说来，老人得疫病这件事就有待商榷了，若说这毒并不是不小心染上的，那就是有人利用了疫病，还拿毒混了浸入了老人的身子。
可是，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老人，能招惹到谁费这么大心思去下毒呢？
“我先去拿药，要是有问题，等老人醒了再问也不迟。”萧穆源看着李念思索的样子，不忍心再让他操劳，赶紧将他拽起身来，安慰道。
“嗯。”李念也点点头，中毒之事可大可小，是有意还是无心，等老人醒了再说吧。
“别担心了，你再去歇会儿好吗？”
语音轻柔的带上点儿祈求，李念突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如此的关怀，多久没有听到过了呢？不会又是假的吧？
李念暗地里苦笑了一声，往事不堪回首却依旧难忘。自己把自己安慰的很好也全都是借口，一点点的触动就会引的思绪万千，只不过是适应了那种疼痛，才反而不觉得的什么了。
没有答话，李念先到旁边的屋子看了看玉儿。只有这个捡来的弟弟，才是他心底唯一的牵绊。
萧穆源看着李念略显落寞的身影，想上前拥住，却还是放弃了。攥住拳头，转身出了院子。
萧三少爷亲自上街买药也算是一大奇闻，扒着墙角偷看的人们很快将这件事也列为了最近的新闻之一。萧穆源一路上听着关于自己的传说，第一次觉得尴尬了，原来他是不在乎，那些人跟他毫无关系，管他们说的是什么？可是现在，李念在他身边，这些流言蜚语岂不是让他的回归之路更加漫长了？
不过流言当然也有好处，就是方便别人找到他。眉头苍蝇似的在颍州城里转了大半天的萧家叫贵子的下人终于跟着传言找到了自家三少爷的所在之地。
“三少爷！”
毫不遮掩的怒气，毫不压抑的声音，破锣似的惊起了还在休息的李念和玉儿等人。
萧穆源一愣，他怎么找来了？这下，比传言更悲剧了！
“贵子？你来干什么？”
萧穆源抓了抓脑袋，弄出一副刚刚干了些偷香的事的样子，眼睛惊恐的睁着看着贵子。
“三少爷，麻烦您平时没事多在家里呆着行不行？实在不行，就在那些花楼里呆着也好！到处乱跑，害我找你找了一个上午了！”
贵子是萧家指派给萧穆源的跟班，明显是个不受待见的下人，不然萧家那么多职位，单单让他跟着这么个没前途的少爷？
萧穆源暗地里庆幸，多亏萧家派了这么个没有眼力价的人跟着他。不然来个精明些的，他这五年的身份早就瞒不住了。就是这个贵子，对萧穆源一副不屑的样子，也从不真正关心他在做什么，平日没事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故意让贵子看见回报萧家，他就安然度过了。
“找我？大哥，还是老太爷？”萧穆源赶紧上前，焦急的询问。
“宋家二少爷的婚事您不是忘了吧？大少爷可问呢，问您啥时候过去！”
这事还真忘了。自然了，自打有了李念，其他的事情都入不了萧穆源的眼了。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我下午就去，就去！”
萧穆源赶紧讨好一番，这贵子回去，指不定还得向谁汇报呢。
“行了，还有这个。”贵子说着，从包袱中拿出棵灵芝：“大少爷说，听说最近宋老爷身子不好，让你去送礼的时候连这个一起给他送去。”
“嗯？宋老爷身子不好？我怎么没听说？”萧穆源接过灵芝揣进怀里，问道。
“你？你知道什么？这些生意场上联系着的大家你关心过哪个？”贵子一脸鄙夷，事情办完，懒得多呆：“明日我就去宋家，希望那时候三少爷你已经到了！”
“哦，好，好。”萧穆源心里想了想：“今天的事千万别跟大哥说啊！”
贵子走了出去，萧穆源正想着接下来怎么办，转头就看到了一脸审视的看着他的李念。
“先去把药熬了吧。”李念见萧穆源转头，赶紧别开视线，吩咐道。
哪个萧穆源才是真的？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他接近自己是何目的？李念不想去想，从第一日见面的熟悉之感，到之后在这人面前越来越安心，越来越放松的感觉，李念不是没有察觉到，很久没有这样轻松的感觉了，不管是真是假，是对是错，他还想再贪恋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