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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羞辱

    第六十八章 羞辱

    吴昊天彻底疯狂了。原本被打的遍体鳞伤走路尚需要人搀扶的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脚镣铁索束缚下的身子一下子窜出五米多远;却是轰然倒地。倒地后四肢并用朝母亲任玲玉和小公主南宫燕的方向爬动,口中“母亲----!” “燕子-----”唤个不停。

    吴昊天突然窜出那么远确是令管家南宫柳吃了一惊,后来见后者连滚带爬的样子才让他放了心。紧走几步赶过来,“来就是有好戏等你!”他狠狠的在吴昊天身上踹了两脚;“猴急什么!”又招手,有名家丁又把吴昊天架起抬了回来。

    穴道被封满身内伤的任玲玉和小公主南宫燕听到吴昊天的呼唤也弃了耙犁朝这边跑,被监工的家丁几步赶上一人一脚踹翻在地;挥鞭在二人身上猛抽。

    小公主南宫燕在前方哭喊,施寒梅在身后悲泣;任玲玉与吴昊天母子二人一个趴倒在地,一个被架在空中;四目相视,泪流满面。

    管家南宫柳向身边随从耳语几句,那随从又把监工的家丁喊来;“去请察庄主。”他把主子的意识原话传递;监工的家丁急急忙忙往庄园深处跑去。

    没多久那家丁领着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赶过来,冲南宫柳弓身施礼,前者在其耳边嘀嘀咕咕了很长一阵子;“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记着两个字:羞辱!然后杀之!”南宫柳最后对胖子叮咛几句,吩咐一名随从留下;自己则带人离去。

    南宫柳一走名叫察汗南飞的奴隶主立即直起弯曲的腰杆,“来,都过来!”小眼睛滴溜溜一转,这人来了主意,胖手冲着田里的奴隶们摇摆;“--让他们全都过来!”

    监工的家丁眼力劲十足,很快把所有奴隶驱赶到察汗南飞身前的空地上。

    乌云翻滚,又是几声闷雷过后,天空下起雨来。

    “今天是个好日子!”察汗南飞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扯开公鸭嗓子;“为什么是个好日子呢?”他嘿嘿笑,有意无意的拿小眼睛往吴昊天、施寒梅、小公主南宫燕及任玲玉四人身上描;描来描去他扯开嗓子自问自答:“--因为今天是这里某些人大喜的日子!”

    说完话他挥挥手,立即有几名监工将吴昊天四人依次带出人群,“--就是她们!”察汗南飞一锤定音揭开答案,“本庄主要在这里为他们举行婚礼--”他有意把话说一半留一半,停了片刻才接道;“--并现场洞房!”

    “现场洞房?!”奴隶们一下子炸了窝。

    整天拱着身子和泥水、皮鞭打交道的单身汉们那里能想到会有这种好戏上演?一时间有一半的奴隶兴奋得面红耳赤急不可耐。

    人性的肮脏在这一刻袒露无疑。另一半奴隶们则是一脸麻木。

    而吴昊天四人立时面如死灰。预感和恐慌同时抓住四人的心,让他们的身子在风雨中抖个不停。

    “想来你们不会有什么意见吧?”察汗南飞胖乎乎的身子向吴昊天四人靠近,走到任玲玉面前玩味道;“那本庄主就乱点鸳鸯谱罗?”

    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一袭雨水被冷风带着冲进了察汗南飞口中,让他的玩味欲言以止。这人咳嗽了几声骂了一句鬼老天,望望吴昊天,又望望任玲玉三女;做出沉思状。

    “一个男人三个女人--这也不好办呢!”他走到吴昊天跟前,很认真的表情问;“一龙戏三凤,你能应付过来吗?”

    “呸!”吴昊天极怒攻心一口血水吐到了察汗南飞脸上,“总有一天你不得好死!”他脸上狂乱着刻骨的恨意,“我会把你刮骨剥皮!”

    血水喷面察汗南飞一动未动,其手下却是贼精;几个人上前来摁死吴昊天,有两人撬开后者的嘴,察汗南飞以痰还痰把口水吐进吴昊天嘴里;“小崽子,我等着!”他拍着他的脸,仍不解狠,又啐了吴昊天一脸。

    经这么一闹察汗南飞没了游戏心情,走过去一把拽过施寒梅,胖手随意在奴隶群中一名奴隶一指;“--她是你的了!”

    一位行将就木的老头,中了绣球后还在傻愣着。

    察南南飞把施寒梅往那老头身前一推,老头在一片起哄声中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却是让人哭笑不得。所谓老牛吃嫩草,老头孤苦一生为人奴瞅着娇艳如花的施寒梅兴奋的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倒地不起。

    “没用的老东西!”人死了,察汗南飞厌恶的往老头身上踹了两脚,又顺手一指,“你――顶替这老家伙!”

    那是一位骨瘦如材的男子,很意外的是,那人却没动;甚至还摇了摇头。

    察汗南飞倒一怔,上来一耳光扇的那人直转圈;“不识抬举!”他啐了那人一口,索性不再指指点点点;连同小公主南宫燕一起拽过来把二女往众奴隶面前一推,“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们是大家的了!”

    一多半的奴隶像那男子一样站着没动,但施寒梅和小公主南宫燕还是被一群疯狂淹没。

    奴隶们哇哇大叫,急先恐后甚至大打出手;二女恐慌的尖叫和凄惨的哭喊声透过人墙传出来;现场立时混乱不堪。

    吴昊天被五名家丁摁的死死的,他双目充血挣扎不停。

    察汗南飞在这时脸上露出笑容来,示意把任玲玉母子带到跟前;“小模样长的倒标致,”他拍打着吴昊天脸上的愤怒,又转过来望望任玲玉;“这老太婆年纪是大了些,不过身子应该还能用。”转过身,他突然大喝一声:“来呀!把他们衣服拔了!让这一老一小洞房!”

    众家丁立即动手开始撕扯任玲玉母子身上的衣服。

    母子二人却在这一刻安静下来。四目相视,愤怒、耻辱、悲凉,在血液里橫冲直撞;当衣衫一件件剥落,当小公主南宫燕和施寒梅的哭喊越来越尖细刺耳;母子二人的身子终于动了。

    极度的愤怒创造了奇迹。吴昊天被封的穴道被瞬间冲开,任玲玉体内封印的力量夺路而逃。

    “咿--呀!”一声嘹亮的嘶吼,吴昊天身上的脚镣铁索脆声而断。任玲玉的身子箭一样射了出去。母子二人一前一后拳脚飞舞,家丁们的惨叫声连绵不断!

    风和雨仍在博弈,现场血肉橫飞。那些骚乱的奴隶们一哄而散,露出衣衫不整的小公主南宫燕、施寒梅二女来。事到临头才知错,吴昊天追击着四散而逃的奴隶们;招招封喉、掌掌毙命!

    现场很快血流成河,该死的全都死了,独留察汗南飞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风雨中。

    也不是他不逃,而是根本逃不了。任玲玉第一个封死了他的周身大穴,却不杀他;让他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我说过你不得好死!”吴昊天朝察汗南飞逼过来,一拳打在察汗南飞脸上;“我说过把你刮骨剥皮!”又一脚狠狠朝其裆部踹去;后者当即昏死过去。

    但察汗南飞很快又被吴昊天弄醒。后者从地上捡起一把刀,一刀下去在察汗南飞身上卸下齐整的一块肉来;这人嗷叫一声痛醒,吴昊天刀影翻飞肉片滚落;这人就鬼哭狼嚎叫个不停。

    他真的把他刮骨剥皮,直到剩下个骨架子人还吊着一口气时;吴昊天才一刀把人劈成了两半。其景之惨把那些活着的奴隶们吓昏了一大片。

    结束了这一切,四人自庄园内牵出一辆马车,往西凤城赶。

    西凤城内南宫西凤恰在今日回返。他回的很急,没料到着急火燎的赶到京都那国王却和他拉起了家。最后聊到“招能纳贤”上,南宫西凤把这边的情况一讲;那国王一下子来了精神。

    “他们可是以母子相称?”国王着急的问,“是否另有一女娃子和他们在一起?”

    南宫西凤点头称是,那国王又要其将吴昊天所用一招一式讲述出来;当他详详细细将任玲玉母子三人的相貌及事情经过讲述完毕,国王腾的一下站起身,“快!你快回去把他们押解进京!”

    就这么的,南宫西凤又着急火燎的往回赶。国王甚至不放心要派人同来押解,南宫西凤还信誓旦旦保证一切尽在掌握。事实是南宫西凤就怕掌握不了而对国王撒了谎。他在临走之时是对管家南宫柳下了处死吴昊天四人的命令的,而国王又要人要的急;既然要的急那肯定四人身份非同一般。那么如能将四人囫囵个押解进京必将是大功一件,到手的功劳自然不能让别人抢了去。南宫西凤就存了私心又怕回迟了押不到人而被国王怪罪;就一路祷告着赶回了西凤城。

    一入西凤城南宫西凤家也没进便领人往庄园这边赶。

    于是两波人马在中途相遇。

    南宫西凤一见吴昊天飞身下车的身法心头便一震,却还是贪功心切硬着头皮指挥手下将四人团团包围。

    近百名南宫西凤近期招揽的好手随其一声令下而发动攻击。在他的认知内吴昊天虽然强横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这边有近百个人。而且据他所自吴昊天还是有内伤在身;想到这一点南宫西凤自己也飞身加入战团欲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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