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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邀战

    第二十五章 邀战

    就在吴景帝苦求任玲玉等他三年,任玲玉尚未答话之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甭说三年,老夫让她等你十年!”

    这声音来的很是突然,聚音成线,响在二人耳边。

    吴景帝尚不及反应,那边任玲玉丽颜惊变已是泪如泉涌般跪了下去。

    “父亲!”她哭泣着喊出了两个字。

    吴景帝听到这两个字也一怔,但也跟着跪下去。任玲玉的父亲,那是长者,他不能不敬。

    但是没有人显身,任一笑仍是选择了避而不见。 十年了,爱女一直未归,族人们对之担忧和想念之情越来越浓;加上弟子任彦昭一再催问、大弟子任秋又闭关,爱女失身之事任一笑又不愿让族人们获知,所以只好亲自出任族一路进景都帝国而来。

    他赶到景都帝国的时候,吴景帝正在南山胡和人干仗,后者为其爱女驱毒疗伤的情形任一笑看的一清二楚。

    任一笑没有显身,他在观察吴景帝的一举一动。正如任玲玉想的那样,如果吴景帝在长夫人古玉蓝服丧期间迫不及待的选择和任玲玉大婚,不光任玲玉会离开;任一笑也会马上取了他的性命。

    “好在这小子人品还算过得去!”要知道古玉蓝生前经历凄惨,但终究人言可畏吴景帝能做到为之守孝三年实属难得。特别是任一笑在听到吴景帝央求爱女的那些话时,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妈拉个巴子!不能这么便宜了这小子!”他骂了一句粗口,一狠心,下了一个决定。

    “我让她等你十年,十年之内若你能晋升半神阶位,”在吴景帝与爱女任玲玉双双下跪后,任一笑的声音又响起,“――老夫便认你!”

    他给了吴景帝十年的时间,圣级修为和半神级修为那是天壤之别。任玲玉靠激励七五年之内可以造就吴景帝六级武圣修为,但若十年之间亲自助其升至半神级;就算他任一笑也无丁点把握。

    任一笑之所以这么做纯粹虚荣心作祟。吴景帝无论人品和地位已堪称绝佳,但六级武圣的修为在任一笑的眼里就有些不上道了。若升至半神级,那才算锦上添花,他也能借此堵住族人们的说三道四。

    “十年?!”吴景帝能修炼至六级武圣阶位,自然清楚十年时间晋升半神级存在多么大的困难。有人穷其一生也难以完成的事情任一笑却只给了他十年,他犹豫着,不敢接话。

    “怎么,不敢答应吗!”任一笑的语气一变,变成了喝问。那声音尖细、刺耳,炸雷一样响在吴景帝耳边,响在他的心口上。

    在这时,他看到了任玲玉的目光,那里装满期盼。对任玲玉来说,父亲这么做自然有其不得已的苦衷,这恐怕是她和任玲玉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答应!”望着任玲玉的眼神吴景帝再也没了任何退路。

    同样的,经过吴族别院一个多月的温情蜜意,他也爱上了她。为了爱人,他必须接受命运的安排。

    “好!”任一笑吐出一个字,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老夫给你四天的时间去安排一切,然后,跟老夫走!”

    “走?”这个字对吴景帝和任玲玉来说充满意外,他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是的,必须走!”任一笑的声音不容置疑,“你觉得以你自己的悟性十年之间能晋级至半神阶位吗?”他反问,“所以你必须跟老夫走!”

    他这话却是另有成全之意,只有在任族得天独厚的修炼环境中,在他任一笑的亲自指点下;吴景帝才有可能创造奇迹。

    任玲玉也马上想到了这一点,满怀深意的冲吴景帝点了点头。

    但任一笑后面的话却让二人有些目瞪口呆了。

    “至于玉儿――”任一笑像是很吃力下面的决定,“――玉儿就留在景都帝国境内吧。”

    这倒不是任一笑狠心。任玲玉确是不能随同其父一起回归任族。一则任一笑不能让爱女失身的事在族内曝光,那样必将在族内引起轩然大波;那样的话任一笑甚至不能保证吴景帝性命安然无恙。再则吴景帝只有专心潜修在十年之内才有可能晋级,而两人在一起无疑会横生枝节。

    任一笑说出这个决定后便再也没了动静,过了很久,吴、任二人起身返回。

    任玲玉后来也想通了父亲的用心良苦,把原委讲于吴景帝,二人唯有叹息。

    四天,在一起的日子只有四天了,之后便是遥遥可期的分离。但吴景帝却有很多事情要做,族内的、景都帝国的,都需要他去处理。

    四日来任玲玉一直陪伴着他。他带上她,也带上三位夫人和两双爱女,去交代未了的事务。

    人们很快将他要离开的消息传遍京都。说是离开倒也不全对,吴景帝对外说是要闭关;至于去哪闭关、闭关多久,吴景帝没说;旁人也不敢问。总之,人们要在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了。

    吴景帝走之前主持仪式把那南宫峰的王位重新扶正,把帝国的事务委托曾经的丞相南和太尉共同处理,此二人为官清廉,想来不会出什么差池。至于吴族族长之位,吴景帝让任玲玉代理;当众把族长印信交到了后者手上。

    对于这一点,族内很多人不服,但当着吴景帝的面没人敢吱声。倒是魏一南瞅出了大伙心中的不服,他伏在吴景帝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后者听后许久之后才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四天时间转眼即过。前三日吴景帝留宿在三位夫人房中,到了第四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三位夫人领着女儿们悄然退去,把空间留给了吴景帝和任玲玉。

    吴景帝带着任玲玉走出门外,一轮圆月挂在枝头树稍,清风习习。她依在他怀里,没有言语;只有品味,品味离别前的温馨。

    时至夜深,露水流连。他牵着她的手走进一室烛光摇曳。真情相拥,四目相视,她在他的目光中融化,他在她的深情中燃烧。

    什么凡俗世理,什么人言可畏,多日来的煎熬终于在这一刻统统夺路而逃...。。。

    吴景帝走后第二天,燕平山。

    未经任玲玉同意,魏一南擅自做主召集了全族成员名曰“议事”。

    说是议事,把人召集齐后他缩到任玲玉身后不吭声了。

    上千双眼睛望着上位上坐着的代理族长,望着那张陌生的面孔,场面甚是寂静。

    族人们在等任玲玉讲话,她倒清楚人们的心事,但任玲玉不喜欢魏一南采用的方式。有一种被放人在炉子上拷问的感觉。另外一点就是魏一南私下做主有跃跃欲试的嫌疑,任玲玉不清楚倒底是族人们对她不服,还是魏一南本人就不服。

    吴景帝一走,在人们的认知里魏一南当属修为最高者(包括魏一南自己也这么认为,只不过假若他知道在紫云城酒店内大杀四方的中年人便是任玲玉时会有何感想)。但其毕竟属于外姓,相比较来说把族长之位交于任玲玉更让吴景帝放心。然而天知道魏一南会如何想。

    任玲玉不喜欢魏一南的做法,可她不能当众说出心中的不满。便站起身,于众目睽睽之下说了一句,“大家都散了吧。”之后她走下台去,欲返回别院。

    族人们面面相觑立时哗然。人们站着原地一动不动,但私议的动静很大,任玲玉不得不停下脚步。

    她掏出族长令牌,把它高高举起,“我说――”她有意停顿了一下,“――大家都散了!”

    她声音不高,但盖过了现场所有的声波。族长令牌,那是何等的权威。族人们马上摇头退散而去。

    四大长老包括魏一南等人在内见此情形也不由摇头苦笑。众人谁也没见过任玲玉出手,他们也很想看其给族人们一个使之折服的理由;可任玲玉却拿出了族长令牌。

    这场风波不欢而散,任玲玉因此名声在外。

    人们私下里喊她“令牌夫人”,其用令牌喊退族人一时成为了笑谈。

    再有就是任玲玉很少过问吴族事务,她一个人住在别院正中的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人知道她每天在屋子里做些什么。

    她的代族长之位成了摆设。

    何英、玉兰儿、冯春儿三位夫人曾经过来看望任玲玉,但门紧闭着,敲不开;就好像她根本就不在房间内一般。

    吴族大小事务全都落在了四大长老身上,魏一南倒轻闲;日子久了,之前做匪时的习性渐渐显现;整日领着旧时的一帮弟兄吃喝玩乐无所事事。

    这还不算什么,问题是魏一南开始惹事生非。吴景帝一走他没了约束,架不住旧日弟兄的一再诱惑;本已安份的心开始浮动起来。

    不说在偌大个京都城,就是在吴族他也敢横行霸道,无人敢惹。四大长老联手倒可将其一人制服,但惹加上魏一南旧日兄弟;四大长老只有惨败的份。而没有族长令牌,本族高手或被吴景帝收服的其他强者,四老又无权调动。

    如此半年过后到了岁末年初,举族欢庆之时,魏一南当着那么多吴氏族人的面发酒疯、调戏妇女。四大长老中的剑老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来别院找任玲玉。敲开门,大长老请任玲玉去燕平山议事。

    又是议事,任玲玉皱了皱眉,她不喜欢人多喧闹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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