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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南宫岩

    第二章南宫岩

    南宫岩,景都帝国太子,吴景帝曾经的情敌。

    认识南宫岩是在多年前的一个冬天,雪花飞舞,寒风刺骨;天特别冷。吴景帝外出历练归来路过一座村落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有人喊救命的声音。他纵起身形朝前飞掠,呼救声越来越清晰。

    行的近了,七男一女出现在视线内。那些男子一个个长的膀大腰圆的,在嬉笑,而女子纤细羸弱; 在哭、喊救命。

    七名男子将女子压翻在地,女子在挣扎,但哭喊声越来越大;而身上的衣服却越来越少。

    吴景帝想也没想就冲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将那些男子打倒在地。又脱下外衣为女子盖上,转过身;“你们是什么人,竟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恶径!”

    一个长像还算周正的男子冲吴景帝射来阴恨的目光,“你是什么人!”他不答反问,语气比吴景帝还要霸道且强硬;“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是吗?”吴景帝原本不想取这些人性命,一听这话反倒拔出身上的配剑朝那人逼过去;他气势汹汹,七名男子立时被其冷如冰霜的气势惊的连连移臀后退。

    没有任何犹豫,吴景帝一剑递出,先前那人马上惨叫起来。

    捂着嘴巴在地上打滚。吴景帝一剑下去将其两片唇瓣削落在雪地里,鲜血橫流,雪地点点艳红。

    “说!你们是什么人,竟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恶径!”他又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这次声音冷的出奇。

    “蓝儿!”这时一声惊呼突然响起,不远处的雪地上突然跳起一个人来;其人看也不看吴景帝等人一眼,而是径直朝坐在雪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奔跑过去。

    “雪儿!你怎么样雪儿!”他一把将女子搂在怀里,望着后者秀发凌乱衣衫不整、泪眼婆娑若惊如兔的样子才回过头来大吼:“谁干的!”

    雪地里只剩下了吴景帝一个人。那七名男子跑的挺快,也就是吴景帝一愣神的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是你吗!”那男子瞪着一双血红的大眼冲吴景帝喝问然后霍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我要杀了你!”他朝他猛扑过来迎面便是一掌,速度极快、掌力凌厉。

    吴景帝闪身掠开,“不是我!”他向男子解释,“真的不是我,你搞错了!”

    “这里只有你和我,不是你难道是我吗!”男子哪里容吴景帝分辨,当胸又是一记直拳直击过来。

    吴景帝再次闪过,那男子欲再次发动攻击时,地上的那名女子失魂落魄的站起身形;“南宫公子,真的不是他,他是好人!”女子的声音犹若百灵一样动听,动听的音符内加了一丝伤感和委屈;她说着话朝二人奔跑过来一个不慎跌倒在地。

    “蓝儿!”那男子立时慌了舍了吴景帝向蓝儿跑去,“你没事吧蓝儿!”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我没事,他真的是好人,”蓝儿把目光移向吴景帝,“是他救了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男子似乎大放宽心,“对不起这位兄台,错怪你了!”他扶着蓝儿面向吴景帝语气真诚的说道,“都怪我,冒犯之处还请莫怪!”

    吴景帝点了点头,没说话。

    “来,认识一下!我是南宫岩,”男子倒也大度上前来冲吴景帝伸出手,“你救了蓝儿--奥对了,忘了介绍了,她叫古玉蓝--从今后我们便是好兄弟了!”

    “我是吴景帝。”吴景帝报出姓名,和南宫岩伸出的手握了一下,转身便走。

    “别走呀兄台!”南宫岩急忙闪身拦下吴景帝去路,“大家这就算认识了,可否赏脸一聚也让南宫一表谢意?”

    吴景帝却仍执意要走。对南宫岩,他给吴景帝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这人长像齐整风度翩翩,言谈举止也温文尔雅,但他出现的不是时候。就在吴景帝将要逼问出那些人的身份时他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吴景帝一直在防备,他能感觉到周围有一个若有若无的气息存在着;而这气息在吴景帝接近那些人的时候便感觉到了。那只能说明在古玉蓝遭受凌辱的时候南宫岩就在附近可其却一直没出手...

    “是啊恩人,”吴景帝这边正想着心事,古玉蓝也在这时上前来劝道,“虽说大恩不言谢,可小女子仍盼略备薄酒以谢恩情。”

    吴景帝本欲拒绝,却在下一刻挪不动步了。他看到了古玉蓝的眼睛,它脉脉含情、楚楚可怜,心在那一刻下意识的一颤,一丝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看得出南宫岩喜欢古玉蓝,可他为什么在自己喜欢的人就要被人qiang bao 的时候迟迟不肯露面?那些人和南宫岩是什么关系?或者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南宫岩原本想来个英雄救美反被吴景帝搅了好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人又为何不动声色?一个接一个念头在吴景帝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下了一个决定。

    他觉得他应该留下来一探究竟,如果是自己多疑了还好,反之--

    “走吧兄台!”南宫岩趁机拉起吴景帝的手便走,“让小弟今日好好招待哥哥,咱们不醉不归!”

    三人穿过座落前行不久,一片占地颇广的建筑群遥摇在望。

    这里竟然是景都帝国第一魔武学院。南宫岩和古玉蓝皆为魔武学院的学员,前者习练武技,后者修为魔法。

    南宫岩将古玉蓝和吴景帝带进了学院自办的豪华酒店内,又邀了几位男女学员,山珍海味琼浆玉液一通海点;众人把酒言欢。

    席间古玉蓝抚琴引喉,又高歌曼舞,悠悠琴律、舞燕歌莺;众人击掌迎合,吴景帝一时看的呆了。

    酒过半巡,众人或多或少有了一丝醉意。“我说吴。。。大哥...!趁着大伙高...高兴。。。给讲讲你是。。。”一名叫贺鹏飞的学员却是喝的多了些,说话舌头都打着卷;“。。。讲讲你是如何制胜...那些贼人...的!”

    “是呀,给讲讲!”几名女学员也来了兴致,你一言我一语的起哄着。

    “几个...小毛贼。。。不提...。也罢!”吴景帝打着哈哈,一副昏昏欲倒的样子。

    “别呀。。。大哥。。。讲讲吧你就...!”贺鹏飞却是兴趣不减,另几名女学员也跟着催促不停。

    “好了,好了!”南宫岩站起身来把贺鹏飞几人拉开,“你们就不要缠着吴大哥了!”他顺势在吴景帝身边坐下:“敢问吴大哥--可识得燕平山吴啸吴大族长?”

    “那是家父。”吴景帝头也没抬随口答道,人在这时“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吴景帝在黑夜里一直睁着眼直到天亮,事实并不像他预料的那样。按吴景帝所料如果那些贼人与南宫岩是一伙的话,后者极力挽留并积极劝酒使自己醉“卧”当场;那他们趁黑夜一定会有行动。可是没有,吴景帝酒店内等了一夜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冬日的阳光从窗外飘进来,吴景帝望着窗外满目洁白自言自语...

    第二日,吴景帝在魔武学院停留了下来。古玉蓝恳求他,他就留了下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往往就是这么微妙,有的人厮守一生形同陌路,而有的人素未平生却一见钟情。

    从见古玉蓝的第一眼吴景帝有一种似曾相认的感觉,好像前半生的等待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心跳没了节奏,心间装满暖流。

    “求求你,别走,好吗?”她这样挽留他,“哪怕再留一天也好,蓝儿还没来得及表达谢意呢。”她的声音很轻,手扯衣角面带羞,他想拒绝;却没有力气。

    又过了一天,天还没亮古玉蓝又来敲门;“陪蓝儿出去走走,好吗?”

    这一“走走”又是一天。她向他请教修炼之法,他手把手教她。累了,她扶琴曼舞,他看的如痴如醉。

    这一日,他没提要走--不是没提,而是忘记。她送他,他进了酒店才想起族内有一大摊子事要等自己回去处理。

    天亮的时候吴景帝收拾好行李正准备出门,古玉蓝已在门外等他。“你要走?”她看到他背上的行李神色一变,慌张起来;“别走,求你了,别走--好吗?”

    她的那双眼能把雪融化,更何况他心里暖意融融。

    就这么一日又一日,吴景帝在魔武学院耽搁了一个多月。一个之内他和古玉蓝成双入队形影不离,古玉蓝从最初的感恩到离开吴景帝就魂不守舍,也就仅仅用了一个多月。

    而吴景帝也是一样,爱来的那么突然,却又是那么甜蜜。

    这怕也是贺鹏飞和南宫岩非要和吴景帝“切磋”的原因所在了。和南宫岩一样,贺鹏飞也是古玉蓝的疯狂追求者。在那一天,二人一起拦下了吴景帝和古玉蓝的去路。

    他们上来就动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不由分说。校院内很快聚满了人,吴景帝起初只是闪避,“你是个懦夫!”贺鹏飞边攻击边嚷嚷,“有种就还手!打赢了--”他停下来,抬手指向古玉蓝,“--打赢了带她走,否则,我会要了你的命!”

    南宫岩则更狠,“丑小子,一个月前你就搅合小爷好事!”他对吴景帝咬牙切齿;“小爷念在你是吴族少主的份上是一忍再忍,而今日--”他招呼十几名手下一起朝吴景帝围攻;“--你打输打赢小爷都会要了你的命!”

    南宫岩的话无疑证实了吴景帝的猜测,而这些人一上来便痛下杀手更让他极为愤怒。在十几人的围下吴景帝闪身掠出圈外,之后展开迅猛快捷的反击。

    他打败了他们,特别是对南宫岩,硬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后者揍的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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