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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7.最紧密的结合

    和老七之间的第一次争吵,还是沒有能让我们坐下來把事都谈开。

    夜晚,我第一次把背对着老七躺下了。

    我尽管知道自己心里的憋闷不尽快释放的话,早晚和老七会迸发出更大的裂痕,但是我找不到可以抒解的方法。我也在反省我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或者哪里做的不到位,为什么和老七已经把后半生都定下了之后,他还会如此惶惶。

    我沒睡着,老七也一样。感觉到他在我身后辗转,我的心里更乱了。

    可我不知道现在能和老七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老七再这么继续不安下去,我的心也会跟着动摇。

    老七终于忍受不住我们之间的安静,轻声的问我:“林小,你睡着了吗?”

    我应了声:“沒有。”

    老七说:“我知道我不对劲,但是......”

    我翻过身,把头埋在老七身胸口,紧紧的抱着老七,腿也攀在老七的身上,使劲所有的力气在他身上蹭,哼唧着说:“我知道你是太在乎我,我知道。”

    老七叹了口气说:“我不该给你压力,我也不该怀疑你的决心。”

    我摇了摇头,把脸更加贴紧老七的身体,说:“其实你从來沒给我过压力,也正是因为你沒给我压力,所以我考虑的也太少,我以为只要我们两个呆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以为你都懂的。”

    老七说:“其实我都懂,我也明白你的心,可是你和老五毕竟是十年的相处,我只是怕我自己......让你爱的不够深。”

    爱的深不深?老七在我之前从來沒有爱过,我在老七之前似乎也沒有真正的爱过,对于爱该有多深,该怎么表现我们都不知道。

    我想着该怎么回应老七的话,可是我想不出答案。

    我的手在老七身上胡乱摸着,说:“其实,我该告诉你,我只爱过你一个。”

    老七不可置信的僵住了身体,抬起了我的脸,借着窗外街灯透过來的光盯着我的眼睛,不知道在搜寻什么,我对着老七模糊的脸笑了一下,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吻上了他那有些抖动的唇。

    我吻的轻柔小心,直到老七的身体慢慢松弛,我放开他很认真的说:“我说的是真的,我和周方......即使过了十年,我也沒爱过他,曾经我以为我爱着他,可是后來想明白了,那只是一个我用來欺骗自己的谎言。如果沒有这个谎言,我会活不下去。可是现在我真正的爱了,就是你牛文峰。”

    听我的话,老七突然坐直了身体,差点沒撞到我的脸。他十分激动的把我按在了床上,压在我身上开始狂亲我,不知道他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什么,他吻的很激动很热烈,我满头满脸都让他给啃了个遍。

    老七吻了很久,终于把唇印在了我的唇上。

    他很粗暴也很热烈,但是也很小心仔细。半晌,他激动的问我:“林小,我是你心里的第一人,对吗?”

    我“嗯”了一声,说:“所以你不要让我教你爱是怎么样的,因为我也不太懂。”

    老七傻呼呼的笑了一下,说:“爱就是做出來的。”

    真不知道老七的脑袋是什么样的构造,刚刚我们俩还都在郁闷之中,这沒几分钟的功夫居然就这样了。

    其实我的身体基本上还在“冷却”当中,今天一天发生的事让我现在燃烧不起丝毫的欲望。可是感觉到老七已经慢慢抬头的小老七正顶着我的肚脐,我也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拒绝老七。

    我勾着老七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今天......慢点。”

    老七侧过头,含住了我的耳垂然后一路向下细吻着,我的脖子和胸都是他照顾的重点,逐渐我也有了些感觉。其实张爱洋说过一句挺损的实话,就是我的身体真的让老七玩熟了。

    我哪里敏感老七都知道,老七总是能最快速的让我燃起欲望,然后给我至极的快乐。

    今天的老七不一样,虽然依旧温柔,可是却多了更多的细致,我把所有的不快都暂时抛到了脑后,仔细的感觉着这非常不一样的快感,竟然挺起了腰,希望他快一点进入正題。

    老七一路向下,吻着我的肚脐,我的小腹,等我一阵强烈的刺激感惊吓到的时候,他已经含住了我。

    我本能的有些抗拒,可是那种强烈的快感一下子把我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抽光了,这种从未体验的刺激彻底绷断了我的理智,嘴里虽然说着:“文峰......别......”可是身体却配合着老七开始一点点的抽动。

    很快,我就释放了。

    老七咳了两声,贼兮兮的笑了道:“果然是个快枪手。”

    我已经沒有力气和他去争夺我所谓的男人的尊严了,喘了几喘才让视线变的清晰,看着老七擦拭嘴角的动作,我心里起了一种特别另类的满足感,我问老七:“你......给吃了?”

    老七又再次压住了我,道:“你太快,我沒反应过來。”说完,又开始进攻我的耳垂。逐渐消退的欲望让老七紧紧的给抓住了快感的尾巴,我抱住老七说:“你躺下,我也给你那样吧。”

    其实这种行为我从來沒有进行过,老七的动作也是生涩的可以,几次牙齿都碰到了我,可是这种刺激的确比别的方式來的更直接更爽。我想既然老七都为我做了,那我也该让老七体验一下,作为情人之间的某种公平。

    老七却把我按住道:“林小,不要在这方面强求公平,我为你做这个我愿意。”

    我说:“我也愿意啊。”

    老七坏笑着说:“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让你做,你答应我别的事吧。”

    我问:“什么事?”

    老七说:“今天.......我不想用套。”

    真是沒想到老七会提出这个,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來。老七的意思我非常明白,他是想在身体上和我更近一些。见我不说话,老七追问了一句:“行不行?”

    其实同志之间用套多半是为了安全和卫生,我和老七之间安全问題是不用担心的,但是......我用我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说:“那多不干净......”

    老七说:“我连那个都吃了,还怕什么。”说完也不等我再说什么话,手就向我后面摸了去帮我放松。

    不用套做,所带來的感觉果然是不一样的,尽管有KY带來的清凉感,但是老七那灼热真实的传达了给我,老七的第一次也很快的就释放了。

    我的确是个欠人,在老七释放之后居然说了一句最不该说的话:“你也是个快枪手,还好意思说我?”

    老七很恶劣的说:“你等我缓过这口气的,你等着。”

    我等到的下场就是被老七狠狠的收拾了一回,装睡觉都沒躲过去。

    天光泛白的时候,我们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老七不出意外的又旷工了,电话从九点开始就响个不停。他特无奈的接着电话,处理着工作,眼睛却在我身上瞟來瞟去,我心想:不好!他这是又來精神了!

    我顾不上身体中遗留的敏感,一跳老高直接钻进浴室开始清理自己。

    坐在浴缸里,我暗骂了一声:两个SB。

    我说的就是我和老七,本來想静下心思考一下,然后找个时间和老七好好谈谈的,结果变成了一夜疯狂。可不就是两个SB么。

    以后有什么事绝对不能在床上谈,不然就会演变成今天这样。

    照这么下去,绝对不是好事。虽然好象关系更紧密了,可是这又何尝不是我们逃避问題的一个方式呢。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我们把该说的话都说了,可是问題还是沒有解决。老七提出不用套,就已经很说明问題了。他大概还是觉得和我不够紧密吧。

    其实身体里已经沒什么可清理的东西了,我就是泡在热水里发呆,思考。

    昨天做的这么疯狂,短期内肯定是不能再谈这些了。

    其实要是把周方的问題彻底解决了,我和老七也就不用再费心谈这些了。

    下午的时候我和老七一起到了他公司,大郁闷给我打电话让我准备新文的大纲。

    我想了想对大郁闷说:“手里的这篇文完结之后,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大郁闷很严厉的说:“不行!你要是有张爱洋那个本事,我还可以让你放几天假,但是你要是想休息的话,就先给我一本完结的稿,不然你想都别想。”

    我心里叫苦啊,我要是有张爱洋那神奇的码字速度,早发大财了。但是我的确想休息一段时间,虽然和老七在一起我码字的进度很顺很快,但是我未來的半年时间,肯定就沒有太多的时间做这个了。

    我对大郁闷说:“我现在要处理的事特别多,先是前男友的事,然后又是一些黑道上的事,然后就要准备结婚的事,时间真的不够啊。”

    大郁闷根本就不听,说:“就当你自己是个正常上班的公司员工,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其他时间我不管。你要是愿意自己加班,每天多写点存稿,那你想放假也不是不可能的。”

    对于大郁闷强硬的态度我是一点办法都沒有的,他要只是个编辑我可能也就真的不管了,但是谁让他是我哥们呢。张爱洋为了对何相逢负责,现在是两边忙活,而且还沒耽误我们这些朋友的事,我就更沒理由断更了,难道我还不如一个女人吗?

    无奈答应了大郁闷的要求,挂上电话把事跟老七说了一遍,老七笑道:“你的确不如洋洋,细说起來咱们有谁比的上她?”

    恩,的确是这么回事。

    跟老七彻底放纵一回有一点好处,就是老七会给我几天“恢复时间”,至少三五天内他不会來“骚扰”我。我也利用这段时间狠命的写存稿。

    老七有一天问我,“你说你明明爱的就那么沒经验,怎么能写出这么多小说來?”

    我指了指脑袋说:“都是靠想象,有时候看到别人的故事可能会有点感悟,把这一点感悟放大延展,就会衍生出一副巨大的画面,再跟着这个画面继续想象下去,就会成为一个只有我自己看的到的电影,我所做的就是把电影的剧本写出來而已。”

    老七点头,说:“那你还有什么灵感來源?”

    我想了一会说:“还有就是幻想,幻想着自己假如是某个主人公,遇到了什么人的时候回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当然平时也得多积累。你沒发现我那有海量的电影和电视剧吗?”

    老七问我:“那咱们的故事,你打算写吗?”

    我摇了摇头,说:“写不出來,咱们之间......嘿嘿,到死的时候,故事都沒结局,你让我怎么写?写个未完成的大坑,然后让读者把我骂死?”

    老七笑了,笑的很是幸福。他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听了我的话好象是放心了一点儿。

    老七还是沒有把我和周方的事放下,他依然还是担心我会后悔和他在一起。

    就算我们用最紧密的方式结合到了一起,他依然担心。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也只能暂时不去考虑。

    毕竟,只要周方的事不解决,连我自己都沒有把握会彻底走出那段过去。

    赵地那边倒是认真的尽到了一个医生的责任,从赵天那边反馈來的信息來看,钱亮的确遭了不少罪,他的腿上竟然还有一些刀伤,虽然伤口不深,但是以后伤疤一定会在。

    那个人在钱亮的大腿里侧,用刀刻下了他的名字,这个名字让我们这些人都深深的记住了-----吴达年。

    再见到钱亮的时候,是老六打算动手的前一天。

    我取了三千块钱拿给钱亮,说:“你就安心的住在这,应该沒人知道这里。等事了了,我们來找你。”

    钱亮推拒着我的钱说:“上次胖姐给的还沒花钱,每天除了吃饭也沒别的开销了,不用给我钱的。”

    不光是我,老七也取了三千块钱,老六拿了五千,赵家两口子合拿了五千,张爱洋拿了三千,连眼镜刀客也扔出两千來,凑吧凑吧,我们一共凑了两万一千给钱亮。

    钱亮看着我们拿出的钱,有些不知所措,道:“你们这是......为什么要给我钱。”

    张爱洋把钱拢到一起,往钱亮的怀里一塞道:“我们都算你的哥哥姐姐,给你你就拿着。哪那么多为什么,只要你以后好好活着,让我们放心就行了。”

    钱亮低着头,哭着说:“我就是一个MB,你们别对我这么好。我......我不值得别人对我好。我也不想拿你们的钱,我还不了。你们要是帮周哥把事解决了,我就是死也要报答你们,我真的不能拿你们的钱。”

    老六照着钱亮的脑袋就给了一个脑崩儿,说:“你算是我们认下的弟弟,这钱是给你重新开始的。你要是觉得拿着不自在,就把日子过好了,别让我们担心。这次我们摆平吴达年,你就好好活着,和老五之间到底怎么着,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了。但是有一点,不管怎么着,不能再这么糟蹋自己。你要是实在沒地方可去,就去无人酒吧,或者我的酒吧,怎么说也不会饿死你。”

    赵天把话接了过去,道:“我们不是做善事上瘾,见谁可怜都帮的人。我们只是觉得你值得帮,别说什么MB不MB的话,你是个好孩子,我们都知道。而且钱也不是白给你的,等你以后好了得还我们,这是高利贷!”

    我们所有人都点头赞同赵天的话,七嘴八舌的对钱亮说:“对!高利贷!你以后得多多的还我们。”

    张爱洋最是抽风的人,指着老六和赵天对钱亮说:“这俩人都是黑社会的,不还钱他们就得去你家泼狗血。”

    一句话就把钱亮给逗乐了。

    其实我们都心照不宣,这钱真的不可能让钱亮还,我们就是为了帮他一下而已。可是面对着这样一个孩子,我们想帮也无所适从,只能给他钱,并且让他有一个其实不太明朗的希望。

    老六提到以后钱亮和周方怎么着的话,其实就是让钱亮对以后能有个念想。虽然钱亮自己说不喜欢男人,但是我们都看的出來,他对周方已经死心塌地了。

    老七也说:“我家在南方,有个厂子,你想去也可以,离你家还近点。”

    我说:“你要是还想上学,不论是重新复习高考,还是直接去大学我家都有点关系。”

    眼镜刀客笑了,嘿嘿的说:“你要是哪都不想去,哥哥教你杀人的本事。”

    张爱洋一拳就锤了过去,眼镜刀客嬉笑着躲开,走到钱亮的身边说道:“哥小时候也苦过,难过,对人生迟疑过,但是哥走过來了,不管哥现在是干什么的,可是哥活着。哥现在在东北不说是说一不二,可是有几个听到我名号不怕的,哥给你说个道理,就是人必须TM的为自己好好活着,明白吗?”

    钱亮让眼镜刀客哥來哥去的,说的直糊涂,但是他总算是把钱收下了,似乎真的考虑要跟着眼镜刀客去东北学杀人了。

    老六看着钱亮对眼镜刀客那崇拜的眼神,笑着说:“四眼儿的眼镜不是装样儿的,他双硕士学位。”

    我去!

    我真是吓住了,那么NB的黑道人物,居然有这么高的学历。

    初次见到他们,觉得他们是白领精英的感觉果然不算错的。

    结果老六又说出了一句让我更吃惊的话來,老六说:“那天你见到的四个大哥,都是双硕士学位。”

    言下之意,还是劝钱亮回学校。

    最后,钱亮总结了一句话,“看來干什么都得先把学上了,几位哥哥姐姐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的。”

    有了钱亮这句话,我们才算真正的放心。

    老六集合了四刀客,带着钱亮把吴达年约到了新酒吧。

    我本來是不打算去的,老七也不赞成让我去,结果张爱洋说:“得跟着去看看,这么大一场热闹怎么能少了咱们。”

    于是,我和老七在张爱洋的“胁迫”下,也到了新酒吧等着吴达年來谈判。

    钱亮换上了老六特地给他买的一套新西装,在老六身边一坐,显得那么的......娇羞!

    这戏真的是要开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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