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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2.扫黄

    老七知道我在白天码字无能,问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我说一是白天太吵,二是因为他和张爱洋不在,心里别扭。老七想了想说:“明天你带着本子,跟我去上班吧。”

    我:“啊?”

    老七说:“反正现在洋洋什么都好,也不用跟着,家里就素素一个喘气的,你跟着我去上班吧。在我身边你不是能写出东西么,就在我办公室里呆着呗,当是陪我。”

    我问:“那合适吗?我去......你们同事得怎么看?”

    老七笑道:“那怕什么,反正我自己一个办公室,他们就算有意见也不敢和我提,再说了我们什么关系他们又不知道,你想多了吧。”

    对啊,我和老七什么关系,别人怎么会知道呢,真是想多了。

    我美着就答应了。

    趁着睡觉之前,把米泡上,现在家里有两个白天要上班的人,我学会了做一些简单的食物,比如粥,早上再出去买点油条什么的,就可以了。

    一大早,我先跑出去把油条买了,回來在把粥做上,等张爱洋和老七都起床了,粥也好了,我献宝一样的让两个人吃早点,张爱洋吃了也沒什么表情,不说好吃不好吃,老七倒是很给面子夸我会持家了,但是也沒说好吃。

    我自己觉得粥做的还是不错的,边喝边乐,张爱洋很不给面子的说了句:“粥也就一般,不过以你的能力來说算不错了,就是下次多放点水,不知道的以为你这是做米饭水多了呢。”

    老七见我有点委屈的样子,连忙安慰我道:“这就挺好,下次少放点米就好了。”

    我点头,几年的独立生活也沒能让我把这最简单的东西学会,有现在这样的粥我都觉得挺了不起了。

    张爱洋带上帽子说:“知道提前泡米就挺好,再接再厉哈,等着你给我们做排骨呢。”

    我赶紧摇头,排骨这个东西对我來说就是个大菜了,水煮鸡蛋我都能煮炸了,还排骨呢。

    送走张爱洋上班,我和老七一起把碗刷了。

    李一飞自从被老六勾搭跑之后,就不怎么來我们这里了,碗也就沒人给刷了,所以也就变成了老七的活。

    然后我特兴奋的夹着笔记本跟老七一起去他单位上班。

    在车里,我就抑制不住的开心,久违的朝九晚五的生活,虽然不是我自己的,但是我依然觉得新鲜,连太阳都显得TM的可爱无比,

    到了老七上班的大厦,从地下车库进了电梯,我就对老七说:“今天开始,我算你私人助理了吧。”

    老七笑呵呵的说:“我是你的助理吧,你到我们公司,就是我的上级,我什么都得听你的。”

    我点头,说:“不只在公司,在家,在哪你都得听我的。”

    老七明知顾问道:“我哪沒听你的了?哦......床上。”

    试着老七调换位置很多次,最后放弃的还是我自己,老七现在也开始拿这事跟我说笑,他也觉得挺可乐的,我也不跟他掰扯,反正攻击武力,躺下照样享受,掰扯那么多干什么。

    我给了老七一个大白眼,也不说什么让他等着的话,只道:“我挺美的,哼!”

    老七伸手掐了一下我屁股,道:“我更美。”

    我刚想要反击他,电梯停了,呼啦呼啦进來一堆人,把我和老七挤在了一个角落,有一些人还和老七打着招呼:“牛总好。”

    老七点头回应,也不说话,颇有大老板的架势,如果他的手不在我屁股上摸來摸去的话,就更像是个社会精英了。

    二十來层,电梯停停走走的,到了老七公司的所在,我已经让他摸的火起,赶紧用电脑包挡在身前,瞪着老七,老七就跟沒看见,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说:“到了。”

    我也只能跟他一起出了电梯。

    进他们公司,路过最大的办公间,又是好几十口子和老七打招呼,老七一路点头,我一路跟着,我就真跟个小助理似的。到了老七的办公室,还沒來得及参观一下,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老七说:“让你摸火起了,咋弄。”

    老七先是把外套挂在了衣架上,转头对我说:“我不介意在办公室里为你服务。”

    我赶紧摆好姿势坐正,掏出本子说:“开始工作吧。”老七说不介意,就真的是不介意。可我放不开,真在他办公室里怎么着,万一进來个人,就什么脸面都沒了。

    老七好象沒有放过我的意思,坐在我身边,手就伸进我的衣服里,在我耳边说:“最近好几天都沒做了,说起來我也有点忍不住,不如就在这里做一次,反正沒人能随便进來。”

    我让老七的呼吸弄的耳朵痒痒,心里也痒痒,越发的硬了,只好赶紧推开他说:“到底是在你公司,矜持点。晚上回家再说。”

    老七终于肯放过我了,说:“嗯,一会去买点中华鳖精喝。”

    好在我是坐在沙发上的,不然非跪下去不可,他要是再补的话,我非让他折腾死不可。

    见我有点怕怕的样子,老七坏笑道:“不然去吃点烧烤,來几个鞭?”

    我大声道:“鞭你大爷鞭!赶紧工作。”脸上烧烧的,总之每次老七不把我弄到求饶,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一想起自己当时的样子,我就会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老七坐到了大班台后,让他的秘书送來两杯茶,就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

    我也渐渐的静下心來,认真的码字。

    其实无关在哪,无关环境,只要和老七在一个空间,我总是能静下心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老七果然很忙,一上午电话不停,一会有人敲门问问这事,一会有人敲敲门进來拿文件给老七签字。可是就这样,我依然能心无旁骛的码字,老七抽空对我抱歉的说:“只想着让你和我在一起了,忘记我这里忙起來会很吵。”

    我笑着摇头,说:“我沒觉得吵,见到工作中的你,挺难得的,你实在太出色了,能看到你这一面我挺开心的。”

    老七听我夸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道:“工作上的样子,其实就是个场面,不做出这样的德行,上不让大老板信任,下不让下属信服,工作就沒办法展开了。”

    我说:“见到工作中的你,我真的觉得挺好的,你越有本事我就越佩服我自己。”

    老七问:“为什么啊?”

    我说:“我佩服我自己的眼光啊。”

    老七说:“你不也挺有本事的吗,你的书基本上总在榜上前五。”

    我惊了,老七从來沒和我谈过我的书,他居然看过了,天天和我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呢。

    老七说:“上班午休的时候,就会把你的书打开看看,我挺喜欢的。”

    我笑了,真正的不好意思了。

    老七又说:“其实洋洋的书我也看了,挺大气的,很热血,不过不适合咱们这个年纪了,她的书有种水浒的感觉。”

    从凤凰回來之后,张爱洋的书我也看了,的确是非常非常的热血,也有点痞,就如他们张家的人一样。至于老七说他的书有种水浒的感觉,我也挺赞同的,张爱洋的书年轻人看了的确会受到一些鼓惑。

    所谓少不看水浒,也是因为水浒有点鼓惑吧。

    我问老七,那我的书有什么感觉,老七道:“活着的感觉。”

    其实最近总有人跟我提“活着”两个字。

    也许真的是年纪大了,过了年就二十九了,情感上已经渐渐的理智了。都说人生是十年一个阶段的,我眼看也要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而立。

    老七则真的是到了而立的关口,最近也越发的有一些感慨。

    人生都过了快一半了。

    午饭的时候,是老七下面的人给带买的赛百味,我啃着巨大的三明治问老七:“你天天中午就吃这个?”

    老七点头:“也沒什么可吃的,这个东西总算能让人吃饱。”

    好吧,这个东西在快餐里也算健康的了。

    我说:“以后我是真的得学做饭了,不然你和洋洋都正常上班,回去再做饭,累死。”

    老七说:“那你学吧,别把厨房烧了就行。”

    我沒反驳,其实我把厨房烧了的可能性很大。

    下午接近老七下班的时候,老七又接了个电话,然后招呼人开紧急会议,我就在他办公室里无聊的瞎转。跟老七在一起,工作效率是高,高了之后的下场就是无事可做。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张爱洋打來电话问我哪去了,我说在老七公司,跟他一起上班來着,张爱洋又开始笑的贼兮兮的问我:“在办公室里,俩人老实了一天?”

    我知道她想问啥,说:“不然呢?还能干啥?”

    张爱洋说:“沒劲!我先做饭了,你俩回來吃吧。”

    我说好。

    最后就形成了一个规律,老七和张爱洋谁先到家,谁做饭,我负责做早饭。

    请大郁闷吃了一次,张爱洋主厨,老七副主厨,我......打酱油的。

    是真的打酱油了,张爱洋做饭做一半的时候沒酱油了。

    菜都上齐了,大郁闷还是抱着肩膀看着我和张爱洋,不说话。

    我和张爱洋其实对大郁闷都有愧,我拖稿断更的时候大郁闷沒少给我打掩护,他跳槽之后也沒少帮张爱洋写稿,所以面对大郁闷的时候,我和张爱洋都沒有太多的嬉皮笑脸。

    老七想打圆场,说几句好话,可是对大郁闷他也不熟,只好给大郁闷倒酒说:“那个,再不吃就凉了,赶紧动筷子吧。”

    大郁闷抓起筷子,挑了下眉毛,招呼我和张爱洋吃吧,就跟是他做东似的。吃了几口,大郁闷说:“这你男朋友?”

    我赶紧点头。

    大郁闷对老七的脸色很和蔼可亲,道:“你挺好的,比他俩强多了。这俩货都他大爷的不靠谱,以后你得看着点。”

    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大郁闷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李一飞和他沒少沟通。

    老七点头,说:“我其实也管不了这俩,他们什么脾气您了解。”

    大郁闷说:“我是了解,都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死驴,就该把你俩都弄山东去。”

    我疑惑的问:“弄山东去干什么?到那我俩就能不拖稿子了?”

    张爱洋沒好气的说:“把咱俩弄山东去做成阿胶。”

    我呸!大郁闷损人还是这么刻薄。

    因为大郁闷是十分讨厌喝酒的人,所以张爱洋也沒敢张罗喝太多,大家都是意思意思。中国人的饭桌上好象缺了酒就不对味了似的,我倒是喝了不少,因为大郁闷一直挤对我,我不敢回嘴,只能喝酒。

    吃过饭,时间也还早,大郁闷就在家里和我们喝茶聊天,知道我们的打算之后,说:“你们倒是挺会想主意的,不过就是一句话,还想干这行,就好好的干,就算不想干了,也把日子过好。牛文峰挺好一人,最难得的是他家里那边沒什么阻力。”

    老七点头说道:“谢谢您这么说,我会努力和林小把日子过好的。”

    大郁闷又说:“有你这么一个人,对林小我是放心了,关键是你!”大郁闷一指张爱洋说:“现在你可是拴着这俩人的后半辈子,再喝多抽风我饶不了你!”

    张爱洋连连点头,有点讨饶的意思说:“我知道了,我真知道了!”

    大郁闷根本就沒有放过张爱洋的意思说道:“以后少喝酒!喝多就给我惹事,现在你二哥也找回來了,我也不怕提以前的事了,就说你那次喝多闯人家服装店里!”

    张爱洋捂着耳朵说:“别说了,以后真不会了!喝多再也不开车了。”

    老七呵呵的笑了起來,笑的我有点愣,他这是笑什么呢?

    老七见我们都疑惑的看着他,他终于噗嗤的大笑了起來说道:“我本來以为李一飞就够绝的了,大郁闷更绝!哈哈哈哈哈!我以后得和大郁闷学学,到底怎么着才把你俩治成这样。”

    大郁闷真的有点郁闷的说:“我欠他们的我。”

    这话是他说反了,能让我和张爱洋都这么老实,一是因为大郁闷的确是好人,做什么说什么都是为我们好,二是因为我和张爱洋真的欠他的。

    不只是关于写书这方面。

    张龙洋失踪那期间,张爱洋每次喝酒惹事,去平事帮忙的总有大郁闷,而我和周方一起的时候,闹了别扭找人发泄的时候也有大郁闷。

    大郁闷就跟我和张爱洋的背后灵一样,平时见不着,需要的时候一定在。

    所以,我们都怕见到大郁闷,知道他一定会训我们,可是我们又喜欢和大郁闷在一起,因为他的确是非常非常难得的朋友。

    所以真不是大郁闷欠我们的,而是我们欠大郁闷的。

    大郁闷喝了会茶,开始罗嗦我和张爱洋,很有奶妈的风范。临走时对我们说:“什么时候办事招呼一声,份子我就不给你们准备了。”

    我和张爱洋赶紧点头。

    本來结婚就是个戏,我们相熟的朋友,知道内情的都沒打算给我们份子,当然肯定会來帮忙和凑热闹的。

    张爱洋的伴娘都定好了,李一飞和另外一个她们站里的作者。

    本來不打算请那个作者的,跟我们都沒多大关系的一个人。但是因为李一飞是伴娘,我打算让老七当伴郎的想法就让老六给阻止了,说什么也要当伴郎,非要和李一飞一起凑成一对,无奈我只能让张爱洋再找个伴娘,张爱洋找來找去都沒合适的,她本來就沒什么女性朋友,单位里的女同事就那么几个认识的,也都结婚了,最后只好从网站的作者里拉來一个还算熟的人。

    吕蒙蒙和张龙洋的婚期也定了,因为张家的关系,张龙洋想移民的想法落空了,但是和吕蒙蒙的母亲已经把事彻底沟通了,说开之后,吕蒙蒙的母亲亲自给张爱洋打了个电话道歉,说早知道儿子是喜欢男人的,当初就不和张爱洋搅和了,与其知道了真相,还不如让儿子骗她一辈子,再不好看,至少也有个儿媳妇。

    张爱洋根本也沒生过吕蒙蒙母亲的气,跟人家说:“你就把我二哥当儿媳妇吧,至少长的是真好看。”

    不知道吕蒙蒙的母亲听了这话是什么表情,可我总觉得张爱洋有点挤对人家,可张爱洋一本正经的说不是,弄的我不信也不行。

    好吧,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日子过的飞快,我天天跟着老七去上班,周末回老七的房子跟老七那啥。

    张爱洋也一天天的越发的正经,身上的痞气渐渐的收敛了不少,越发显得正义非凡了。

    偶尔半夜还会出去一趟。

    我找到了机会问她:“你怎么还半夜出去?”

    张爱洋为难的看着我,挣扎了一小会终于说道:“我开始跟任务了。”

    我吓的不轻,说:“反黑啊!跟任务?你那是反黑啊!!!”

    老七也吓着了,问张爱洋:“有危险么?你白天还写东西,晚上还出去,身体熬的住么?”

    张爱洋点头,有点意气风发的说:“身体沒什么,我现在两本书都能保持稳定,跟着任务也就是在车里呆着,沒什么危险,主要就是跟着蹭功劳的,将來升迁的时候也不那么容易让别人说闲话。”

    我总觉得张爱洋有什么隐瞒我们,事情肯定不像她说的那么轻松,紧接着问:“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们,你要是真出什么事,我哭都沒地哭去。”

    张爱洋摆摆手,道:“我能出什么事,就算我想冲到第一线去,我大哥也不能干啊。”

    是这个道理,可是我总觉得哪不对呢?

    老七问:“你现在还在反黑?”

    张爱洋点头,说:“是,但是最近都是跟着扫黄呢。”

    我噗的一声就乐了,我总算明白张爱洋为什么不直说了,也明白她为什么总半夜出去了。

    张爱洋这是不好意思呢。

    反黄而已,有啥可不好意思的呢?

    张爱洋见我乐成那样,说:“也扫了几个兔场,碰到过一次周方。”

    我真愣了。

    老七也愣了。

    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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