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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冯清仁和鲁奎虽不是同学战友,但两个人在单位可以说是有着共同兴趣和爱好的好哥们。冯清仁欣赏鲁奎的豪爽和仗义,鲁奎敬佩冯清仁的赌技喝酒量,惺惺相惜两个人是总在一起玩乐。

    冯清仁和鲁奎的交往还得从赌博开始,有一次单位举办歌咏比赛活动,嗓音不好,五音不全的冯清仁和鲁奎等人闲暇无事就玩起麻将来了。玩了不到两圈,冯清仁自己赢,其余三家都输,坐在冯清仁对面的那位哥们就输得不给钱了。冯清仁是越玩牌越好,几乎包胡牌了。这时,鲁奎有些沉不住气了,用麻将敲着麻将桌的桌面骂骂咧咧地说:“真他妈的邪门,我不胡牌,你们两个也不胡吗?”

    输得最多的那位借机说:“今天这牌背死了,我不玩了。”说完,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麻将牌一推,站起身就要走人。

    冯清仁双手拿着厚厚的一打钱,笑嘻嘻风趣地说:“走什么?一会我请客,喝酒去。”

    鲁奎坐在原地没动,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整齐的麻将牌说:“你小子真搅我的局呀!你过来看看,老子这把什么牌。”说完,他把自己面前的牌摊开给大家看。

    要走的那位回过身来仔细地端详了一会,说:“你有这样好的牌怎么说那话?”

    鲁奎用手指点了点那位,数落道:“你这脑袋让猪拱了。我不麻痹一下,老冯能让我胡牌吗?”说完,鲁奎斜视着仍笑容满面的冯清仁。

    冯清仁用手中的人民币从左到右一划拉自己的麻将牌,麻将牌就像听话的士兵一样有顺序地倒在桌面上,冯清仁拿起一张一万用拇指和食指捻着牌面,说:“你不就是单调一万吗?你如果不单调一万,只要你把一万打出来,别说你胡不上七小对还得给我点上个清一色七小对。”

    鲁奎和围观的人都着迷地坐了下来,瞪着眼珠看冯清仁,好像冯清仁是教授一样在讲解什么高深的学问。

    冯清仁见大家围着自己,拿出五十元钱,对一个老头说:“张老哥去买几盒烟去。”

    鲁奎忙拦住说:“烟就不用你买了,你给我们说说,你怎么知道我胡一万呢?”

    冯清仁不理会鲁奎,将五十元钱交到老张手里,说:“买点烟,剩下的零钱给你了。”

    尴尬的鲁奎红着脸,点着一支烟大口大口地抽了起来。

    在场的其他人研究起冯清仁打出的那几张牌了,他们边摆弄着麻将牌边说:“老冯打的麻将真高。”

    老张一溜小跑拿回了几盒烟,冯清仁递给鲁奎一盒,说:“一会喝酒去。”

    鲁奎毫不客气地将烟揣在兜里,说:“等什么一会呀?现在就去。”说完,他站起身就要走。

    冯清仁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先和领导打声招呼,万一找我们怎么办?”

    “找你干什么?有那些小白脸和几个妖精唱不就行了。没事的,一会我和领导打招呼。”鲁奎拽着冯清仁的手说。

    冯清仁一挥手在坐的人人有份,六七个人都和他到单位大门口的饭店去了。

    鲁奎拿起菜谱要了两个菜,然后将菜谱交到输钱最多那位,开玩笑地说:“输多少吃多少。”

    冯清仁笑着说:“老鲁,你快给领导打个电话请假,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鲁奎自己启开一瓶啤酒一仰脖子喝了半瓶,猛地将啤酒瓶子放在桌子上,说:“你放心,有什么事情,我担着,他们唱歌咱们喝酒,不都是活动吗?没事的,我和领导是哥们。”

    冯清仁高声对大伙说:“大家都听明白了,放心了吧。今天我请客大家尽情地喝。”

    丰盛的酒菜摆满了桌,冯清仁将每个在座的人的酒杯倒满了白酒后,清了清嗓子,端起酒杯说:“今天和大家能在一起喝酒是我的荣幸,希望我们的友情越来越深。这桌酒是预吃因为不是我自己的钱,过几天我再摆酒席请大家。我先干为敬,希望哥们开怀畅饮。”说完,冯清仁率先将一杯白酒喝了。

    鲁奎好不犹豫地也跟着喝了进去,其他人有的一咬牙也跟着喝了进去,有的分几口强喝了下去。

    第二杯酒又倒满了,鲁奎端起酒杯说:“今天我输钱了,但我输得痛快。并不是老冯用赢来的钱请咱们喝酒,而是老冯的一片情意。愿赌服输是天经地义,可老冯不是小人是君子。我今后交老冯这个哥们交定了,是哥们的跟我喝。”鲁奎狮子大张口,一杯酒倒进肚子里。

    冯清仁毫不费劲轻松地和进了第二白酒,其他的人只喝了半杯就喝不进去了。

    鲁奎按个看了看杯中剩余的酒,说:“是不给我面子还是这酒不好喝?不好喝咱们换酒!”

    在座的人一个个不好意思地大口小口渐渐地往嘴里喝着杯里的酒,心里想:“这是鸿门宴呢,还是赶紧走为上计。”

    第二杯酒都喝了下去,人们不是上厕所就是接电话都走开了,酒桌上就剩下冯清仁和鲁奎了。

    鲁奎红着眼睛望着冯清仁说:“看没看到,别说做点什么就连他妈的喝酒都不敢喝还叫什么哥们?狗屁!”

    冯清仁拍了拍鲁奎的肩头说:“管他们干什么?咱哥俩好好喝就可以了。”

    鲁奎拿起酒瓶子边给冯清仁倒酒边说:“老冯,我和你喝酒对路,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冯清仁和鲁奎每人又喝了三杯白酒后,鲁奎就趴在桌子上呼呼打起呼噜来,冯清仁则有些头晕但还处于微醉状态。

    天要黑了,冯清仁扶着鲁奎在马路边踉跄着行走着,鲁奎走几步张着嘴吐几口,一股酒气熏天的恶臭味使冯清仁不得不用手捂着鼻子和嘴,引来一些路人回头观望。冯清仁是按着鲁奎的意思往鲁奎家走的,冯清仁本意想将鲁奎带到浴池洗洗澡再睡一觉,可鲁奎说什么也不同意,非让冯清仁送他回家不可。

    总算到了鲁奎说的地方了,冯清仁对还处于半清醒半迷糊状态的鲁奎说:“兄弟醒醒,到你家了。”

    鲁奎抬起头,费劲地睁开朦胧的醉眼,看了看大门,说:“你还客气什么?进呢!”说完,他就摆脱冯清仁向大门扑了过去,大门“哐当”一声开了,鲁奎将大门撞开扑了个空,重重地摔趴在地上了。

    冯清仁蹒跚着跑到近前,咬着牙费力地扶起满身灰土的鲁奎,鲁奎摔得满脸是血,闭着眼睛不说话,就在冯清仁不知所措的时候,屋里跑出个女人来。

    “老鲁老鲁,你这是怎么啦?”那个女人看到鲁奎吓人的样子,喊着问。

    冯清仁慌忙说:“老鲁喝多了,刚才进门的时候摔了一跤,脸摔出血了,”

    “这又是和谁喝的,没脸没皮,说多少次了不让多喝就是说不听。”女人边数叨着边和冯清仁一起将鲁奎扶进屋。

    冯清仁将鲁奎放在床上帮着那个女人为鲁奎脱了满是污秽的外衣,那个女人用手巾将鲁奎的脸擦得干干净净后,又用酒给鲁奎消了消毒,然后上了些云南白药。鲁奎疼的呲牙咧嘴后又呼呼睡了过去。

    冯清仁在那个女人端过来的脸盆里洗了洗手,说:“你是弟妹吧!我是鲁奎的同事冯清仁,今天都怪我让鲁奎多喝了些。”

    鲁奎的妻子看了看冯清仁,转过身说:“怪你什么?鲁奎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样了。谢谢你将他送回家,不然,说不上会出什么事情呢!”

    冯清仁觉得鲁奎妻子对鲁奎喝酒很反感就紧忙离开了,他很怕鲁奎妻子再说别的什么不好听的话。

    第二天,鲁奎没上班,冯清仁在单位待一会就买了些水果到鲁奎家里来了。

    进屋后,冯清仁发现鲁奎的脸上有挠伤,鲁奎妻子脸也青肿了。

    鲁奎妻子见冯清仁来了,连招呼也没打就气囊囊地端着脸盆到院子里洗衣服去了。冯清仁接过鲁奎递过来的烟,抽了几口,问:“是不是你们夫妻打仗了?”

    鲁奎低着头抽着烟,说:“娘们家家地什么都管,我喝死了与她有什么关系。老冯,多亏你昨天送我回家,不然我可能要丢脸了。我算服你了,你海量呀!”

    冯清仁笑了笑说:“你家弟妹是关心你,你怎么能和她动手呢?她毕竟是女人呢?”

    还没等鲁奎说话,鲁奎妻子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说:“你家媳妇是人,鲁奎的媳妇就是奴才,可以随意打骂。”

    鲁奎抬起头就想发火,冯清仁朝他挥了挥手,说:“好男还不和女斗呢,别说你家弟妹对你这样好了。鲁奎,你再这样我就不交你这个哥们了。”

    “冯哥,我家鲁奎这下可真的睁开眼了交了你这样的好哥们,胳膊肘朝外,帮着我来了。”鲁奎妻子坐在沙发上,看着冯清仁。

    冯清仁看了看鲁奎又看了看鲁奎妻子,心想:“这个女人说的什么意思呀?人家是夫妻打仗,我可别在中间下参合,见机会就得走。”

    鲁奎不耐烦地说:“我和冯哥说会话,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少他妈的多嘴。”

    “你怕我把你的丑事对冯哥说呀?还撵我了。”鲁奎妻子毫不让步地说。

    鲁奎气得脸煞白,说不出话来。

    鲁奎妻子乘胜追击,说道:“你说说,你一天除了喝酒就是赌钱,家里活你都做了什么?谁家老爷们回家就像死狗似地睡觉呀?你还叫男人吗?”

    鲁奎被激怒了,随手拿起身边的一只鞋朝妻子打了过去,鲁奎妻子接住鞋上前就用鞋打鲁奎,冯清仁赶紧上前拦着,鲁奎妻子手里的鞋一下子打在冯清仁的鼻子上。顿时,冯清仁满脸是血。吓得鲁奎妻子忙扔下手里的鞋,拿条毛巾给冯清仁擦。鲁奎在一旁边对鲁奎说对不起边骂道:“你个缺德娘们,你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鲁奎妻子洗了一条湿手巾为冯清仁擦脸,冯清仁闭着眼睛任凭鲁奎的妻子在自己脸上擦洗着。

    冯清仁脸上的血擦干净了,起身对鲁奎说:“哥们,就是火气再大也不能和老婆动手,你再这样我就不和你处了。”

    鲁奎低着头抽着烟不说话,鲁奎妻子不好意思地说:“冯哥,你给我个面子在我家吃顿饭好吗?”

    冯清仁说:“改天吧。”

    鲁奎拽着冯清仁的手说:“冯哥,我以后听你的决不在和娘们一般见识,你就在我家吃吧。”

    冯清仁一看没法走了就在鲁奎家吃饭了,在饭桌上冯清仁将鲁奎和鲁奎妻子都说逗笑了,夫妻二人也不再吵吵打架了。

    从此以后,冯清仁和鲁奎在闲暇之余赌博之后就到鲁奎家喝酒,鲁奎的妻子每次都是热情款待,一来二去冯清仁就成了鲁奎家的常客,也就渐渐地成了鲁奎妻子心里的偶像和梦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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