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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节 受伤

    转眼,国庆节就要到了。

    有一天陈雪问我:杨伟,十一公司放假你准备去哪儿玩?我说:还没想好呢。陈雪又说:我知道个度假村不错,那里可以游泳、射箭、打保龄球,对了还能放鞭炮呢,咱们一块去玩两天怎么样。

    我说:“去那地方玩,人少了没意思,不如把彭志友和周洁也叫上怎么样?”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人家女孩子主动约你出去玩,你找两个电灯炮干什么。想到这,我狠不得抽自己个嘴吧子。

    还好陈雪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她点了点头,说:“行,那一负责去通知他们俩个,我去找我爸要他的贵宾卡。我爸说他那卡里还有几万块钱呢。”

    “这恐怕不合适吧。我是说我们去玩,要你爸埋单。”

    “反正他也不去,就让我这个当女儿的帮他花了吧。”陈雪做了个鬼脸走开了。

    我认为北京的秋天是最美的了,天气清爽宜人。我们一行四人坐着陈雪的“宝来”车里,大约用了两个小时,到达了位于昌平的一家度假村。

    在办理住宿登记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度假村前台的服务小姐看看我们,说:“四位是要两个标准间吗?”我注意到,陈雪听了这话,脸顿时红的像天边的火烧云。

    彭志友向我眨了眨眼睛,说:“要不就这么着吧。”他说完这话,周洁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从彭志友的表情上看,这一下掐得不轻。

    我忙说:“不、不,小姐,我们要一个标准间和两个单间。”

    安顿好了之后,陈雪就挨个房间的叫我们出去玩。从那天起我才明白了“花木兰”说的一句话,“谁说女子不如男”!陈雪在度假村的表现真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我原以为自己的台球水平不错,可是连打了五盘,楞是没赢陈雪一盘。后来我又和她去打保龄球,尽管憋足了劲,小心又小心,不管我的球入位怎么准确,我每次都是“九补”。人家陈雪那边连着几个“全中”,赢得了在场的不少人的掌声。

    晚上,在餐厅吃饭的时候,面对一大桌子的菜,我的兴致不是很高。彭志友先说话了:“这没什么杨伟,明天还有射箭和游泳呢,我就不信你一样也比不过陈雪,”他又转向陈雪说:“陈雪你也是的,你就让人家杨伟赢一局怎么了。”陈雪一副虚心的样子,说:“怨我、怨我。”

    “好你个彭志友友,你是埋汰死人不偿命啊!”说这话的时候,我也笑了。

    这时陈雪看了看表,说:“杨伟,你手机借我一下,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说:“你手机没带来?”

    “不是,我的手机信号不好。”

    我终于得到了个机会,我笑着说:“怎么样,我总有一样比你强吧,我的手机信号比你的好。”

    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由于,周洁只请了三天的假,我们这次活动只的提前结束。

    临回城的那个晚上,彭志友拎了瓶二锅头来到了我的房间。

    “杨伟,我是代表我自己和周洁来找你谈谈的。”

    “谈什么,还弄地挺正式的。”

    “就谈谈你和陈雪的事,我看你们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俩个人就别这么绷着了。我和周洁看了都替你们着急!”他说着找了两个一次性杯子,把酒到上了,然后递给我一杯。

    “陈雪的心事我能看得出来,不过这毛丽娜刚去世还不到一年,我现在想这事,是不是早了点?”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酒说。

    “你不是跟我说过,毛丽娜有遗嘱在先吗,她不也是极力赞成你和陈雪在一起吗。要我说,这也没什么,我说句话粗理不粗的话,你对毛丽娜也算是尽忠尽孝了。要是毛丽娜在天有灵也会为你和陈雪的事着急的。哥们,你就大胆地往前走吧。”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趁此良辰美景,你就跟陈雪把话挑明了算了,你要是放不看我替你去走一着。”

    “你替算怎么回事,要去我也得自己去呀。”

    “哎,你这么想就对了,胆子要大一点,步子要快一点吗,去吧。”

    我站起身,说:“我再喝口酒。”

    终于我鼓足了勇气,来到了陈雪的房门前。我几次举起了手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来。当我的手N次举起的时候,还没等我敲门,门却自己开了(准确地说是陈雪正好要出去)。

    “杨伟,你找我?”

    “对,我想确认一下,明天咱们是不是一早就走。”一看见陈雪我的勇气一下子全部瓦解了。我说的这句自己都感到可笑。

    “是呀,怎么你还有别的什么安排?”

    “哦,没有、没有,那不早了,你休息吧。”还没等陈雪说话,我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看着桌上的二锅头,我想,刚才我应当再多喝几口。

    十一过后,刚上班大家都很忙,我也一直没有机会跟陈雪多接触。好容易忙过那几天了陈雪又去南方出差去了。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这一次我是真的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心情,每天上班我都去停车场看看,可是每次都见不到我熟悉的那辆“宝来”。

    有时下班没事就去找彭志友喝酒。

    “该!让你小子绷着,现在知道着急了吧,说不准人家陈雪等不急了,又找了后选人了呢。” 彭志友总爱这么“安慰”我。

    “这次我真的想好了,有什么呀,脑袋掉了不就碗大个疤吗。你看着,只要她一回来我就把她拿下。”

    “你就吹吧。”

    “哎,你也别光说我的事,你出唱片的事怎么样了?”

    “有戏,小样都录好了。只要是这个单曲能上排行榜估计问题不大。”

    “行啊,来、来,为了你的事业咱们干一个。”我举杯敬向他。

    “也为了你的爱情,干!”

    陈雪终于回来了。那天,我直奔陈雪的办公室走去,我想请她中午一起吃个午饭,顺便把事跟她说了。可能是很熟了的缘故,也可能是我太兴奋了。我连门都没敲,就闯进了陈雪的办公室,但是我看到了足以让我伤心欲绝的一幕。陈雪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站在办公桌前说笑,我进去的时候,那个男的正在用手刮陈雪的鼻子,说:“你呀,还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我看到陈雪笑着打了他一下,说:“讨厌吧你。”说完这句话,陈雪也看到了我:“杨伟,你来了,有事吗?”

    “没什么事,我不知道你有客人,打扰你们了,对不起陈总。”我把门轻轻地关上,退了出来。我当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感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自言自语地说:“让你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忘记了这一上午是怎么过去的了,我只是记得自己久违了的眼泪流了出来。中午下班的时候,我去“司机班”借了一辆捷达车出来,我告诉他们说要急着去见个客户。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北京的街道上狂奔。我的眼前不断的出现陈雪和那个男子谈笑时的样子,他们不是情侣又是什么,陈雪不可能让一个普通的朋友刮她的鼻子。杨伟,你就死了心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也不知道自己开了多久,直到我的肚子在提意见了(它在咕咕地叫),我这注意到路边的街灯都亮了。我把车开回了公司,我看见陈雪焦急地等在公司的门前。

    “杨伟,你没事吧。”

    “我没事,陈总您有事吗?”

    “你没事就好,你今天到办公室找我是不是有话要说?”

    “对,哦,也没什么么,就是想问问你这次去南方事办的怎么样。”我说。

    “哎,你还没吃饭吧,走咱们一起去吃烤肉吧。”

    “不用了吧,我还有点别的事该天吧。陈总再见!”说罢我撇下陈雪扬长而去。

    后来,如果不是因为一件事,我不知道自己要和陈雪冷战多久。

    有一次,我去工地,不小心从脚架上摔了下来。还好不算是太高,也就是四楼的样子。还好我摔的不重,就是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事情比我想的还要糟,我的头受到了轻微的震荡,右腿骨折了。好在我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陈雪,她的眼睛明显的红肿,看得出她一定哭过几次了。

    “杨伟,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 陈雪说这话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水。

    “对不起,陈总,我给公司添麻烦了。”我由于伤痛,说话的声音很小。

    陈雪握着我的手说:“别的事不用你管,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快把伤养好,公司的事你就别多想了,啊!”

    我把手抽了出来说:“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了不好,回头要上传到了你男朋友耳朵里就糟了。”

    “男朋友?谁说我有男朋友了。”陈雪说。

    “不就是那天我在你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个人吗,我看你们还挺亲密的呢。”

    陈雪想了一下,说:“哦,你说他呀,他是我表哥,他是来北京办事特意到公司来看看我的,傻瓜,你不知道近亲不能结婚吗?”

    听了她的话,我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我终于说出了埋在心理的那句话:“这么说,他真不是你男朋友了。那我做你男朋友好吗?”

    陈雪听完,没说话,她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你要是不同意就当我没说。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一边拍她的后背一边说。

    陈雪抬起头看着我说:“杨伟,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我郑重其事地,说:“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哭了就是不高兴了,让你这位领导不高兴,那就是我范错误了。”

    “讨厌!” 陈雪的拳头雨点般地打在了我身上。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了。时间已经到了2003年的一月。在这期间,彭志友来看过我一次,我告诉他自己出了车祸,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那天,彭志友拎着一大堆水果和钙片来到我的病房。

    “你买那么多钙片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我说。

    彭志友说:“这你就不懂了,我听说补钙对骨头恢复有好处,你现在需要的就是快速恢复。我和周洁还等着吃你的喜糖呢。”

    我开心地笑了笑,问:“你怎么知道的,陈雪都告诉你了?”

    彭志友诡秘地笑了笑:“你小子行啊,这下没白摔,这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哎,杨伟,要不咱们俩十一的时候,一起把婚事给办了得了。”

    “十一,太快了吧,我怕那个时候我的还没好利索,我不能让陈雪的娘家人以为我是个瘸子呀。”

    “那就元旦,反正我是等定你了。”

    “那行,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陈雪来看我,我告诉她说:“彭志友昨天来了,他说让我和他在元旦时一起把婚事办了。”

    陈雪听了我的话,脸比熟透了的苹果还有红,她矜持地说:“我也没答应要嫁给你呀。”

    我故意气她说:“我也没说新娘就是你呀。“

    “讨厌!” 陈雪使劲的拧我的胳膊。

    我大呼小叫地说:“哎呦,我怕了你了,我娶你还不行吗?”

    “那你这算是在向我求婚吗?” 陈雪的表情很可爱。

    “算是吧,陈雪我现在正式地通知你一下,我决定娶你!”

    “那,求婚要有钻戒的呦。”

    我挠了挠头,说:“可以,等我出院了,一定选个最漂亮的钻戒给你。”

    “这还差不多,那好吧,我就可怜可怜你,嫁给你算了,就当是扶贫了。”

    “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陈雪已经用她的嘴把我的嘴堵上了。我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尽情地享受了这来之不易的一刻。

    那一段时间,我和陈雪的关系迅速升温。就像是钱钟书在《围城》里说的那样,大龄男女谈恋爱,就像是老房子着了火,救都没法救。

    陈雪不能来看我的时候,我就和她用手机、更多是短信联系。

    每天,陈雪都会给我发短信来。早晨,她写到:起床了,懒蛋!你看看窗外的太阳,它仍然是那么的灿烂,希望你今天有个好心情!

    晚上,她又写到:快睡觉吧,懒宝宝!祝你做个好梦,记得要梦到我哦!

    我回复她说:最好别让我在梦里见到你,要不我会吻死你的。

    她又回复:有种你就放马过来,谁怕谁呀!

    可以说,那时候陈雪真的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我从心里感激她,也更加的想去关心和爱护她。

    在这个时候,我不敢把自己的情况告诉父母,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除了陈雪,彭志友那几天也给我来过电话。他告诉我,春节他要和周洁一起回东北去。我在电话里嘱咐他,如果回家后见到我的父母,千万别告诉他们我住院的事,免得他们帮不上什么忙,还跟着干着急。最后我说;志友,你就说这个春节我们公司接了个大活,等忙完了这一阵就回去看他们。

    结束了和彭志友的通话,我这才注意到,春节要到了。医院里能动的病人大多回家过节去了。我打定了主意,我要出院,我是个爱闹、爱动的人,我不能总生活在这个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的世界里,这种生活让我感到太压抑了。我怕自己的腿没治好,最后反倒会得精神忧郁怔了。

    我把自己的这个决定用电话,告诉了陈雪。

    “陈雪,我想出院,我在这都快憋死了。我说。

    听了我的话,陈雪不放心地说:“那怎么行,你还没有完全康复呢。”

    我坚持着说:“没事,医生说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回家去养着,医生还说,我换个环境也许对我的恢复回更好些。”

    陈雪说:“医生真是这么说的吗?”

    我说:“对呀,我骗你干吗,我也得对自己的腿负责呀。”

    陈雪停顿了一会儿,说:“那好吧,你收拾一下,我下午开车去接你。”

    我高兴的说:“太好了,还是你对我好,那下午见!”

    下午,我在陈雪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医院。打开车门我被陈雪的细心再一感动。她把副驾驶的座位给放倒了,还在后排坐的前面加了一把小凳子,在凳子上还铺上了毛毯。这样我就可以轻松地躺在车里了。我感激地看着她说:“陈雪,你对我真好!”

    “你能想着我的好就行了,快上车吧,咱们还要赶路呢。”我看到冬天的暖阳照在陈雪那俊俏的脸上。

    “赶路,咱们要去哪?”我不解的问。

    “医生不是说,换个环境对你的恢复有好处吗,所以我决定带你去我的老家。”

    “你要开车带我去天津?”

    “对,确切的说是天津的静海县。我家在那里还有一栋宽敞的平房,我准备陪你在那儿住一段日子,希望你能好的快一点。” 陈雪一边帮我坐进车里一边说。

    “住一段日子?就咱们俩?”我笑着说。

    “杨伟,你就坏吧你,你要敢欺负我,我就让我的老乡把你的那条腿也打折。”

    “你也太狠了吧,我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实力呀。告诉你我现在可是伤残人士,我是受法律保护的。”

    陈雪听了我的话,笑了:“你就会贫,坐好了我要开车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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