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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乐队比赛得奖

    转眼之间进入了11月份,在东北这已经是冬天的开始了,那一年雪也下的特别早,而且很大。在我的记忆里省城已经好几年没有下过这样的大雪了。街上的行人早已经换上了冬装,路边不时的能见到孩子们拿着雪球在互相追逐。也有一些少男少女们在用相机抢拍着雪景。我站在窗前看着那一棵棵被大雪压弯了腰的松柏,不尽想起了陈老总写的一首诗: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节,待到雪化时。

    我忽然想起,这一阵由于忙着排练,已经好久没和毛丽娜约会了。今天下午正好她也没有课,可以约她出去玩玩,想到这我抓起床上的外套,冲出了房门。毛丽娜的宿舍楼离我住的地方不远,她的宿舍楼共有六层,下面四层住的是男生,上面两层住的是女生,毛丽娜住在502房间。没一会儿工夫我就爬上了五楼,站在毛丽娜宿舍的门口,我喘了两口粗气,轻轻的地敲了敲房门。

    “请进。”我听出那不是毛丽娜的声音。

    “毛丽娜在吗?”我推开门,探着头问。

    “是杨伟呀,进来吧。”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看见陈雪正趴在床上写东西。

    “你先坐吧,毛丽娜在水房洗衣服呢,马上就回来。”陈雪说。

    “你在写什么呀,那么用功?”我走到了陈雪的床前说。

    “不许看,我在写日记呢。”陈雪马上合上了笔记本。

    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很好笑,就开玩笑地说:“还保密呀,是不是暗恋哪个男生都记在上面了?”

    听了我的话,陈雪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而且红的很厉害。

    “杨伟,你坏!”陈雪气呼呼地说。

    我心想,开来还真被我言重了。我也觉得这种事还是不问的好,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丢了一句:“好、好、好,我坏,我不看就是了吗。”我转身坐在了毛丽娜的床上。

    我刚坐下,毛丽娜就端着脸盆回来了,她看见我显然很高兴,说:“杨伟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你洗衣服去啦?”我明知故问。

    “对呀,这几天排练太忙我攒了不少衣服没洗,正好今天下午没课就都洗了,你找我有事吗?”毛丽娜把脸盆放到了床下,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看毛丽娜的手冻得通红,就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

    毛丽娜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用手摸了摸我的外套,说:“你冷不冷?要不咱们去逛街,我给你买件羽绒服吧。你这件衣服太薄了。”

    我想这女孩还真是个多情的动物,我只说了一句想她了就给买衣服,要是我再说句爱死她了,还不得给我买辆汽车呀。我心理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不用了,我这件还行等过几天再说吧。”

    我接着说:“明天就要比赛了,今天咱们出去放松放松怎么样?”

    毛丽娜一听我的话也来了兴致,说:“好哇、好哇你说去哪?”

    我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说:“我早计划好了,咱们先下楼去堆个雪人,然后晚上去蹦迪怎么样?”

    “太好了。”毛丽娜高兴地搂住我的脖子,毫无顾及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忙向陈雪的方向努了努嘴,这时我才发现躺在床上的陈雪,不知在何时已经把脸转向了墙的一面。

    毛丽娜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看了一眼背对着我们的陈雪,小声地对我说:“没看见。”说着她又快速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在学校的操场上,杨伟和毛丽娜在拼命地滚着雪球,也没用太长的时间,雪人就堆好了,杨伟找来了几块小黑石头来给雪人当眼睛和嘴,毛丽娜把自己的围巾和线织的帽子也给雪人穿戴上了。两个年轻人坐在雪地上,开心地欣赏着他们的作品,两个人开心的笑声久久地回荡在操场的上空。

    晚上,在省城著名的“火山”迪厅里。

    我和毛丽娜随着那强有力的音乐在尽情地舞蹈着,此时的我们都已经大汗淋淋,在那炫目的灯光下,我俩把汗水和爱情的幸福抖落了一地。也有一些疯狂的少男少女们,站到了那巨大的音箱上面,并不时的发出尖叫声。

    从迪厅出来,毛丽娜说:“杨伟我有点累了,咱们打个车吧。”

    我说好,我向等在迪厅门口的出租车挥了挥手,一辆红色的捷达开了过来。我和毛丽娜都做在了后面。

    “你好,请问你去哪?”的哥问。

    “工业大学”我答。

    毛丽娜好像是真的累了,她一上车就闭着眼睛依偎在我的怀里睡着了。从我的角度看下去,正好能看到她那又长又翘的睫毛,我很想去亲亲她,但又怕惊醒她,就只好忍着再忍着。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把视线转向了窗外,雪依然在纷纷扬扬的下着,街道两旁到处是霓虹灯闪烁,杨伟还从来没有注意过省城的夜景是这样的美。要不是怀里抱着毛丽娜,杨伟一定会下车去走走,好好的欣赏一下这迷人的夜色,他甚至想在雪地上打几个滚。

    很久以后,每当杨伟回想起和毛丽娜相处的这个夜晚,总能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第二天是我们参加决赛的日子。雪早已经停了,早晨太阳一跳一跳地爬了上来。太阳每一天都是新的,我想。

    我们乐队的几个人早早的就来到了校部门前集合。我们的后勤部长陈雪也来了,她的手里还拿了一块标语牌。“上面写的是什么呀?”我指着标语牌问道。

    陈雪神秘地笑了一下,把标语牌高高地举过头顶,说:“你们看。”

    我们几个这下都看清了上面的字,也都为陈雪的细心而感动。标语牌上写的是五个大字——野小子必胜!

    没一会儿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车,带着风从远处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我们面前。坐在车上的李老师打开车门喊道:“同学们快上车吧,外面太冷了。”我们几个一哄而上,外面确实太冷了。面包车载着我们向电视台的方向飞驰。

    我们几个还都是第一次来到电视台,一切都觉得那么新奇,当我们来到装扮的金碧辉煌的演播室时,更加的手足无措,我当时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童,到了一个玩具的世界,心里是那么的兴奋和不安。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舞台后面的化妆室。一进化妆室,走在我旁边的毛丽娜就激动地说:“杨伟你快看,那不是省台的两个著名主持人晓梅和阿辉吗。”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的确看到了那两位著名的主持人,他们手里拿着几张纸好像在讨论着什么。

    我对她说:“有什么好激动的,你别跟个村妇刚进城似的。”

    毛丽娜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化妆完毕后,参加比赛的同学们在嘻嘻哈哈的闲聊,有的站在一边练嗓,场面比较混乱。这时传来了两下拍手的声音,化妆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是主持人晓梅,她对我们说:“同学们注意一下,下面我讲一下比赛的程序和注意事项。”

    她那天讲了好多事项,可我只记得她的声音很甜,很美。她当时的模样比平时在电视上看到的她更美丽,也更显风韵,而且是那么的真实,我从来没想过能和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距离这样近,她甚至伸手可触。终于见到活的了,我这样想。

    “好了,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十分钟,”晓梅接着说:“请前三名上台表演的同学先跟我来。”(这里要说明的是,决赛的出场顺序是在复赛结束后就抽签决定了的,我们的节目排在第七个)。

    “咱们也跟着去看看吧?”我转过身对乐队的其他人说。

    “好啊。”

    我们也跟着晓梅走出了化妆室。

    我站在舞台的上场口,往观众席上望去,我看到下面还真的有好多人,在人群中我看到了李老师和陈雪,他们坐在了一起。在他们的后面我意外地发现了周洁。

    “五、四、三、二、一,开始”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全场响起了音乐声和掌声。

    随着音乐的节拍,两位主持人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在讲完开场白后,他们介绍了今天的佳宾,我记得有市委宣传部的领导,还有教委的领导和电视台的副台长等人。我最怕的是领导讲话了,一讲起来没完没了,这个领导好不容易讲完了,那个领导还要说,我再补充两点。好在今天领导们都没有讲话,在主持人介绍到他们时,他们只是站起来和大家挥了挥手。

    主持人随后又介绍了评委,评委主席又讲了比赛的规则和评分的办法。

    最后,阿辉说:“下面比赛正式开始。”

    “今天第一个将要上台来表演的是,来自师范大学的张铃同学,她为我们带来的是歌曲《我的校园》,大家掌声欢迎。”晓梅说。

    我原以为自己不会太紧张,可是随着比赛的进行,离我们上台的时间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在不断的加速,我想我当时的心情,像是在上初中时犯了错误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罚站,而老师还正在不停地拨打着我父亲的电话号码。我在心里一遍遍的说,不要紧张,我不紧张,我叫不紧张。我紧张的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接下来将要上台表演的是,来自工业大学的一支乐队组合,他们今天参赛的曲目是《骚动的青春》,让我们用掌声欢迎他们。”阿辉说。

    音乐响起……

    青春似水的好年华,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勤奋地学习汗如雨,重在心中的那份期望

    我刚刚把这几句唱完,台下就想起了热烈的掌声。我心想,有戏。刚才紧张的感觉也在刹那间消失的饶无踪影。就在这时,我看到陈雪把写着“野小子必胜”的标语牌高高地举起,嘴里不停地喊着,野小子加油!我从没想过,陈雪这样文静的一个女孩也会这么的疯狂。

    但我不得不承认,陈雪的呐喊声确实增加了我的信心,我表演地也更加投入了。

    当音乐声结束时,我觉得我们的演出是成功的,我回头看了一下乐队的其他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向我打出了胜利的手势。看来他们和我感觉一样。

    最后,评委们的打分也证实了我的想法。

    “野小子乐队的最后得分是9。98分。”当听到主持人晓梅报出这个分数时,我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因为到目前为止这是全场的最高分。

    下场后,我们几个都很兴奋,但兴奋的程度并没有达到极点,毕竟比赛还没有结束,鹿死谁手还不能下结论。

    现在是最后一名歌手在台上表演了,我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他的演出结果,因为在此之前我们的分数还是排在第一位,我觉得那段时间好长、好长,仿佛是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那名同学的演唱终于结束了,评委们在紧张地打分,当时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毛丽娜紧紧地攥着我的手,她好像也很紧张,我感到她的手心很潮湿。

    “最后这名同学的得分是9。95分。”

    当听到主持人报出这个分数,我和毛丽娜高兴的一下子抱在了一起,我俩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我们赢了!我想要不是在电视台,要不是旁边站着这么多人,我一定会和她热烈的接吻。

    乐队的其他几个人也高兴地围了过来。彭志友打趣地说:“杨伟别光一个人享受呀,让我们也抱抱。”

    我笑着说:“去你的。”

    接下来是发奖仪式,当我从佳宾的手中接过第一的奖杯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亲了它一下,然后我高高地把奖杯举过头顶,我心中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看到陈雪和李老师都在高兴地向我挥手。

    走出电视台,我们上了等候在外面的面包车,刚要开车我们才发现彭志友没有上来,我想他一定是去送周洁了。我说了一句:“他可能是去洗手间了,再等等吧。”正说着彭志友就跑了过来。他上了车说了一句:“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李老师也没再多问。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在兴奋的谈论着刚才的比赛,陈雪拿着我的获奖证书认真的翻看着,而刘二柱抱着那金灿灿的奖杯爱不释手。坐在前面的李老师高兴地对我们说:“同学们,你们这次得了个第一名,不论是对你们个人还是对学校来讲都是件大喜事,这荣誉是你们的,也是学校的。”

    听了李老师的话,凌云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我看着个奖杯应该放到学校的荣誉室去,你们说怎么样?”

    “好!”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那天晚上,我们几个拉着李老师一起去吃庆功宴,这次我们找了个比较大的餐厅,还要了个包间。由于高兴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席间我们还逼着李老师表演节目,我记得他当时唱了一段京剧,是《沙家浜》中智斗的那一场戏。

    后来李老师说:“同学们,我家里有事先走了,你们几个年轻人再好好玩一会儿,今天这顿饭我去结帐,你们就甭管了。”

    一听这话,我抢着说:“李老师,怎么能让您结帐哪,您为我们这个乐队也没少操心,这顿饭应该我们请您才对呀。”

    “对、对应该我们请您。”其他人也随声说道。

    李老师笑了笑说:“你们就不用跟我争啦,这顿饭钱我可以拿到校财务室去报销。这一段你们排练的很辛苦,又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给学校争得了荣誉,学校请你们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听李老师这么说,我们也就没再说什么。那天晚上我们几个好像跟酒有仇似的,不把酒喝干净誓不罢休。最后我们醉的是一塌糊涂,我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第二天我看着裤子上摔的洞,我知道自己昨晚确实喝多了。

    在那次比赛结束的好一段日子里,我过起了非常平淡的生活。每天在教室、宿舍、食堂这三点之中往来穿梭。偶尔也和毛丽娜约会几次,但我总感觉生活好像缺少了点什么,有时我想是不是缺少了一点激情还是别的什么,但我总是找不到让自己满意的答案。我讨厌这种平淡的生活,我在心里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

    不过,随着期末考试的临近,我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过多的事情,学校“三留四退”(就是三科不及格要留级,四科不及格要退学)的规章制度,使我不得不抓紧这最后的一点时间拼一下。有个大四的学长他也爱好吉他,记得有一次我和他喝酒聊天,他对我说:“老弟你知道我为什么本科读了五年吗。”(其实我早就听说这位老兄,他就是因为留级而在学校多读了一年)

    “为什么?”我佯装不知。

    他眯缝着眼睛我说:“我考试不及格留级,其实那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因为学校的老师太喜欢我了,他们舍不得让我毕业,所以才让我多读了一年。”

    我靠,我早就知道有个阿Q先生很会自我安慰,我看就是阿Q先生见到此兄也得自愧不如。

    “老兄分析的真是精辟,小弟我佩服、佩服。”说完这句唯心的话,我差点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成绩不好而和那位老兄一样在大学多读一年。那段日子我和毛丽娜经常一起去上晚自习,有时遇到不会的问题我就请教坐在我旁边的毛丽娜,她总是会给我耐心的讲解。每次讲完了我总是对她说一句,谢谢毛老师。我发现毛丽娜的侧面很美,有一次她正在给我解释一道题,而我只是执着地欣赏着她的侧面。毛丽娜问我:“你不看题,总看我干吗?”

    “毛老师你真漂亮,我想亲亲你。”我笑嘻嘻地说。

    “有你这样的学生吗?整天打老师的主意,你要是再这样我开除了你。”说完她也笑了起来。

    好在我的努力没有白费,那次期末考试我的各科成绩都在70分以上。拿到成绩单,我高呼了一声,“万岁!”我感觉自己激动的心情,就像是走在路上被金砖绊了个跟斗。我一口气跑回了宿舍,一进门我看到彭志友也在屋里,我兴奋地说:“老大,你猜我这次考的怎么样?”

    “那还用猜,不都在你小子脸上写着呢吗。”彭志友笑着点着了一根烟。

    “那你这次英文考的怎么样?”我知道上学期他的英文补考了。

    彭志友扬了扬成绩单,说:“这次还行,考了个61分。”

    我笑了笑说:“行啊,这回有进步啦。”

    “那是,谁家过年还不吃吨饺子呀,你哥哥我这叫60分万岁;59分点背;61分浪费。”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烟,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

    人没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毛丽娜她学习好,钢琴弹得也棒。可是她在体育方面简直就像是个低能儿,这一年冬天的滑冰课就差点使她成为一名补考的学生。

    其实,为了她能顺利的通过滑冰考试,我没少陪她练习。可是她无论无何也达不到老师要求的一口气滑四圈。在又一次摔倒后,她做在冰上说:“杨伟,咱们别练了,你不是和体育老师关系不错吗,你去帮我说说,让我过了得了。”

    我看着她的样子,想了想说:“好吧,我去试试看。”

    “你别试试呀,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那有什么好处吗?”我不怀好意地问。

    “去你的,你去不去?要不,以后你少碰我!”

    “去、去,我一定去。到时候你记得我的好就行了。”

    可以说,毛丽娜的“威胁”起了很大的作用,我可不想因为此事而失去了继续品尝禁果的机会。我把这种“威胁”化做了动力,而且它释放出来的能量是巨大的,我相信这种力量要远远地超过了核动力。

    第二天中午,我等在食堂的门口。一会儿,就看见体育老师拿着走了过来。我迎了上去说:“张老师,别去食堂吃饭了,我请您外面吃去。”

    “你小子是有事要求我吧。”姜还是老的辣。

    “瞧您说的,没事就不能请您吃顿饭了。走吧,这食堂的饭真的没法吃”我连拉带拽地把他拉到了学校门前的小饭店里。

    我点了两个荤菜和两个凉菜,又要了两瓶啤酒。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张老师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我笑了笑说:“还真让你猜着了,我还真有点事求您。”

    “我说吗,你小子要是没事才不会请我吃饭呢。”

    “要不怎么说您是老师呢,”我喝了口酒说:“不瞒您说,我有个女朋友,哦,就是毛丽娜。她滑冰太差了,您也知道女孩的脚脖子没劲,她怎么也站不住,我看她怎么练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腊。于是我跟她说,你干脆就别练了,我看张老师那人不错,回头我找他说说,让你过了算了。”

    “你别给我带高帽,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张老师想了想说:“不过,这滑冰考试要求也不会那么严。你想想那么多科学家都不会滑冰,也不影响他们为国家做贡献吗。”

    “就是、就是。”我符合着说。

    “我看这么着,你这两天再陪她练练,考试的时候她只要是能滑满一圈我就让她过,你看怎么样?”

    “那,太谢谢您了张老师!”

    “你也不用谢,要是你和毛丽娜真的成了,结婚的时候别忘了请我去喝喜酒就行了。”张老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一定、一定!”

    后来,毛丽娜在我的鞭策之下,终于“圆满”地通过了滑冰的考试。我也为能和毛丽娜继续“亲密”地接触而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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