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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乐队彩排

    早晨,阳光透过小屋的窗户斜射进来,彭志友揉了揉自己那朦胧的睡眼,这时他发现睡在自己怀里的周洁眼角还挂着几滴泪水。

    彭志友告诉我说,那还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同床共枕而没发生什么,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彭志友决定要用一生来爱这个女孩,决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借着那一丝阳光,彭志友看到周洁的胸部像两只充满了气的汽球一样,随着周洁的呼吸一起一伏地波动,就像海面上翻起的浪花。

    彭志友擦去了周洁脸上的泪水,用的工具是他的嘴。

    “我睡着了是吗?”周洁醒了。

    “你怎么哭了?” 彭志友小心地问。

    “我梦到我妈了,”周洁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妈,她身体一直就不太好,如果有一天我有了钱,在这买一栋房子,就把我妈接过来,让她老人家好好享享福。”

    “小洁,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苦的。” 彭志友有些激动。

    “做你的女朋友?”周洁的脸微微地红了起来,你不是还在上学吗?”

    “傻丫头这都什么年代了,大学里谈恋爱的多了。” 彭志友说着把周洁抱的更紧了。

    “那你家人会同意吗?他们能接受我这个来自农村的女孩吗?”周洁的问题接踵而至。

    “父母之命、媒朔之言的那个年代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彭志友的样子有点向在作报告,他继续说:“现在已经是九十年代了,婚姻大事应该由我们自己来做主,我们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看到彭志友一副侃侃而谈的样子,周洁的心里暗自发笑,但也有一丝甜蜜,周洁红着脸说:“那,以后不许你变坏。”

    彭志友忙举起右手说:“我保证今生今世只爱周洁一个人,如果违背誓言就让周洁亲死我。”

    “坏蛋!”周洁用她那白嫩的小手打了彭志友一下。

    彭志友就势一下子翻到了周洁身上,四片红红的嘴唇粘到了一起,就像是合上了的花苞。周洁无助地想挣扎,但终于没能挣脱。而此时彭志友的手已经掀起了她的上衣,摸到了周洁那结实而又有弹性的乳房。周洁感到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眩晕,如同海水一下子淹没了她的全身。

    当周洁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出来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事情不妙,周洁想我不能这么快就和他……“不要这样”周洁慌乱地说,可是她的声音却在那一瞬间哑掉了,连她自己也没能听见自己吐出的这几个字,彭志友已经进入她了。

    这时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然后就是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涌遍全身。她的头摆来摆去,黑色的长发纷纷扬扬飘落在枕边。

    当彭志友干完那件事后,他无意间看见了床单上的血迹。彭志友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她是处女,” 彭志友的心里暗暗高兴(在此之前彭志友是和别的女孩上过床,但却没有一个是处女)。“我是应该好好珍惜她。” 彭志友心想。

    此时的周洁也意识到了,刚才那钻心的疼痛已经标志着她少女时代的结束。她觉得这一切太快了,可以说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周洁的心里好像有了一种归属感,毕竟她是单纯的是传统的,在周洁看来自己的贞操给了谁,人也就是谁的了,她会全心全意地去爱这个人,爱他的一切甚至是缺点。

    “你以后会对我好吗?会一心一意的爱我吗?”周洁问。

    “会的,我会珍惜你的。”此时的彭志友有了一点脱胎换骨的感觉,“你还疼吗?”

    周洁摇了摇头,紧紧地抱着彭志友。

    坐在我床边的彭志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明天晚上你就能见到她,我约了她来看咱们演出。”他说完转身走到了自己的床前,重重地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说:“我得睡会儿了,太困了。”

    我发呆地望着天花板心想“我这辈子能不能也碰到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呢?那……毛丽娜是不是处女呢?

    周一下午,我们参加迎新生文艺汇演的同学都到俱乐部去走台。我和乐队的其他几个成员坐在一起,我无精打采地看着台上别人的节目,不时用眼睛瞄着毛丽娜,她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专心地看着台上别人的表演。

    过了一会儿,团委的李老师笑着走了过来:“嘿,杨伟该你们上台了。”我们几个站起身先后走上了舞台,简单地调试了一下乐器。

    “啪、啪、啪”随着刘二柱的三声鼓槌儿音落地,音乐响了起来,随着动听的音符我唱起了那首《朋友》。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当音乐结束的时候,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不由的有几分得意,一副明星的派头:“谢谢!谢谢大家的掌声。”我走到台边对台下的李老师说:“李老师您看我们这个节目行吗?”

    李老师笑着推了推眼镜说:“你小子明知故问,你没听到这掌声,我能说不行吗,下一首歌是什么呀?”

    “《女孩别哭》,是彭志友自己写的。”我说。

    “好,你们就应该有点自己的东西,那你们就把这首歌来一遍给大家听听。”

    “您就瞧好吧!”说完我转身走回了舞台中央。

    结果是我们的第二首歌也顺利过关,没用再来第二遍。

    走台结束后,我随着人群往门口走,我没想到毛丽娜居然会主动跟我说话:“杨伟,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她小声地问。

    但是我没听见,继续往外走,毛丽娜拉了拉我的衣服:“你是不是不想再理我了?”她气鼓鼓地说。

    这回我听见了,我愣了愣,心想“你不是生气了吗,还要告诉导员吗”。我看见她的脸涨得像燃烧的云,我还注意到她因为生气而把小嘴撅了起来。她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尤其是她的小嘴巴,我突然有了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没有,谁说我不理你了。”我回答她。“那你晚上演出结束后等我,我有话跟你说。”她似乎很高兴。她不再委屈、不再撅嘴我很失望,因为我觉得她委屈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当然可以。”我回答她。

    “那咱们一言为定!”她说完笑着跑开了。

    晚上演出前我们见到了周洁。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周洁我的女朋友。”说完彭志友又把我们几个一一介绍给周洁认识。当介绍到我时,还没等彭志友说话,我就冲上前去拉住周洁的手说:“嫂子你好、你好(彭志友比我大几个月),早就听彭志友提起你了,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那。”

    “你就是杨伟对吧?”周洁大方地说。

    “杨伟,你小子就不能有点正经的?” 彭志友笑着打了我一拳。

    “我这不是见到嫂子高兴吗。”我笑了笑,又坐回到了毛丽娜的身边。

    这时候我听见旁边的毛丽娜小声说了一句:“小坏蛋。”我知道她骂我,但我故意不理她。毛丽娜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皮装,眼睛亮亮的,可爱的像个洋娃娃。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眼睛看着前方,心里在想:周洁长得确实不俗,比我想的还要漂亮,这鲜花怎么总是属于牛粪的呢?好白菜什么都让猪拱了呢?

    不知什么时候,台上走出了两位衣着还算华丽的主持人。“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晚上好!”男主持人说。

    “工业大学,迎新生文艺演出现在开始。”女主持人说。

    晚会在一片掌声中拉开了序幕。

    “这两位主持人是我们学校广播站的广播员。” 彭志友在给周洁介绍。

    “你们的节目是排在第几个?”周洁问道。

    “压轴,好菜当然得最后上。” 彭志友面带得意。

    歌曲、舞蹈、相声,节目一个接着一个,全场也不时地响起同学们的掌声和笑声。

    “最近我校大二的几位同学自发组成了一支乐队,他们也为晚会精心准备了节目。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很酷的名字,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野小子乐队!”女主持人的话很是煽情。

    “大家好!”我走上台鞠躬说:“今天晚上能站在这里为大家演出我们很高兴,下面请准许我为大家介绍一下我们乐队的几位成员。”和大多数乐队表演一样,我每介绍一位成员,他们就用手中的乐器演奏一小段乐曲。我记得毛丽娜那天演奏的是《鬼子进村》。

    最后我说:“下面我们给大家带来的第一首歌是《朋友》,请大家先鼓掌后欣赏。”我的话引来了台下同学们的掌声和笑声。

    那天晚上我们演出的很成功,尤其是彭志友写的那首《女孩别哭》打动了在场所学友的心。

    嘿,别哭我亲爱的女孩,请擦去你眼角的忧伤,别让我的行囊里装满你的泪。

    嘿,别哭我可爱的女孩,请再说一声I  LOVE  YOU,你知道这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女孩啊女孩,你不要再流泪,寂寞的夜晚,我会抱着你的相片入睡。

    女孩啊女孩,你也不要太伤悲,只有经历离别的人,才知道重逢的滋味。

    嘿,别哭我亲爱的女孩,在梦中我会和你相聚,你要好好的保护你自己。

    这首歌的曲子哀婉而忧郁,弦上走出的音符低缓而悠扬,仿佛有千万枚针在人心里飞舞穿梭。

    最后在一阵真的叫好声中,我们不得不加唱了一首歌,晚会才宣告结束。

    “我是明星,”我得意的想,“我他妈的是校园明星了。”我有些飘飘然,走路都感觉是飘在空中。

    下得台来,彭志友对我们说:“哥几个,今天干的不错,咱们没白练一回,不过今儿我得先送周洁回去,改天咱们再好好聚聚。”说完他和周洁并肩走出了俱乐部。

    “咱们几个去吃夜宵怎么样?”凌云问道。

    “我不去了,我还有点事。”毛丽娜瞥了我一眼,向大门口走去。

    我这才想起来和毛丽娜还有个约会,忙说:“凌云,我也有事,改天等人齐了再聚吧。”我追了出去。

    “真没劲。”凌云看着我和毛丽娜的背影,心里有种酸涩的感觉。

    刘二柱拍了一下凌云说:“别看了,人家早走远了,凌云你就死了心吧,她不会看上咱们这些来自农村的穷小子。”

    “你懂什么?”凌云瞪了刘二柱一眼。

    “我不懂、我不懂,当我什么也没说行了吧。”刘二柱也一个人走了。

    后来我们才明白了凌云这句话的含意,一年后他和毛丽娜恋爱了。大学毕业时,在毛丽娜那位厅长父亲的帮助下,凌云留在了省建行。从此他的仕途道路上一路畅通,没多久就当上了科长。我们到那时才不得不佩服他的心计。

    我追上了毛丽娜问:“别走那么快呀,你不是有事跟我说吗?”

    “到那里说。”毛丽娜用手指了指前面的“桃李园”。(桃李园实际上是一片小树林,林子中央修了一座凉亭。每天清晨,都有一些勤奋的天之骄子们在这里看书学习。而到了晚上这里就变成了情侣们谈情说爱的好去处)。

    “干嘛那么神秘呀,有什么话在这说不一样吗。”毛丽娜好像没听见我的话一样,继续往前走。我只能在后面紧紧跟随。

    我们一前一后刚走进桃李园,毛丽娜猛地转过身来,一下子抱住了我:“杨伟我爱你,我爱你,我不许你不理我。”她哭了,哭得是那样的伤心。

    杨伟有些不知所措,毛丽娜的泪水晶莹剔透;顺着眼角连续不断地滑下来。杨伟抚摸着毛丽娜的短发说:“谁说我不理你了?好了、好了,快别这样,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我不管,我就要抱着你。”

    “好、好,你抱吧。明天我去告诉‘导员’你欺负我。”我学着毛丽娜那天的腔调。

    “扑哧”一声,毛丽娜小声笑起来。“你讨厌!”她的尾音拖得很长。

    我把嘴凑到了她的耳边说:“女人说讨厌,实际上心里就是喜欢。”

    毛丽娜狠狠地拧了我一下。

    “唉哟”我故意小题大做:“你也太狠了吧,像你这样的女人鬼才敢要!“

    我话音刚落,毛丽娜的两只小拳头向雨点一样冲我打了过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投降行了吧。”我说着把双手高高举起,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胡说了。”说完我一下子抱起她,原地转了一圈。

    “杨伟,快放我下来。”毛丽娜说。

    “不放,除非你亲我一下。”我说。

    毛丽娜犹豫了一下,还是亲了我的脸。

    “不行,不行,这下不算,要亲嘴才行。”

    “你赖皮。”毛丽娜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不行,就得亲嘴才算数。”我坚持着。

    毛丽娜想了想,闭上了眼睛,又嘟起了她樱桃一般的小嘴,向我嘴的方向伸了过来。我马上用我的嘴迎了上去。当它们碰到一起时,我拼命地咬她的嘴。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接吻是很脏的事情,互相吃对方的唾沫,挺恶心的。但现在我认为接吻是很有意思的事情,而且很快乐,这会让人有一种酥软的感觉,并且在酥软中还带着几分紧张和不可名状的颤栗。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句我爱你之类的话,但是由于我的嘴当时很忙,我索性就什么也没有说。我们就这样相互吻着,相互抱着,我不记得是过了多久,那两张嘴才彼此分开。

    其实任何的一个男孩子在青春期都有那么一段可笑而又难忘的回忆。那种对异性的强烈渴望和盲目的萌动都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此时此刻我正面对一个清纯如水的女孩。

    我对毛丽娜说:“我想要你。”

    “不,不行。”

    “怎么不行?”

    “再等等,你给我点时间,我有点怕。”毛丽娜低着头说。

    “怕什么?”我问。

    “怕……怕怀孕。”毛丽娜很艰难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毛丽娜的话无形中提醒了我。也就是在前些日子,大三的二位情侣在宿舍内同居被学校发现后开除了。其实事情也很简单,那位男同学和别人闹矛盾,打了起来,可能是受了一点伤。晚上他的女友去宿舍看他,俩人就住在了一起。正好被宿舍管理科的老师给看见了,把这件事报告了校领导,校方没几天就对其二人做出了勒令退学的决定。

    当时这个决定就贴在学校的告示栏里,弄得满校风雨,有人同情,也有人批评。我记得我和班里的几位同学还对勒令一词,展开了争论。我说“勒令”是强制的意思,而有的同学说“勒令退学”是劝退。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以我的胜利而告终的。

    想到这儿我不由打了个寒颤,“是不能太鲁莽,否则我和毛丽娜就会成为别人的另一个笑料”我想了想说,“好吧,等我准备好了我再要你。”

    “准备什么?”毛丽娜不解的问。

    “安全套呀,傻丫头。”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下个月10号好吗?10号是我生日,就当是你送给我一个生日礼物。”

    毛丽娜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坚决地点点头。

    又是一个周末的黄昏,晚霞一如继往地灿烂,天边的云朵像一大堆正燃烧的火。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李商隐的那首,五言绝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和毛丽娜沿着青石板路向前走,迎面看见刘二柱和一个女孩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杨伟”,刘二柱也看到了我们。

    我笑了一下,和毛丽娜迎了过去,“这是谁呀?”我指着刘二柱身边的女孩问。

    “哦,她叫唐小玲。”刘二柱这样介绍。

    我注意到唐小玲算不上是个美丽的女孩,她的眼睛小小的,额头有点大,皮肤也显得有点黑。但她很年轻,年轻既是美丽。她扎着一根马尾。头发柔软光滑,如果不看她的脸,她仍然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孩。

    “刘二柱,你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呀,怎么交女朋友都不和我们说一声。”我又调侃道。

    “她是我老乡,今年刚考到省城来,我陪她到处转转。”刘二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是吗,是哪所大学呀?”我问。

    “东大的,学计算机。”刘二柱说。

    “二柱你们还没吃晚饭吧?不如咱们去吃羊肉串怎么样,我知道有个地方烤的特好吃。”我说。

    “好啊,我们也正饿着呢。”刘二柱说。

    我们大学不远处有条街,晚上有好多大排档,烤鸡架、羊肉串、朝鲜凉面应有尽有。

    在我的带领下,我们一行四人走到了一个小店门口,这家店我常来,老板和我很熟。我知道他是个下岗职工,没事做开了这个小店,由于他人实在又热情,小店的生意还算不错。“欢迎、欢迎,杨伟你可有几天没来我这小店了。”刚到门口老板就跟我打招呼。

    “我这不是来了吗,今天的羊肉新鲜吗?”我笑着说。

    “新鲜、新鲜,我们这小本生意不就是靠拉个回头客吗,要是让您吃坏了肚子,您下回还能来吗?”老板陪笑道。

    “行,那就来20串羊肉串,二个烤鸡架,毛豆和花生米一样一盘。”我边说边和他们三个坐在了一张小圆桌旁。“哦,对了,来4瓶啤酒,再来2听可乐。”

    “好嘞,这就来,几位稍等。”老板转身去忙了。

    不大一会儿,酒菜就摆上了桌。

    “来,二柱咱俩干一杯。”我举起了酒杯,和刘二柱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那天我们都很高兴,酒喝得也痛快。不一会儿,4瓶啤酒就喝光了。

    “老板,再来二瓶啤酒。”我喊道。

    “杨伟,差不多了,你别喝那么多酒。”毛丽娜拉拉我的手说。

    “没事,这才哪到哪呀。”我说。

    一会酒拿来了,我先给刘二柱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满上了。

    “杨伟,我喝的差不多了,这是最后一杯,剩下的都是你的,行不?”刘二柱的脸有些红了。

    “行,没问题。”我大大咧咧地说。

    “看不出你还挺能喝呀。”唐小玲对我说。

    “也不行,我失恋也哭,喝多也了吐,再多了骑摩托也上树。”我油嘴滑舌地说。

    我刚说完,他们仨都笑了起来,我看唐小玲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既然有了听众,我也就兴致勃勃地说个没完。

    我们就这样,说着、笑着,不知不觉中,时针已经指向了8点半。

    刘二柱低头看了下表说:“杨伟,不早了,小玲今天还得赶回学校去,我们俩就先走了。”

    “还回去呀,这么晚了,要不就住这儿吧。”我向刘二柱挤了挤眼睛说。

    这话音刚落,毛丽娜的脚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我一下。

    我也觉得和唐小玲刚认识,说这样的话不好。马上笑着对唐小玲说:“你别介意,我们平时闹惯了。”

    唐小玲红着脸笑了笑说:“没事、没事,那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再见!”刘二柱和唐小玲向汽车站走去。

    看着他们走远了,我问毛丽娜,“你踢我干什么?”

    “你说我踢你干什么?”毛丽娜反问道。

    “我不就是开了句玩笑吗,我这个人平时闹惯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借着酒劲儿声音有些大。

    “你喊什么?整个晚上都色眯眯地看着人家唐小玲,连句话都不跟我说。”毛丽娜也有些急了。

    我这才想起,这个晚上我是只顾着和刘二柱喝酒了,确实没怎么和毛丽娜说话。不过她说我色咪咪地看唐小玲,确实是在冤枉我。

    “毛丽娜,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吗。你对我没信心,总该对自己有信心吧,那唐小玲和你能比吗,你不知道自己比她漂亮多了吗?”我有些激动,身体有点哆嗦。

    “那你怎么也不和我说句话,就知道喝酒。”毛丽娜听了我的话,语气缓和了很多。

    “好、好、好,我下次注意行了吧,我改还不行吗,别生气了好吗?”我拉着毛丽娜的手一幅很虚心的样子。

    “那你保证!”毛丽娜终于笑了。

    “我向毛主席保证,下次不再这样了。”我忙说。

    后来我总结,我是个虚心接受,屡教不改的那种人,在和毛丽娜的交往中,我确定常常犯这样的错误,以至于后来她弃我而去。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初恋并不懂得爱情吧”。好在后来我终于抓住了机会,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不过后来的事谁知道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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