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偷牛案3
卫绮兰脸色一沉，道：“闭嘴，你偷没偷，脚印比对过了就知道。”
衙役拿过荷二的右脚皮靴递给卫绮兰，她蹲下身子，比对脚印。
正好，不大不小，脚印完全吻合，卫绮兰面露喜色，松了一口气。她把皮靴交给衙役，喝道：“大胆刁民，这脚印就是你的，你还不赶紧从实招来。如若不招，休怪本官心狠手辣，大刑伺候！”
荷二吓得浑身哆嗦，趴在泥地里磕头如捣蒜，道：“大人，冤枉啊，草民冤枉，草民没有来过这里，也许大人您弄错了，您再好好看看。”他的脑袋碰到地上，立刻沾满了泥水，十分凄苦。
他不说话还好，竟然说县令弄错了，这不是诚心以下犯上嘛。卫绮兰大怒，喝道：“给我打，往死里打，打到他招为止。”
衙役们听得吩咐，立刻上前踹他。可怜荷二被踹得在地上打滚，全身沾满里泥水，吐血不止。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仍然不肯承认，他婆娘和孩子在一旁跪着连连磕头哭喊着冤枉。
胡蝶花有心不忍，瞥过头去。隹丰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突然走上前，道：“大人，别打了，能不能让小民问他几句话？”
卫绮兰早就看见隹丰了，隹丰现在的名头在县城里响得很，不光在本县，就是在周围其他地方，也是小有名气。
卫绮兰知道他这些年跟着胡蝶花，也并不介意。这孩子虽然撞破了她的风流事，但并没有对她造成威胁，坏了她的名声。况且她十分喜欢胡蝶花，胡蝶花喜爱这个孩子，她也不便为难，所以一直睁只眼闭着眼，假装不知道，默认他们来往。
现在她见隹丰上前说话，有些好奇他会问什么，便命衙役们住手，道：“你个小孩子不好好读书，怎么到这里来了，大人的事情，你掺和什么。好了，本县是个开明的人，看在蝶花的面子上，既然你有话要问，就准许你问。本县想知道，你要问什么？”她这么说一来显得自己深明大义，不堵言路；二来给了蝴蝶花面子，让胡蝶花领她的情分。果然不愧是官场好手。
隹丰见她准许，忙道：“大人，刚刚小民听说有二十多农户家丢了牛，约有四五十头。这个荷二孤家寡人的，他怎么可能偷得了这么多牛。小民有些好奇，所以有几句话想问问他。”
其实卫绮兰是个明白人，她早知道荷二可能是冤枉的，要一夜之间偷这么多牛，至少得需要十多个同伙，一个人是完全是办不到的。要是荷二真的伙同别人偷了这些牛，那他的同伙一定不简单。这么多牛很惹人注目，不太好藏起来，就算是赶到集市上去交易，也得掩人耳目偷偷摸摸，不是一时半会能处理掉的。
她虽然心里清楚，但是破不了案子，传出去对她官位名声不利。就算是找替死鬼，现在也必须让荷二顶上，如果他被打死了，死无对证，就全部栽到他身上，立即尽快结案。即使找不到赃物，她也不会担当责任。这些农户，县衙可以暂时免去他们几年租税，让他们想办法耕种，偷牛的责任她就算是撇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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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不大不小，脚印完全吻合，卫绮兰面露喜色，松了一口气。她把皮靴交给衙役，喝道：“大胆刁民，这脚印就是你的，你还不赶紧从实招来。如若不招，休怪本官心狠手辣，大刑伺候！”
荷二吓得浑身哆嗦，趴在泥地里磕头如捣蒜，道：“大人，冤枉啊，草民冤枉，草民没有来过这里，也许大人您弄错了，您再好好看看。”他的脑袋碰到地上，立刻沾满了泥水，十分凄苦。
他不说话还好，竟然说县令弄错了，这不是诚心以下犯上嘛。卫绮兰大怒，喝道：“给我打，往死里打，打到他招为止。”
衙役们听得吩咐，立刻上前踹他。可怜荷二被踹得在地上打滚，全身沾满里泥水，吐血不止。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仍然不肯承认，他婆娘和孩子在一旁跪着连连磕头哭喊着冤枉。
胡蝶花有心不忍，瞥过头去。隹丰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突然走上前，道：“大人，别打了，能不能让小民问他几句话？”
卫绮兰早就看见隹丰了，隹丰现在的名头在县城里响得很，不光在本县，就是在周围其他地方，也是小有名气。
卫绮兰知道他这些年跟着胡蝶花，也并不介意。这孩子虽然撞破了她的风流事，但并没有对她造成威胁，坏了她的名声。况且她十分喜欢胡蝶花，胡蝶花喜爱这个孩子，她也不便为难，所以一直睁只眼闭着眼，假装不知道，默认他们来往。
现在她见隹丰上前说话，有些好奇他会问什么，便命衙役们住手，道：“你个小孩子不好好读书，怎么到这里来了，大人的事情，你掺和什么。好了，本县是个开明的人，看在蝶花的面子上，既然你有话要问，就准许你问。本县想知道，你要问什么？”她这么说一来显得自己深明大义，不堵言路；二来给了蝴蝶花面子，让胡蝶花领她的情分。果然不愧是官场好手。
隹丰见她准许，忙道：“大人，刚刚小民听说有二十多农户家丢了牛，约有四五十头。这个荷二孤家寡人的，他怎么可能偷得了这么多牛。小民有些好奇，所以有几句话想问问他。”
其实卫绮兰是个明白人，她早知道荷二可能是冤枉的，要一夜之间偷这么多牛，至少得需要十多个同伙，一个人是完全是办不到的。要是荷二真的伙同别人偷了这些牛，那他的同伙一定不简单。这么多牛很惹人注目，不太好藏起来，就算是赶到集市上去交易，也得掩人耳目偷偷摸摸，不是一时半会能处理掉的。
她虽然心里清楚，但是破不了案子，传出去对她官位名声不利。就算是找替死鬼，现在也必须让荷二顶上，如果他被打死了，死无对证，就全部栽到他身上，立即尽快结案。即使找不到赃物，她也不会担当责任。这些农户，县衙可以暂时免去他们几年租税，让他们想办法耕种，偷牛的责任她就算是撇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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