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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节 斗智

    朵璃动了动身子,欲下床去,可腰间的手却像铁圈一样,紧紧困住她的身体。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朵璃将手放在溪辕手上,看似在给他轻轻按摩,让溪辕紧绷的身体放松,实则是在暗暗藏力,等到溪辕放松的那一刹那,立刻运劲挣脱他的手,下床去。当朵璃的手在溪辕手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按着的时候,溪辕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就是现在!眼底精光一闪,朵璃迅速运劲,以巧妙的手法移开溪辕的手,然后赤脚踏在凉冽的青灰色地板上,一步步朝胡太医走去。胡太医背脊梁冷汗“扑扑”直落,直觉想退却不敢退。溪辕本想伸手抱回朵璃,却被手臂上的麻痹所震惊,深儿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而且,刚才是他的错觉吗?那种感觉,似乎是神寇抓?!­

    “胡老,附耳过来。”在溪辕震惊之时,朵璃已站至胡太医面前,伸手将颊边的发拨至耳后,笑道。胡太医“咕咚”一声咽下口水,将头倾向朵璃。朵璃在胡太医耳边说了什么,只见胡太医面色凝重地看着朵璃,“皇后娘娘,您这是为何?”“听懂了就照我说的去做。”朵璃面色沉了下来。“那,老臣告退。”恭了恭身,胡太医来开了玉清宫。胡太医刚走没有三秒钟,朵璃就瘫倒在一个强壮的怀抱里。“你刚才对胡太医说了什么?”溪辕咬着朵璃的耳朵,不满道。“没什么啊。”朵璃靠在溪辕怀中,淡淡道,心中却在咬牙:丫的,你又点我的穴道!“没什么?!”溪辕冷哼一声,“‘胡老,你去拿药时就说,钱无命是皇后要的,而其他药物,就说是皇上最近积劳成疾,需生啖此些药物,方能去疾’,皇后这话,何解?”­

    朵璃心中一惊,“你偷……唔。”话未说完,朵璃便被溪辕吻住了。“以后不必这么做了,听见没有。”溪辕的额头与朵璃的额头相抵,他说话的气息尽数喷在朵璃脸上。“皇上。”左中权的声音从寝室外传来。朵璃红了红脸,“皇上,臣妾想休息了,左护卫找你有事,出去吧。”溪辕眸光一冽,深儿是希望他离开?而且越快越好?“如果没事的话,明早再说。”溪辕朝门外大声喊。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在溪辕将朵璃抱回柔软的床榻上时,朵璃如是想到。­

    “皇上……”左中权还想说些什么。“左中权,你下去吧,明日早朝之时再过来。”“是。”左中权无奈的叹口气,闪身离去。师弟,别怪师兄没提醒你,这麻烦,是你自找的。溪辕刚脱下黑色长袍,走入屏风内欲沐浴。寝室的门变被人一脚踹开了。来人几步跨入内室,来到床前,一把抓住即将沉沉睡去的朵璃,“啪啪”就是两巴掌,然后将朵璃扔到地板上,“给我打,狠狠的打!”“是!”随来人而来的太监宫女兴奋地应了声,一个个围着不能动弹的朵璃摩拳擦掌起来。“动手吧。”来人坐在床shang抱着胸。下一刻,一个个巴掌夹杂着拳头落在朵璃身上。很痛,可是朵璃没有叫出声来,思绪在迷迷糊糊间漂回了家中。­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玉清宫中叫嚣?”溪辕跃到朵璃身边,冷声问。一时间,打在朵璃身上的拳头和巴掌停了下来。夜色渐渐暗了下来,还未掌灯的房内乌黑一片,那一片太监宫女看不清溪辕的面目,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管是谁,给我往死里打!”来人厉声道。“落妃?你好大的胆子,连朕也想打!”溪辕皱了皱眉。“皇,皇上!”本欲动手的太监宫女瞬间趴倒一片。“ 皇上?什么皇上!皇上现在在映雪宫,怎么可能来玉清宫!”落妃从床shang跳起来,恨声道。“一个月不见,落妃连朕的声音都不记得了?”溪辕的声音冷了几分。“皇,皇上!?”落妃尖叫一声,眼白一翻,身子一挺,便往后倒去,吓晕了。­

    溪辕抱起地上双眼涣散的朵璃,将她轻轻地放在床榻shang。“影卫!”指腹轻轻摸着朵璃红肿更甚的脸,溪辕沉声低喊。“陛下。”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戴着黑色头罩的人出现在溪辕面前。“将她的手筋脚筋喉咙切断,扔到荒野喂狗。至于其他,送至午门,斩立决。”“遵旨!”黑衣人眸珠一冽,寒光一闪,落妃喉咙上,双手双脚上均出现一条极细的血丝。“哔!”黑衣人从怀中套出一只哨子放在唇边吹响,奇异的响声在夜空中回响。过了一会儿,数十道黑影立于玉清宫寝宫内。“将这些太监宫女拉至午门,斩立决。”溪辕用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说。没有言语,也不需言语,因为他们是影卫。一时间,偌大的寝宫中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只剩下衣料摩擦的“悉嗦”声和宫女头饰相碰的“叮当”声。至于那些太监宫女为何没有尖叫挣扎,很简单,他们全都晕过去了。“下去吧。”溪辕挥一挥手,“呼”一声,寝宫内只剩下溪辕和朵璃。­;

    看着还未缓过神来的朵璃,溪辕一阵心痛,低下头 ,轻轻地吻上朵璃的额头,眉毛,眼角,鼻子,然后是红唇。终于,涣散的双眼找回了焦距。红唇嘤嘤吐出抗拒声:“不,唔,不要。”“回过神来了?痛吗?”“不痛。”朵璃摇了摇头,“把我的穴解了。”溪辕闻言一怔,从怀中掏出一瓶金创药,再次褪去朵璃的衣衫,温柔的为她上药,冰凉的触感让朵璃忍不住喟叹出声。上完药,为朵璃着上中衫,溪辕拥朵璃入怀,“对不起,深儿,这几年,让你受苦了。”“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不管是谁,都不想面对一个病怏怏的女人吧。”朵璃的声音很轻,她现在终于读懂了,这三年来,幽深心灵深处的怨,不是怨皇上,不是怨自己,而是怨后宫中众多的嫔妃。怨她们将本要给她的药物掉包,换成拥有缓慢毒性的药物,使她卧床将近三年,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自理。朵璃暗暗下定决心,待双日血之毒解后,便暗地里大闹后宫,一定要替幽深报仇!

    “你不怨我吗?”溪辕亲了亲朵璃的鬓角。朵璃摇摇头,扬起淡淡的笑:“不,不怨,臣妾只怨后gong的妃子,她们目无长纪,目无尊法,臣妾是该找个时间,好好整顿整顿后gong了,陛下应该不会插手此事吧?”朵璃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溪辕,好一副我见犹怜之态。“只要不闹得出什么大事,我就不插手。”“我困了,皇上是否该回貔春gong休息了呢?”朵璃揉揉眼,打了个呵欠。“不,今晚朕在这过夜。”手上一用力,溪辕和朵璃双双倒在床shang。挥一挥手,床shang的帷帐缓缓落下,遮住了众人的视线,只听:

    “在这睡?哦,只要别给我惹麻烦就好了。”“……”“对了,睡觉时不要抱我,我不习惯,而且很热。”“你……”“哦,明天早膳不可以在玉清宫吃,你自己在貔春gong吃吧。”“……”“还有,明天不可以到这来……”“说够了没?”溪辕的声音有些阴冷,“不是困了吗?困了就睡觉,不要说话。”“我明天要解毒,你来了会妨碍我。唔……”多话的朵璃显然被吻住了。过了许久,粗重的喘息声响起。“你……混蛋!不理你了,我睡觉。”某璃赌气的声音。过了没多久,“啪”一声,“我说了不要抱我,不然我睡不着!”­;朵璃气极的大喊。“不抱你我睡不着。”溪辕无辜的声音。“……那我抱你。”然后就是一阵寂静,直到——

    “娘娘,该沐浴了。”翠姬敲了敲寝宫的门。“对了,现在什么时候?”朵璃问溪辕。“大概……戌时将过,亥时将至。”“哦。”朵璃淡淡地声音,随即尖叫:“天啊,亥时了我还没有沐浴?!不行,不行,我得赶快沐浴!”帷帐被掀起一角,随即又落下。“今日你不用沐浴了。”“喂,都说了别抱我了,你还抱!唔……”还欲挣扎的朵璃被人以吻封缄了。“娘娘……”翠姬又敲了敲门。“你先下去吧,今天皇后不沐浴了。明日卯时再过来侍候皇后沐浴。”溪辕拥紧朵璃沉声道。“是。”翠姬离去了。溪辕伸手解了朵璃的哑穴,朵璃眸底精光一闪,抓住溪辕的手,张嘴就是一通乱咬。“深儿!”溪辕眉头皱起。只是不让她沐浴,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你有武功就很了不起吗?你有武功就可以随便点别人的穴吗?嗯?!我让你点我的穴,我让你在这里夜郎自大,我让你在这里恃才傲物,我让在这里占山为王!我咬死你,咬死你!亏你还是武林中人,学武是为了救人,可你学武却是在害人!就是你啊,没事老点我穴干吗!如果你没有点我穴,我就不会被那些家伙打得这么惨;如果你没有点我的穴,我现在就在浴桶里舒舒服服的泡着澡;如果你没有点我的穴,我现在就可以证实自己的猜想……都是你啊,谁让你点我的穴的啊!”

    溪辕有些怔愣的看着陷入发狂状态的朵璃,不禁莞尔。他终于知道左中权为什么要剪掉大半的胡子了,原来是被深儿这么念得怕了,才不得不剪掉胡子的吧。唉……他现在被深儿这么一念,以后怕是不敢再随便点她穴了吧。“好好好,深儿,我以后不再胡乱点你的穴了。”溪辕拍拍朵璃的背,像哄小孩般哄道。“真的?”朵璃抬头看着溪辕不动,眼底写满了怀疑。“君无戏言。”溪辕捏了捏朵璃的鼻梁,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睡吧。”“嗯。”

    过了一会儿后,朵璃睁开紧闭的双眼,伸手“啪啪”两声,拍掉溪辕放在她腰间的手,“不准抱我!”溪辕不理她,兀自抱得更紧,还将一条腿压到了朵璃身上。“放手啦!”朵璃挣扎了一下,挣不开,扬起下巴,对着溪辕坚挺的鼻子就咬。然而,她咬到的似乎不是某人的鼻子,而是某人的嘴唇。嘴角勾起奸计得逞的笑,溪辕反客为主,深深地吻住了朵璃,不给她一丝喘息挣扎的机会。

    乱了,乱了,全都乱了!朵璃现在脑里就像被灌了满满的糨糊,一团糟。她现在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溪辕吻着,直到最后,她在溪辕的吻中,躺在了溪辕怀里,甜甜地睡去。看见朵璃睡去,溪辕眼底闪过异样的光,深儿,朕会遵守诺言,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天子之言,绝对实现!

    本文共有五卷,嘿嘿嘿,表被吓到哦。其实,小樱刚开始也有点被自己吓到,o(╯□╰)o好啦,小樱会粉努力粉努力的更文滴,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弃文!况且就算我想弃我舍友也不会答应的,不然我会被她们给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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