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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第二十六章酒后迷离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欲知后事,广告之后马上回来……<hr size=1 /></div>  自离青走后,子墨便坐在案头一颗心纠结了一整天。

    徒儿虽那般说,只是将来的事情谁说得清,指不定哪一天自家徒儿那颗蒙尘的红鸾星便就动了呢。

    自己养大的徒儿,对未来的小婿,子墨难免会用自己的眼光去衡量。他便心里冒着酸泡泡想啊想,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便是司命殿的南宫月。

    在子墨眼中,南宫月……嗯,长得过于娘气,走哪总是一身骚包红衣,脑子笨不说又缺乏男子气概,子墨觉得不妥……放眼天界的有为青年,子墨又想到了那五行阴金,化气为财的武曲星,长相英武,自是十分有男子气概。只是,为人过于倔强固执,凡是都要靠拳头解决,暴力倾向严重。先前瑶池宴上不是还一拳将文曲星打下了云霄台,至今还躺在自家殿内下不来床,子墨觉得不妥……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他想到了与自己还算得上亲厚的二师弟——幽冥。论家室和样貌可都是上上乘。只是后来想想,幽冥为人过于闷骚,属于满肚子坏水的那种,徒儿跟了他注定会成为怨妇,子墨觉得不妥……

    后来他将目光放得长远了些,想到了那万年避世不出的龙族之君——龙池神君,有一次曾经在天君寿诞的时候见过一面,一头华丽的金发很是拉风,模样自是不必说,往那人群一站,总归是出彩的。子墨暗自揣测,想到那龙池万年面瘫的脸,为人又板正,徒儿跟了他说不定会有忧郁症加自闭症,子墨觉得还是不妥……

    就这么不妥来,不妥去,最终,他还是没能想到一个妥帖的人来……

    现今已不是处在洪荒时期那般杀伐的年代了,九重天上除却千余年前与魔界爆发过一场规模不小的战争外,到底也算平和。离青知道现在当神仙很清闲,却不知竟会有这般的清闲。打那以后,南宫月这厮便就成了这百花仙谷的常客。谷内的仙子每每见着他,总是那么一句对白:“哟……司命星君今日又来看青儿妹妹了吗?”话落,仙谷内便是一阵嬉笑声,外加愈发缠绵的眼神。

    南宫月往往会羞红着脸,含蓄地表示道:“那个……妮妮爱吃那竹林里的青草,本君现在就带它去……”听在众人耳中,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仙谷内笑音更重……

    刚开始,离青还能把他当成空气。偌大的竹林,她依旧扒着那些半人高的草头子,外加一头草泥马倚在自己身旁吃着那些青草。而南宫月便会倚在一根竹竿上,傻里八气地望着自己。离青不明,他比那女儿家还含羞带怯的眼神究竟是何寓意。

    第二日,南宫月搬来一张摇椅,闲来无事时还能坐上去小憩一会儿,很会享受。第三日,他又搬来了一张小木桌,上面像样地摆放了一套茶具,有时便会独自抿茶淡笑地望着劳作的离青。碰到离青怨毒的眼神,也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倒了一杯过去问道:“小竹子累了吗?吃茶吗?”

    离青继续怨毒:“不吃……有你的哈喇子……”

    南宫月:“……”

    待第四日时,南宫月便坐在摇椅上很是悠哉地嗑起了瓜子,一手还捧着一堆蓝底白封的书册子看的津津有味。离青脑中瞬间浮现一句话,很适合现今的南宫月:□丝逆袭,2b也能变文艺。

    一旁的妮妮对着她叫唤着不停,离青已没空理会。心里头想想,自己在这里劳作,人家却在那头潇洒惬意,两相对比,总觉得有股明媚的忧桑,可叹天道不公。

    隔间会儿,离青注意到,那令自己发毛的嗑瓜子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她好奇,转头一看,竟见着南宫月眼睛瞪着老大,嘴巴呈原状直盯着手中的一本书册子,一只手还死死捏着一颗还没嗑的瓜子。离青莫名:他在看什么书,有这般好看吗?于是便凑了过去想瞅上一眼。

    后来事情便发展为,落日山头,竹影横谢,摇椅上两个脑袋碰着一同研读起了南宫月手中那本书册子。

    离青望着满眼不同体/位,男女赤/身裸/体相拥着的图鉴,不禁啧啧赞叹:“你这般图文并茂的书册子是从哪处找来的,比我师父一直逼我看的《唐诗三百首》可有趣多了……”

    南宫月见离青这么多天以来是第一次主动与自己搭话,有那么点受宠若惊:“那个……我估摸是早上去南极仙翁府上拿司命簿的批文不小心夹进去的,你也知道他老人家向来喜欢下凡听戏文,想来这书册子也是他从凡界带上来的吧……”

    离青点了点头,了然。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册子。看得久了,离青愈发不明,书上这些裸/体嬉戏,下方紧密贴合的男女究竟是在作甚。(某水:我还是表达含蓄点吧,jj这方面审查得太严了,呜呜呜……亲们懂就好,奸笑,别说你们不懂啊……)后来,她指着一处正靠在墙上,做高难度纠缠动作的图画问南宫月道:“你可知他们在作甚?”

    南宫月捧起书册子,故作高深状:“这个……这个……我记得自己修行的时候,师父有提过。那一节课,教习师父的课堂难得坐得满当当的,平日里喜欢中途逃脱的弟子也都安安分分地坐在那里,可是我……好像……睡着了……”

    离青额上的青筋适时地凸了起来。两手紧握着拳头,强压着自己冲上去扁他一顿的火气。

    南宫月难得有一次可以展现自己博学多才的机会,哪能轻易放弃了,便就一直死命地敲着头想要想出来,本梳得很油光发亮的发髻也被他揉得成了鸟窝……

    离青颇为嫌弃,抢过手中的书册子继续看了起来。看到得趣时,忽闻南宫月高喊一声,右手握拳朝左手掌敲去,道:“哦……我想起来了……那节课的课题好像叫作……双修之术!对对对!就是双修!”

    离青莫名:“双修?也是一种修行之法吗?师父怎没教过我……”

    南宫月连连点头,谄媚道:“没有错的!没有错的!就是双修之术!我当时虽然睡得糊涂,但是半途被尿憋醒了,出门时还瞥了一下教习师父,他当时在给弟子们展示一本书册子,上面图鉴和这些差不多,不过……内容没这个全,也没有上色是黑白图。我觉得整天上课忒缺乏情趣,后来的课也没去听了,出了茅房便随处找了个草坪子睡觉了……”

    离青听完,嘴角不禁抽了两抽,回道:“虽说我不知你们那教习师父讲课如何,但是我觉着,你去睡觉比你上课更缺乏情趣……”说罢便不客气地将手中的书册子往衣袖里一插,继续道:“这书我还没欣赏完,等我欣赏完了便还与你。你瞧,这么多天来你家妮妮在我这处吃了那么多免费伙食,我只问你借几天的书看应当不过分吧……”

    理由出口,离青觉得很没说服力,她这脸皮又厚实了一层。

    南宫月讷讷地收回手,她要便就拿去吧,到时他那顶头上司问起来他自己便抵死不承认好了……

    离青的目光在南宫月脸上逡巡了一会儿,随后慢慢朝下移去直盯着他裆下那一处,喃喃道:“你们男仙的那处真的与书上画得是一样的吗,还真奇怪,平日里是怎样穿裤子的,塞着不难受吗?”(某水:我有那么点面红耳赤了,这个……以后写肉肉怎么办……黄/缎子怎么办哟……)

    南宫月莫名,后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脸“嗖”地一窜而红,七窍“嗡”的一声冒出几股热气,好像让她发现了不得的大事了。随后两手遮着裆下,阻挡离青投过来的视线,道:“那个……我看今日天气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回去了……”说罢牵起一旁的妮妮狼狈而逃。

    离青失笑:哟……这货害羞了咩……

    回到了司战殿,难得没有看到自家师父。找了一圈只在他书案上发现了一张字条,上书:亲爱的徒儿,为师找幽冥那厮吃酒去了,你且好生看着门……离青顿觉无趣。

    因今日子墨不在家,离青早早便爬上了炕头去会周公了。半夜里神思正在暗游,突然觉得床榻往下一沉,随后一个沉重的身影压了上来。

    离青胸腔喘不过气被生生憋醒了过来。闻到鼻尖轻颤的那股酒香气,她心下已知晓是谁,想来是师父桃花酿喝多了,连自己床榻也认不得了。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影,却听到子墨暗哑的声音传来:“凝薇……幽冥叫我放弃,我怎能放弃……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你说我怎能放弃……可是却不能伤了青儿……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离青愕然,不知自家师父怎会突然有了这般感性脆弱的一面,这就是传闻中的酒后是真性情的展露。脸颊处有温热的液体滴落,离青抬头,见子墨正睁着一双黑眸望着自己,还带着一层醉酒后的迷蒙。

    离青莫名,低低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子墨一只手沿着离青的额头轻抚而下,透着一丝凉意。

    “凝薇……”毫无预兆,子墨的双唇突然落下。

    “师父!”离青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就被子墨轻巧地挑开牙关,淡淡的酒香气充斥口腔,所有话语便就淹没在了贴合的唇间。

    离青已经忘记了推却,大脑如遭点击。这个……这个亲/嘴的姿势好像在南宫月的那本书册里看过……这个……这个,师父这是要与自己双修吗!?

    子墨的吻一直顺着嘴角滑下到离青的肩胛处,一手慢慢游/移至离青的纤腰处。

    离青有些紧张,却对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隐隐抱着期待。

    胸口一凉,离青乍惊:哎呀妈呀,本是穿得很妥帖的里衣竟不知何时被子墨拉了开来,露出一大片玉。

    子墨的唇已经移至胸口上,却听到他低低呢喃了一声:“凝薇……凝薇……”

    离青听到了,心口处莫名的一痛:这千百年了你究竟念了这个名字多少次,可她,究竟是谁……

    她举起手,指尖莹绿的光芒闪过,子墨软软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师父,刚才你肯定把我当作那个女子了吧,可是徒儿终究不是她……想到此,胸口的剧痛更烈,眼角也变得酸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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