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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青羽

    坐在出租车里的水蓝脸色沉重,想起泉在电话里说的话,豪宇喝醉了,在酒吧里跟人打起来了。

    泉在五点半的时候去豪宇工作的地方去找他时才知道他在几天前就已离职,打豪宇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打到他家里时,豪宇的母亲告诉泉,在前几天的时候豪宇回到家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泉匆忙赶到豪宇家,经过一番劝说,豪宇终于愿意出门,酒吧内音乐的震动、绚丽耀眼的幻灯容易使熔不进气氛的人们出现胸口发闷和头晕目眩等症状。酒吧内的人群是一种活跃的病态,他们盲目的嘻笑、放肆的舞蹈任由那个骚动不安的自己操控他们的躯体。青羽是酒吧里的女子,画艳丽的浓妆,衣着雪白,眉眼妖媚,和酒吧内的另外一个甜美可爱的女子霓离来到豪宇和泉身边。两位女子的出现让泉坐立不安,豪宇自如的跟他们玩起了猜拳游戏,泉在一旁看着豪宇没命的喝酒,姑娘们娇嫩的嘻笑伺候着。青羽对一旁的泉说,师哥,一起来玩吧,一个人在那里不寂寞吗?就是,一起来玩嘛。霓离呼应着。你们可别打我兄弟的主意,他可是有老婆的人。来,我们再来一局。好嘛,好嘛。青羽仔细打量着泉。霓离继续说道,这位帅哥,能告诉我们你的大名么?我豪宇,旁边那个是泉。那我们就叫你宇吧。好,我喜欢。豪宇转头看着身旁的青羽,突然强吻起来,嘴里念叨着,你是我的,不准你离开我,晴乐。青羽面无表情。

    泉准备上前阻止,却被一个彪悍的中年男人捷足先登了跟在中年男人身后的还有两个稍显年轻一点的小男孩,中年男人一把抓住豪宇的衣角,狠狠一拳打在了豪宇的脸上,还未反应过来的豪宇紧接着又挨了一拳,中年男人在喘气的一瞬间也挨了豪宇一拳,泉喊着,你怎么打人啊你。他是我的女人,不准你碰她。中年男人盯着豪宇说。青羽对中年男人吼,你闹够了没有,我跟你没有关系。豪宇起身,理直气壮的对中年男人说,听到没有,她跟你没关系。要你管,你个小白脸。中年男人又开始动手,豪宇的脸毫无疑问又挨了一拳,豪宇也不让步,两个人开始撕打起来,泉和中年男人的其它朋友也开始打起来。酒吧内其它人都在围观。青羽喊着,不要再打了,都给我住手。这声音在此时显然是非常仓白无力的。青羽拿起一瓶啤酒,向地上砸开,轰的一声响,他们暂时停住了手,青羽喊,豪宇,泉,快跑啊!仨个人同时冲出了酒吧,后面中年男人追赶着,青羽带着泉和豪宇在黑暗的小巷子里,转过几道弯,终于顺利的摆脱了他们的追捕。气喘吁吁的他们定下神来,才发现这个小巷里的房屋已经荒废,到处都是尘埃,仔细观察在路灯的照射下能发现有一些蜘蛛网。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青羽先开了口。这里会不会有蛇出没,我们先出去吧。豪宇酒已醒。还是再待会吧,不知道他们走远了没。他们是什么人啊?泉问。只是一个客人。青羽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泉知趣的说,没有声音了,他们应该走了吧,我们出去吧。水蓝赶到酒吧时,并没有发现他们的痕迹。酒吧里的打斗并没有留给水蓝丝毫线索。水蓝给泉打了电话。你们在哪?我们已经逃跑出来了,在一个小巷子里,我们也不知道这里是哪?你回家等我吧,我们已经没事了。好的,你把豪宇送回家后,就尽快回来吧。豪宇问,是水蓝?嗯。你还能回那个酒吧工作吗?泉问,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是非多,已经习惯了。青羽点燃一支烟。豪宇看着青羽眼神怜悯。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们这些人又比我们好多少,都带着面具在活,你们甚至比我们更可耻,我们至少真实。对不起,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知道。这是我的号码,你有困难可以来找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帮你的。豪宇说着就把自己的号码写在了青羽的手上。经过几经周转,他们终于回归了马路,青羽,我们先回去了。

    好,再见。

    青羽看着他们上车后,走向另一个小巷子里,巷子里的灯光依旧昏暗,臭水沟里发出难闻的气息。青羽走进一间四周用木板隔起来的房子里,青羽模索着开了灯,微弱的光线看不清四周,一张木质的床,床对面桌子上摆放着当初和辉一起从二手市场买来的电视机。房子租过来的时候还有一张破旧的柜子可以用,上面陈列一些用完没放好的化妆品,还有昨晚没吃完剩下的泡面和一些饼干、零食的包装袋没有清理。床上杂乱无章的堆满了衣服和零食,只有一个小小的玩偶好好的坐着,屋内唯一像整理过的东西。晚上回来时,一不小心就能踢到地上的空矿泉水瓶,青羽在拿衣服换洗的衣服的时候,刚好瞟见了豪宇写在自己手上的号码,她随手把号码抄到了一张泛黄的纸上。洗手间是公用的,每次洗澡都要去外面打来热水才能去洗手间洗澡。运气不好的时候,可能要等很久才能轮到。青羽是晚上才回,所以对她没有影响。青羽洗澡回来,发现屋内多了一个男人。你来干嘛。我就知道你不会搬,还在妄想着等他回来。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那个时候追你那么久,你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为了辉,你都能去做这种事,而且还愿意在这么破的房子里住好几年,只为等他,你这样做值得吗?我说了不用你管,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你现在看到了,也该走了吧。青羽态度强硬。我特意从V城市过来看你,你就这么对你的老朋友。青羽没有再说话。振继续说,辉也回来了,不过是和她未婚妻一起,你休息吧,我不打乱你了。等等,他在哪?他明天就会过来找你。振说完离开。屋内只剩青羽一阵凄凉。月色凉如水。

    泉回到家后,把酒吧里经过的一切,如实相告。晴乐说她会祝福他们。豪宇不知道就好。睡吧,别想太多了。你继母打电话过来说,你爸的身体好些了,让你不用挂心。我知道了。泉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个人都各自睡了。

    这样的夜晚对于晴乐又是无眠,对于她受承受的一切,她能向谁诉说。她试图想让自己睡着,可是脑子却是不听使唤的一直转动着仿佛是要跟她抗争到底。她下楼买了烟和酒,还有一些零食。打开电视机,里面重播着相同的独角戏。点燃一支烟,却发现自己竟有些矫情,不禁自嘲,放任烟和酒带给自己身体上的麻醉,以此来提醒自己还活着。在迷糊中,晴乐拨通了豪宇的电话。豪宇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疲惫的接过电话,喂。是我。豪宇听到声音后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晴乐说,你还愿意要我吗?你喝酒了。你还愿意要我吗?你现在在哪?在家。我现在去找你。你还没回答我,你说你还愿意要我吗?傻瓜,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是你不要我了,你在家等着,那里也别去,等着我。晴乐迷茫的挂了电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豪宇来敲门时,晴乐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机里依然重播着旧电影。晴乐依稀听见有人在叫唤她,她起身开了门。他们之间什么都没说,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就开始亲吻起来,谁都没想到会做爱。但这一切却发生的那么自然。晴乐任凭他的身体霸道的强占、侵蚀着她。泪水和汗水一起流淌,充斥着她每一个毛孔。这也许是另一种麻痹。

    艳阳高照,破旧的房间里却射不进一丝光线,青羽从睡梦中惊醒,同样的房间里,在那个黄昏,她什么都没问,他也什么都不解释,只是递给了她一支烟,然后静静的离开。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没有说任何一句挽留的话,直到他出门后,她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喊。醒来发现眼角残留的泪痕,起身拉开窗帘才发现已是正午。她煮了泡面,又点燃了一点烟,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或抽烟,或睡觉,却一直都不敢睡着。直到天黑下来,她才听到一阵敲门声,她赶紧起身开门,怎么是你?让你失望了,他不愿意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青羽接过那刺眼的红,是结婚邀请函,上面烙印着他最爱的男人和另一个陌生女人甜蜜微笑,青羽一阵晕眩,听不清振后面说了些什么。青羽关上了门,任凭振在外面敲打、叫唤。他从来没有爱过你,他只是在利用你,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不要再说了,你走。你就这么讨厌我。是的,我非常讨厌你,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别妄想了。我以后不会打扰你了,我以为你发现他不爱你时,终究有一天会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原来我错了。振哭笑着离开了。青羽听完后心里一震,欲言又止。沉默许久

    看黑夜 看起来很疲惫

    下弦月 苍白蔓延

    听思念 听起来很遥远

    寂寞流过了血液

    等安静了时间 迷蒙了光线

    回忆碎片在翻飞

    爱他 退过底线的爱他

    放肆的谎言 喧哗

    刺进胸口 猛划开一道伤疤

    爱他 我不要继续装傻

    泪水烫伤了 挣扎

    放不放得下

    梦凋零 溅起沁凉的泪

    心沉默 无声凛冽

    是终点 脉搏缓慢冻结

    凝固崩溃了瞬间

    等安静了时间 迷蒙了光线

    回忆碎片在翻飞

    爱他 退过底线的爱他

    放肆的谎言 喧哗

    刺进胸口 猛划开一道伤疤

    爱他 我不要继续装傻

    刻进骨骼的牵挂

    怎么放得下

    这条街 已经无尽深邃

    一场雪 覆盖一切

    她轻声呤唱着,喃喃自语,嵌入肌肤,刻进骨骼,要如何放下。一片片血色花朵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绽放。如此凄美。她面容安定,露出一丝微笑,似乎是在从苦痛中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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