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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7结婚在上,老婆在下

    第147章结婚在上,老婆在下

    “小白船长举目四望,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中惬意到不行,然后深深的吸进一口气,这样的早晨就该喝杯咖啡,吃块面包,她对她的船员说,‘静,我们吃个早点去。’来到吃早点的地方,小白船长点上了一根雪茄,倾吐着烟圈……”

    小白用夹烟的姿势夹住慕容静的两颗‘乳∣头’,轻轻的旋转着,绕着圈儿。

    慕容静又睁开眼睛拍她的手道:“你怎么又弄人?抽你的雪茄去!”

    “我们还要在这样柔和的晨光之下来晒个晨光浴,看,就在甲板上放着一张平躺的椅子,我们躺上去。”

    小白拉着慕容静躺到床上,“抬起头那是蔚蓝的天空,纯洁的白云,太阳光不算刺眼但是我们要眯着眼睛,现在小白团长眯着眼睛,对着身旁的人影道:‘静船员,你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也要和我一起偷懒吗?’。静,该你说了。”

    慕容静道:“好。静船员对小白船长说:‘船长,你躺在椅子上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我真想一口尝尝你的小脸。’。”

    小白说:“小白船长说:‘好。’。”

    慕容静道:“但是静船员还是不满足,她还想要更多的尝尝,可碍于船长的威严,她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一定要扑倒船长,她不由分说就冲船长胸前的地方袭击而去,只听见船长嘴里发出一阵似是而非的叮咛,这声音挠痒了静船员的心扉。那薄弱的躺椅开始摇晃,有着小白船长的抵抗,还有两个人一起争执的扭动。”

    门外有轻轻的叩门声,“小白快起床,都几点了,今天要结婚哪!”

    郑太太敲了几下,见无人回应,就将耳朵凑到门扉上,似乎里面有些不寻常的动静。

    忽然有人从她身后冒出来,郑先生也跟着自家老婆有样学样,将手里的一次性杯子合在门上,然后轻声道:“开火了!”

    郑太太吓了一跳,道:“你在这里干什么,这可是女儿的房间。”她无限鄙视的看了丈夫一眼,这个娃娃脸,心也跟个孩子似的,就喜欢没事凑热闹。

    “就许你看,不许我看。”专制!独裁!希特勒!

    看着丈夫微微撅起的嘴,像个鸭嘴兽似的,她好有想用针线缝起来的冲动。

    “走吧。我们下去吃早饭!”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郑太太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好看的弧度,上扬,美丽至极,电得郑先生七荤八素的扭着小腰,一边笑嘻嘻的喊着:“老婆。”

    那‘老婆’两个字就像含在他嘴里的糖,那个软那个甜听得人都像糖一样的要化掉了。

    待门外动静一撤,屋里又‘大动干戈’起来,急促的喘息声盖过了空调呼呼的吹动的声音。

    本来垫在身下的床单,早就受不住压力的外逃,一半滑到了地下,一半还勉强拖在床上。

    小白的手放在慕容静的某三角区,随着她身体的运动而给力的一起运动起来,那一层层汗,刚开始还一层小珠子,慢慢的多得滚下来,弄湿了床垫子。

    房间里一声长啸,划破干燥的空气,留下点点火花,两人平躺在床上,尽力的呼吸,然后放肆的大笑,运动过后,心情格外之好,每根神经都受到松弛,而且内心充实平静,有些小小的倦意,待身上的汗气蒸发得差不多了,才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拉起来,准备再睡一会儿。

    奈何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想必是刚刚运动过,体力有限还不想多跑,要是下楼肯定就不能再偷懒了,要是打电话让人送早饭过来,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干脆将保温瓶里的东西热了热。

    小白看着保温瓶,一边蔫啦吧唧的一手撑着下巴,将身上的制服脱了,沾着汗水很不舒服,又重新穿回了她的睡衣。

    将慕容静挂在一只脚上的小内也一起脱了下来,又从橱柜里拿了干净的放在一边,将飞出去的‘蜘蛛网’收拾回来放在一边,这软软的小东西,每次摸起来都令人浮想联翩。

    看着保温瓶里亮了红灯,她拔掉插头开了盖子,从里面拿了个小饺子让慕容静先尝尝。

    慕容静闭着眼睛在恢复体力,先是闻到一股香味,不由得眯着眼缝瞧了瞧,就见小白拿着小饺子塞到她嘴里,“静,张嘴。”

    慕容静听话的张嘴,将送到嘴边的轿子咬下,咬了两次才全部吃掉,一边闭着眼睛慢慢的嚼着,嚼完之后说:“皮子烂了,多热几次味道差得太远。”

    “嗯,先将就吃吧,下次咱们再吃新鲜的,要不我泡面给你吃?”小白试探的问。

    慕容静摇摇头,“给我倒杯水,汗出得多,嘴里有点渴。”跟跑了一千五百米似的,腿肚子跟着疼,大腿也跟着酸。

    小白爬下床给慕容静倒水,两人吃着喝着,不觉时间过去了很久。

    这次没有人来催,而是一通电话打到了房间。

    听着电话铃声,小白本能的心虚。她小心翼翼的拎起电话道:“喂?”声音又柔又媚,不晓得的还以为是被妖精附身了。

    “小白我们到教堂了,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啊,我们也马上就到。”小白找到手表,看了下时间,临近十点半。

    天哪!已经这么晚了。

    她推了推床上的慕容静道:“静,快起来,上教堂。”

    慕容静被推醒有些不爽,用手背挡住光线道:“什么呀。”

    语气还自在云里雾里,一时明白不过来,现在到底是何情况。

    “今天要结婚,妈咪打电话过来问我们到哪里了。”

    慕容静幽灵一般直起身来,又躺了下去,道:“哦。”又觉得哪里不对,又直起了身子,望了望小白,道:“对呀,今天结婚。”

    她差点就忘记了。

    从床上爬起来,那个迅速的速度!

    “我的内衣,内裤呢?”她揉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小白说:“快去洗澡,衣裤我替你找。”

    慕容静道:“对!”她身上还有一股汗味儿,从橱柜里挑一件厚实的睡袍,然后冲向了洗浴间。

    小白匆匆忙忙的找着东西,十一点半正式举行婚礼,现在她们人还在家里,还要忙着穿衣。

    “呜呜。”好想哭,为什么会拖到现在呢?明明是结婚,应该受到相当的重视才对。小白悔之晚矣!

    急急的在橱柜里找东西,将衣服放在床上,然后找了另一间浴室洗澡,她冲她搓她擦沐浴露!

    平时要花半个小时才洗完的澡,现在五分钟就完成了。

    这个速度,神了。

    将浴巾一裹冲刺到房间里,将找好的衣服穿上,指针无情的往十一点开始飘。

    两人匆匆忙忙下楼。

    慕容静拿着梳子梳着头发,“糟了。”头发竟然打结了,还是等到车里再说吧。她手里拿着固定发型的慕斯。

    小白开车,慕容静则对着车镜子在梳头发,两人一对视便哈哈大笑,想到老妈他们正在教堂心急火燎,而她们还跟乌龟似的磨磨蹭蹭,一想起这情景,两人不自觉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说”,小白道:“今天真是活见鬼了。”

    “说得也是。”

    教堂外,郑太太时不时抬起手看时间,一边左顾右盼,她不过是稍微纵容了一下两孩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来?不会是出什么事来吧,想到此处一阵冷汗,赶紧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好不容易才有人接,“小白你们怎么还没有来?”

    电话是慕容静接的,“伯母,我们在路上,这里有点塞车。”

    哪里有塞车的迹象,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间。

    “是吗?那赶紧过来吧,神父已经来了。”好不容易花钱请得神父,待会儿他还要主持其他人的婚礼。

    一等二等三等,伸长脖子以盼。

    郑先生坐在教堂里好久,见郑太太还是没有进来,有些不放心,就出来看看。

    “小白她们还没来?”

    “说是在路上了。”

    “要不你先进去坐,我来等。挺着个大肚子也不容易,为了我家可爱的小泡菜,你还是先进去。”

    郑先生催了郑太太几次,就是不肯,两个中年人抱团的在等结婚当事人。

    郑先生道:“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结婚的时候?”

    郑太太道:“干嘛说这个?”

    “我当时是抱着手提包的往这里赶,刚好那个时间公司出了一点事,我一看时间,完了,心说你肯定不会嫁给我了,那个时候我急出了一身汗,好在你还等着没走,不然就没有小白的出生了。”

    郑太太解释说:“我不是不想走,是刚好那天我的高跟鞋出了点问题,好好的根儿断了,为了面子我就只好待在原地不动,既然你用车来接了,那我也只好光荣的将断根的鞋甩了。”

    “是这样吗?”郑先生有些不敢相信,他当年能娶得美人归,竟然靠得是这狗屎运。“那你当时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是想说来着,那时我的心里气鼓鼓的,可你不是一下子就吻住我了吗,我没法说话,就被你的热情淹没了,当我回过神来,我心说,算了,就是他了。”

    两人嘿嘿的笑。

    一席话过去,红色的跑车终于现身。

    小白从车里下来,又跑过来给慕容静拉车门。

    郑太太说:“她们怎么没有穿婚纱?”

    郑先生道:“就是呀,肯定是怕冷吧。”大冷天穿那件小芭蕾是要冻死人的。

    小白全身羽绒服包得好好的,慕容静更是夸张,帽子靴子羽绒服捂得紧紧的,她那凌乱的头发终于找到了掩饰的东西——一顶米白色的线帽,幸好是小白遗留在车里,不然她还不晓得拿什么来遮丑。

    两人跑过来,略表歉意。

    “妈咪,刚才塞车塞得很厉害,似乎那里出了车祸,警察正在包围路面,所以我们只好换别的路了。”

    小白一口气说完了话,免得结结巴巴出卖了自己。

    郑太太说:“进去吧,神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小白道:“嗯。”

    拉着慕容静像只兔子似的要往里面窜了。

    郑太太和郑先生走在后面,郑太太说:“年轻人正好啊,还可以找借口。”

    看两个人的神色就知道在说谎了。

    不过她没有兴趣拆穿,慢悠悠的有郑先生扶着,挺着个大肚子,一手撑着腰往教堂里去。

    教堂那大排的椅子上,坐着寥寥无几的人,神父正很不耐烦的在讲台上走来走去,他似乎在担心要是这场婚礼不举行完毕,下一场就无法准时举行,正来回的走着,正好见门口有人影挡住了光芒,他习惯性的向门口看去,缓缓的两个人影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不认得小白和慕容静,只在心里说了一声:“见鬼!”新娘还没有到,这还是他头次为同性证婚,他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为了金钱他出卖了无穷的上帝。

    愿主保佑他的灵魂安宁。

    刚画完十字,见两个人站在前面,他指着座位道:“宾客的位置在那里。”

    小白道:“我们是来结婚的。”

    神父眼睛一亮,确切的说是鼻梁上架着的镜片在反光。

    他推了推镜片,道:“很好,那我们开始吧。”正主终于来了,他整理了一下神学院的长服,然后霹雳啪嗒的念了一大堆的祷告词。

    在神父念祷告词的时候,门外也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吕小言的小老爷车刚开到门口,后面那辆宝马就跟了上来。

    吕小言从小老爷车里下来,向后面的那辆宝马走过去,敲了敲车窗道:“沈乐你跟着我来教堂干什么?”

    沈乐说:“你怎知道是我跟着你,而不是有人请我来。”

    她转过身,从包里拿出请柬,果然是请她的,她堂姐的婚礼就在下一场。吕小言瞄了请柬上的地点,却是这里,一时无话,转头就走。

    沈乐从车窗上伸出头,对吕小言道:“为什么不能说这是上帝的旨意让我们相遇?”

    她本来是跟踪吕小言出来的,没想到她要来的地方是教堂,而且跟她堂姐要结婚的教堂还是同一个。

    吕小言拿了包就往教堂里走,她很意外郑太太会发请柬给她,不管是处于什么目的,她反正是要来看一看的。

    进了教堂后,她就坐在了最后一排,免得打扰神父和其他人。

    她刚来就听见神父那洪亮的嗓门正在说着熟悉的快让耳朵生茧子的台词,“新娘,你愿意嫁给你对面的那个人吗?不管是生老病死,贫穷亦或者富有?”

    小白道:“神父你念太慢了。”她是一万个愿意,不能表达心情的。现在不管怎么说,应该到了亲亲的吧。

    小白替神父把台词都念完了,她说:“那么,现在我们可以亲亲了吧。”

    坐在宾客座位上的人,脸上挂着一排黑线!哪有结婚的人是冲着可以亲亲来的?

    吕小言坐在最后一排,笑得都快弯下腰了,不过此时真得不宜大声喧哗,她忍她忍她一定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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