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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倚沫娘娘 乞巧节

    白曛的心在滴血,像极了一朵妖艳的血蔷薇。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她是白曛,不是倚沫妃。

    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却在皇宫?为什么她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妃子。

    她只知道,她替一个男子挡了一剑。当她听到宫女们一声声‘倚沫娘娘’时,她心中不解,想去找所谓的皇上理论,看到的只是在江南和男子同行的公子。公子只是告诉她,这一切已经注定,在她昏迷的第十三天,浥轻尘带她回宫,她被封为‘倚沫妃娘娘’。

    原来那个男子叫浥轻尘,原来他是皇上。

    浥轻尘来看过她无数次,她都没有说一句话,她只是讨厌浥轻尘,讨厌他为什么救了她,却又把她困在宫中。

    她救了他一命,现在他又成了自己的恩人。

    宫女告诉她,她来时是五月,听说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月。大家已经对她失去希望,可她确醒了过来。

    白曛冷冷地想着,那苍白无力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在这宫中醒来已是二十天有余,皇上早在来时下令赐给她富丽奢华的月鸣宫。那一剑使她元气大伤,恐怕不得痊愈,会留下后遗症。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月鸣宫’。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尽是奢华的装扮。

    虽说是一片富丽堂皇,但白曛始终闷在里面。她从几年前得了一种怪病,隔一段时间头会疼地头痛欲裂,根本没有药物能阻止住。

    皇上知道后,派侍卫将月鸣宫里里外外看守,她再也出不了‘月鸣宫’的大门。在这黑暗阴险的深宫之中,唯有寂寞与灰色陪着自己度过。

    她不知不觉想到了从前。那时她还是个明媚的女子。

    她喜欢紫色,那种淡淡的妖娆,带着一丝俏皮和神秘。

    她喜欢笛子,犹爱《长相思》。在仪山,师兄总会抢走她的雕花长笛,然后等她来山腰的野花丛来追打。师兄从来不会让着她,她每每去师傅那告状,师兄才会向她低头认错,再帮她洗一天的碗。原来还觉得师兄讨厌,可现在想想以前自由自在的日子,真是傻透了。

    如今,自己被困入这深宫,还这么去找师兄?他应该和师傅走了吧。

    “倚沫妃娘娘,有宫娥求见。”一旁的婢女若兰低下头,向白曛禀报。

    白曛点点头,示意她进来。

    不过一会,她便听到一个声音:“参见倚沫妃娘娘。”

    白曛抬起头,看着半跪的宫娥,“起来。”

    “娘娘,宫中的乞巧节马上要到了,按历年来的规矩,每个娘娘都要参加,奴婢来告诉娘娘一声。”宫娥站起来,低着头说道。

    白曛看着佰然送走宫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乞巧节在七月初七,那晚月亮只出一半,只要自己支开侍卫,便有可能逃出去。

    她浑身突然有了一丝力气,叫若兰和佰然帮她梳洗。她穿上缀有淡粉色的白裙,高高束起的发丝上插着一支米色的兰花簪,放下的发上绑着一条透明的粉色发绸。白皙的脸上铺着淡淡的一层胭脂与粉,那长长的睫毛和绝美的脸蛋任谁见了都会嫉妒。

    这一生朴素淡雅的妆容在她的身上别有一番风味。领着两个婢女,她向外走去。

    刚刚走到宫殿门口,两把矛就将大门挡住。白曛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侍卫,身后的若兰一声大喝:“ 大胆!竟敢挡我们倚沫娘娘,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侍卫们个个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站出来双手抱拳:“倚沫娘娘,奴才万万不敢,只是。。。。娘娘有病在身,若是出了这‘月鸣宫’有什么差池,我们也没法向皇上交差。”

    白曛轻轻抬手止住刚要发怒的佰然,嘴角含笑,轻轻的说:“我……本宫想如此之举确实是为你们添麻烦了,但本宫也闷在这‘月鸣宫’中二十多天,再待下去,怕是要闷出病。现在我去宫中走走散散心,总是可以的吧?”

    侍卫们不便再多说,纷纷让开。白曛点点头,还给他们一个淡淡的笑容,带着婢女向外走去。

    她眸子里透出一丝希望,若是现在去查看地形,乞巧节那天,只要依照地形配上自己的轻功与罡气罩,就会有赢的把握。

    玥一定会努力码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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