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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重返水洞 兑现承诺

    两人选择来到一个充满着他们回忆的地方。

    玉龙水洞外,“霓裳,你先进去吧,我有点事,等一下就回来。”一航说完就要走,霓裳急忙拉住他,“一航,你去要哪儿?”“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一航给了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嗯,我在洞里等你。”霓裳淡淡一笑,流露出少有的温柔一面,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霓裳缓缓走进洞里,伸手摸着洞壁的每一处岩石,看着这个如此熟悉的地方,以前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每一幕都是那么刻骨铭心,和一航的种种都仿佛历历在目。

    越往里走,一眼就看见水潭旁那开得满满的五颜六色的花,是那样鲜艳,那样光彩夺目,那样耀眼。霓裳有些惊讶,又是一年春天来了,没想到经过自己去年春天一怒之下的摧残,它现在还又能开得如此繁茂。

    霓裳在这些花面前坐下,单手托着下巴,支撑着脑袋,痴痴地看着一航为她种下的花,脸上带着欣慰的微笑。

    这时一航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霓裳和一大片茂盛的花,停住了脚步。

    两人像是有感应一般,背对着一航看花的霓裳像是知道一航来了,起身一回头就看见一航站在那儿看着她,两人隔着并不遥远的距离,默默地互相凝视着对方,都带着了然的幸福笑容。良久,无言。也许他们已经不需要声音的语言也可以彼此交流,心意相通了。一航先按捺不住了,上前一把抱住霓裳。

    “我回来了。”“你去哪儿了?”霓裳带点儿撒娇的意味。”“你先闭上眼睛,我有惊喜要给你。”一航神秘地说。霓裳乖乖地闭上眼睛,一脸的期待。一航从怀中掏出用纸包好的两串冰糖葫芦,拿起一串咬了一颗,覆上霓裳的唇,用舌头将糖葫芦推入她的嘴里,霓裳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还没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一航的舌头不断舔舐着霓裳嘴里的糖葫芦,霓裳也开始配合起来,两人亲吻着,伴随着糖葫芦甜甜的滋味,这是他们目前为止最甜蜜的一个吻,一直持续到两人吃尽口中的糖葫芦后好久好久方才罢休。一航不舍地离开霓裳的唇瓣,说:“冰糖葫芦都不及你的嘴唇甜,香甜如花似蜜。”“你胡说什么呢”,霓裳的脸有些微红,“我的嘴怎么可能是香的,还比糖葫芦都甜,又不是蜂蜜。”“是真的!霓裳,我不骗你,你我第一次相遇时,我在水中帮你渡气后不久就有一只蜜蜂飞到我的嘴边。后来的泼水节那天夜晚,我们在屋顶谈心,一只蜜蜂也在你的唇上停留,我伸手帮你弄走后我们就……”一航说得很是认真,还没等一航说完霓裳就打断他“好了好了,你闭嘴,说那么详细干嘛。”“我怕你不信嘛。霓裳,你还记得在这片花还是种子时我在这里对你说过的话吗?”一航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搭在霓裳的肩膀上,按着她背对着他坐回鲜花面前。

    “记得啊,你说等来年的春天,这玉龙水洞开满了鲜花,到时候你再做个花环给我戴上。我问那要是开不了呢,你很坚定地说,不会的,只要我们两个相爱,这些花一定会开的。””结果它们真的开了,你看,不但开了,还开得这么多,这么好,我想这也说明我们的相爱是注定的。”霓裳听着一航的话,嘴角带着暖暖的笑意。一航小心翼翼地采下花朵,拿出在外面的柳树上扯下的细柳条,将品种繁多的花一朵朵别在缠绕成圈的柳条上,不一会儿,一个紧箍咒般大小的花环就做好了。一航拿着花环轻轻地戴在霓裳没有任何发饰的头上,又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拿到霓裳眼前,“霓裳,你看。”霓裳看着镜中的自己,头戴他允诺的花环,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幸福笑容,这样的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真好。一航也面对面地看着霓裳,是那样美好,不禁说道:“你的美就像开不败的花。”

    的确如此,再配上这真正的花作点缀,哪里有半点白发魔女的影子,简直就是百花仙女。

    霓裳娇嗔:“你就会说。”“我不是说说而已的,霓裳,把眼睛闭上。”“你又要干什么?”霓裳半疑惑半期待地问,但还是乖乖地闭起眼睛。一航不知道从哪里拿出那个系着同心结发丝的小铃铛举到霓裳眼前晃了晃,铃铛清脆悦耳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回荡,同时也在彼此的心间久久回响。霓裳惊喜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铃铛,“你不是在雪山之巅将它……”“后来我又偷偷把它从雪地上捡起来了。你将它连同你的心一起交给我的那一刻,它就是我的宝贝了,我说会拼命守护它的,就一定会。雪山上那时是迫不得已才……霓裳你记得我们成亲那天在此许下的誓言吗?”一航问道。霓裳:“记得。”两人相视而笑,一航说:“天地为证,万物为媒,我卓一航愿娶练霓裳为妻,不管贫贱富贵,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天地为证 万物为媒,我练霓裳愿以卓一航为夫,不管贫贱富贵,生死相随至死不渝。”

    霓裳刚说完,一航便拉起她的手往洞外跑去,一边奔跑一边说:“不是说说而已,我曾对你许下的每一个承诺,我都会一一实现,每天请你吃冰糖葫芦;为你做花环,好好保护你托付给我的铃铛和心……而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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