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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第二十一章 最贴心的添妆礼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贴心的挚友,不见得会锦上添花,但一定会雪中送炭!!!

    不要霸王呀呀呀!!!

    打滚!!!泪奔!!!

    为毛没有留言呢???哭!!!555555…………

    最后的PS:本文架空历史,毫无考据价值!!!

    作者专栏:</FONT><INPUT TYPE=button VALUE=【红尘醉·夜未央】 OnClick=window.open("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659393")></FONT>求收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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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三房老爷和元配太太都已亡故,所以季思真的敬茶礼由平仁侯府的内院正厅,改在了前院的祠堂。向来很少在平仁侯府里露面的钱夫人,也难得盛装打扮,以继婆婆的身份,坐在了三房主母的位子上。

    自太婆婆季太君起,然后是三老爷和元配三太太的牌位,再来是继婆婆钱夫人,接着是长房诸人和二房诸人,季思真依礼一一敬茶、拜见。待敬茶礼毕,季太君才带着萧正海和季思真回了佛仁轩,而长房、二房和钱夫人则各自散去。

    看着钱夫人远去的消瘦背影,一身素色的衣裙,满头素银的头饰首饰,萧锦瑟觉得这般活着,有时却不如死了。

    柳嬷嬷见自家主子一直盯着走远的钱夫人,惋惜的叹道:“三老爷过逝后,老太太是想放三太太改嫁的。只是三太太的爹娘不愿意,非逼着三太太守节。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三太太的爹娘不想跟咱们平仁侯府断了关系。只可怜三太太,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纵然是锦衣玉食,也不过是活死人罢了。”

    按理说,像钱夫人这样年轻守寡的,若想在夫家守节,是可以在族内过继儿子的。只是有萧正海在,三房有子继承家产,季太君是不可能让钱夫人过继儿子的。当然,这话柳嬷嬷没有说,可萧锦瑟心里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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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政仁轩的时候,东跨院的北正厢里传出吵闹的哭骂声。萧锦瑟知道这是萧锦蓉又拿丫鬟丫头出气了,厌烦的皱了皱眉,才带着柳嬷嬷和雨琴回了东厢。

    自从和离之后,萧锦蓉就作着杨夫人给她张罗再嫁之事。只是季太君觉得才和离,总也要等到明年才好谈再嫁。可萧锦蓉却等不及,又不能越过季太君,就只能三天打鸡、两天骂狗的撒火气。杨夫人心疼嫡长女,知道她心里苦,也就由着她去折腾。

    露画给萧锦瑟和柳嬷嬷奉了茶,并笑回道:“才宁寿伯府的三姑娘打发婆子来送东西,还有一封给姑娘的信。奴婢把东西和信都放在了书房的桌案上,又留那婆子喝了茶,并给了装有一百钱的小荷包,才让芬儿送那婆子出府去了。”

    因为柳嬷嬷和雨琴陪着萧锦瑟去观敬茶礼,雪棋又带着霜书去了绣房要针线等物,所以她才自作主张的招待了童家婆子。

    萧锦瑟觉得露画料理得很好,满意的点了点头,才笑着吩咐道:“去把东西和信拿过来吧。”

    露画见萧锦瑟点了头,就知道自己行事没有错,心中松下口气,笑着应了一声,就进书房去取东西和信了。

    这里柳嬷嬷也笑着赞道:“老太太院子里出来的,果然都是好的。姑娘身边多了霜书和露画,往后进了南宁公府,行动也能便宜好些。”

    萧锦瑟赞同的点了点头,端起茶来喝了两口,才又道:“我想着等过两天,跟祖母说一说,把柳松、柳柏和云诗、云歌的身契要来。等出阁的时候,让他们跟着一同去南宁公府。太太置办的嫁妆里,并没有庄子和铺子,不过按咱们府里的规矩,嫡出姑娘出嫁,公中是要陪送一处庄子和两间铺子的。到时候,就让柳松和柳柏去看管庄子,云诗和云歌就留在家里照顾孩子吧。”

    柳嬷嬷听了这话,心中自然高兴,忙站起身来,想跪下磕头谢恩。

    萧锦瑟却先一步扶住了她,苦叹道:“妈妈快别这样。哪家主子的奶兄奶嫂不靠着主子享些富贵?偏我一直失势,倒拖累柳松和柳柏一直闲着不得差事。好在苦日子都过去了,往后也能让妈妈跟着我想些福了。”

    想起自家主子自小到大受的委屈,想起两个儿子自小到大受的苦,柳嬷嬷心酸的红了眼眶,却又怕惹得自家主子也伤心,忙含着泪强笑道:“姑娘快别这么说。老奴一家能伺候姑娘,是老奴一家的福气。就像姑娘说的,如今苦日子都过去了,往后姑娘定会过得越来越好的。”

    萧锦瑟也希望婚后的生活,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且是一个越来越好的开始。只是希望能不能成真,她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南宁公府里的水浑,想站稳脚根并不容易。

    说话间,露画已取来了童雪梦送来的东西和信,将匣子轻放到炕桌上,才把信递给了自家主子。

    萧锦瑟接过信来,却没有拆开,而是先开了那匣子。只见匣子里竟放着三个一模一样的金项圈,每个金项圈都坠着一块漂亮的玉石,上面刻着“永保平安”的吉祥话。

    萧锦瑟惊讶的怔了怔,才急急的拆开信来看。信里写了几句问候的话,再就是说这三个金项圈是她送的添妆礼,让萧锦瑟用来作凌以墨的二子一女的见面礼。看得萧锦瑟微微红了眼眶,拿着信的手,也因为激动而轻颤着。

    续弦进门,给继子女的见面礼是很重要的。萧锦瑟这阵子也正在发愁,倒不是她不舍得花费银钱去置办,而是她手上真没有去置办的银钱。

    虽然有两万两的嫁妆,可那都是记录在档的,就是她要花用,也得等过门之后。季太君虽然让大季嬷嬷送了两百五十两过来,可自从定了亲,她屋里的花费也大了,这笔钱只够日常过日子的。况且,要想置办体面的见面礼,且一置办就要置办三份,也真不是两百五十两就够用的。

    如今童雪梦送来这样贵重的添妆礼,且是雪中送炭,正解她的燃眉之急,萧锦心里自然又是感激又是感动。

    让柳嬷嬷把这三个金项圈收好,萧锦瑟就进了书房给童雪梦写回信。虽然说大恩不言谢,也不是几句谢就能回应得了的,但她已收到了童雪梦的心意,也该要让童雪梦知道她的心意。

    写完了信,萧锦瑟就唤来芳儿,让她换了出门的体面衣裳,亲自把信送去宁寿伯府。她今年就要出阁了,按规矩已不能随意出门走动,也就收了亲自去宁寿伯府拜谢童雪梦的心思。

    好在她七月就要行及笄礼了,到时候,童雪梦身为闺中密友,是一定会前来观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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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过晌,萧锦瑟就歪在暖阁的炕榻上,绣大婚之时要盖的红喜帕。花样是雨琴和雪棋亲自设计的,交颈的戏水鸳鸯配上大片的牡丹,还有一圈“长长久久”的字样。

    才绣了十几针,就听得芬儿在外面回禀道:“姑娘,三奶奶过来了。”

    知道季思真来了,萧锦瑟忙放下手中的喜帕,快步迎了出去,并笑道:“三嫂昨日才过门,今日正是忙的时候,本以为要明日才得空过来坐坐的。”

    季思真拉了萧锦瑟的手,边往东厢里走,边笑道:“早想过来瞧你,只是不好随意出门走动。如今成了一家人,自然要先来瞧你的。”

    说话间,二人已进了东厢暖阁。萧锦瑟亲自扶着季思真在炕榻上坐了,又接过霜书递上的温茶,亲自奉给了她,才关切的笑道:“昨日折腾了一天,今日又折腾了一早上,三嫂很该好好歇一歇的。”

    季思真接过茶来,笑着喝了两口,才道:“正因为觉着累,才歇完晌再过来的。才刚听老太太说,南宁公府拟定了九月初九完婚。如今虽说才五月,可一晃眼也就过去了。我本还想着咱们姐妹能多处几日,却没想我才嫁进来,你就要嫁出去了。”

    萧锦瑟也遗憾的道:“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好在还有三个多月的工夫,咱们姐妹是能聚一天,就是一天了。”

    季思真笑着点了点头,又见一旁的针线篮子里放着绣了一半的喜帕,忙拿过来细看了一番,才喜欢的笑赞道:“妹妹的女红比先时好了,这鸳鸯可绣得真不错,称得上活灵活现了。”

    萧锦瑟知道自己的女红精进了不少,只是要称上“活灵活现”,还是差一些的。这鸳鸯之所以绣得好,是因为雪棋一直坐在她旁边看着,还要时不时的指点一二句,若不然这喜帕也盖不出门。

    本就是要好的闺中姐妹,如今又成了姑嫂,自然有许多私房体己话要说。只是聊了没有十几句,就听得外面传来了喧哗吵闹之声。

    萧锦瑟厌恶的皱了皱眉,一面打发雪棋出去看是何事,一面不好意思的笑对季思真道:“让三嫂看笑话了。”

    季思真在嫁过来之前,就没少在平仁侯府里小住过,自然知道杨夫人和萧锦蓉、萧锦玉的脾气、品性,因此也没有在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姑嫂俩又说了几句话,雪棋就回来了,并苦叹着回禀道:“是二姑奶奶和四姑娘闹起来了。四姑娘的生日是月末,因为要行及笄礼,所以就想求太太身边的大杨嬷嬷教一教规矩。却没想太太说四姑娘是庶出,二姑奶奶又才和离,二房不宜大办喜事,及笄礼只小办一场。四姑娘一听说及笄礼要小办,并不设宴请客,就在正厢里闹上了。后来二姑奶奶听说了,就赶过去给太太撑腰,还打了四姑娘两耳光。四姑娘挨了打,作闹得就更凶了,与二姑奶奶动了手。”

    萧锦瑟头疼的叹了一声,才吩咐道:“让咱们屋里的人都回屋歇着,别往太太和二姑奶奶、四姑娘身旁凑。”

    雪棋应了一声,就下去传自家主子的话了。

    见季思真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萧锦瑟忙笑着宽慰道:“三嫂不必为我担心。我的及笄礼定然是要大办的,我们太太就算想小办,老太太也是不会同意的。至于四姐姐嘛,徐家拟定了七月初十完婚,迎亲队伍六月十五就会登门接四姐姐。等四姐姐出了阁,二姐姐就是想闹,也没有人陪着她闹了。”

    季思真听了这一席话,才多少放下了心。仔细想一想,她也觉得有些过份担忧了。萧锦瑟与萧锦玉不同,萧锦瑟是要嫁进南宁公府的,若杨夫人不给萧锦瑟大办及笄礼,别说季太君不同意,想来宫里的凌嫔和南宁公府也不会同意。

    姑嫂俩又说了会儿话,直打听得正厢里闹完了,萧锦玉已回了南倒厢,季思真才起身请了辞。若是正厢里还在闹着,她是真的不敢请辞离去。这万一要是在院子里撞上,她是劝还是不劝?她是拉架还是不拉架?

    萧锦瑟也不想让季思真撞上,必竟这是二房闹出的丑事,而季思真却是三房的媳妇。所以等到正厢里不闹了,她才敢亲自送季思真出了政仁轩。

    她现在只盼着萧锦玉赶紧出阁,只要她嫁出去了,也就没有人陪着萧锦蓉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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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锦蓉和萧锦玉大闹的事,在晚饭前,就传进了季太君的耳里。不过这回,季太君并没有唤杨夫人和萧锦蓉、萧锦玉去佛仁轩听训,而是直接下令扣了她们娘仨两个月的月例银,并罚了当晚的晚饭和请安。

    萧正海和季思真才完婚,季太君心里正高兴着,实在不想因为二房,而扫了连日来的好兴致。至于萧锦玉的及笄礼,季太君也让大季嬷嬷给杨夫人传了话,只在家里小办一场就好,不必设宴请客。

    季太君想得很简单,二房乱到这个地步,杨夫人和萧锦蓉、萧锦玉也不懂事到这个地步,那就不要大宴宾客的丢人现眼了。

    当晚,恩爱缠绵过后,萧正海搂着季思真,温言叮嘱道:“家里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不说,你心里也清楚。往后咱们只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你也只往老太太那里走走就好,长房和二房还是少去。不过,五妹妹倒是明白人,你可以常请她过来坐坐。等五妹妹出了阁,你也多惦记着她一些。二房从上到下都是糊涂了,只苦了五妹妹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季思真知道萧正海是不想掺和长房和二房的事,忙乖巧的笑应道:“恩,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吧。家里有我,还有老太太,你不必担忧,只安心料理公务就好。”

    她也不愿意掺和长房和二房的事,必竟萧家四位爷里,只萧正海最有出息,三房又有自己的私产,就是往后分了家,她也不担心过不好。

    而且说实在的,平仁侯府撑到如今,公中也没剩多少银钱和产业,她还真不在乎分家时,三房能分到多少,也就没心思去与长房和二房打擂台。

    况且,有季太君护着她,她也不怕长房和二房找三房的麻烦。只要她不生事惹事,三房就不会有错处。只要三房没有错处,长房和二房就是想生事,也抓不到三房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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