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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第十三章 嫁为续弦的担忧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重写完毕!!!

    不要霸王呀呀呀!!!

    打滚!!!泪奔!!!

    为毛没有留言呢???哭!!!555555…………

    最后的PS:本文架空历史,毫无考据价值!!!

    作者专栏:</FONT><INPUT TYPE=button VALUE=【红尘醉·夜未央】 OnClick=window.open("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659393")></FONT>求收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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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杨嬷嬷走的时候,萧锦瑟还怔愣的坐在书房的桌案后,连向来伶俐的雪棋也呆呆的傻站着,只有雨琴略回过神来,慌忙的起身相送,还陪笑着道了几句辛苦之言。

    大杨嬷嬷是杨府老太太一手调|教出来的,自然不是蠢笨糊涂之人,虽然知道杨夫人怨恨萧锦瑟,却并没有也跟着作贱她。嫡庶尊卑之道,大杨嬷嬷心里还是清楚的。

    因此,才出了东厢,大杨嬷嬷就拉过雨琴的手,不放心的叮嘱道:“柳婆子还没有回来,五姑娘这里,还要你多劝慰些。五姑娘是凌嫔娘娘挑中的,亲事是老太太点头的,凌神医不仅是南宁公府的公子,还是皇上和太后面前的红人。虽然有元配留下的嫡子嫡女,还有妾室庶子在,可真论起来,这桩亲事真是无可挑剔了。老婆子说句不中听的话,以咱们二房的境况和条件,老爷和太太就是豁出命去,也不可能给五姑娘议到比这桩亲事再好的亲事了。要劝五姑娘想开些,进了南宁公府,日子好歹比现在要强上许多。”

    雨琴也不是糊涂的,自然明白这桩亲事的好处,忙感激的堆着笑应道:“妈妈放心,这些道理,我省得的。五姑娘那里,我定当劝慰。太太那里,还要劳烦妈妈了。”

    大杨嬷嬷了然的笑了笑,又安抚性的拍了拍雨琴的手,方快步回正厢去复命了。

    雨琴则目送着大杨嬷嬷出了东跨院,又唤来芬儿守在东厢廊下,才叹息着扭身回了东厢。

    谁知才迈步进了暖阁,就见雪棋愁容满面的从书房出来,吓得雨琴忙上前问道:“你不在书房侍候姑娘,怎么倒出来了?难道姑娘……”

    雪棋忙将食指放在嘴唇前,示意雨琴小声一些,见她明白的闭了嘴,才忧心忡忡的回道:“姑娘说要静一静心,不叫咱们进去打扰。姐姐,你说南宁公府这桩亲事,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凌神医在咱们大秦朝,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胞妹又在宫中稳坐嫔位。只是前头娶过妻子,又留下了一子一女,咱们姑娘嫁过去,就要当后娘呢。”

    续弦难为,后娘更难为。雨琴比雪棋年长一二岁,自然比她清楚这些道理。只是大杨嬷嬷说得有理,利弊一权衡,这桩亲事已是极好的了。况且,姑娘家的终身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家主子是没有选择权的。

    雨琴在心里慨叹了一番,面上却打起精神,叮嘱雪棋道:“主子的事情,哪里是该咱们奴婢议论的,你越发不知规矩了。姑娘既然要静心,那咱们就在暖阁里守着,等着姑娘传唤就是了。对了,姑娘心不静,晚上估计也吃不下东西,你拿着钱出去买些紫薯山药糕来,姑娘爱吃的。”

    雪棋听罢,也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声,进内室的银钱箱子里拿了钱,赶着出府去买紫薯山药糕了。

    雨琴则拿过针线篮子,坐在暖阁的炕榻上,给萧锦瑟缝制贴身里衣,并不忘留心书房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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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书房里,萧锦瑟坐在窗下的大座榻上,静静的望着院子里随风轻柔摇曳的柳树枝叶。

    大杨嬷嬷的抚慰之言还在耳边,雨琴和雪棋的担忧之色也还在眼前,只是她所担心的,却不是她们所想的。虽然女子初嫁就为续弦之妻,让她心里多少有几分委屈,可更让她担忧的,是凌以墨的续弦之妻不好当。

    当日南宁公府的赏花宴,一场闹剧,足以说明南宁公府长房的混乱,更别说三房之间的明争暗斗。

    当初萧锦绣邀她一同进宫探望童妃,且在童妃寝宫里见到了凌嫔,她心里虽然有些忐忑与担忧,只是她不认为凌嫔会真的挑中自己。

    论家世门第,她虽然是平仁侯府二房的嫡出姑娘,可平仁侯府已是末代,二房又没有官身的男丁,更是无权无势无钱。放眼都城京华,比她条件好的姑娘,真可说是一抓一大把。

    不过,凌嫔已然挑中了她,季太君也已然点头应允了亲事,而她会被挑中的原由,已是不重要的了。眼前最要紧的,是她要改变生活的方式,以往的消极态度,在南宁公府里是存活不下去的。

    她心里清楚,凌嫔会亲自张罗凌以墨的续弦之事,为的就是挑一位能撑顶门户、当家作主的嫡母,好护着凌以墨的子女不受委屈和伤害。与南宁公府的各房女眷打擂台,是她嫁进南宁公府后的工作重心,还想着省一事、算一事的躲麻烦是不可能的。

    好在南宁公府也已是末代,凌以墨又有“天下第一医”的尊号,前程和钱途应该都是不愁的。纵然真的与凌家长房闹僵了,或是闹得分家单过,凌以墨这一房应该也是不怕的。再加上有凌嫔在,她倒是不用惧怕得罪南宁公夫人,也不用看谁人的脸色过活。

    但凡事有利,也就有弊。凌嫔如此上心凌以墨的续弦之事,可见她很看重凌以墨元配留下的嫡子嫡女。这续弦难为,后娘更难为,如此与嫡子嫡女相处,会是她嫁进南宁公府后的第一难题。

    再者,凌以墨还有一房妾室在,且已生养下了庶子。如何对待生有庶子的妾室,还有如何安置庶子,将是她嫁进南宁公府后的第二难题。凌以墨又是常年不回南宁公府的,她以续弦的身份,掌管起凌以墨一房的诸事,也就成了她嫁进南宁公府后的第三难题。

    想到这里,对于嫁凌以墨为续弦之事,她真的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内忧外患、腹背受敌”。

    若摆不平凌以墨这一房的自家事,那想在与南宁公府各房打擂台中不败,完全就是笑谈。而南宁公府各房也不可能给她几个月的清静时间,让她专心去料理凌以墨这一房的自家事。

    想到最后,她竟然天真的期盼凌以墨能有几分喜欢自己,这样男人留在家里的时间长了,她也就能底气十足的应对内外双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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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末的时候,南宁公府请的官媒,登平仁侯府提了亲。还没等官媒离开,南宁公府要聘萧锦瑟给凌以墨为续弦的消息,就传遍了平仁侯府。

    惊的江姨娘右手一颤,绣花针就扎进了左手中指,一滴血珠坠落在已绣了半只鸳鸯的枕套上。自从她知道杨夫人在张罗着给萧锦玉议亲,就开始挑料子和绣线,为萧锦玉备嫁妆里的绣品。

    知女莫若母,萧锦玉的女红虽然不差,却也没有多好。她又失宠多年,虽然攒有一些体己,可能陪送萧锦玉的并不多,只能尽一分心力了。

    不过此时,她也顾不得伤口和绣品,一把推开眼前回禀消息的丫鬟,就急匆匆的跑出了西跨院,直奔东跨院的南倒厢。

    萧锦玉再不敬重她,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唯一的女儿。

    彼时,萧锦玉已由莺儿的口中,得知了南宁公府聘娶萧锦瑟的消息。恨得她站在东跨院里,盛怒的讥讽、羞骂了萧锦瑟一场,又回到南倒厢里,砸了暖阁里随手可碰的东西,才扑进内室的床榻上,狠狠的痛哭起来。

    她与萧锦瑟争了十四年、斗了十四年,也成功的以庶女的身份,压制了身为嫡女的萧锦瑟十四年。她本以为她会一直笑下去,会一直笑到最后,却没想在终身大事上,就这么丢人的败给了萧锦瑟。

    莺儿早已让萧锦玉吓得怔在一旁,全身都发着颤,嘴张了又张,也没敢说出一句劝慰之言。

    正不知所措间,竟见江姨娘急急的赶了进来。莺儿心里松下口气,忙上前抽泣着求助道:“姨娘来得正好,快劝劝姑娘吧,姑娘已哭了好一阵子了。”

    江姨娘早在南倒厢外,就听见了萧锦玉的哭声,心疼的直扑向床榻,搂着女儿,哭着劝抚道:“好姑娘,快别哭了,身子要紧呀。这事儿说来全怨太太,她要巴结南宁公府,却不送五姑娘去,偏送姑娘去,倒把姑娘豁出去了。”

    本是一句劝抚的话,却偏偏说中了萧锦玉的心事。杨夫人想巴结南宁公府不假,可她又何尝不是想巴结上南宁公府,才豁出颜面和闺誉,听从杨夫人去候选的呢?只是没开成好花,却结出了苦果。

    萧锦玉是越想越羞恼,一把推开搂着她的江姨娘,恨声怨道:“这事怎么怨太太?太太好歹还知道为我的终身谋划着想,姨娘平日里总说疼我怜我,可何曾真为我谋划着想过?难道我嫁了高门,姨娘不跟着沾光吗?”

    江姨娘见她还这般不清醒,还觉得杨夫人待她好,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气恼,不忿的道:“我何曾不为姑娘谋划着想,只是姑娘可曾听过我的劝?太太糊涂,不顾着嫡庶尊卑之别,倒带累得姑娘也不把嫡庶尊卑放在心里。南宁公府是何等的门第?凌嫔娘娘又是何等的位份?凌神医更是何等的尊贵?南宁公府的太太奶奶们,就没有一位是庶出的,偏太太还非送姑娘去候选,也不知太太究竟安得什么心。”

    萧锦玉听了这番话,心中积郁已久的怨念爆发,一把将江姨娘推下了床榻,并怒指着她,恨恨的骂道:“庶出,庶出,庶出……既然知道庶出这般低贱,姨娘当初又何苦生我出来受苦?姨娘不要脸面的给人作妾室,倒累得我要处处矮人一等。早知道今日这般没脸受苦,姨娘当初就该一碗堕胎药了结了我。”

    江姨娘当初会嫁萧文政为妾室,是被她那对贪财的爹娘逼的,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与人为妾,是她一生不能释怀的苦点,如今又被亲生女儿怨恨,她心里又怎能不恨不怨?

    狼狈的站稳了身子,江姨娘痛苦的看着坐在床榻上泪流满面的萧锦玉,哭着冷笑道:“好,好,好。是我对不起姑娘,是我带累了姑娘。往后我离姑娘远远的,再不拖累姑娘的好前程。只愿姑娘少了我这个拖累,能如愿的嫁进高门,飞上枝头作凤凰。”

    话落,气恼得狠甩了一下衣袖,悲哭着跑出了南倒厢。

    “滚,滚,滚……都给我滚出去……”萧锦玉嘶声裂肺的怒喊着。

    她现在心里混乱一片,不想看见任何人,也不想听任何人说话。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只想狠狠的大哭一场,宣泄心中压抑不住的委屈和怨恨。

    莺儿是深知萧锦玉的品性的,见自家主子已羞愤得失了心性,哪里还敢留下来受波及,忙扭身逃出了南倒厢。

    雀儿见最受萧锦玉器重的莺儿都逃了出去,自然也不愿再留下演什么忠仆,也跟着躲避了出去。

    待大丫鬟们都退出去了,萧锦玉方身子一松,跌坐在了床榻下的脚踏上,扑在床榻上痛哭失声。

    看不上她的南宁公府,却看上了萧锦瑟。这让她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让她有何颜面在平仁侯府里面对众人?

    那些捧高踩低的下仆们,只怕都在看着她的笑话,都在议论着她丢了多大的人、出了多大的丑……

    想到这里,萧锦玉越发的恨萧锦瑟,在心中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她也要让萧锦瑟尝尝颜面扫地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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