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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第十一章 封建社会的卫道士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重写完毕!!!

    最后的PS:本文架空历史,毫无考据价值!!!

    作者专栏:</FONT><INPUT TYPE=button VALUE=【红尘醉·夜未央】 OnClick=window.open("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659393")></FONT>求收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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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看过了那十位候选名单,并与岳夫人不欢而散后,凌以琪已懒得再与嫡母废话,直接召了南宁公凌守信和大爷凌以尘入宫。

    看着凌守信和凌以尘作揖拜了礼,端坐于主位的凌以琪,才扬眉冷声问道:“今日请父亲和大哥入宫,是想商议一下三哥续娶之事。不知之前母亲送进来的十位候选名单,父亲可看过吗?”

    虽然她知道岳夫人不敢瞒过凌守信,可她还是想再确认一下。即使她一直知道父亲从未把她和胞兄凌以墨放在心上,可还是不死心的期盼着会有那么两三次的例外。

    “回凌嫔娘娘的话,臣妻曾请臣看过那十位候选名单。只是臣近几日公务繁忙,以墨又只是娶续弦,故并未仔细翻看。”凌守信的言谈举止全是君臣之礼,丝毫没有参杂父女之情。

    凌以琪闻言,不由得冷笑了两声。在后宫里熬了五年,她竟然还天真的对凌守信抱有希望,她真真是白活了。

    端起茶盏来喝了两口,待略有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凌以琪方敛容沉声道:“父亲和母亲觉得三哥是庶出,又只是娶续弦,并不需要十分用心。可本宫却觉得三哥续娶是大事,半点马虎随意不得。先不论三哥‘天下第一医’的尊号,只说近几年来皇上和太后、皇后对三哥的看重,这续弦之妻就该用心的仔细挑选。不过父亲和母亲既然无心此事,那就由本宫来代劳吧。本宫看中了平仁侯府的五姑娘,是萧家二房的嫡女。还请父亲回去后,与母亲商议了,请官媒去平仁侯府提亲。本宫希望在年底之前,两家能走完定亲流程。等过了年,本宫就等着喝喜酒了。希望南宁公和南宁公夫人,不要再让本宫失望。”

    对于庶女的态度和言词,凌守信是非常不满的。只是如今庶女是皇上宠妃,君臣之礼不可违,他心里纵然万分不喜,也不敢端出严父的架子来教训女儿。

    忍着心中的不悦,凌守信把声音又沉了几分,恭敬的应道:“凌嫔娘娘的意思,臣与臣妻定当遵从。待定亲流程走完,臣会命臣妻进宫来回禀凌嫔娘娘。臣请凌嫔娘娘静候佳音。”

    “那就有劳南宁公和南宁公夫人了。”凌守信的一席话,让凌以琪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既然他非要严尊君臣之礼,从来不顾父女之情,那她就奉陪到底。

    与凌守信敲定了向平仁侯府提亲之事,凌以琪方把目标转向了嫡长兄凌以尘,温言警告道:“南宁公府向来以礼教为重,既是如此,就该明白兄友弟恭。威哥儿是南宁公府的长房嫡长孙,眼看明年就该请先生启蒙了,有些道理也该教导教导他。本宫知道大哥忙于公务,无闲暇时间料理内宅之事务,只是嫡长子的教养可是马虎不得。若大哥真是分|身乏术,可以告之本宫,本宫可以请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教导威哥儿一些为人兄长的道理。”

    凌以尘的品性,她还是知道的,并不会欺压旁人。凌书威会变成如今这般无法无天,除了年纪尚幼之外,也是因为岳夫人和岳氏太娇惯他了。她觉得很多凌以尘不知道的事,她有必要提醒一二。

    凌以尘虽然没有远大抱负,能力和才干也一般,可话还是能听明白的。听了凌以琪之言,他便猜出嫡子凌书威定是闯下了祸事,忙恭敬的回道:“凌嫔娘娘教训得是,臣回府后,一定用心教导威哥儿,不敢有辱凌家门楣。”

    凌以琪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叮嘱了两句去平仁侯府提亲的话,才打发福海送凌守信和凌以尘出宫。

    续弦已挑选好了,她也相信平仁侯府不会拒绝。目前最急迫的,是她该修书一封,催凌以墨回京华一趟,与他说明续娶之事。

    兄长冷漠的性情,她是最清楚的。续娶之事只能半劝半逼,否则定然不成。所以她才会急着命南宁公府去向平仁侯府提亲,也才会急着命两家在年底之前走完定亲流程。只要一切顺利进行,兄长就是无心续娶,也不得不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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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守信回到宁信轩的时候,脸色仍然很是难堪,吓得岳氏向公公请过安,就急急的带着小岳嬷嬷回了宁尘轩。

    一是为了躲避凌守信,不愿遭公婆闹气的波及。一是为了赶回去陪凌以尘用晚饭。他们父子都在工部挂着闲职,向来是早上同出、晚上同回的。

    谁知才迈进宁尘轩,就见凌以威直愣愣的站在书厢前的空地上,小脸上满是哭过的泪痕。花枝则抽泣的跪在凌以威的身旁,双颊上又红又肿,显然是被打了不少的耳光。

    岳氏与凌以尘虽说是自小相识的表兄妹,可感情却很是一般。这夫妻同房的次数少,子嗣之路也就艰难。岳氏嫁过来的第二年,才怀上了头一胎,结果为着与凌以尘闹气,五个月的时候小产了。好容易怀上了二胎,生下的却是嫡长女凌淑芬。她熬到了二十才怀上第三胎,生下了嫡子凌书威,自然是万般宠溺。

    因此,她一见儿子哭得可怜,心疼的快步赶过去,一把将凌书威搂进怀里,并对着花枝喝问道:“谁给哥儿委屈受了?你这脸上又是谁打的?”

    凌书威见了母亲,心里压着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扑进岳氏的怀里,就嚎啕大哭起来。岳氏见状,心里一揪一揪的疼,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花枝见自家主子回来了,也跟着“哇”的一声,连哭带喘的回道:“也不知温姨娘和卫姨娘对爷说了什么,爷把哥儿和奴婢唤过去,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还罚了奴婢十个耳光。爷还让哥儿和奴婢在这里罚站罚跪,说是满了两个时辰,才准哥儿和奴婢回东跨院去。”

    温姨娘年芳二十,是岳氏怀凌书威的时候,凌以尘的上司送给他的小妾。性情与她的姓氏一般,最是温柔体贴。进门五年来,为凌以尘添了庶次子凌书武,颇得凌以尘的看重。

    而卫氏则是凌以尘去西疆公干,带回来的绝色美人,正值十五的清丽年华。进门才不过三个月,正是新欢受宠之时,十夜里有五六夜,凌以尘会宿在她的屋子里。

    一想到此二人,岳氏就恨不得吃她们的肉、喝她们的血。更别说她们还趁她不在之时,勾着凌以尘罚了她的宝贝儿子。

    岳氏真是越想越气,隐约可见头上有青筋暴起,大声吩咐小岳嬷嬷道:“去,带着人把西跨院给我围了。温氏和卫氏各赏二十耳光,身边随侍的大丫鬟各打二十大板。我还真不信我只去了宁信轩半日,这宁尘轩里就反了天了。”

    “我也不信如今这宁尘轩里,只有你岳氏一人说得算。”凌以尘迈步出了书厢,站在廊下的台阶上,大声的喝斥了一句。

    这一句话,不仅阻下了欲带人去围西跨院的小岳嬷嬷,也吓得凌书威和花枝都收了哭声。

    岳氏见丈夫一脸的怒容,心里一颤,立时软了几分。可低头一看儿子脸上的泪痕,又想起两个妾室的挑唆,她心中的怒火和恨意就一涌而上,瞋目竖眉的喊道:“爷不要因为两个小贱蹄子的挑唆,就犯了糊涂。虎毒尚且不食子,况且哥儿可是爷的嫡长子,是咱们南宁公府的嫡长孙。”

    听了岳氏之言,凌以尘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冷哼道:“连兄友弟恭的道理都不懂,他还哪里有嫡长孙的样子?你当母亲的,只知一味偏宠他,却不知用心教导。眼看着明年满了五岁,就该请先生启蒙了,可他还只知吃喝玩睡。往后你若还不管教好他,就别怪我狠下心去罚他。”

    话落,甩下一句“今晚我在卫氏房中用饭和安寝”,就径自往西跨院走去,再不看岳氏和凌书威一眼。

    若不是回府后,盘问了温氏和卫氏,他还真不知道岳氏平日里是这般纵着凌书威胡闹,整日里欺负弟弟妹妹的。

    看着丈夫往妾室房中而去,岳氏恨得双眼冒火,搂着凌书威的双手,也不禁用起重力,掐的凌书威又哭了起来。

    小岳嬷嬷忙上前从岳氏怀里拉出凌书威,边让花枝起身哄凌书威,边心疼的劝岳氏道:“奶奶消消火,气坏了身子,倒便宜了那两个小贱蹄子。如今最重要的是安抚哥儿,被大爷训斥了一顿,想来哥儿也吓着了。”

    说到宝贝儿子,岳氏才算收起了妒火,心疼的搂过凌书威,用绣帕给他轻擦了擦脸,才牵着他回了正厢。

    小岳嬷嬷打发花枝回房去上药后,也跟着快步进了正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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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定了平仁侯府的五姑娘?还是萧家二房的嫡出?哼,在她的眼里,她三哥可真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连娶续弦都要侯府的嫡出千金。她这也太张狂了,我可不请官媒去提亲,若是被拒回来,丢的可不是她的脸面。”岳夫人虽然对萧锦瑟没有太深的印象,可在她看来,庶子娶续弦,万没有定嫡女的道理。

    凌守信也不觉得庶子娶续弦该挑选嫡女,只是凌以琪已发了话,也就头疼的吩咐道:“你明日去平仁侯府拜望萧家老太君,提一提两家结亲之事。若是老太君点了头,你再回来请官媒去提亲,这样也算是保全了两家的体面。”

    为着给凌以墨娶续弦之事,岳夫人在凌以琪那里已受了好些委屈,如今又要舍着脸面去平仁侯府求亲,她心里是怎么想怎么不愿意。

    只是凌守信已发了话,她纵然不把庶女放在心上,可丈夫的话,还是不敢不听的。故在心里暗骂了凌以琪一番后,她才不情不愿的应道:“听老爷的,我明日就去平仁侯府走一趟。”

    凌守信想了想,又吩咐道:“若是萧家老太君应了这门亲事,那聘礼和定亲礼、迎亲礼就备得丰厚一些。说到底是咱们委屈了萧家的姑娘,也该办得体面一些。”

    这一席话,可是说到了岳夫人的心里。当初为凌以墨娶纪氏时,因纪氏是嫡出,这聘礼和定亲礼、迎亲礼就办得很是丰厚。如今为凌以墨娶续弦,还要置办丰厚的聘礼和定亲礼、迎亲礼,怎么让她不心疼?

    想到这里,岳夫人又想到了嗜赌成性的三老爷凌守孝,忙趁机抱怨道:“今日晌午的时候,又有两家赌坊的老板来要赌账了。三叔叔躲出去了,三婶婶气得又晕了过去,还是我从公中支了七百两,才算是把那些混人打发走了。老爷得空了,也该劝一劝三叔叔。这个月光公中给三房还的赌账,就有一千八百两了。次次公中出,三房也不提还钱的事,纵然咱们长房不议论,可还有二房呢。”

    几十年的老夫妻,凌守信怎么会不明白岳夫人的心思,想了想,方沉声道:“我还有些体己,明日让人送一千八百两过来,你把公中的账平了。至于平仁侯府的聘礼和定亲礼、迎亲礼,你只管置办得丰厚些,不过也别越过了嫡子娶嫡女的例,回头把账报给我,钱由我来出。”

    他只是认为嫡庶尊卑有别,对庶出子女并不用太过上心,可不代表他不认庶子庶女。再者,南宁公府的钱财境况,他心里也清楚,早已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若不是有上两代积下来的老底子,怕凌家早就连南宁公府的表面风光,也支撑不住了。

    见凌守信宁可自掏私房,也要给平仁侯府备丰厚的聘礼和定亲礼、迎亲礼,岳夫人心里很是不好受。虽然说这份银钱不用从公中出,也不用她动私房体己,可凌守信的私房,早晚也是她的儿子们的,里外还是一回事。

    再有,凌守信自掏私房给凌守孝平公账,已不是一回两回了。看着那些银钱流水般的给出去,而三房却一直装死的不提还钱之事,岳夫人心里的怒火和委屈就更盛。

    张了张嘴,她还是没有提出分家之事。一是分家的事,她已提了不下十回,回回都惹得凌守信不喜。一是如今二房的凌以枫越发的出息了,她也不想与二房断了关系。

    思来想去的,她也只得在心里苦叹一声,暗骂了三房一场,就又满面堆笑的伺候凌守信用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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