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话 敌对
“呃、哇、救命……”
“杀——”
火光十足的营帐内血迹斑斑，两方士兵厮杀在一起，你一刀来我一刀，双眼泛红，俨然被嗜血的杀意掩盖了人的理性。
“枉我丁原纵横沙场几十年，到了竟遭人暗算，命该如此啊。”
“义父，我护送您杀出去吧。”
“来不及了，义父不死，你们谁也别想逃。”一手搭上少女的肩，“你还年轻，不该这么短命。”
摇头接着说：“去董卓那里，他会替我好好照顾你的。”
“董卓不是义父的敌人吗？”
“政治上的事哪有那么简单，我与他表面交恶，私下关系是很好的，他是个守信之人，不会为难你的。”
“可是……”
“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活下去。”拿起方天戟交给她，“割下我的人头，杀出去吧。”
“不，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能让人留下话柄，快点动手！”
“不——”哭着直摇头。
中年人见状双手反握长柄大力插向胸膛，鲜血溅洒一地，眼中的精光渐渐消失了。
“义父——”
睁开眼，耳边“嘀嗒、嘀嗒”响着闹铃声，原来竟是一场梦。
*
“早上好，子游。”来到餐桌边跪坐而下。
“早……呵呵，Rider，连衣裙没穿好。”
昨晚回来后才发现去除铠甲的外衣破破烂烂，遂从母亲房中找了件白色连衣裙给她换上。许是第一次穿，少女还没搞懂方法，背后露了一大片，冰肌雪肤，光洁似玉，定力差的人当场就得鼻血直喷呢。
“拉链得拉到顶端才行。”蹲下身，“我来帮你吧。”
“有劳。”转过去。
一手搭上肩膀，一手抓住拉链，刚要向上拉起，大门打开了……
“学……学长……”
少女双手捂着微张的小嘴语无伦次，羞红的脸蛋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几乎能滴出血来。
“冷静，轻雨。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这是误会，是误会啦！”
可惜少女完全没听进去，两眼一闭晕倒在地。
……
“轻雨，醒了吗？”
蒙眬的视线越发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少年焦虑的脸庞。
“学……长。”
一番解释后，少女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啊哈哈，我早就说学长不是那种人啦。”双手一合笑笑道。
“你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哦。”
“哎呀呀，学长就别计较这个啦。”拎起书包，“走吧。”
“好。”
换好鞋走出玄关，见Rider也跟着一起，遂回头叫她留在家中。
“如果敌人出现了怎么办？”
“只是去学校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将她转过身，“好啦，看家的工作就拜托了。”
“那么一旦有情况，请用令咒召唤我。”
“是是。”挥挥手，“我们走了。”
一路上与轻雨说说笑笑很是愉快，子游几乎没什么感觉便发现人已到了校园。
“学长，放学见。”
“哎，轻雨，今天下午我有值日，你自己先回去好了。”
“嗯。”快步奔向教学楼。
*
午休，教学楼天台。
“哟，等久了吧。”招手。
“我们也刚到。”小小的一愣，“原来已经有人准备了。”
餐布上放置了三分便当，子游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饭盒，似乎……多了一份耶。
“完全没那回事，别看我这人长得不壮，其实饭量大得很呢。”
“没关系哟，小荆我可以帮大哥哥吃光光的……哎哟。”
说话间，一拳头敲上脑门。
“吃你的，少废话。”
“你就知道欺负我。”欲哭无泪道。
三人坐在餐布上边吃边聊，气氛融洽地享受着午餐时间。
“有件事昨晚就想问了。”
刚吃几口，子游便开口询问。
“说啊。”
“七大职业中有龙的吗？”
“已成事实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按理说龙骑士也没可能呀。”
“唉，只要你仔细想想，答案根本显而易见。”夹起蛋卷送入口中。
“Lancer项羽、Saber张三丰、Berserker李元霸、Archer金发男，至于Assassin和Rider都在我们这边，如此一来……”
“Caster！”二人不约而同道。
“不过魔法师是龙怎么说也太奇怪了吧。”
“那是你孤陋寡闻，在西方神话世界中，龙可是使魔法的好手呀。”
之后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一顿午餐很快吃完，秦拓娴熟地收拾起来。
“你带她来学校没问题吗？”
手指一面发呆，一面傻笑的小萝莉。
“你指哪方面？”
“比如说被人看到什么的，解释起来很麻烦吧。”
“呵呵。”嘴角上扬，“小荆。”
“收到。”
身体迅速透明化，眨眼消失无踪。
“哇噢~隐身术？”
“是灵体化啦，你不知道吗？”四下张望着，“对了，从刚才起我就觉得很奇怪，Rider人呢？”
“我让她看家了，不过既然有灵体化这种技巧，明天一定带她来。”
“游的话是不可能的。”
“哎？”
“灵体化能力只会发生在同性Master于使魔身上，异性之间是没办法的。”
“哦？”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清’嘛。”食指贴上脸颊，“阳性魔法回路与阴性魔法回路之间是不能直接贯连的。”
“可惜。”
“而且由于魔力属性不同，使魔甚至无法从Master身上获取能源。”
“什么意思？”
“英灵间战斗力由魔力值大小决定，魔力值越大越厉害，因而给予使魔充足的魔力将更能增加胜算。”伸出三根手指，“魔力的来源共有三种，其一由自身从外界吸收，如进食、睡觉等，但效率不高，平日里维持正常活动尚还凑合，一旦进行战斗就后继乏力了；其二从Master身上获取，这也是最主要的方式，但对于你而言就不行了。”
“那第三种呢？”
“第三……”脸色变得十分凝重，“我希望你别去使用。”
“？”
“英灵也可以从活人的灵魂中提炼魔力。”
“？！”大惊，“这……开玩笑的吧。”
“所以我不是叫你别用的嘛。”
“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那么做得好不好。”
“但保不准其他人哟，阿亮战争越到后面，杀红眼的参与者还有几人能保持理性呢？”
“反正我是不会的，Rider也不屑这么做。”
“呵呵，但愿如此。”
*
下午的课子游又没听进去，有关英灵抽取活人灵魂的想法久久挥之不去，根本静不下心来。
“陈子游，完事后记得锁门。”卫生委员说着抛来钥匙。
“了解，你先走吧。”
“那明天见。”
一边打扫教室一边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天已有些昏暗。夕阳即将散去最后的光辉，这一天似乎可以平平安安地度过了。
锁好门窗，子游信步走下楼梯，见转角一女向他招手，遂大步迈去。
“特地等我的？”
“不然你觉得我是在练站姿？”
“有可能，你的确适合当模特儿。”
见少女举拳欲打，子游急忙抬手道歉。
“嗯？”表情骤变。
“怎么了？”顺着目光望去。
阴暗的走廊上躺着一名女生，一动不动犹如断了线的木偶。二人即刻跑去一看，竟发现其身上留有微弱的魔力痕迹。
“有人抽取了她的魂力。”秦拓确认道，“就在刚刚。”
“那她……”
“生命不会有危险，但放着不管会留下后遗症的。”一手按在少女的胸口上，“馄饨之天地雷声隆隆，连串的锁中紧着一本古代的魔法引导手……”
“唰！”
就在秦拓施法为少女医治的空当，一把匕首突然从后门外射来，矛头直指咽喉……
“小心！”
子游挺身一步双指夹住匕首，同时探身门外找寻偷袭者的踪迹。
“人我来对付，你继续。”
“嗯，多加小心。”
教学楼后面是樱花密布的休闲庭院，平日里常有学生来此谈情说爱，子游也曾来过几次，所以熟得很。
参差的树影在夕阳的斜射下似无数妖异的鬼怪，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风是冷的，吹得人背脊发凉，很不舒服。
“陈子游，你还是这么莽撞啊。”
转身望去，一人走出树后，竟是眼镜男，山本太郎。
“是你？”诧异不已。
“我们山本家也是代代传承魔法的世家，你不知道吗？”支了一下镜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
“那个女生是你下的手？”
“只是借用一点魂力而已，我无意杀人。”
“你这么做不觉得可耻吗？她只是个普通人啊！”
“即使我不做，今后也会有别人这么干的，这可是阿亮战争，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摊手，“好了，刚才的提议你觉得如何，我二人联手必定稳操胜券。”
“我拒绝，我不想同一个视人命为草菅的疯子合作，而且我已经有伙伴了。”
“D班的秦拓吗？”似有所料地笑道，“你该不会是被她的美色所迷惑了吧。”
“不是有人说过美少女的魅力比万有引力还要强的吗？”
“看来谈判失败了呢，可惜。”
“山本，你听我一句劝，阿亮战争危险万分……”
银光闪耀，一把锋利的日本武士刀横向砍来，子游惊讶之余急忙后跳避让，总算勉强躲过。
“你……”
“在我的字典里，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双手握刀大步冲来，“去死吧！”
“既然你想打，我奉陪。”
右手一甩光绳抽出，山本右胳膊受缚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实力上的差距太大了。
“居然差了这么多。”苦笑着摇摇头，“不过武艺上的差距我会用毅力来填补。”一跃跳起，“我一定要得到梦幻天华！”
“凭你是不可能的。”
舞动光绳准备第二击。
“那再加上我如何？”
背后突感一阵寒意，子游从声音上判断为昨晚袭击他的李元霸，但不容其转身，一击铁锤已重重砸来。
“咚！”
少年反应及时跳跃避开，但……
“呀——”
这一刀避无可避，子游右臂开口，鲜血当下涌出。
“无法愈合？！”
“哈，忘了告诉你，我这把刀名曰‘破魔’，但凡被它所伤之创口在十分钟内都无法治愈，若是刺到心脏的话……”
“则必死无疑。”
“答对了。”
Berserker快步上前重锤相加，子游力拼不过只得竭力躲避，无奈右胳膊受伤影响协调性，少年屡屡遇险，可谓九死一生啊。
“哈！”
青年大喝一声气势逼人，强大的劲浪硬是将子游震飞出去，并趁其在空中不便闪躲的空当一锤跟进。
“这一下就完了吧。”
心突然变得平静而祥和，仿佛死亡不过是个遥远的代名词罢了，一点都不重要。
“学长，振作点。”
轻雨的脸庞一晃而过。
“你要是死了，我会很头疼的。”
秦拓一手按在额前叹道。
“大哥哥不在的话，小荆会寂寞的哟。”
嘴角还留有冰淇淋残渣的小萝莉一脸天真的笑容说。
“子游，我就在你身边。”
Rider刚毅的眼神令人倍感安心。
“我不能死在这儿，我还不想死。”
左胳膊上符文闪动，三道令咒异彩夺目。
“Rider！”
随着其中一道令咒的消失，虚空扭曲张开一道狭缝，蓝发少女破界飞出，银白色的战甲闪闪发光，一个呼吸间抱起子游跳至附近的楼房顶端。
“子游，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Rider还想再说两句，见李元霸赶至，立马挥动隐形之兵迎击，一声尖锐的碰撞后，二人正式开打。
“呼~总算愈合了。”
十分钟已过，子游施展治愈术医好伤口，随后抽出光绳走向眼镜男，后者则手握长刀严阵以待。
“山本，我再说一次，放弃Berserker，把令咒给我。”
“哈哈，白日做梦。”
“那么我只好用武力令你屈服了。”
右手一抖光绳甩出，山本挥刀阻击，却正中子游下怀，光绳缠上刀刃，大力一抽，眼镜男两手空空了。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把令咒给我！”刀指其面。
山本很无奈，他知道此刻若不交出令咒，等待他的将是凌厉一刀，但为了家族的复兴，他又岂能放弃？
“看来只能动手了。”
就在子游举刀欲砍的刹那，异变突起……
“学……学长？”
不远处一黑发少女满脸惊讶地望着场上二人，全身微颤，似乎吓得不轻。
“轻雨？”脸色骤变，“别过来，快走！”
就这一愣，山本迅速甩出一把匕首直射向少女，子游大惊之下顾不得其它，快速挥刀阻截，可惜脚步稍慢，匕首化作一道银光直指少女心房……
“轻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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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我护送您杀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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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
一番解释后，少女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啊哈哈，我早就说学长不是那种人啦。”双手一合笑笑道。
“你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哦。”
“哎呀呀，学长就别计较这个啦。”拎起书包，“走吧。”
“好。”
换好鞋走出玄关，见Rider也跟着一起，遂回头叫她留在家中。
“如果敌人出现了怎么办？”
“只是去学校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将她转过身，“好啦，看家的工作就拜托了。”
“那么一旦有情况，请用令咒召唤我。”
“是是。”挥挥手，“我们走了。”
一路上与轻雨说说笑笑很是愉快，子游几乎没什么感觉便发现人已到了校园。
“学长，放学见。”
“哎，轻雨，今天下午我有值日，你自己先回去好了。”
“嗯。”快步奔向教学楼。
*
午休，教学楼天台。
“哟，等久了吧。”招手。
“我们也刚到。”小小的一愣，“原来已经有人准备了。”
餐布上放置了三分便当，子游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饭盒，似乎……多了一份耶。
“完全没那回事，别看我这人长得不壮，其实饭量大得很呢。”
“没关系哟，小荆我可以帮大哥哥吃光光的……哎哟。”
说话间，一拳头敲上脑门。
“吃你的，少废话。”
“你就知道欺负我。”欲哭无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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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昨晚就想问了。”
刚吃几口，子游便开口询问。
“说啊。”
“七大职业中有龙的吗？”
“已成事实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按理说龙骑士也没可能呀。”
“唉，只要你仔细想想，答案根本显而易见。”夹起蛋卷送入口中。
“Lancer项羽、Saber张三丰、Berserker李元霸、Archer金发男，至于Assassin和Rider都在我们这边，如此一来……”
“Caster！”二人不约而同道。
“不过魔法师是龙怎么说也太奇怪了吧。”
“那是你孤陋寡闻，在西方神话世界中，龙可是使魔法的好手呀。”
之后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一顿午餐很快吃完，秦拓娴熟地收拾起来。
“你带她来学校没问题吗？”
手指一面发呆，一面傻笑的小萝莉。
“你指哪方面？”
“比如说被人看到什么的，解释起来很麻烦吧。”
“呵呵。”嘴角上扬，“小荆。”
“收到。”
身体迅速透明化，眨眼消失无踪。
“哇噢~隐身术？”
“是灵体化啦，你不知道吗？”四下张望着，“对了，从刚才起我就觉得很奇怪，Rider人呢？”
“我让她看家了，不过既然有灵体化这种技巧，明天一定带她来。”
“游的话是不可能的。”
“哎？”
“灵体化能力只会发生在同性Master于使魔身上，异性之间是没办法的。”
“哦？”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清’嘛。”食指贴上脸颊，“阳性魔法回路与阴性魔法回路之间是不能直接贯连的。”
“可惜。”
“而且由于魔力属性不同，使魔甚至无法从Master身上获取能源。”
“什么意思？”
“英灵间战斗力由魔力值大小决定，魔力值越大越厉害，因而给予使魔充足的魔力将更能增加胜算。”伸出三根手指，“魔力的来源共有三种，其一由自身从外界吸收，如进食、睡觉等，但效率不高，平日里维持正常活动尚还凑合，一旦进行战斗就后继乏力了；其二从Master身上获取，这也是最主要的方式，但对于你而言就不行了。”
“那第三种呢？”
“第三……”脸色变得十分凝重，“我希望你别去使用。”
“？”
“英灵也可以从活人的灵魂中提炼魔力。”
“？！”大惊，“这……开玩笑的吧。”
“所以我不是叫你别用的嘛。”
“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那么做得好不好。”
“但保不准其他人哟，阿亮战争越到后面，杀红眼的参与者还有几人能保持理性呢？”
“反正我是不会的，Rider也不屑这么做。”
“呵呵，但愿如此。”
*
下午的课子游又没听进去，有关英灵抽取活人灵魂的想法久久挥之不去，根本静不下心来。
“陈子游，完事后记得锁门。”卫生委员说着抛来钥匙。
“了解，你先走吧。”
“那明天见。”
一边打扫教室一边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天已有些昏暗。夕阳即将散去最后的光辉，这一天似乎可以平平安安地度过了。
锁好门窗，子游信步走下楼梯，见转角一女向他招手，遂大步迈去。
“特地等我的？”
“不然你觉得我是在练站姿？”
“有可能，你的确适合当模特儿。”
见少女举拳欲打，子游急忙抬手道歉。
“嗯？”表情骤变。
“怎么了？”顺着目光望去。
阴暗的走廊上躺着一名女生，一动不动犹如断了线的木偶。二人即刻跑去一看，竟发现其身上留有微弱的魔力痕迹。
“有人抽取了她的魂力。”秦拓确认道，“就在刚刚。”
“那她……”
“生命不会有危险，但放着不管会留下后遗症的。”一手按在少女的胸口上，“馄饨之天地雷声隆隆，连串的锁中紧着一本古代的魔法引导手……”
“唰！”
就在秦拓施法为少女医治的空当，一把匕首突然从后门外射来，矛头直指咽喉……
“小心！”
子游挺身一步双指夹住匕首，同时探身门外找寻偷袭者的踪迹。
“人我来对付，你继续。”
“嗯，多加小心。”
教学楼后面是樱花密布的休闲庭院，平日里常有学生来此谈情说爱，子游也曾来过几次，所以熟得很。
参差的树影在夕阳的斜射下似无数妖异的鬼怪，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风是冷的，吹得人背脊发凉，很不舒服。
“陈子游，你还是这么莽撞啊。”
转身望去，一人走出树后，竟是眼镜男，山本太郎。
“是你？”诧异不已。
“我们山本家也是代代传承魔法的世家，你不知道吗？”支了一下镜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
“那个女生是你下的手？”
“只是借用一点魂力而已，我无意杀人。”
“你这么做不觉得可耻吗？她只是个普通人啊！”
“即使我不做，今后也会有别人这么干的，这可是阿亮战争，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摊手，“好了，刚才的提议你觉得如何，我二人联手必定稳操胜券。”
“我拒绝，我不想同一个视人命为草菅的疯子合作，而且我已经有伙伴了。”
“D班的秦拓吗？”似有所料地笑道，“你该不会是被她的美色所迷惑了吧。”
“不是有人说过美少女的魅力比万有引力还要强的吗？”
“看来谈判失败了呢，可惜。”
“山本，你听我一句劝，阿亮战争危险万分……”
银光闪耀，一把锋利的日本武士刀横向砍来，子游惊讶之余急忙后跳避让，总算勉强躲过。
“你……”
“在我的字典里，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双手握刀大步冲来，“去死吧！”
“既然你想打，我奉陪。”
右手一甩光绳抽出，山本右胳膊受缚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实力上的差距太大了。
“居然差了这么多。”苦笑着摇摇头，“不过武艺上的差距我会用毅力来填补。”一跃跳起，“我一定要得到梦幻天华！”
“凭你是不可能的。”
舞动光绳准备第二击。
“那再加上我如何？”
背后突感一阵寒意，子游从声音上判断为昨晚袭击他的李元霸，但不容其转身，一击铁锤已重重砸来。
“咚！”
少年反应及时跳跃避开，但……
“呀——”
这一刀避无可避，子游右臂开口，鲜血当下涌出。
“无法愈合？！”
“哈，忘了告诉你，我这把刀名曰‘破魔’，但凡被它所伤之创口在十分钟内都无法治愈，若是刺到心脏的话……”
“则必死无疑。”
“答对了。”
Berserker快步上前重锤相加，子游力拼不过只得竭力躲避，无奈右胳膊受伤影响协调性，少年屡屡遇险，可谓九死一生啊。
“哈！”
青年大喝一声气势逼人，强大的劲浪硬是将子游震飞出去，并趁其在空中不便闪躲的空当一锤跟进。
“这一下就完了吧。”
心突然变得平静而祥和，仿佛死亡不过是个遥远的代名词罢了，一点都不重要。
“学长，振作点。”
轻雨的脸庞一晃而过。
“你要是死了，我会很头疼的。”
秦拓一手按在额前叹道。
“大哥哥不在的话，小荆会寂寞的哟。”
嘴角还留有冰淇淋残渣的小萝莉一脸天真的笑容说。
“子游，我就在你身边。”
Rider刚毅的眼神令人倍感安心。
“我不能死在这儿，我还不想死。”
左胳膊上符文闪动，三道令咒异彩夺目。
“Rider！”
随着其中一道令咒的消失，虚空扭曲张开一道狭缝，蓝发少女破界飞出，银白色的战甲闪闪发光，一个呼吸间抱起子游跳至附近的楼房顶端。
“子游，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Rider还想再说两句，见李元霸赶至，立马挥动隐形之兵迎击，一声尖锐的碰撞后，二人正式开打。
“呼~总算愈合了。”
十分钟已过，子游施展治愈术医好伤口，随后抽出光绳走向眼镜男，后者则手握长刀严阵以待。
“山本，我再说一次，放弃Berserker，把令咒给我。”
“哈哈，白日做梦。”
“那么我只好用武力令你屈服了。”
右手一抖光绳甩出，山本挥刀阻击，却正中子游下怀，光绳缠上刀刃，大力一抽，眼镜男两手空空了。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把令咒给我！”刀指其面。
山本很无奈，他知道此刻若不交出令咒，等待他的将是凌厉一刀，但为了家族的复兴，他又岂能放弃？
“看来只能动手了。”
就在子游举刀欲砍的刹那，异变突起……
“学……学长？”
不远处一黑发少女满脸惊讶地望着场上二人，全身微颤，似乎吓得不轻。
“轻雨？”脸色骤变，“别过来，快走！”
就这一愣，山本迅速甩出一把匕首直射向少女，子游大惊之下顾不得其它，快速挥刀阻截，可惜脚步稍慢，匕首化作一道银光直指少女心房……
“轻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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