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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夜 叛乱

    总而言之嘛,各种小说、电影里进行敌袭都会挑选这种举行宴会的时候,据说。。。反正就是据说这种时候的警备都会松很多。。。为了方便。。。我们这本小说也这样吧。。。。。。

    想必那些想要谋权篡位的血族就暗中部署好了一切,准备在宴会上夺走该隐之妻,然后——统一血族!

    作为血族,人类的食物是尝不出味道的,血族血族,名符其实的就是以血为生的种族,所以,当白焰看到自己那个就算是高傲坚强,却也从小被他庇佑在羽翼之下成长的妹妹一脸淡然的游转于一个个优雅的端着盛着鲜血的高脚杯的血族中,面不改色甚至带着点微笑的喝着自己手上高脚杯中的鲜血时,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吃惊。

    “看吧,我就说了你们并不用担心的,你妹妹她不会有事的。”Iredell看着目光就没有离开过白阙的白焰,淡淡的说。

    “。。。”白焰先是看着谈笑自如的白阙默不作声,过了不知多久,等到白阙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人群里,白焰才开了口,声音苦涩,带着点点的喑哑,“可是。。。那是吸血鬼,你们。。。要把小阙变成厌恶阳光,没有味觉,被血猎和居心不良的血族追杀的哀伤的存在。。。这样子说什么没有事啊。。。。。。”

    “你!有得到的就一定会有牺牲,这是自然界不变的法则!”Iredell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井”字,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白焰,等价交换这个原则你不会不懂。”

    “我不管!”白焰的态度很坚决,说话的语气也很冲,想也不想的就反驳了Iredell的话,表情肃穆,“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这才是我知道的不变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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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那边白焰和Iredell针锋相对之时,另一边白阙和该隐正在带着完美的面具应付着各种心怀鬼胎的血族。

    白阙的情绪明显受了刚刚的事情的影响,有些心不在焉,只是漫不经心的跟在该隐后面。该隐也了解她现在心情很糟糕,没有不给他面子的拂袖走人已经算是很好了,所以也就没有多说她什么,只是牵着她的手完成未完成的事。

    。。。不过。。。有点莫名的呢。。。作为血族一直是极为冰冷的体温,一只如冰一般冷的手。。。竟然会有点小小的发烫呐。。。。。。

    突然,异变迭生!

    一阵凌厉的风突然从大厅的某处森冷的,带着致命的寒意的朝白阙袭去,本就精神恍惚的白阙根本来不及避开,但好在多年的斯巴达式训练下来让她的反应神经特别发达,自己的身体直接条件反射似得做出了反应,险险的避过了要害,只是左肩被狠狠的划了几道深深的口子,一下子流血不止。

    该隐立马侧过身闪到白阙面前帮她挡住了下一轮的进攻。

    可惜迟了,带着该隐血脉的人类血液对于任何一个血族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在场的血族眼底的殷红都如野草一般疯长了好几分,甚至有些定力比较差的血族都扑了上来,但无一例外都被该隐马上布下的结界给挡住了。

    “啪啪啪——呵呵呵,看来我们所谓的血族之王该隐还真是名不虚传啊!”一个长相阴柔,骨子里都渗透着一股阴冷的寒栗之气的血族拍着掌从人群中悠悠走出。

    “Fielding公爵【菲尔丁】,果然是你。”该隐的声音状似没有什么,但实际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该隐已经生气了,而且已经到了那种至死方休的地步。

    “龙之逆鳞,触之者死。”,说的应该就是这样吧。

    “呵呵,看来该隐你已经猜到了啊,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出来吧!我忠实的仆人们!!!”Fielding的声音猛的一变,高声命令道。

    随着Fielding公爵的一声令下,原本隐匿在人群里的血族都变换了面目,狰狞着表情,向着该隐的方向迅速逼近,但马上就被反应过来的该隐的忠实拥护者给拦了住,两军交战,战况相当激烈。

    “就算你预料到了我要夺走你的一切,但恐怕你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拥有那么强大的实力吧!!!哈哈哈!!!你就认命吧!从此以后,血族万人之上的人就是我了!!!”Fielding公爵狂妄的大笑,下令全面进攻,然后自己也开始了攻击。只不过这个Fielding公爵比较恶心,他不与实力远胜于他的该隐正面冲突,而是一直在周旋,时不时的来偷袭一下带着伤的白阙。

    该隐虽然能护得白阙无恙,但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白阙左肩上的伤一直在流血,就这么点时间,白阙的晚礼服已经有大半被鲜血浸透了,红与黑交织,纵横,带着一种绝望的美。

    “Shit!再这么下去就麻烦了!”该隐在心中骂道,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态已经从无论白阙怎样都无所谓变成了极为忧心忡忡的状况。

    要想个办法。。。赶紧把白阙送去医治才行。。。。。。

    我终于回来了!

    大家看得开心就好。

    有空的话能否给我点小小的推荐,加个小小的收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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