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鸳鸯节
“我只喜欢桃花生长的那个季节，不过，一大片的桃花确实很美。”吕新月对着清涟笑道，正因这明眸一笑，清涟和锦茵便将人彻底的看清了。
“孔雀姑娘？”两人齐道。
“什么孔雀姑娘麻雀姑娘的，她叫吕新月，我四嫂。”默于正对着锦茵的头敲了一记，笑道。
“她不是。。。。喔，新月，我可否如此叫你？”锦茵正欲说她不就是蛮香楼里跳舞的那位红袖姑娘，却见默于正投来一阻止的目光，锦茵会意立即转了话题。
“如此称呼最是新月喜欢的。今日是祁城一年一度的鸳鸯节，按照当地的习俗，只要是有情人必会买盏鸳鸯花灯放入梦湖，以此寄托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好愿望。”吕新月笑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哎呀，你怎么写了句那样混账话，真是白白浪费了。”锦茵对着默于正气道，她只知是许愿的灯，却不知是这么个寓意。
“那混账话可是谁想出来的？你不说，我又岂会写？”默于正反驳道。
“什么混账话，说来大家听听。”芳云忽笑道。
“那就要问问淇了，他们可看到了什么？”默于正奸笑着将问题抛给从始至今都保持沉默的吴淇。
“噢？淇，说来听听。”默武宣一听到是吴淇的糗事，便来了好兴致。
“上面写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清涟忽抢来笑道，当年她们在灵山时，看见夫子闲暇时写的这一句话，几人还穷根追底的问夫子什么是鸳鸯，夫子笑着说鸳是雄鸟，鸯是雌鸟。几人还是不明白，夫子笑着说就好比自己与姑姑一样，几人越发听不懂，夫子便怒道长大了自然就懂了。如今，清涟竟不知不觉中明白了鸳鸯的寓意。
听闻这句话，几个女人想到了一块儿，想到夫子对鸳鸯费劲的解释，几人竟失声笑了起来。几个男人自然不明其中的含义，误以为是因揭了默于正和锦茵的短。
“只羡鸳鸯。。。不羡仙，我们的锦茵阿妹如今真是长大了。”小蝶细细品着，意味深长的笑道。
“是呢，变化如此之快，让人匪议所思呀。”芳云打趣道。
“士别三日便当刮目相看，何况锦茵这般聪慧的女子。”新月也凑着热闹。
“暂且就当是我说的吧。。。。新月，我只想问问，若将心愿写在了纸上，有人偷看了去，这代表什么？”锦茵问道。
“若是一个人偷看了，此人定是怀情不遇。”新月如此道。
听闻，众人都笑了起来。
“你们这些女子，一个比得一个，竟能从你的嘴中说出‘怀情不遇’来。”默少宁含笑道。
“这不好么，‘怀才不遇’不正好遇上了兄弟？”新月不以为然的道。
“那若是两人都看了呢。”清涟忙问道，众人闻言早已笑开来。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清涟望着吴淇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没错。”吴淇简而言之。
“那为何他们这般笑我？”清涟继续问道。
“嗯，笨是你天生的，这不是你的错。”吴淇含笑道。
几个男人却夸张的笑出眼泪来，几个女人细细回味着此话，也忍不住笑了来。
“两人一起看，表示夫唱妇随，一心一意，若是被逮了正着，是要受罚的。”新月故弄玄虚的笑道。
“怎样的受罚？”其她几个女人同声问道，除了清涟的担忧，她人的眼中满是期待。
“若是未成婚的，便罚两人即刻成婚。。。”新月笑道，关键时刻却停了下来。
“若成了婚呢？”除了清涟，其她的女子亦同声问道。
“若成了婚的，便罚。。。”新月却羞红脸来，欲言又止。芳云和小蝶似是明白了什么，不再问下去。
“罚什么呀？你倒快说呀，真急死人。”锦茵未能明白，穷追不舍的问道。
“罚两人。。。在众人面前。。。相拥。。。互诉衷肠。”新月顿了顿，还是换了一种说法。众人皆是一番看好戏的戏谑样子，除却默子寒毫无表情的淡定。
“哈哈。。。。哈哈。。。。清涟。。。。涟儿。。呵呵。。。。涟涟，该如何做呢，嗯？”锦茵欢喜的长笑不止道。
清涟闻言更是满脸羞红，对着锦茵恨恨的瞪着，难怪没人去偷看花灯里的纸条。吴淇倒是一副极其优雅的淡定。
“还不开始？”默于正戏谑道。
“还真是妇唱夫随，你们莫不是月老亲点的？”清涟七分生气三分打趣道。
“比不得你们心有灵犀，你的这句话淇已说过了。”默于正笑道。
“这圆月真美，大家玩个游戏，如何？”清涟转开话题道。
“不如何，而且今晚是弯月，涟涟。”芳云笑道。
“智者千虑，也有一失么，对不对？”清涟继续道。
“不对。”众女子同心协力的道。
“呵呵。。。我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看纸上的内容。好吧！”清涟笑道，手心冒着细细的汗珠。
“不好。”众女子众志成城道。
几个男子相互看了看，摇摇头笑着。
“纸上的内容只有我一人看了，他没看到。”清涟想着毕竟是自己要看的，可不能把他连累上，这么一闹他又如何跟兰儿交待。
“是如此吗？”小蝶忽望着吴淇问道。众人的目光齐齐刷来。
“嗯，本就是我的错，你便点了头应着吧。”清涟小声的对着吴淇道。
吴淇深邃的眸子望着清涟，看不清什么情绪。
“我偷看在先，你偷看在后。莫不是你的坏记性也是天生的？”吴淇望着清涟淡然道。
一言既出，众女子哗然。。。
清涟仔细的注视着吴淇的双眼，月的清辉下，他的眼眸越发清凉，明明那么透澈的眸子却让清涟看不明白，反而觉得自己被他吸了过去，自己的一切都被他望穿了般。
“怎样才称得上鸳鸯？”清涟收回视线转向吕新月问道。
众人闻清涟如此闻，顿是好奇，却又将视线齐刷刷的转移到吕新月处，新月却未立即回答，望了望夜空，望了望周围，人已陆续离开了梦湖，如今只有他们四艘小船，梦湖也由此变得颇为宁静。
“两情相悦，相知相守这是最幸福的鸳鸯，两情相悦却不能相守这是患难鸳鸯，相守相伴却心隔天涯这是苦命鸳鸯”，吕新月缓缓道。
众人屏住呼吸，细细的品着此话。
“为何两情相悦不能相守却不是苦命鸳鸯？”清涟问道。
“两情相悦为何终不能相守，原因众多，无非是外界阻扰或者阴差阳错，这中间的坚苦磨难只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因而说是患难。”吕新月道。
“若非寒彻骨，怎得梅花香。时至今日才算真正理解此话。”夏芳云叹道，眼眸却毫无顾忌的对着默子寒。
“不能突破层层磨难者，相守便成相离。”吕新月叹道。
“为何相守相伴了还是苦命鸳鸯？”锦茵问道。
“相守相伴固然是好，可若是两人的心不在一处相守又何用？两人的心都不在一处倒只能是稍苦，最苦的便是，两人中一人倾心对方，可对方的心里却执着于已逝的情感。”吕新月淡然道。
听闻，除了锦茵，其她的女子便傻傻的盯着各自的夫君，几个大男人被盯得无形可遁。除了默于正，其他的男人却心虚的将眼转向了别处。
“弟妹的言语倒是精辟之极，若非亲自经历，怎会有如此妙论。”默子寒忽笑道。
“三哥谬赞，只是道听途说的罢了。”吕新月笑道。
“即便是芳云经历的又如何，莫非只许男子放火，却不许女子点灯？”芳云望着默子寒责问道。
“此言差异，男子放自己的火，女子也可点自己的灯，最怕女子由着自己的灯不管，非得画蛇添足去帮男子放火。”默武宣忽道。
“男子若是大意，看的便是表面的画蛇添足。男子若能细细观察，分明便是锦上添花。只愿男子能用心感受，莫将锦上添花胡乱当成画蛇添足，否则只怕悔之莫及。”小蝶望着默武宣道。
明显的火药味冲刺着这一片夜凉如水，众人如弯弓上的箭，一触即发。
“不是要惩罚的么，怎就绕到鸳鸯来了。”锦茵连忙打破这一紧张的局面，眼睛不断向着默于正暗示。
“清涟，你们偷看在先，如今又欺骗在后，惩罚是免不了了。”默于正笑道。
“鸳鸯节本是对有情人的一种美好祝福，若是棒打鸳鸯或是乱点鸳鸯谱，岂不亵渎了这美好节日？”清涟抬眸望着湖面飘拂着载了众多郎情妾意的鸳鸯花灯，无所顾忌的道。
“当然，惩罚的前提便是这一对人两情相悦，鸳鸯节日里决不棒打鸳鸯或者乱点鸳鸯谱。”吕新月回道。
“可是你们好好的一对，哪用的上棒打与乱点？”新月又疑惑的问道。
“俗话说的好，乱点成真么。。。”
“有这么句俗话，我怎不知，锦茵弟妹真是博学强记呢。”忽的，默少宁打断锦茵的话笑道。此次打断虽是无意却也有意，听到乱点成真自己着实觉得好笑，便指了出来打趣一番，有意便是不愿看到清涟与吴淇受到那样的惩罚，他的心中总觉得要为墨兰留些该留的。
除了清涟，锦茵与新月三人，其他的人倒也明白默少宁打断的意图。
“女人，你可还想说起初以假乱真，最后假戏真做，终究皆大欢喜？”默于正忽接了锦茵未讲完的话补充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于正，知我者莫若你也。”锦茵听闻默于正所言，顿时心中感激乱串，便七晕八素的将自己大方的欣喜怡然表露。
众人闻言，多是轻笑了起来，总算打破了之前那紧张的格局。默于正闻言，心中说不出滋味，第一次有人这么亲切的叫他于正，顿时，那漂浮不定的心却在此刻坚定了下来。
“五弟，得妻如此，以后还可要‘众花之下死，做鬼也风流’，嗯？”默子寒忽放声大笑道。
“你敢。。。”锦茵紧张的忽对着默于正正色道。
“你喜欢什么花？”默于正却叉开话题问锦茵。
“菊花。”锦茵虽不明，却也如实回答。
“从此我便‘菊花香中死，做鬼也风流’。”默于正笑道，其实自己很想说自己最爱菊花，身上佩戴的也正是菊熏香囊。
众人皆一番好笑。锦茵却羞的背过脸去。
亲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呀。。。
“孔雀姑娘？”两人齐道。
“什么孔雀姑娘麻雀姑娘的，她叫吕新月，我四嫂。”默于正对着锦茵的头敲了一记，笑道。
“她不是。。。。喔，新月，我可否如此叫你？”锦茵正欲说她不就是蛮香楼里跳舞的那位红袖姑娘，却见默于正投来一阻止的目光，锦茵会意立即转了话题。
“如此称呼最是新月喜欢的。今日是祁城一年一度的鸳鸯节，按照当地的习俗，只要是有情人必会买盏鸳鸯花灯放入梦湖，以此寄托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好愿望。”吕新月笑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哎呀，你怎么写了句那样混账话，真是白白浪费了。”锦茵对着默于正气道，她只知是许愿的灯，却不知是这么个寓意。
“那混账话可是谁想出来的？你不说，我又岂会写？”默于正反驳道。
“什么混账话，说来大家听听。”芳云忽笑道。
“那就要问问淇了，他们可看到了什么？”默于正奸笑着将问题抛给从始至今都保持沉默的吴淇。
“噢？淇，说来听听。”默武宣一听到是吴淇的糗事，便来了好兴致。
“上面写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清涟忽抢来笑道，当年她们在灵山时，看见夫子闲暇时写的这一句话，几人还穷根追底的问夫子什么是鸳鸯，夫子笑着说鸳是雄鸟，鸯是雌鸟。几人还是不明白，夫子笑着说就好比自己与姑姑一样，几人越发听不懂，夫子便怒道长大了自然就懂了。如今，清涟竟不知不觉中明白了鸳鸯的寓意。
听闻这句话，几个女人想到了一块儿，想到夫子对鸳鸯费劲的解释，几人竟失声笑了起来。几个男人自然不明其中的含义，误以为是因揭了默于正和锦茵的短。
“只羡鸳鸯。。。不羡仙，我们的锦茵阿妹如今真是长大了。”小蝶细细品着，意味深长的笑道。
“是呢，变化如此之快，让人匪议所思呀。”芳云打趣道。
“士别三日便当刮目相看，何况锦茵这般聪慧的女子。”新月也凑着热闹。
“暂且就当是我说的吧。。。。新月，我只想问问，若将心愿写在了纸上，有人偷看了去，这代表什么？”锦茵问道。
“若是一个人偷看了，此人定是怀情不遇。”新月如此道。
听闻，众人都笑了起来。
“你们这些女子，一个比得一个，竟能从你的嘴中说出‘怀情不遇’来。”默少宁含笑道。
“这不好么，‘怀才不遇’不正好遇上了兄弟？”新月不以为然的道。
“那若是两人都看了呢。”清涟忙问道，众人闻言早已笑开来。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清涟望着吴淇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没错。”吴淇简而言之。
“那为何他们这般笑我？”清涟继续问道。
“嗯，笨是你天生的，这不是你的错。”吴淇含笑道。
几个男人却夸张的笑出眼泪来，几个女人细细回味着此话，也忍不住笑了来。
“两人一起看，表示夫唱妇随，一心一意，若是被逮了正着，是要受罚的。”新月故弄玄虚的笑道。
“怎样的受罚？”其她几个女人同声问道，除了清涟的担忧，她人的眼中满是期待。
“若是未成婚的，便罚两人即刻成婚。。。”新月笑道，关键时刻却停了下来。
“若成了婚呢？”除了清涟，其她的女子亦同声问道。
“若成了婚的，便罚。。。”新月却羞红脸来，欲言又止。芳云和小蝶似是明白了什么，不再问下去。
“罚什么呀？你倒快说呀，真急死人。”锦茵未能明白，穷追不舍的问道。
“罚两人。。。在众人面前。。。相拥。。。互诉衷肠。”新月顿了顿，还是换了一种说法。众人皆是一番看好戏的戏谑样子，除却默子寒毫无表情的淡定。
“哈哈。。。。哈哈。。。。清涟。。。。涟儿。。呵呵。。。。涟涟，该如何做呢，嗯？”锦茵欢喜的长笑不止道。
清涟闻言更是满脸羞红，对着锦茵恨恨的瞪着，难怪没人去偷看花灯里的纸条。吴淇倒是一副极其优雅的淡定。
“还不开始？”默于正戏谑道。
“还真是妇唱夫随，你们莫不是月老亲点的？”清涟七分生气三分打趣道。
“比不得你们心有灵犀，你的这句话淇已说过了。”默于正笑道。
“这圆月真美，大家玩个游戏，如何？”清涟转开话题道。
“不如何，而且今晚是弯月，涟涟。”芳云笑道。
“智者千虑，也有一失么，对不对？”清涟继续道。
“不对。”众女子同心协力的道。
“呵呵。。。我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看纸上的内容。好吧！”清涟笑道，手心冒着细细的汗珠。
“不好。”众女子众志成城道。
几个男子相互看了看，摇摇头笑着。
“纸上的内容只有我一人看了，他没看到。”清涟想着毕竟是自己要看的，可不能把他连累上，这么一闹他又如何跟兰儿交待。
“是如此吗？”小蝶忽望着吴淇问道。众人的目光齐齐刷来。
“嗯，本就是我的错，你便点了头应着吧。”清涟小声的对着吴淇道。
吴淇深邃的眸子望着清涟，看不清什么情绪。
“我偷看在先，你偷看在后。莫不是你的坏记性也是天生的？”吴淇望着清涟淡然道。
一言既出，众女子哗然。。。
清涟仔细的注视着吴淇的双眼，月的清辉下，他的眼眸越发清凉，明明那么透澈的眸子却让清涟看不明白，反而觉得自己被他吸了过去，自己的一切都被他望穿了般。
“怎样才称得上鸳鸯？”清涟收回视线转向吕新月问道。
众人闻清涟如此闻，顿是好奇，却又将视线齐刷刷的转移到吕新月处，新月却未立即回答，望了望夜空，望了望周围，人已陆续离开了梦湖，如今只有他们四艘小船，梦湖也由此变得颇为宁静。
“两情相悦，相知相守这是最幸福的鸳鸯，两情相悦却不能相守这是患难鸳鸯，相守相伴却心隔天涯这是苦命鸳鸯”，吕新月缓缓道。
众人屏住呼吸，细细的品着此话。
“为何两情相悦不能相守却不是苦命鸳鸯？”清涟问道。
“两情相悦为何终不能相守，原因众多，无非是外界阻扰或者阴差阳错，这中间的坚苦磨难只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因而说是患难。”吕新月道。
“若非寒彻骨，怎得梅花香。时至今日才算真正理解此话。”夏芳云叹道，眼眸却毫无顾忌的对着默子寒。
“不能突破层层磨难者，相守便成相离。”吕新月叹道。
“为何相守相伴了还是苦命鸳鸯？”锦茵问道。
“相守相伴固然是好，可若是两人的心不在一处相守又何用？两人的心都不在一处倒只能是稍苦，最苦的便是，两人中一人倾心对方，可对方的心里却执着于已逝的情感。”吕新月淡然道。
听闻，除了锦茵，其她的女子便傻傻的盯着各自的夫君，几个大男人被盯得无形可遁。除了默于正，其他的男人却心虚的将眼转向了别处。
“弟妹的言语倒是精辟之极，若非亲自经历，怎会有如此妙论。”默子寒忽笑道。
“三哥谬赞，只是道听途说的罢了。”吕新月笑道。
“即便是芳云经历的又如何，莫非只许男子放火，却不许女子点灯？”芳云望着默子寒责问道。
“此言差异，男子放自己的火，女子也可点自己的灯，最怕女子由着自己的灯不管，非得画蛇添足去帮男子放火。”默武宣忽道。
“男子若是大意，看的便是表面的画蛇添足。男子若能细细观察，分明便是锦上添花。只愿男子能用心感受，莫将锦上添花胡乱当成画蛇添足，否则只怕悔之莫及。”小蝶望着默武宣道。
明显的火药味冲刺着这一片夜凉如水，众人如弯弓上的箭，一触即发。
“不是要惩罚的么，怎就绕到鸳鸯来了。”锦茵连忙打破这一紧张的局面，眼睛不断向着默于正暗示。
“清涟，你们偷看在先，如今又欺骗在后，惩罚是免不了了。”默于正笑道。
“鸳鸯节本是对有情人的一种美好祝福，若是棒打鸳鸯或是乱点鸳鸯谱，岂不亵渎了这美好节日？”清涟抬眸望着湖面飘拂着载了众多郎情妾意的鸳鸯花灯，无所顾忌的道。
“当然，惩罚的前提便是这一对人两情相悦，鸳鸯节日里决不棒打鸳鸯或者乱点鸳鸯谱。”吕新月回道。
“可是你们好好的一对，哪用的上棒打与乱点？”新月又疑惑的问道。
“俗话说的好，乱点成真么。。。”
“有这么句俗话，我怎不知，锦茵弟妹真是博学强记呢。”忽的，默少宁打断锦茵的话笑道。此次打断虽是无意却也有意，听到乱点成真自己着实觉得好笑，便指了出来打趣一番，有意便是不愿看到清涟与吴淇受到那样的惩罚，他的心中总觉得要为墨兰留些该留的。
除了清涟，锦茵与新月三人，其他的人倒也明白默少宁打断的意图。
“女人，你可还想说起初以假乱真，最后假戏真做，终究皆大欢喜？”默于正忽接了锦茵未讲完的话补充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于正，知我者莫若你也。”锦茵听闻默于正所言，顿时心中感激乱串，便七晕八素的将自己大方的欣喜怡然表露。
众人闻言，多是轻笑了起来，总算打破了之前那紧张的格局。默于正闻言，心中说不出滋味，第一次有人这么亲切的叫他于正，顿时，那漂浮不定的心却在此刻坚定了下来。
“五弟，得妻如此，以后还可要‘众花之下死，做鬼也风流’，嗯？”默子寒忽放声大笑道。
“你敢。。。”锦茵紧张的忽对着默于正正色道。
“你喜欢什么花？”默于正却叉开话题问锦茵。
“菊花。”锦茵虽不明，却也如实回答。
“从此我便‘菊花香中死，做鬼也风流’。”默于正笑道，其实自己很想说自己最爱菊花，身上佩戴的也正是菊熏香囊。
众人皆一番好笑。锦茵却羞的背过脸去。
亲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