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千秋法院
红雨握着王林的双手，激动地说“王林，这是你应得的报酬，我代表上海总公司和红雨全体同仁对你杰出贡献表示深深的感谢。红雨在向新产品的转轨方面已经顺利成功。公司的新产品客户反映良好。”
王刚拍拍王林的肩膀。“老同学，你已经是本公司的一名全能手了，我们红雨有了你的协助，将凭借绝对的价格优势和高性能的质量，同各个电子同行展开竞争，要不了多少时间，红雨将自营出口，我们提升你当付总经理，也是为了红雨的对外贸易，从现在起，你就全力负责外贸攻关吧！
半年后，红雨公司从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小电子厂一下子跻进了全国显示器用高压包生产厂家500强之列。王林凭借红雨公司的雄厚实力争取到了国家外经贸部，中国国家海关自理报关企业的批文。
这一天，王林参加了红雨公司八层生产楼的竣工典礼，并为之剪了彩。在一阵锣鼓咣当鞭炮鸣响后，王林看见一辆警车飞速驰来。停下后，里面走出了反贪局局长张华“王林，你过来一下。”大老远张华就向王林招着手。“哎呀，张局长，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呀？”“王林，你知道吗？你们华丰镇那里出事啦！”“哪里出事啦？”“那个阳康大桥呀”“出事了，出什么事呀？”“昨天上午。你们阳康大桥轰然崩塌了。一辆货车随之入水，车上一个司机和一个押货的不幸遇难！”“什么——————————？”王林张嘴一个O型，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据千秋公安局调查，建这座桥的材料全为不合格品，那个承接工程的东建公司又偷工减料。终于造成这起重大的桥塌事故。”“那昨天晚上本市新闻怎么没有报道呀？”“由于事实真相还未查清，消息已被封锁控制”“哎呀，张局长呀，那你们还等什么呀？快快逮捕于郭谭三人和东建公司的经理陈明呀。他们利欲重心，终酿惨案呀！”王林恨得脸色铁青。“公安局和我们已经采取行动，逮捕了他们四人，这次我来就是想请你明天去千秋法院作证的。法院将依法对他们进行宣判。”“哎，这是迟来已久的罪有应得呀，如果要早点把他们逮住查办，就不会出现阳康大桥的倒塌事件了。”王林叹了一口气。“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正义始终如太阳般灿烂！明天我一定去。这是报应呀。老天终于把他们送上了审判台。”王林向迎来的王刚和红雨喊到。
威严的国徽闪着灿灿的金光。两旁的民警们庄严站立。王林王刚大早就来到了千秋法院。在被告席上，
王林看到了于郭谭和陈明，他们一扫往日的得意，满脸的阴冷和沮丧。当他们抬头望到王林，惶恐和不安掠过眉头，有气无力得象丧门狗，把头低得更低了。张华早已在公证席就座。他冲王林点点头，用手指指证人席示意王林坐下来。审判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同志。一脸的肃重。他对证人席的王林点点头站了起来。“今天本院进行千秋华丰镇阳康大桥桥塌人亡事件的审理。公证人被告人证人及有关人员都已到来。下面我就请出反贪局局长张华同志陈述他们的调查。”审判长伸出左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关于这件事还要追述到华丰镇镇政府办公楼的那会儿，有个阳山村的党支部书记叫王林的，在他参加市里举办的普法培训学习期间。他找到我，说于大庆郭峰谭虎等有重大贪污受贿嫌疑，并且拿出了一封信，这是阳山村已故党支部书记唐山的一封血书。根据这血书，我们反贪局就进行了一番私访暗查。我秘密地派出一名反贪局的工作人员，深入到那个东建公司，结果证实王林同志反映情况完全属实。后来王林说他已被于大庆他们知晓，担心我们的暗查秘密要暴露。其实呢那个谭虎的亲戚只不过看到了唐山的那张血书，而并不知道我秘密派到东建公司的卧底。不久我就查出这个败类并开除了他。后来，东建公司又接下了阳康大桥的工程。我卧底人员向我反映了更加重大的情况：于郭谭他们赚上次贪得太少。又在阳康大桥上张开血盆大口。他们赶到东建公司，在办公室里明目张胆地跟东建公司的经理陈明软硬兼施，要了150万的回扣。否则，工程招标直接易手。陈明为了接到工程并能有赚头，大肆弄虚作假，偷工减料，甚至以黑泥充水泥，用树棒当钢筋。据反贪局调查统计。华丰镇办公楼和阳康大桥，于大庆尽得非法赃款为60万人民币，郭峰为90万人民币，谭虎为90万人民币，三人共讲贪款所得为240万人民币，而他们和东建公司所造成的国家和人民的财产生命损失那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他们这些人在国家改革开放的大潮中迷失党性，忘记国法，贪赃妄为。把自己的个人膨胀的私欲贪图享受，建立在无数个穷苦百姓的血汗之上。可耻可恨！因此，我建议法院对他们这些蛆蛀严法重惩，以振国纪党威。”“好，张局长说得很好。那么下面我要问问被告律师有什么话要说的？”审判长望望张华，又把目光投向一个矮墩墩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中年人身上。“呵呵，鄙人姓杨，是被告人委托的辩护律师”那个杨律师站着向审判长欠了欠身。
“刚才反贪局的张华局长的话似乎滴水不漏，无懈可击。但我倒是有几个问题要问喽！”“哦，有问题，好呀，那就请被告律师说说看”审判长作出一个请的手示。“第一，王林同志，据闻你毕业回乡当村干部是由唐山一手提拨的，而且你又是唐山家的上门女婿，为了一个村主任，你跟于大庆争得死去活来。后来于大庆叫你筹款建桥，你故意拖延时间反复刀难。这就意味着你跟于大庆有着很强烈的个人恩怨，一纸血书根本不能作为状告他们的有力证据，你有着很强的公报私仇的味道哟。”这个杨律师出道不久，但心计颇深。他企图歪曲现实，把这场公开正义的审判，误导入一场个人私仇的里面来，从而使人们混淆视听，产生误解——王林唐山张华是一个派，于郭谭是一个派。帮派相争，派系相斗。人们就可能对张华等产生怀疑，对于郭谭产生同情，使本来清清白白的案子进入一个扑朔迷离状态。
“对不起，杨律师，我十分反对你刚才的话。”王林脸色凝重严肃“我竞争村干部，那是我的公民权。我选票最多，那是人民对我的信任，那个村主任理所应当就是我。因我顺民心，合民意。而于大庆呢，他一不为百姓拥戴，二大搞关系后门，帮派主义。找到他舅舅谭虎到市里递条子，硬让郭峰把我拉下来。我和唐山书记忍辱负重，没发怨言，而是踏踏实实做好自己本职工作。我心中真正的不平就是为阳山村的老百姓们叫苦，为阳山村的农民叫冤。他们生活贫穷，却被人强摊强派。而于大庆他们的生活却是一天三餐，顿顿有荤，一天一个花样，住着洋房，用着公款。这个于大庆在阳山干主任期间整整化销掉我们阳山村六十万人民币。许多报销票据就是只有他个人签名的白条呀。有些单据来路不明。为了招待调查组谭虎他们，于大庆整整用掉我们阳山村八万块的钱款呀。这些都是有证可查，有据可依。不信大家可到我们阳山村走走。所有的证据我也上送给千秋反贪局了。这个张华局长可以作证。所有这些，大家说说我是为了私人恩怨吗？”“不是，不是”旁听席的观众都摇头啧舌。有人还为王林的精彩话语拍手叫好。那个杨律师脸红起来，沉默好半天讲不出一句话。“好，好，大家请安静。”审判长摆摆手。“那么杨律师你还有别的什么问题吗？”“嗯，咳咳，——————，我是一名律师，我是受人之托，因此我有权根据法律对受托人负责。这里我想问问反贪局局长张华同志，你们反贪局说派了一个卧底深入东明公司。不但证实王林同志所言属实，而且又那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出了我的受托人怎么怎么要回扣，请问你们反贪局还真有西游记的孙悟空变蜜蜂？”“哈哈，我说杨律师，我真佩服你呀，你这是要我暴露我们反贪局的侦察手段呀。好，那就请我们的敬爱的老姜大哥上场。”张华手一扬。这时一个脸色枯瘦，背驼如罗锅的老头走上来。“我是姜昆，今年快六十啦。快要退休啦。我受张局长的指派，秘密来到东建公司，由于陈明缺一个拖地抹桌的打扫卫生的人，又不想开人家高工资，我就跟他说我不要多少钱，图个生活费有得吃有得住就行。陈明看我干事还很利索。就没有半点怀疑地收下了我。在东建公司的办公处，我主要任务就是几个办公室的卫生，还有陈明的起居室的打扫。陈明这个人特别懒，每天起床被都不叠，连剃须刀上的胡子都要喊我去冲洗。他的老波听说有肝炎病，陈明就不愿跟他睡，怕传染，就叫他下乡回老家了。王林那事的秘密是我在陈明起居室发现的。那天陈明去一个朋友家参加宴会。回来很晚，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我扶他进房，手不经意碰到他腰上的一串钥匙。我灵机一动，顺手摘下钥匙。我打开保险柜的一个抽屉，里面有三本红色证书证明，二个中国人民银行存折，还有几万人民币的现钞。这些都没有引起我很大的兴趣。当打开另一个抽屉时，内面几张报表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关于华丰镇政府办公大楼的造价报表，有上报市政府统计局技术监督局的复印件。有几张是手工填写的，跟上报的数据大相径庭。右下角有陈明的亲笔签名，现任经委主任郭峰的签名不知怎么搞的也在上面。我就用微型摄像机全拍了下来并送给了张华。不久，我向张华提请告退。因为我已完成任务。但张华局长却坚持要求我，继续留在东建公司。他说重大任务还在后面。该钓的大鱼还没有上钩。我只得奈着性子继续打扫卫生，侍候陈明。终于在一个阴气冗冗的下午，三个不速之客来到了东建公司。这三个人有千秋经委主任郭峰，千秋纪委书记谭虎，还有一个瘦子，干巴巴的，我估计是华丰镇党支部书记于大庆。这三个人一来就鬼鬼祟祟。还轻轻地把门给带上反锁，但他们四人的谈话还是通过严严密密的窗帘传了出来。“这个阳康大桥我想接过来。但是我有这个贼心却没有这个贼胆，心有余而力不足。”陈明话很低，估计是低头说的，而且让人感觉话中有话。”“这话怎么这么说呀，你那个方案图纸不是都给搞出来了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呀？”谭虎问话很沉。“那还用说，你们那天打来电话我就派出三个工程师去大桥那边勘察了。那三个人物可全是上海复旦大学的有名的本科生，什么工程设计勘察测量他们了如指掌。问题不是这些，最重要的是经费问题，这个阳康大桥从开工到竣工，后期维护保养，没有250万人民币绝对搞不好。”“按你这么说，我们阳康大桥是建不起来了，我们出的200万请不到要这个钱的客了？”瘦瘦的于大庆尖着嗓子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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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严的国徽闪着灿灿的金光。两旁的民警们庄严站立。王林王刚大早就来到了千秋法院。在被告席上，
王林看到了于郭谭和陈明，他们一扫往日的得意，满脸的阴冷和沮丧。当他们抬头望到王林，惶恐和不安掠过眉头，有气无力得象丧门狗，把头低得更低了。张华早已在公证席就座。他冲王林点点头，用手指指证人席示意王林坐下来。审判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同志。一脸的肃重。他对证人席的王林点点头站了起来。“今天本院进行千秋华丰镇阳康大桥桥塌人亡事件的审理。公证人被告人证人及有关人员都已到来。下面我就请出反贪局局长张华同志陈述他们的调查。”审判长伸出左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关于这件事还要追述到华丰镇镇政府办公楼的那会儿，有个阳山村的党支部书记叫王林的，在他参加市里举办的普法培训学习期间。他找到我，说于大庆郭峰谭虎等有重大贪污受贿嫌疑，并且拿出了一封信，这是阳山村已故党支部书记唐山的一封血书。根据这血书，我们反贪局就进行了一番私访暗查。我秘密地派出一名反贪局的工作人员，深入到那个东建公司，结果证实王林同志反映情况完全属实。后来王林说他已被于大庆他们知晓，担心我们的暗查秘密要暴露。其实呢那个谭虎的亲戚只不过看到了唐山的那张血书，而并不知道我秘密派到东建公司的卧底。不久我就查出这个败类并开除了他。后来，东建公司又接下了阳康大桥的工程。我卧底人员向我反映了更加重大的情况：于郭谭他们赚上次贪得太少。又在阳康大桥上张开血盆大口。他们赶到东建公司，在办公室里明目张胆地跟东建公司的经理陈明软硬兼施，要了150万的回扣。否则，工程招标直接易手。陈明为了接到工程并能有赚头，大肆弄虚作假，偷工减料，甚至以黑泥充水泥，用树棒当钢筋。据反贪局调查统计。华丰镇办公楼和阳康大桥，于大庆尽得非法赃款为60万人民币，郭峰为90万人民币，谭虎为90万人民币，三人共讲贪款所得为240万人民币，而他们和东建公司所造成的国家和人民的财产生命损失那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他们这些人在国家改革开放的大潮中迷失党性，忘记国法，贪赃妄为。把自己的个人膨胀的私欲贪图享受，建立在无数个穷苦百姓的血汗之上。可耻可恨！因此，我建议法院对他们这些蛆蛀严法重惩，以振国纪党威。”“好，张局长说得很好。那么下面我要问问被告律师有什么话要说的？”审判长望望张华，又把目光投向一个矮墩墩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中年人身上。“呵呵，鄙人姓杨，是被告人委托的辩护律师”那个杨律师站着向审判长欠了欠身。
“刚才反贪局的张华局长的话似乎滴水不漏，无懈可击。但我倒是有几个问题要问喽！”“哦，有问题，好呀，那就请被告律师说说看”审判长作出一个请的手示。“第一，王林同志，据闻你毕业回乡当村干部是由唐山一手提拨的，而且你又是唐山家的上门女婿，为了一个村主任，你跟于大庆争得死去活来。后来于大庆叫你筹款建桥，你故意拖延时间反复刀难。这就意味着你跟于大庆有着很强烈的个人恩怨，一纸血书根本不能作为状告他们的有力证据，你有着很强的公报私仇的味道哟。”这个杨律师出道不久，但心计颇深。他企图歪曲现实，把这场公开正义的审判，误导入一场个人私仇的里面来，从而使人们混淆视听，产生误解——王林唐山张华是一个派，于郭谭是一个派。帮派相争，派系相斗。人们就可能对张华等产生怀疑，对于郭谭产生同情，使本来清清白白的案子进入一个扑朔迷离状态。
“对不起，杨律师，我十分反对你刚才的话。”王林脸色凝重严肃“我竞争村干部，那是我的公民权。我选票最多，那是人民对我的信任，那个村主任理所应当就是我。因我顺民心，合民意。而于大庆呢，他一不为百姓拥戴，二大搞关系后门，帮派主义。找到他舅舅谭虎到市里递条子，硬让郭峰把我拉下来。我和唐山书记忍辱负重，没发怨言，而是踏踏实实做好自己本职工作。我心中真正的不平就是为阳山村的老百姓们叫苦，为阳山村的农民叫冤。他们生活贫穷，却被人强摊强派。而于大庆他们的生活却是一天三餐，顿顿有荤，一天一个花样，住着洋房，用着公款。这个于大庆在阳山干主任期间整整化销掉我们阳山村六十万人民币。许多报销票据就是只有他个人签名的白条呀。有些单据来路不明。为了招待调查组谭虎他们，于大庆整整用掉我们阳山村八万块的钱款呀。这些都是有证可查，有据可依。不信大家可到我们阳山村走走。所有的证据我也上送给千秋反贪局了。这个张华局长可以作证。所有这些，大家说说我是为了私人恩怨吗？”“不是，不是”旁听席的观众都摇头啧舌。有人还为王林的精彩话语拍手叫好。那个杨律师脸红起来，沉默好半天讲不出一句话。“好，好，大家请安静。”审判长摆摆手。“那么杨律师你还有别的什么问题吗？”“嗯，咳咳，——————，我是一名律师，我是受人之托，因此我有权根据法律对受托人负责。这里我想问问反贪局局长张华同志，你们反贪局说派了一个卧底深入东明公司。不但证实王林同志所言属实，而且又那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出了我的受托人怎么怎么要回扣，请问你们反贪局还真有西游记的孙悟空变蜜蜂？”“哈哈，我说杨律师，我真佩服你呀，你这是要我暴露我们反贪局的侦察手段呀。好，那就请我们的敬爱的老姜大哥上场。”张华手一扬。这时一个脸色枯瘦，背驼如罗锅的老头走上来。“我是姜昆，今年快六十啦。快要退休啦。我受张局长的指派，秘密来到东建公司，由于陈明缺一个拖地抹桌的打扫卫生的人，又不想开人家高工资，我就跟他说我不要多少钱，图个生活费有得吃有得住就行。陈明看我干事还很利索。就没有半点怀疑地收下了我。在东建公司的办公处，我主要任务就是几个办公室的卫生，还有陈明的起居室的打扫。陈明这个人特别懒，每天起床被都不叠，连剃须刀上的胡子都要喊我去冲洗。他的老波听说有肝炎病，陈明就不愿跟他睡，怕传染，就叫他下乡回老家了。王林那事的秘密是我在陈明起居室发现的。那天陈明去一个朋友家参加宴会。回来很晚，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我扶他进房，手不经意碰到他腰上的一串钥匙。我灵机一动，顺手摘下钥匙。我打开保险柜的一个抽屉，里面有三本红色证书证明，二个中国人民银行存折，还有几万人民币的现钞。这些都没有引起我很大的兴趣。当打开另一个抽屉时，内面几张报表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关于华丰镇政府办公大楼的造价报表，有上报市政府统计局技术监督局的复印件。有几张是手工填写的，跟上报的数据大相径庭。右下角有陈明的亲笔签名，现任经委主任郭峰的签名不知怎么搞的也在上面。我就用微型摄像机全拍了下来并送给了张华。不久，我向张华提请告退。因为我已完成任务。但张华局长却坚持要求我，继续留在东建公司。他说重大任务还在后面。该钓的大鱼还没有上钩。我只得奈着性子继续打扫卫生，侍候陈明。终于在一个阴气冗冗的下午，三个不速之客来到了东建公司。这三个人有千秋经委主任郭峰，千秋纪委书记谭虎，还有一个瘦子，干巴巴的，我估计是华丰镇党支部书记于大庆。这三个人一来就鬼鬼祟祟。还轻轻地把门给带上反锁，但他们四人的谈话还是通过严严密密的窗帘传了出来。“这个阳康大桥我想接过来。但是我有这个贼心却没有这个贼胆，心有余而力不足。”陈明话很低，估计是低头说的，而且让人感觉话中有话。”“这话怎么这么说呀，你那个方案图纸不是都给搞出来了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呀？”谭虎问话很沉。“那还用说，你们那天打来电话我就派出三个工程师去大桥那边勘察了。那三个人物可全是上海复旦大学的有名的本科生，什么工程设计勘察测量他们了如指掌。问题不是这些，最重要的是经费问题，这个阳康大桥从开工到竣工，后期维护保养，没有250万人民币绝对搞不好。”“按你这么说，我们阳康大桥是建不起来了，我们出的200万请不到要这个钱的客了？”瘦瘦的于大庆尖着嗓子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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