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办公大楼
俞东砍刀一挥，刀疤身首两离。成了孤魂野鬼。“不得了啦，杀人啦，杀死人啦！”行人的石破心惊的大喊，吓得两帮黑道人物个个抱头鼠窜，“快跑，快跑，了不得了，死人了死人了”
俞东一个猛子狂奔到家。“老波，赶快给你预备钱和衣服，我要到外面躲藏起来”陈飘妙看着一身是血的俞东着急地问：“怎么啦，怎么啦？”“大事不好，我杀人了，我把千秋城大混事的一刀给砍了。”啊，你————————————————？“陈飘妙脸吓得刷白。“老波不要怕，我马到外面躲躲，等段时间，会平安无事的，你在家守着，我回来后，我息心收刀，我们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你为什么把那人砍死的呀？”“哎，一言难尽。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逃呀。”俞东带着哭腔喊了起来。“好，好，我马给你准备准备。”
一九九三年元旦，国家公安部门，开始了全国范围的打击黑恶势力的，拉网行动。俞东被民警，在宁春市一家旅社抓获，俞东手下一帮啰唆，被全部罗网，无一疏漏。俞东劣迹斑斑，惨杀刀疤，被判死刑。在一个黄昏的野外，被一枪毙命了。华丰镇俞东为首的黑帮势力，烟消云散了。
王林听到俞东的死，没有多大惊讶，他认为象俞东这样的人，是罪有应得，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他倒很同情陈飘妙。但他是心有余力不足，也帮不上她什么忙。日子就在这种平静中过去了。
这是一个秋种的季节，这一天王林正在田地里用拖拉机耕地，村委主任于大庆骑着春兰250摩托车来了“王会计，请把拖拉机停一停，我有话跟你说。”王林停机跑到田埂上。“有什么事吗，于主任？”“今天下午2：30，华丰镇镇政府召开12个村的村干部会议，请你要准时参加。”“开会？能有什么内容？”“我也不知道，你去就会明白的。”于大庆掏出一包利群香烟，拿出一根递给王林。王林摆摆手，啪，他用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怎么样，我的王会计，这三年够你辛苦的吧？你一个粉白书生，不去好好念书，找个吃喝不愁的工作，凑这个热闹来当这个泥腿子干部，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哟？王林笑了笑，“你当初也叫我锻炼锻炼的呀！就是冲你的那句话我是铁板钉钉走定了。我也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上了这条船就没有了回头的岸了。”“好好，你读书人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我是讲不过你，但愿你鸿图大展，前程似锦呀。”于大庆皮笑肉不笑，他扔掉烟屁股，骑上250“王会计你要准时参加呀，下面我不来喊你了”
两点三十分钟，王林骑着个自行车准时来到了镇政府的会堂。此时台下已经坐了很多的村干部。郭峰等几个镇上的重要干部正在台上正襟危坐。“嗯，现在是秋种季节，大家都很忙，我就长话短说了”郭峰坐在台的正中中，他捧着个茶杯站了起来。“大家知道，我们华丰镇是一个不小的镇子，有12个农业行政村，5大工业生产区。外流人口众多，外资私企也不少，这些都把我们华丰镇的经济搞活了搞繁荣了，老百姓的生活也富裕起来。我们华丰镇镇政府，作为华丰行政领头形象，也应该在人们的心目中，塑起她应有的地位，这次召开12个村的行政干部会议，其目的就是镇上经研究决定，建一座六层高的华丰镇政府综合办公楼。我们已经向千秋市政府打了报告，市政府很关心我们，已经作出了批准的决定。前几天，我们到外省那个宁春市下面的乡镇看了看，你们看看人家，办公大楼那是金碧辉煌呀。象个美国的白宫哟。四周还搞了绿色环保栽上树，种上花草。因此呢，回来后，我们大家经研究一致拍板。要建一幢美丽壮观的办公楼。我希望大家回去后跟所在的村的老百姓讲清楚。这是利民利国的好事，是塑立我们华丰光辉形象的大事，是吸引外资搞活经济的好方法。是带动全镇经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一个途径。你们呢，以后来这办事，也能有个舒服优美的环境，对不，呵呵。你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筹钱筹款。要用好方法好措施。乡企私企那边由我带头，其他的由张副镇长带头，下面呢我们请主管农业的张副镇长再给我们讲几句，哈哈，大家给点掌声，欢迎欢迎 ——————————”王林在台下听着郭峰的讲话，看着他讲得口水四溅，指手划脚，心中真不是滋味。原来，把我们从田地里喊上来，是叫我们筹款建楼呀。农民的日子已经够辛苦的了，三年来王林走基层接触了许多农人，他深切地感到中国农民的沉重和贫穷，他们有病没钱看，小病小灾能拖就拖，平时省吃省用，农活又繁又重，他们只得咬紧牙关，为了自己的孩子结婚办喜事，他们借钱贷款建房，等到楼房建好，也已经是一屁股债，为了还清债务，只得起早贪黑，可农业就那么点收入，除了维持一家人的平时开销外所剩无几。怎么办，全家老少农闲外出打工要饭或拣破烂，如果一家有两三个小孩上学那更不得了了。而一些村干部的生活却是另一回事了。比如那个于大庆，住着一幢价值五六十万的小洋楼，家里的人衣着考究，饭桌上吃着也是一天一个花样，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人却有两种不同的景况呢？
从会场出来，王林遇到了唐山，唐山也是一肚子不高兴。“王林，你说，我们镇，镇政府办公条件还可以呀，虽然是平房，但每间办公室清爽整洁，还有空调，搞办公楼，也太时髦了吧？”“我刚才看见郭峰单独找你，他跟你谈了什么呀？”王林岔开话题。“哦，郭峰叫我和他一起到工业企业那边筹钱，阳山村的筹款交给于大庆了。”
晚上，于大庆召开阳山村村干部紧急会议，在会上。于大庆精神振奋。“同志们，现在到了我们给镇政府这些大爷们露一手的时候了，我们阳山村不是农户粮食一点没卖吗，我们一定抢在农户售粮之前把钱款全部筹定，镇上给我们阳山定的是16万块钱的指标。我粗略算了一下，农户上交的税费中，除了农业税，离退休干部养老费，干部的工资，教育附加费，打水费和其他的开支外，每一个农户再计征十块钱的基础设施建设费，再按农田每亩计征八块钱，这么点点钱对每个农户来说不是多大的负担。这样子，我们应征得的钱是18万，镇上只要我们交16万，两万块钱我们可以作为村干部本年度的奖金。”“王会计”，于大庆转向王林“你明天赶快到镇上粮站去一趟，就说按郭峰和唐书记的建议，要求粮站从阳山村农民卖粮粮款中，扣下这部分钱。”“剩下的干部全部到各家各户去做动员，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15天后，阳山村的于大庆第一个把16万人民币交到了镇上，郭峰很欣喜，在镇广播上点名表扬了于大庆，说他是村干部的楷模，学习的好榜样。
八个月后，一幢造价210万人民币的六层综合办公大楼在原镇政府办公的地方拔地而起。周围种上了花草树木，堪称绝品，壮观豪华，成了华丰镇一道亮丽的风景。
一年后，千秋市政府派来了一个纪检调查组，说要审查镇党支部书记郭峰。因为有人写匿名信密告他，说他贪污受贿，在建这幛办公大楼时，一家承接此项工程的建筑公司贿赂他60万，其实这楼真实造价只有150万左右，郭峰一人就贪了60万！
这个调查组带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大庆的舅舅，现任千秋市纪委书记谭虎。谭虎曾在华丰镇蹲过点，比较熟悉这儿的环境。
调查组在华丰镇的期间，阳山村主任于大庆可以说是最忙活的一个人。
谭虎一来就把于大庆找去了“于主任呀，这次你可要好好表现呀。你在那个穷阳山村干主任这么多年了，苦吃得不得了，可还是没有讨到好，按理说能干到书记了，可三年前阳山村村委的选举，一个嫩书生就把你搞得够呛呀，危险呀危险！不是我在市里递个条子，你就下去喽。郭峰书记，为什么跟唐山走得那么近，却对你不冷不热的，知道什么原因吗？“不知道呀，舅舅，烦你老给指点指点。”“你天性爱嫖，这也没有什么，每个男人都有缺点，对不，但要有个度，那个阳山潘金莲，被你嫖得居然能被他丈夫砍死，那个郭峰，你要经常跟人家套套近乎，就好喽！唐山就做得好，人家呀总是找机会去叙叙旧谈谈家常，而你呢总记着女人！为官之道要学学嘛。”“嗯，舅舅教训的是，下面我一定吸取教训。”“这次来，主要是调查郭峰，但从私下里，我想帮你哟。”谭虎小声对于大庆说道。“呀，舅舅难道让我升官？”“嘘，小声点。”“这次我们这个调查组中，我是头，但我也不能搞皇帝独裁对不，这里有个关键人物，他叫蒋冲，是市政府蒋副书记的亲弟，这个人讲的话最重要，你只要把他搞定，我就能把你从阳山村那个穷泥坑里拔出来，你到富得流油的镇政府来，阳山村那个狗不拉屎的地方，就留给唐山他们吧。”“真的呀，我早就想离开那个破地方了，每天对着唐山和王林直翻胃。还有，呵呵，那些村姑少妇的我早就玩腻了，也该换换口味了，玩玩镇上的漂亮又风骚的女人————————”“你看你看，你是三句不离老本行呀，德行德行呀。”谭虎敲敲桌子“呵呵，讲漏嘴了，对不住。那舅舅对郭峰有什么看法呀？”“郭峰同志为人做官热情低调，还能做个朋友，我们如果把事做绝了，没有把大事情化小化了，那以后对你对我都是大大的不利呀，懂不？”“那舅舅是想放他一马呀！”“嗯，我估计他贪污受贿是实，但做官不搞点外快油水，跟个普通百姓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对不。我不但要放他一马，还想让他小升一下，直接到我的堡垒中来。我要和他结成同盟，郭峰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哟。”“噢，难道舅舅要让他到千秋市去当官发财？”于大庆的眼睛，象天上的星星，亮晶晶地直盯着谭虎。“千秋城的官可是大肥肉呀！”“于主任，这是要凭成绩和关系的。”“你干得好，行政成绩搞得象一枝花，人缘关系也是顶呱呱，你何愁做不了大官呢，对不？”谭虎又轻轻敲了敲桌子
“哪这个蒋冲，有什么爱好兴趣呀，我只要从这方面下手，就能让他满意哟。”“哈哈，他呀，跟你一样的德行。什么都不爱，就爱个女人。”谭虎笑了起来。“呵呵，只要你把他搞快活了，你要个月亮，他就能把月亮摘下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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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三年元旦，国家公安部门，开始了全国范围的打击黑恶势力的，拉网行动。俞东被民警，在宁春市一家旅社抓获，俞东手下一帮啰唆，被全部罗网，无一疏漏。俞东劣迹斑斑，惨杀刀疤，被判死刑。在一个黄昏的野外，被一枪毙命了。华丰镇俞东为首的黑帮势力，烟消云散了。
王林听到俞东的死，没有多大惊讶，他认为象俞东这样的人，是罪有应得，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他倒很同情陈飘妙。但他是心有余力不足，也帮不上她什么忙。日子就在这种平静中过去了。
这是一个秋种的季节，这一天王林正在田地里用拖拉机耕地，村委主任于大庆骑着春兰250摩托车来了“王会计，请把拖拉机停一停，我有话跟你说。”王林停机跑到田埂上。“有什么事吗，于主任？”“今天下午2：30，华丰镇镇政府召开12个村的村干部会议，请你要准时参加。”“开会？能有什么内容？”“我也不知道，你去就会明白的。”于大庆掏出一包利群香烟，拿出一根递给王林。王林摆摆手，啪，他用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怎么样，我的王会计，这三年够你辛苦的吧？你一个粉白书生，不去好好念书，找个吃喝不愁的工作，凑这个热闹来当这个泥腿子干部，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哟？王林笑了笑，“你当初也叫我锻炼锻炼的呀！就是冲你的那句话我是铁板钉钉走定了。我也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上了这条船就没有了回头的岸了。”“好好，你读书人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我是讲不过你，但愿你鸿图大展，前程似锦呀。”于大庆皮笑肉不笑，他扔掉烟屁股，骑上250“王会计你要准时参加呀，下面我不来喊你了”
两点三十分钟，王林骑着个自行车准时来到了镇政府的会堂。此时台下已经坐了很多的村干部。郭峰等几个镇上的重要干部正在台上正襟危坐。“嗯，现在是秋种季节，大家都很忙，我就长话短说了”郭峰坐在台的正中中，他捧着个茶杯站了起来。“大家知道，我们华丰镇是一个不小的镇子，有12个农业行政村，5大工业生产区。外流人口众多，外资私企也不少，这些都把我们华丰镇的经济搞活了搞繁荣了，老百姓的生活也富裕起来。我们华丰镇镇政府，作为华丰行政领头形象，也应该在人们的心目中，塑起她应有的地位，这次召开12个村的行政干部会议，其目的就是镇上经研究决定，建一座六层高的华丰镇政府综合办公楼。我们已经向千秋市政府打了报告，市政府很关心我们，已经作出了批准的决定。前几天，我们到外省那个宁春市下面的乡镇看了看，你们看看人家，办公大楼那是金碧辉煌呀。象个美国的白宫哟。四周还搞了绿色环保栽上树，种上花草。因此呢，回来后，我们大家经研究一致拍板。要建一幢美丽壮观的办公楼。我希望大家回去后跟所在的村的老百姓讲清楚。这是利民利国的好事，是塑立我们华丰光辉形象的大事，是吸引外资搞活经济的好方法。是带动全镇经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一个途径。你们呢，以后来这办事，也能有个舒服优美的环境，对不，呵呵。你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筹钱筹款。要用好方法好措施。乡企私企那边由我带头，其他的由张副镇长带头，下面呢我们请主管农业的张副镇长再给我们讲几句，哈哈，大家给点掌声，欢迎欢迎 ——————————”王林在台下听着郭峰的讲话，看着他讲得口水四溅，指手划脚，心中真不是滋味。原来，把我们从田地里喊上来，是叫我们筹款建楼呀。农民的日子已经够辛苦的了，三年来王林走基层接触了许多农人，他深切地感到中国农民的沉重和贫穷，他们有病没钱看，小病小灾能拖就拖，平时省吃省用，农活又繁又重，他们只得咬紧牙关，为了自己的孩子结婚办喜事，他们借钱贷款建房，等到楼房建好，也已经是一屁股债，为了还清债务，只得起早贪黑，可农业就那么点收入，除了维持一家人的平时开销外所剩无几。怎么办，全家老少农闲外出打工要饭或拣破烂，如果一家有两三个小孩上学那更不得了了。而一些村干部的生活却是另一回事了。比如那个于大庆，住着一幢价值五六十万的小洋楼，家里的人衣着考究，饭桌上吃着也是一天一个花样，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人却有两种不同的景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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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于大庆召开阳山村村干部紧急会议，在会上。于大庆精神振奋。“同志们，现在到了我们给镇政府这些大爷们露一手的时候了，我们阳山村不是农户粮食一点没卖吗，我们一定抢在农户售粮之前把钱款全部筹定，镇上给我们阳山定的是16万块钱的指标。我粗略算了一下，农户上交的税费中，除了农业税，离退休干部养老费，干部的工资，教育附加费，打水费和其他的开支外，每一个农户再计征十块钱的基础设施建设费，再按农田每亩计征八块钱，这么点点钱对每个农户来说不是多大的负担。这样子，我们应征得的钱是18万，镇上只要我们交16万，两万块钱我们可以作为村干部本年度的奖金。”“王会计”，于大庆转向王林“你明天赶快到镇上粮站去一趟，就说按郭峰和唐书记的建议，要求粮站从阳山村农民卖粮粮款中，扣下这部分钱。”“剩下的干部全部到各家各户去做动员，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15天后，阳山村的于大庆第一个把16万人民币交到了镇上，郭峰很欣喜，在镇广播上点名表扬了于大庆，说他是村干部的楷模，学习的好榜样。
八个月后，一幢造价210万人民币的六层综合办公大楼在原镇政府办公的地方拔地而起。周围种上了花草树木，堪称绝品，壮观豪华，成了华丰镇一道亮丽的风景。
一年后，千秋市政府派来了一个纪检调查组，说要审查镇党支部书记郭峰。因为有人写匿名信密告他，说他贪污受贿，在建这幛办公大楼时，一家承接此项工程的建筑公司贿赂他60万，其实这楼真实造价只有150万左右，郭峰一人就贪了60万！
这个调查组带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大庆的舅舅，现任千秋市纪委书记谭虎。谭虎曾在华丰镇蹲过点，比较熟悉这儿的环境。
调查组在华丰镇的期间，阳山村主任于大庆可以说是最忙活的一个人。
谭虎一来就把于大庆找去了“于主任呀，这次你可要好好表现呀。你在那个穷阳山村干主任这么多年了，苦吃得不得了，可还是没有讨到好，按理说能干到书记了，可三年前阳山村村委的选举，一个嫩书生就把你搞得够呛呀，危险呀危险！不是我在市里递个条子，你就下去喽。郭峰书记，为什么跟唐山走得那么近，却对你不冷不热的，知道什么原因吗？“不知道呀，舅舅，烦你老给指点指点。”“你天性爱嫖，这也没有什么，每个男人都有缺点，对不，但要有个度，那个阳山潘金莲，被你嫖得居然能被他丈夫砍死，那个郭峰，你要经常跟人家套套近乎，就好喽！唐山就做得好，人家呀总是找机会去叙叙旧谈谈家常，而你呢总记着女人！为官之道要学学嘛。”“嗯，舅舅教训的是，下面我一定吸取教训。”“这次来，主要是调查郭峰，但从私下里，我想帮你哟。”谭虎小声对于大庆说道。“呀，舅舅难道让我升官？”“嘘，小声点。”“这次我们这个调查组中，我是头，但我也不能搞皇帝独裁对不，这里有个关键人物，他叫蒋冲，是市政府蒋副书记的亲弟，这个人讲的话最重要，你只要把他搞定，我就能把你从阳山村那个穷泥坑里拔出来，你到富得流油的镇政府来，阳山村那个狗不拉屎的地方，就留给唐山他们吧。”“真的呀，我早就想离开那个破地方了，每天对着唐山和王林直翻胃。还有，呵呵，那些村姑少妇的我早就玩腻了，也该换换口味了，玩玩镇上的漂亮又风骚的女人————————”“你看你看，你是三句不离老本行呀，德行德行呀。”谭虎敲敲桌子“呵呵，讲漏嘴了，对不住。那舅舅对郭峰有什么看法呀？”“郭峰同志为人做官热情低调，还能做个朋友，我们如果把事做绝了，没有把大事情化小化了，那以后对你对我都是大大的不利呀，懂不？”“那舅舅是想放他一马呀！”“嗯，我估计他贪污受贿是实，但做官不搞点外快油水，跟个普通百姓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对不。我不但要放他一马，还想让他小升一下，直接到我的堡垒中来。我要和他结成同盟，郭峰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哟。”“噢，难道舅舅要让他到千秋市去当官发财？”于大庆的眼睛，象天上的星星，亮晶晶地直盯着谭虎。“千秋城的官可是大肥肉呀！”“于主任，这是要凭成绩和关系的。”“你干得好，行政成绩搞得象一枝花，人缘关系也是顶呱呱，你何愁做不了大官呢，对不？”谭虎又轻轻敲了敲桌子
“哪这个蒋冲，有什么爱好兴趣呀，我只要从这方面下手，就能让他满意哟。”“哈哈，他呀，跟你一样的德行。什么都不爱，就爱个女人。”谭虎笑了起来。“呵呵，只要你把他搞快活了，你要个月亮，他就能把月亮摘下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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