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9、他，是谁？
“朕想听你的解释。”
“臣妾无话可说。”千亭淡淡的说。
秦歌看着千亭，从这个女人第一天走进大殿，引来百鸟朝凰，他对她便产生了一种很复杂的感情，到了现在，自己还是依然弄不清，是爱，还是恨，或者二人皆不是。
他将目光移向了跳动的烛火，“你知道，如果此时宁妃肚里的孩子出了意外，你得到的将会是什么？”
“死。”
秦歌点头，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不过幸好，她肚里的孩子暂时没事，所以你不必死。从你进宫之后，宫里发生了许多事，巧合也好，人为也好，朕都不想再追究下去，但朕有一事不明，你为什么要进宫？”
“不知道。”千亭并未说实话，但秦歌似乎相信了。
背转着身子道：“那好，你收拾一下，朕明日送你出宫，等你找到了答案，再回来。”
“是。”
千亭不温不火的回答，让秦歌很压抑，最后看了一眼千亭便大步离开了。
*********
永宁曾以为，自己离开了听香水榭，就一定会开心许多，现在才发现，外面的世界并不真的就好，但或许也是缺了某些东西。
大殿里烛火摇曳，宫人都退到了殿外。
永宁趴在烛台边，用手拨弄着烛火，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一阵红雾，凤舞悄无声息的坐在了殿中的横梁上。
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在离开皇宫前，自己唯一想见的人竟然是永宁。
一个与自己一样，以爱为名，被囚禁了无数年的女人。
“你有心事？”
“你怎么知道？”
“你在想着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
凤舞淡淡的一笑，自己几百年的智慧，又怎会看不透一个小女孩的心呢？
“你忘了，我是神。”
现在对于见到凤舞，永宁已不觉得害怕了，有时反而希望她能出现，似乎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愿倾听自己的心事，告诉自己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
永宁点了点头，“嗯。可是我知道，我不应该想着他的，因为皇兄会不高兴，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他知道吗？”
永宁忧伤的摇头，“不知道。其实，从七岁那年，我在父皇的寿宴上见过他之后，就一直记着他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还记得有一年初春，我跟随父皇去紫衣侯的府里，不期在桃园与他相遇，我曾对他粲然一笑，却没想到他却大发雷霆，拂袖而去，从此更是与我形同陌路，我真怀疑，他这辈子从未爱上过任何人。”
“他，是谁？”凤舞眼中的暖意逐渐淡去。
“夜孤城。”永宁并未察觉她的异样，兀自说道：“上次刺杀紫衣侯，也是因为他才失败的。只是，不知道我们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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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无话可说。”千亭淡淡的说。
秦歌看着千亭，从这个女人第一天走进大殿，引来百鸟朝凰，他对她便产生了一种很复杂的感情，到了现在，自己还是依然弄不清，是爱，还是恨，或者二人皆不是。
他将目光移向了跳动的烛火，“你知道，如果此时宁妃肚里的孩子出了意外，你得到的将会是什么？”
“死。”
秦歌点头，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不过幸好，她肚里的孩子暂时没事，所以你不必死。从你进宫之后，宫里发生了许多事，巧合也好，人为也好，朕都不想再追究下去，但朕有一事不明，你为什么要进宫？”
“不知道。”千亭并未说实话，但秦歌似乎相信了。
背转着身子道：“那好，你收拾一下，朕明日送你出宫，等你找到了答案，再回来。”
“是。”
千亭不温不火的回答，让秦歌很压抑，最后看了一眼千亭便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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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曾以为，自己离开了听香水榭，就一定会开心许多，现在才发现，外面的世界并不真的就好，但或许也是缺了某些东西。
大殿里烛火摇曳，宫人都退到了殿外。
永宁趴在烛台边，用手拨弄着烛火，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一阵红雾，凤舞悄无声息的坐在了殿中的横梁上。
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在离开皇宫前，自己唯一想见的人竟然是永宁。
一个与自己一样，以爱为名，被囚禁了无数年的女人。
“你有心事？”
“你怎么知道？”
“你在想着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
凤舞淡淡的一笑，自己几百年的智慧，又怎会看不透一个小女孩的心呢？
“你忘了，我是神。”
现在对于见到凤舞，永宁已不觉得害怕了，有时反而希望她能出现，似乎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愿倾听自己的心事，告诉自己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
永宁点了点头，“嗯。可是我知道，我不应该想着他的，因为皇兄会不高兴，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他知道吗？”
永宁忧伤的摇头，“不知道。其实，从七岁那年，我在父皇的寿宴上见过他之后，就一直记着他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还记得有一年初春，我跟随父皇去紫衣侯的府里，不期在桃园与他相遇，我曾对他粲然一笑，却没想到他却大发雷霆，拂袖而去，从此更是与我形同陌路，我真怀疑，他这辈子从未爱上过任何人。”
“他，是谁？”凤舞眼中的暖意逐渐淡去。
“夜孤城。”永宁并未察觉她的异样，兀自说道：“上次刺杀紫衣侯，也是因为他才失败的。只是，不知道我们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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