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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龟鹿血酒的燥热烧得他神志不清【极爽】

    晚上时分,由于何敏在山林中耗尽了体力倒床就睡,把程金留给了沈洁和春香。

    沈洁刚怀孕两个月,对那事不敢多做,怕腹中着床未久的宝贝有个什么闪失,落得春香一个人享受丈夫的温存。

    刚生完孩子三个月的春香,身体得到了足够的调养,再加上生产婴儿后做月子的期间,为了保证孩子所需奶水的充足,她的体内摄入了大量的营养,这段时间老想着和丈夫痛痛快快地干上几场。

    可是,这几天晚上,何敏经常一个人霸着丈夫,白天都一步不离地跟着,她也不好意思和她争。

    这几天她煮好的“虎鞭”到是让丈夫吃了,可“虎鞭”产生的动力却让何敏给享受了逦。

    难得今晚何敏早早的就睡下了,沈洁也没有要爬上床揪住丈夫不放的意思。她干脆跑到厨房把昨天炖好没吃的“虎鞭”汤,放到锅里又热了热,还打开一坛用山乌龟的血,再加上从马鹿角上提取的鹿血酿制的“龟鹿血酒”,端到饭厅,喊来程金叫他吃下。

    一吃“虎鞭”汤,程金就知道这个大小姐老婆要和他干那事了。况且,今天还开了一坛不轻意舍得开的“龟鹿血酒”。

    这种用山龟的血,和鹿角血制成的“龟鹿血酒”,对男性的助力性比“虎鞭”都厉害十倍。两样加在一起吃,他还是第一次吃到,也不知这个大小姐老婆准备今晚要怎么个干法疠。

    他先一口气喝完了“虎鞭”汤,把鞭肉也一同吃了,然后才喝下那杯红彤彤的“龟鹿血酒”。

    一杯酒下肚,还不到半个小时,他直感到全身一阵躁热了起来。尤其是他的腹部,像是有一团火苗在里面窜腾,窜腾得他腹部下方的宝贝,就像当年日本鬼子的小钢炮那么立了起来。

    全身的躁热几乎烧得他神智不清,弄得他像当年的小鬼子见到花姑娘似的,抱起老婆就要往卧室里屋跑。

    刚跑到卧室外屋时,怀中的老婆,他此时心中的花姑娘小声地说:

    “今晚我们就单独在外屋,别吵醒了阿敏好吗?”

    “好嘞!”说着就把怀中的老婆几乎是用扔的扔到外屋的床上。

    中间通里屋卧室的门都没顾得上关,他爬上去就像小鬼子脱花姑娘衣裳那样,不是用脱而是用扯。吓得春香说:

    “这是才买的新衣裳,别扯坏了。笨手笨脚的,还是我自己脱吧!”

    春香刚把外衣裤脱下,还没来得及脱内衣内裤,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妻子按到床上,拉下自己的裤子,上身的恤也没脱,挺着那挺小钢炮就往老婆的下面钻,差点就应了那个“孙悟空和白骨精做爱”的那个黄色笑话了,把白骨精还没来得及脱的内裤捅破了也一同扯进洞俯去了。

    要不是春香说:“别猴急,内裤还没脱呢!”边说边用手把内裤拉了下来,他还真就像那个黄色笑话所说的孙悟空那样,没等得及白骨精把内裤脱了就冲了进去,干出那猴急的孙猴子才干的心急糊涂事。

    喝了“虎鞭”汤,干了“龟鹿血酒”的他,现在基本上到了失控的地步,那挺前所未有坚硬的小钢炮,只想找个湿漉漉的洞腑钻进去,来一阵飞沙走石的疯狂,管它是什么“芭蕉洞”还是“盘丝洞”,把洞腑搅它个天翻地覆昏天黑地再说。

    此时的他,已经不是那个受到过高等教育的程金了,也不再是那个有三个老婆的大首领了。到像是黄色笑话中所讲的那个猴急的孙猴子,更像是当年抢到花姑娘的小日本鬼子。

    他直感到他的宝贝坚硬得有些微微发痛,他直觉得他的小钢炮坚挺中带有紧绷的感觉,只想插到洞腑里面大战三百回合,迫不及待得使他全然没有注意到洞俯上面的屏障还没解除。

    如此坚硬的小钢炮捅了进去,她感觉得差不多捅破了她的“溪道”,直接捅到她的胃里去了。

    他的小钢炮在她的“溪道”内不停地抽送,发了疯似的在里面狂腾,急速摆动着他的下体,兴奋她不停地扭动着臀部来配合迎送着他的动作,这样她就能更好地控制好她已露在外面的“花蕊”,让它能接受到小钢炮抽送时引发的拍,打到“花蕊”上带来的那种刺激。

    她最爱的就是做爱时这样对她的“花蕊”进行自然的刺激,而不是像何敏那样喜欢用手去配合着刺激。

    在他还一往无前地疯狂进攻的过程中,她已经产生了两次电闪雷鸣般的快感。

    当第三次快感来临时,她的“溪道”里产生了一系列强烈的收缩,接着引发急剧的生理反应,全身干大汗淋漓成一片,呼吸也急促得使她快要背过气去。

    随着小钢炮的狂轰滥炸,在她的“溪道”的附近部位发出了一阵极其美妙的振动感,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一袭来,随之而来的是全身不由自主的搏动。

    高潮终于到来了,先在她的“溪道”前端造成了强烈的酥痒感,接着从“溪道”内部也突然发出了一股强大的解脱感,使她的全身都在瞬间得到了全然的解脱。

    就在她全身心都感到满足的时候,那个猴急得像孙猴子,又像凶狠的小鬼子似的丈夫,还在不停地摆动着下体,进进出出地不停地抽送着他的那挺坚硬无比的小钢炮,丝毫没有感觉到她已经欲仙欲死了,也丝毫没有停下他小钢炮抽送的意思。

    他就那样不停地抽送着小钢炮,那种勇往直前的坚忍不拔,那种疯狂得近乎忘我的动作,使她本来已经解脱放松下来的全身又紧绷了起来。

    她再次感到不由自主的快感,一股非常强烈而令人快乐的痉挛,袭击着遍布她的“花蕊”、“溪道”以及“粪门”附近的区域。

    随着快感的袭来,她的全身也都再次跟着泛起不主自主的痉挛,她的“溪道”内部传出了一阵阵源源不断的搏动。

    这种源源不断的搏动所带来的感受,就如让她在高高的天空中腾云驾雾那样,舒服得让她欲仙欲死。

    高潮的快感,虽然主要发生在她的桃源器官部位,但她的全身都在因此做出强烈的反应……

    就在此刻,那挺一直一往无前的小钢炮,奋力地往里深插之后突然停了下来。

    只见他紧咬着钢牙,呲着嘴,闭着眼睛,脖子上的血管挣得膨胀得像条蛇那么粗,用力地往她身上像挣命似的用力,把她当成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那样,想把满腔的仇恨和怒火都往她体内发泄似的,把一切的一切,变成一管炽热的溶岩射入她的体内。

    她感到那管炽热的溶岩,强而有力地喷射到她的体内,她的极至高潮也就随着那管溶岩的射入天崩地裂般来到了。

    她感到她身上所有的紧绷,在犹如翻江倒海般的巨浪狂潮的冲击下完全解除,她身上的所有部位都随之溶化,所有的思维几乎全部丧失殆尽。

    在高潮当下,她唯一有的意识的部分,就是自己的一阵阵的快感,和一的惊浪狂潮在侵袭着她那没有思维的空壳,又似乎是在侵吞她已经荡然无存躯体……

    程金刚刚退出战场,何敏揉着眼眼站到了床前,看着两个赤裸着的身体说:

    “你们偷吃冷饭,吃独食不算,还把动静搞得这么大。我可是第一次听到程宝贝和春香搞出这么大动静。”

    “春香这全身大汗淋漓的,是不是达到过了几次啦!”

    “天哪,程宝贝,你这是怎么了,全身红得发柴,眼眼也红得像兔子!”

    “春香,你到是快看呀,你让他吃什么了。还有这宝贝,不是都打完战了吗?怎么还像挺小钢炮呀,比平时的还大了一倍。”

    春香喘着粗气说:

    “别,别,别——担,担,担心,我,我让他吃,吃虎鞭了。”

    “平时吃虎鞭也不像这样啊!”

    “还喝,喝了,了龟鹿血酒。”

    “天哪,两样同时吃的吗?”

    “是,同时吃的。”

    “哈哈哈,那天我嘴馋,才喝了一小口那什么‘龟鹿血酒’,嘴都烧得起泡,鼻子还流了血。哈哈哈,平时单独吃一种,他就厉害得跟狮子老虎似的,你让他这几样东西同时吃下,哈哈哈,是不是这几天你憋惨了,哈哈哈……”

    “是憋惨了啊。这几天整天不都是你霸着吗,我炖了几天的补汤,所产生的动力还不都全归你一个人享用了,阿洁我俩一次也没得到,能不憋惨吗?”

    “嘻嘻嘻,对不起,对不起了啊。我这不是想早点怀上小宝宝吗,等怀上以后就不这样了啊……”

    外屋的笑声把沈洁也引来了。

    “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呀?”

    “程宝贝和春香吃冷饭,吃独食不算,嘻嘻,春香还让程宝贝同时喝‘虎鞭’汤,和那会让人流鼻血的‘龟鹿血酒’。嘻嘻,你看,把我们程宝贝烧得浑身通红,那宝贝被春香吃了几次,还像个小钢炮似的挺着,比平时都要大上一倍。嘻嘻,春香这个婆,看把我们老公弄成这样,身上的肉都恐怕被烧熟了,让我来啃一口试试。”

    说着还真凑下身子在程金身上咬了一口,痛得程金大叫:

    “哎呦,真咬啊,你属狗的啊!”

    “我属狮子的,来来来,再让母狮子咬一口,嘻嘻嘻……”

    看到程金全身红成那样那样,沈洁关切地说问:

    “那些东西吃多了会不会伤身呀?”

    春香说:

    “不会不会,我们这里男人都吃这类补品,要不怎么对付得了那么多老婆呢。”

    “这些补品只会强筋健体,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它们不是药品,是单纯意义上的补品,不像药品那样会产生负作用,不用担心。”

    “吃了这些东西,有些男人十个八个的老婆都应付得来,何况阿程才有我们三个老婆。”

    “吃多了也不碍事的,不会伤了他的身,只会对他身体有好处。”

    “热,我热,热死我了!”程金叫了起来:“你们这群婆娘,在那唧唧歪歪的,热,热,热死人了,还不快打盆冷水让我泡着降降温。”

    “现在泡冷水可不行,那样会误事的。”春香爬起身来说:

    “嘻嘻,是可能吃多了,看来以后不能两样混着吃。阿敏,快去厨房拿个生萝卜,切成丝,拌上蜂蜜醩一下,凉拌着让我们阿程吃下去,生吃萝卜很泄火的,不用多大会儿热就泄了。”

    “阿敏,快去拿把扇子来,帮他扇风,不能用电风扇,扇子也别扇猛风。”

    “我起来叫管家找碗绿豆来烧汤,再叫两个武装队员打着手电上山捉条蛇来取苦胆,蛇苦胆具有清凉的特效功能。”

    三个老婆忙到天亮,也没把程金体内的火给消了。

    程金还一个劲的叫“热,热死我了”,并要她们去叫医生。

    “还不去叫那个小伙子医生来,你个三个婆娘看来是把我的火降不下去了。”

    “不用,别叫医生,医生的那些西药和草药或多或少都会有副作用,我能帮你消火的,你等会。”春香边回答丈夫,边往处走。接着在院子里传她的声音:

    “卫兵,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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