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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病重

    陪着笑脸,装着喜庆,其实心里空荡得很,又被某样东西塞得慌......

    除夕后,辛掬汐便病倒了。不知是一时感了风寒,还是日积月累的恹恹所至,她着着实实是病倒了。

    她也没有拒绝宣太医诊治。毕竟身体发肤,生于父母。更何况,她不是自暴自弃的人。她也想拾回以前没有祈盼,没有悸动的平静与心态,在这寂寂的过她的一辈子,就如那时隐居一样。

    其实她嫁的那一天,她就预想了这样的。只是,他扰了她,让她起了盼想的涟漪,然后又扔了她,让她一时无法适从......

    会好的。会好的。她这样想着。只要将心态再调整好.....逦.

    但她的病却不是这样想,辗转反复了一个月,仍不见好。渐渐,病情便重了。

    司城子鸾是知道的,尽管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她。他心是担心得很的,日夜不得安然,却隐忍着,不出面,不作声,不所为。

    终于她病情竟到了奄奄的地步,太医也束手无策。明明就只是感了风寒,却莫名的就是不见好疠。

    寄月可是急慌了,六神无主间便想到了皓王。焦急的她暗地里找到了练承书,却不是为求司城子鸾去看看她的小姐,而是想练承书向他请示,许令皓王来给皇后诊治。皓王最是清楚小姐的身子的,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这天吃过午膳,练承书抬眼瞄了一下在案前批阅奏折的司城子鸾,见他脸色一如平常的没任何表情,大着胆子懦懦道:“听说......皇后娘娘快不行了......”

    司城子鸾手下的笔峰猛的一抖,顿在了那儿,心凿凿的发痛发冷,脸色青白,却还是忍住了没作声。

    “太医都束手无策,”练承书见他没有勃然怒斥,便继续道:“寄月姑娘便想请皓王来看看,不知皇上应不应许......毕竟,皇后娘娘的身子皓王是最清楚的......”

    司城子鸾心更难受,握紧了笔。是妒嫉他可以去见她,还是避忌他去见她?!亦或是两者都有?他眉蹙了,心里担心又害怕。害怕失去她的生命,也害怕失去她的心......

    “皇上?”练承书不顾死活的叫道。

    许久,面上淡定冷漠的他心里几经挣扎矛盾,才道:“许!”

    练承书一喜,忙伏下跪道:“谢皇上!”就要去传旨。

    “慢着。”司城子鸾又叫,语气尽可能的冷漠,“宰相夫人应该很担心了,让她进宫在承恩殿里住几天。”心想着这样应该对她的病愈有帮助。

    练承书更喜,道:“是!”便急急去了。

    练承书才去,司城子鸾便大怒了!怒自己让她生病了,怒自己不能去看她,怒自己将情敌请到了她身边,怒自己无能为力,怒......

    他拳头握得“咯咯”响,愤力一捶,“啊......”案几塌了......

    司城子鹭早就想来为她医治了,无奈没有皇命他来不得。如今一听让他进宫为皇后诊治,他心一喜,然瞬的又惊了,若不到非不得已,是不会来叫他去的......

    不会是她......他不觉加快了脚步,背脊渗了冷汗。

    踏进凄清的殿里,走到她床前,看到憔悴不堪面无血色的她,他心痛不已,英俊的脸紧皱成了一团。

    “皇嫂,本王来了,怎么一段日子没见,你竟懒惰成这样赖床了?”他尽力的用他既往的嬉皮语气说着。

    辛掬汐迷糊听见老朋友的声音,努力的睁开眼,看见了他,脸上倒是抹过一丝人气,嘴角艰难的扯了下,道:“竟劳烦你来了。”

    他努力的挤出笑脸,坐下为她把脉,道:“让本王看看是不是懒虫跑到了皇嫂身子里了。”不忘继续嬉皮。

    她笑,无力的闭上眼,让他诊脉。

    他脸便立的严肃了,细细的听着脉象。半晌,道:“果然是有几条懒虫呢。”又笑了,并没有说出病况,开了一副药,便让寄月到太医处领了药去煎熬。

    辛掬汐也没有问自己的病情,全然信任的让他医治。

    一直担心着的宰相夫人一听内监来宣她进宫,她便更惊了,全身都忍不住的发抖并冒冷汗,不会是......见最后的一面吧?

    在过继的二女儿辛柔茹的搀扶下,宰相夫人身子虚晃的踏进承恩殿。越往内里走,她心就越惊。

    走进寝殿的时候,辛掬汐正好靠在寄月身上喝药。一旁的司城子鹭见她如此听话,很是高兴。

    “汐儿......”宰相夫人激动颤抖的叫。

    辛掬汐循声一看,竟是久没见面的母亲,心一喜,加之刚才喝下的温热药汤,脸色竟有些显亮,“母亲!你怎么来了?”想下床迎接,却又虚弱得动不了。

    宰相夫人忙快步趋上前,握上她的手,“汐儿......你可好了?”看见自己女儿这个样子,眼里酸泪盈眶,竟对在侧的皓王忘了行礼。

    倒是辛柔茹知礼,羞羞的向司城子鹭福了福,“小女子辛柔茹参见皓王。”

    “免。”司城子鹭温和的笑,又不失王者的风范,心里很高兴宰相夫人能来陪辛掬汐,却没发现辛柔茹眼里的亮光与脸上的红晕,“那你们好好聊聊,本王就先走了。”见她喝过了药,他也放心了,而“母亲”这剂药会是更有效。

    宰相夫人这才觉出自己误礼了,忙行了礼,道:“有劳皓王了。”这可是救过她女儿的命的人,她对他是很敬重与感激的。

    司城子鹭微微一笑,便走了。

    母女两人便泪话起来,一旁的辛柔茹倒是望着司城子鹭的背影久久不移......

    得知母亲与妹妹会在承恩殿里小住几天,辛掬汐更是高兴了。那脸上的气色便更好了些。

    司城子鹭出了承恩殿,并没有回府,而是脸色暗沉的往朝鸾殿走去。

    “皇上,皓王求见。”练承书报。

    “宣。”司城子鸾道,停了笔,他也想听他禀报一下她的病情。

    司城子鹭踏进殿里,脸上依旧暗沉一片。冷沉行了礼,开门见山,“臣弟斗胆来向皇兄要一样东西。”只字不提辛掬汐的病况。

    他眉一蹙,道:“什么?”

    “皇后。”司城子鹭道,语气坚定,目光直迎他。

    “凭什么?”他冷愠,却不急。

    “凭臣弟可以给她爱!”司城子鹭道:“凭臣弟不会让她流泪,不会让她心痛,不会让她难过,不会让她生病,更不会让她数度命在一线!”

    司城子鸾锐眸紧紧盯着他,“也凭这些,她爱的不是你。你给不了她真正的幸福!”毫不示弱。

    司城子鹭心一下重重的顿挫,他捅正了他的软肋!他一时无言以对......

    “那皇兄这样禁锢她一辈子,她就真正的幸福了?!”他问。

    司城子鸾手抓紧,极是痛苦无奈,盯他的目光狠煞了,“她若是肯跟你走,朕许!”此话一出,心像生生撕割了一块,痛得他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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