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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初露锋芒

    序章

    白衣少女面色慌张的跑到悬崖边上,然后转身,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追过来静静站立。白衣少女冲那冷面女子道:“你是谁啊?你为什么要杀我?”

    冷面女子挥袖冷道:“哼!天儿竟然瞒着我将你藏在忘忧林八年,你觉得你不应该死吗?你是怎么迷惑他的?竟然让他为了你反抗我!”

    白衣女子道:“哦,原来你是大宫主!难怪你这么凶了!”

    “臭丫头,你还顶嘴!”冷面女子凶恶的道,“你知不知道你马上就要死了?”

    白衣女子撇了撇嘴,道:“当然知道了,但是我既然要死了我还怕什么?你不让我妨碍冷月嘛,你要杀我我当然明白了!”

    冷面女子冷笑道:“丫头,你倒是聪明啊!要不是为了天儿,我真会考虑把你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弟子呢!这么跟你说吧,我已经在天儿身上种了情人刺了,他醒来便不再记得你了,现在我也需要在你身上种下情人刺!”

    白衣女子怔了怔,道:“他怎么说也是你侄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情人刺那么毒的东西你也要让他去体验?你好毒啊!”

    “接下来就轮到你了!”冷面女子说着一伸手,一根情人刺窜出,刺进了她的肩上,她按住肩,顿时变得混混沌沌,感觉天旋地转。

    只听一个声音传来:“无论你是生是死,你不会再记得他了!”

    她慢慢闭上眼睛,身子向后倾倒,跌下了深谷中。

    “不要啊!”一个青衣少女大叫着跑到悬崖边上,对着悬崖看了看,转身冲那冷面女子气愤吼道:“我要去告诉你侄子,你杀了他的好朋友。”

    “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冷面女子说着就是一掌将青衣女子打下了悬崖,冷笑道:“两个傻丫头!”然后挥袖而去……

    第一章:初露锋芒

    “茶来咯!”清风酒楼的二楼,一个响亮的声音传开。

    紧接着,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众人一怔,纷纷朝传来声音的地方望去。只见店小二双手举起,和一个白衣少年面对面,而他们脚底是碎茶壶。

    那个店小二身着黑白相间的马甲,头发高高束起,很是清秀;而那白衣少年却轻摇纸扇,露着丝丝冷淡的笑容,那容貌生得竟是那么俊俏。

    片刻的沉默,那店小二冲那白衣少年吼道:“你眼睛长哪去了?不知道我在忙啊!”

    白衣少年冷道:“你撞到我身上,茶水撒了我一身,你还对我吼?”

    店小二道:“你不要欺负我是新来的,我不怕你哦!”

    “出什么事了?”这时候,另外一个杂役打扮模样的少年从厨房走出来,一看情况,无奈叹气道:“你今天一天是打碎第几个茶壶了?”

    店小二挠了挠头,然后道:“呶,这次不是我的错,这个人挡我的路啊!”

    白衣少年冷冷的转身,那店小二不依不饶,拽住他的衣服,道:“你有钱了不起啊?长得好看了不起啊?摔坏了东西不赔就想走啊!”

    白衣少年挥开店小二的手,拍拍他的肩,在他耳边道:“你不要没事找事!不过是一个装男人的笨女人而已!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当女人我可以教你!”

    店小二愣了愣,推开他,道:“你可以滚了!”

    白衣少年看他一眼,转身便下楼,却见掌柜的上来了,一见此场景,怒不可揭道:“你这根木头!你不用来了,你才第一天上班,我让你试下,你打碎了八个茶壶六个碗四个酒杯……你你你……你赶紧给我走人,不然我要你赔这些损失!”

    店小二不屑一顾的道:“走就走!”然后一个飞身就从二楼飞下去了,却不巧正好砸在那个白衣少年的身上,白衣少年闪身一躲,并一手扶住他,让他没摔倒在地。

    另外一个杂役从二楼探出头来,道:“哎,你没事吧!”

    店小二一把推开白衣少年,道:“我没事啊!这么矮的地方我不会摔死的!”

    那杂役摇了摇头,道:“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啊!”

    白衣少年冷淡的看他一眼,然后纸扇一挥,飘然而去。

    杂役从酒楼中走出来,道:“走吧,我们俩去找新工作去。”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着,那店小二道:“不好意思啊!我又连累你了!”

    杂役笑了笑,道:“说什么傻话啊?我们俩嘛,当然不要分开了!”

    店小二笑了笑,道:“对的,木含心和鱼星珮不会分开的,谁分开我们也不行!”

    杂役点头,然后说道:“好了,含心,我们再去找找看看还有什么工作适合我们的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再闹事了哦!你知不知道你刚撞到的那个少年是谁啊”

    “管他是谁呢,反正我又不怕他!”那小二不可一世的道。

    “他就是人称‘天下第一才子’的冷月公子啊!他才十七岁就有这样的才华,你可想而知他是多么厉害了,你要是跟他为敌不是吃亏了嘛!”杂役说道。

    店小二吐了吐舌头,道:“难怪那么嚣张了,还说要教我怎么当女人!”

    杂役笑了笑,道:“这很正常啊!他的的春风得意宫里住了很多女人的,而且个个都是貌美如花的,他比我们还了解女人是很正常的啊!”

    店小二笑了笑,道:“那么多女人,忙死他!”

    正说着,只见一支送丧队吹吹打打过集市,杂役忙拉着店小二闪到一边,看着那些哭哭啼啼的人走过,杂役突然喊道:“棺材里的人还没死呢!”

    领头的那个男人一听,马上凶恶的说道:“我娘子死了你还说风凉话!你是哪家的小鬼啊?牙都还没长齐吧!”

    杂役道:“我是说真的啊大哥,你看棺材啊!你娘子难产,但是她只是闭气了,她没有死啊!你赶紧开棺看看吧,我没有骗你!”

    那男人半信半疑,命人打开棺材盖,往里一看,只见那女人皱着眉,异常痛苦的模样,忙道:“娘子,来人啊,来人啊,我娘子醒过来了!”

    杂役接着喊道:“来什么人啊?快点叫稳婆,再不快点你娘子就真的死了!”

    说着他拉着店小二就走,店小二道:“哎,这些人太没有眼光了,你可是天下第一神医哦,这样看下就知道棺材里的人还没死,真是有意思。”

    杂役笑了笑,道:“棺材上面流出来羊水了,一路颠簸把人家孕妇弄醒了。”

    店小二眼睛一转,道:“我们去衙门好不好?我们去当捕快!”

    杂役道:“捕快?你不是吧?当捕快很辛苦的,整天为民请命很累的。”

    店小二道:“可是我喜欢啊!抓坏人多好啊,我武功不是那么差的啊!”

    杂役摇了摇头,道:“行,怕了你了,你当捕快,我给你当仵作。”

    “星珮你真好!我们真不愧是相交了多年的好姐妹了!”店小二笑道。

    杂役笑了笑,道:“行了吧!我们永远是好姐妹,我当然听你的了!”

    她们走进衙门,正逢师爷心情大好慢悠悠的赏花呢!他们往里一跳,把师爷吓一跳,师爷道:“你们俩干嘛的?衙门你也随便进的?”

    星珮道:“师爷,我们是来当应征捕快和仵作的!”

    师爷背着手,绕着她们走了几圈,然后道:“你们胆子不小啊!来当捕快和仵作,你们有什么能耐啊?还有,来当捕快和仵作还要交些钱,不然本师爷不帮忙的。”

    含心道:“师爷,我可是听说您昨天晚上偷偷的在倾月楼和……”

    含心话还没讲完,师爷忙竖起手指,道:“嘘!两位大哥,不要乱说啊!这事要是被县太爷知道我吃不了兜着走哦!”

    “那我们当捕快和仵作……”星珮拖长声音道。

    “我答应你们就是了!哎!”师爷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含心笑了笑道:“那就好,现在带我们去见县太爷吧!师爷,我们兄弟实在是没辙了,不然也不会来麻烦您的了,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师爷道:“走吧!”然后摇头晃脑的带头走了,她们俩赶紧跟过去。

    县太爷正在大堂中来回踱步,一见师爷来了,马上道:“师爷,糟了糟了!”

    “大人怎么了?”师爷忙问道,“您怎么急成这样了?”

    县太爷道:“城西张员外家昨晚被千里山的山贼偷走了一尊玉佛,现在张员外说要三天之内将玉佛追回来,不然他就不给我们捐饷银了,每年五千两啊!”

    师爷也愣了愣,道:“啊?那赶紧让乔捕头带人去抓啊!”

    县太爷摇头,道:“乔羽刚刚回来了,王义受了重伤了,被那群山贼砍的。”

    “还一群?有多少人啊!”师爷忙问道。

    “有十八个呢!”县太爷说道,师爷听了更是傻眼了。

    含心见状说道:“交给我吧!我去抓那十八个山贼!”

    “你?”县太爷怔了怔,道,“你行不行?还有你是谁啊?”

    师爷愣了愣,然后忙说道:“大人,这两位是我属下刚请回来的,他们一个是仵作一个是捕快,可厉害了啊!对了,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啊!”

    含心和星珮对望一眼,星珮道:“她叫木老大,我叫鱼老二。”

    “还老大老二呢!”师爷不服气的说道。

    “先不管他们老几了,抓回来十八山贼就是老大!”县太爷说道。

    含心笑了笑,拉着星珮道:“走吧,我们去把十八山贼抓回来。”

    她们俩跑到那十八山贼居住的千里山南边的山脚,刚踏进了山中,就被五个山贼围住,其中一个就问道:“你们俩小子干嘛的?不知道这里是我们十八山贼的地盘啊!”

    星珮扶着看上去虚弱的含心,道:“大哥,你行行好吧,放我过这座山路吧!我弟弟的病不能再拖了,我再不从这里出去给她看医生,她就要死了!”

    那五个山贼听她讲得这么可怜,便走过来瞧瞧,不料含心突然睁开眼,一道银链从袖中窜出,只一瞬间便将其中三个捆在一起动弹不得,而星珮向后一仰,躲开其中一人的刀,随机含心丢过来一根绳子,星珮抓住一头将另外两人捆了起来,然后两个人将五个山贼拖回去了衙门。

    衙门见她们俩拖了五个回来,无不惊讶,而她们也看到了衙门另外几个人。

    乔羽,捕头。看上去话不多,也比较懂礼貌,蛮温柔的。

    高大,衙役。身高八尺,话也不多的模样,呆头呆脑

    ,经常被欺负。

    王孝,捕快。长得胖乎乎的,喜欢吃东西,喜欢惹是生非。

    阿三,衙役。孤儿,无名无姓,失去记忆,时常沉默,武功时有时无。

    王义,捕快。非常瘦,喜欢和兄长王孝一起出去惹事,令人头痛。

    丁叮,师爷的侄子,个子小,刚满十二岁,武功倒是极好。

    含心见到他们六个,非常感慨的对星珮道:“我总算是看到人才了!一个胖子,一个瘦子,一个高个,一个矮个,我对这个衙门真是印象太深刻了!”

    星珮不禁笑了笑,道:“我也很惊异啊!这样的衙门组合太令人意外了。”

    王孝见她们忍俊不禁的模样,不禁气道:“笑什么笑?我们是高是矮是

    胖是瘦关你们什么事?你们俩呢?娘娘腔、白白净净,跟娘们一样!”

    含心将手臂环在胸前,傲然道:“可是我们抓来了其中五个山贼了,而你们呢?抓不到还弄得自己人重伤而归,这样还不能证明我们比你们厉害吗?你们的名字叫起来不顺口哎,这样我给你们起名字好不好?你,你排行老二,又这么胖,叫二胖又难听,那就拆开叫二月半好了;你,高大,个子这么高,叫大个子好了;王义你这么瘦,干脆叫猴子好了;还有丁叮……阿三……你们俩名字就不用改了;至于乔捕头嘛,你既然是捕头,那你的名字我就不给你乱取了哦!”

    “你……”王孝无言以对,那乔羽上前

    拉开王孝,道:“木捕快,你是比较厉害,在下心服口服,还有十三个山贼还望木捕快您再接再厉!”

    “还是你说话比较中听!我喜欢!”含心笑了笑,然后拉着星珮,道,“走,我们接着去抓,不过你们派几个人带些粗绳子跟我一起啊,我抓到人你们好一个个送过来啊!我看你们都一起去吧!”

    王义不满的道:“凭什么我们要听你的?不去!”

    星珮手搭上含心的肩膀,道:“你们还是听话吧!我们老大能抓到山贼这是事实啊!你不认命也不行啊!以后,你们也要叫她老大,明白吗?”

    王义嗤之以鼻,道:“没门!我们只听头儿的话,你想当我们头儿还嫩着呢!”

    含心道:“懒得跟你们这些人讲这么多,小鱼,咱们去抓山贼。”

    说着,她们俩就一起出去了,这次她们来到千里山的西边的山脚。

    “含心,我不懂了,为什么这次来西边的山脚了?”星珮道。

    含心笑了笑,道:“我注意这伙人好久了,千里山西边和南边都有一条山路的,出口都是朝东北方向的,而西边和南边各有五个山贼守着,抢劫路人钱财。我们先把这十个抓回衙门,然后逼问他们的老巢在哪里再一网打尽啊!”

    “看来这次当捕快是对的了。”星珮无奈叹气道。

    含心勾起一抹笑容,道:“我们掉进那深谷呆了两年,现在好不容易出来当然要好好做一番事业了,还有我要找那个老巫婆算账,给我种的什么情人刺!”

    星珮抿了抿嘴,嘀咕道:“她给你种的情人刺你还记得啊!可是你忘记了她为什么要给你种情人刺吧!不过忘记也好,也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了!”

    “你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含心扬起头问道。

    “没有没有!”星珮忙否认,道,“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们去抓人去!”

    “其实我真想知道我的武功是谁教我的,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招式,但是跟人打起来还是蛮厉害的啊!可是怎么越是想要想起来就越忘记那么深呢?仿佛生命中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个人!”含心皱了皱眉,道。

    “好了好了,不要想了,你再想又要头痛了啊!”星珮忙劝说道。

    她们走进从西边的山路走了进去,可是走了很久也没见有人出来,于是在路边那棵大树下休息,星珮道:“含心,为什么会没人呢?”

    含心摇了摇头,然后眼神落在了不远处的草丛中,嘴角浮出一丝微笑,道:“大哥,你躲在草丛里你累不累啊!不是当山贼嘛,怎么还躲着呢?”

    星珮一头雾水,只见草丛里蹦出了一个彪形大汉,手握大刀,凶恶的道:“你们俩,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不然你们别想活着离开千里山。”

    含心拍拍星珮的肩,道:“死鱼头啊,你说大胖子他们那伙人来了没啊?”

    星珮点头,道:“烂木头,我知道,你肯定怕大胖子来抢我们的钱对吧!那我们辛苦偷来的哪能让他们轻而易举得到好处呢对不对啊?”

    含心假装很认真的点头,然后冲那大汉道:“大哥,我们兄弟俩其实是小偷啊,刚偷了点值钱的东西,可是我们的对手大胖子老想抢我们辛苦偷来的东西啊!这样,我们把东西放你那里,等大胖子走了之后我们平分怎么样?”

    大汉不乐意了,瞪大眼睛凶恶的道:“才平分?”

    “那你六我四?”含心伸出手指道,见那人表情还不好,忙道:“你七我三?”

    星珮见那些人还不乐意忙道:“算了算了,就当我兄弟俩交了个朋友,全白送给你们好了!”星珮说着将手中包袱往那大汉面前一丢,这时候草丛中又蹦出来四个,全围住那个包袱凑在一起看那包袱里装了些什么。那大汉一拆,看里面竟是一堆烂木头,正待发怒,只见上面一张大网罩下来,将他们五人正好逮住了。

    王孝和王义走了出来,将那五个人绑好,拖着走了。

    “还有八个!”星珮道,“含心,你打算怎么做呢?”

    “直接去抓咯!”含心轻松的道,“这些人根本没什么本事的,我们才不过两个十五岁的女孩子都能抓他们一窝了,看来我们还是蛮厉害的!”

    星珮摇了摇头,道:“好了,我们去抓吧,早抓早了啊!”

    她们俩正要上山,不巧又看到那个白衣少年,他手执纸扇正下山来了。

    含心没好气的道:“真是!看到他我就没好心情了,星珮啊!”

    星珮干笑两声,道:“这个……上天注定,与我无关啊!”

    白衣少年走到含心面前,淡淡的道:“你这个女人野蛮又不讲理,长相是一副男人婆的模样,我看你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

    “你……”含心气得咬牙切齿,趁他不注意就是一脚,那白衣少年一闪身,纸扇一合,对准了含心的喉咙,冷道:“脾气还这么大,谁敢娶你就奇了!”

    星珮忙道:“公子,你……你小心点啊!扇下留人留人啊!”

    白衣少年看了星珮一眼,道:“我看你还是少跟她过多接触的好。”

    星珮拉过含心,道:“冷月公子,你嘴

    巴要不要这么毒啊!我们嫁不出去碍不到你什么事吧!我们现在是衙门的人,我们要去山上抓人,你不要拦路好不?”

    星珮说着就拉着含心要走,冷月却道:“那八个山贼已经被我绑在正堂了,你去找衙门的人把他们拖回去就可以了。”

    她们俩还愣了愣,冷月已翩然离去了,只有一个冷傲的背影。

    含心不满的道:“哼!冷月公子,我木含心不打败你就不叫木含心。”

    星珮忙道:“含心,你不会要来真的吧!你不是他的对手的,不要逞强啊!”

    含心道:“怕什么啊!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是天下第一,我就不相信我斗不过他。”

    衙门里,众人惊叹于她们俩的能力,竟然

    能将十八山贼一一抓回来。

    乔羽、高大、王孝、王义、丁叮、师爷分两旁而站立,含心从他们中间来回走过,得意的道:“你们还有人不服吗?”

    乔羽道:“木捕快武艺高超,在下佩服!”

    星珮道:“乔捕头说话总是很中听,不像某些人哦,抓不到贼还那么多借口。”

    王孝不满的说道:“武功高点而已嘛,有什么用啊?你看我们头儿,英俊潇洒,做事又稳重,像你们俩嘛,最多偶尔出点小风头而已。”

    “我没说你们头不好,现在说的是你和王义好不好?”星珮不满的道。

    正说着阿三急急忙忙走来,道:“大人,出事了出事了!”

    县太爷拿着本书从里屋走出来,

    道:“怎么了?何事慌慌张张啊?”

    阿三道:“城西流沙村的田大义家中出了命案了,田大义上吊自杀了。”

    县太爷合上手中的书,将书随便往案上一放,说道:“走,去看看!师爷、乔羽,你们俩跟我去,其他人就留在这里看守衙门。”

    含心忙道:“大人大人,我们也要去!我们是新来的啊,您要给我们机会立功啊!”

    县太爷道:“就因为你们是新来的,才不要你们去看。死人可是很吓人的,你们俩看上去还这么小,才十五岁对吧!捕快不适合你们,你们还是当衙役比较好。”

    星珮忙道:“我们要去!有了第一次才有以后啊!我是大夫啊!”

    师爷忙道:“行了,就带他们俩去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

    星珮点头,忙进屋里拿出来她的药箱,就跟了过去了。

    城西流沙村田大义家中,哭声连连,田大义的母亲田王氏以及田大义的妻子田张氏跪在死者身边哭得跟泪人儿似的,邻居都聚集在门口没有人敢进去。

    县太爷带着他们四个人走了进去,田张氏哭着给县太爷下跪。

    含心对星珮使了一个眼色,星珮走上前,蹲在尸体旁边,揭开白布,看到了地上死去的田大义,然后将药箱放在地上,打开开始细细检查尸体。

    含心绕着这屋子里走了走,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目光锁定在那根吊死人的绳子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然后道:“田王氏,我问你,谁第一个发现了你儿子上吊?”

    田王氏捶胸顿足哭道:“是我儿媳妇,她拿织好的布去卖,刚刚才回来,哪知道回来就看到大义上吊自杀了……我这个老太婆身体不好,耳朵不好眼睛也不好,我怎么都没看到大义要寻死呢?该死的是我啊!”

    含心看到案上排列整齐的布,道:“田张氏,那几匹布是你拿出去卖的是吧!”

    田张氏点了点头,掩面而泣道:“是的。我回来的时候我相公已经上吊死了,我忙去找婆婆,婆婆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我们家欠李家二十两,没有办法偿还,我昨天讲了他几句,说他没出息,可是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屋里的东西都没有动过对吗?”含心又问道。

    田张氏点头,道:“我和婆婆解不下来相公,找的邻居李相公帮忙的。”

    星珮说道:“死者脖子上有一道绳子勒过的痕迹,但是他的死因却不是因为上吊,他是死后被吊上去的;死者舌苔暗青,我用银针试过他的喉咙,发现他是死因是中毒;他身上有五处伤痕,两处是被人挠的,三处是被乱棍打的。”

    含心听完星珮的叙述,然后转向田张氏道:“田张氏,我想你应该好好交代下你为什么要杀死你的相公,还有,你的同谋是谁。”

    田张氏一愣,哭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害我相公呢?”

    师爷道:“对啊,小木头,你不要乱判人杀人啊!田张氏怎么可能杀她丈夫呢?”

    含心摆手,示意师爷不要说话,然后一脚踩过地上翻到的凳子,道:“难道你们真以为他是自杀的吗?”众人一见,那凳子被含心扶正,到那绳子的距离远不止一个人的高度,也就是说一个人要自己上吊是不可能的了。

    含心接着说道:“你说你从街上抱着这几匹没卖掉的布回来的是吧!当你看到你的丈夫在屋中吊死,你还有闲心将这几匹布摆得整整齐齐吗?还有,你看你的相公,他身上的衣服都撕破了,再瞧你自己,不也是一样。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你给你的相公吃了毒药,他吃下去发现了,于是他将碗摔破了,这就是地上为什么会有碎碗片的原因;你们俩撕扯了一番,在这过程中你挠伤了他,你伸出你的手就能看到你的指甲上面还残留了一些血迹,然后他掐住了你的脖子,你以为你死定了,这时候有人拿了根棍子打你的相公,打到第三下的时候,你的相公毒发身亡了。然后你们俩便合伙弄成现在这一幕,是不是这样?”

    田张氏听完,吓得瘫倒在地上,道:“我……我……”

    田王氏举起拐杖打在她身上,道:“你这个妇人怎么心肠这么歹毒?我儿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这么害他?”

    田张氏哭道:“对,是我下的毒,但是我没有同谋,田大义日夜都想要我死,我只是

    先他一步害死了他而已,他的死是他自己造成的。”

    含心摇了摇头,转向县太爷道:“大人,这接下来的事情您去处理咯!还有啊,大人,你是不是要考虑留下我们啊!”

    县太爷捋了捋他那两撇胡子,笑道:“以后你们就是衙门的一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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