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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穿越重生

    一只鹰在蔚蓝的天空中盘旋,锐利的眼睛俯视着被篱笆围住的一座木屋。

    它的身下是一片树林,一只兔子在新生的嫩草旁,俯下身子触嗅着嫩草,不时的抬起头,警惕的左右四望。

    雄鹰在兔子头顶上盘旋几圈,一个俯冲迅速的冲向兔子。

    就要快抓起兔子的时候,雄鹰却停住了动作,从兔子头顶翱翔直上,在空中鸣叫了几声,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座木屋顶上。

    “糟糕!”逃过一劫的兔子旁的草丛突然动了一下。

    一个满脸涂满油漆,头上戴着新嫩柳枝扎成帽子的人扬起了头,脸上沾满了混着草香的泥土,他吐出几口口中的泥土,按动了胳膊上的呼叫器,小声的道:“灰狼呼叫大象,灰狼呼叫大象,情况有变,情况有变,迅速撤离,迅速撤离,重复一遍,迅速撤离。”

    汇报完情况,他缓慢的往后爬行,眼睛一直盯着木屋的动静。

    爬到一个粗大的树木旁时,他迅速的跳起来,躲在了树的身后,后背紧紧的靠着树干,侧头观望木屋的情况。

    突然,他感觉一个冰凉的硬家伙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他举起了双手,凭着从军的多年经验,他知道那是一把枪,一把54式7。62mm手枪,他的身子顺着树干,慢慢站了起来:“别开枪,是个误会。”

    话音一落,猛的跃地而起,一个回旋踢,踢掉了那人手中的枪。

    这时他才看清,他的身旁已经站了五六个高猛的大汉,每个大汉的手中都端着一把手枪。

    他摆着攻击的姿势,愣愣的呆在原处,背后起了一身的冷汗,黏住了单薄的迷彩服,春风一吹,有些寒意。

    被他踢掉手枪的汉子,捡起掉落到地上的枪,在身上擦了擦,对着地上狠狠的吐了两口痰,邪笑的盯着他,就如一只狼盯着自己的猎物般。

    一个带着墨镜,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对着捡起手枪的汉子,道:“风子,你丢不丢人,被一个小小的士兵踢掉了手枪。”

    风子回头笑了一下,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嘛,接下来你就瞧好吧。”

    风子举着手枪的把手,狠狠的咋想灰狼的太阳穴。

    灰狼一个螳螂捕食抓住了风子的胳膊,猛地往怀里一拉,另一只手夺过风子手中的手枪,身子躲在风子的身后,手枪顶着风子的后脑勺,中气十足的道:“都后退,不然他的脑袋上就多了一个洞。”

    围着灰狼的几个人,举起双手,缓慢的后退。

    风子连续两次失手,怒火中烧,连性命也不顾了,疯狂的扭动着身子,狠声道:“有种你就打死我,打死我啊。”

    灰狼始终隐藏在风子身后,奈何风子使劲的扭动,他一只手抓的不是很牢固,在风子的一个摆动中,他的脑袋暴露了出来。

    只听一声枪响,一颗飞速旋转的子弹,穿透了他的额头,子弹的巨大力量,带着他重重的撞在了树上。

    “啊……!”灰狼猛地坐了起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居然没有子弹孔。

    “怎么回事?”灰狼不放心的又摸了摸后脑勺,也没有孔,甚至也没有疤痕,心中更是奇怪,仔细回想当时的来龙去脉,他是一个特种兵,这次是去云南抓获一个贩毒团伙,他被安排到前线侦查,岂料被毒贩养的鹰发现,毒贩出现,一场搏斗,然后被子弹打中,那颗子弹确实是打进了脑袋中,他清晰的记得自己身体被子弹的力道弹出撞在了树上,怎么会没有疤痕呢。

    灰狼喃喃自语,却没注意身后的脚步声,直到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后,才缓过神来。

    灰狼回过头,发现抱住自己的是一个三旬左右的妇女,妇女已经泪流满面,见到灰狼回头,妇女擦了擦眼泪,欣喜道:“小海,你终于醒了,娘担心死了,以后别再打架了。”

    “娘?”

    “妈的,小子,你居然敢打我。”一个十二三岁少年的狰狞面孔突然出现在脑海中。

    林海甩甩头,想把影像甩掉,谁料更多的影像传入脑中。

    “妈的,老子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少年不知从哪拿出一个木棍,狠狠的打在了一个七八岁小孩的头顶上。

    已经浑身颤抖的小孩,居然没有敢躲这次攻击,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头顶上。

    灰狼心中一痛,好像是打在自己身上一般。

    “小海,过来,过来,到娘这边来。”一个刚刚开始学会走路的孩子蹒跚着扑到母亲的怀里,呵呵的乐起来。

    各种各样的影像钻入灰狼的脑中,就如无数只针扎在身上般疼痛,不一会,灰狼的脸上便布满了汗水。

    影像结束后,灰狼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他重生在了一个小孩子的身上,根据小孩子脑中的信息,他了解到这里已经不是他原来所处的世界。

    “娘。”灰狼伸出小手擦拭着母亲的泪水,脑海中闪现出一个花白头发,走路有些蹒跚的五十多岁妇女,正慈祥的对着自己笑,心中一疼,默默地道:“妈妈,就别了。”脸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两行泪水。

    妇女看到灰狼流出眼泪,以为是自己哭泣吓坏了孩子,急忙擦干自己的眼泪,擦着灰狼脸上的泪痕,柔声道:“乖,小海不哭,小海是个坚强的男子汉。”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一个头发凌乱,衣服撕得破烂,鼻青脸肿的男子风风火火的走进了屋里,看到坐着的林海,一把搂了过去,泣不成声:“我……我就知道,我们家小海不是那么短命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越说声音越大,最后几乎咆哮起来。

    妇女的眼泪不争气的再次流了出来,她用衣袖擦拭着男人身上的血迹,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去找对方家拼命,但是她能说什么呢,她能阻止一个愤怒的父亲,去找打伤自己孩子的少年的家里讨个说法吗,她不能,虽然她知道对方依仗着是镇子上第一家族李氏的亲戚有恃无恐,而自己的丈夫只有一个靠着一间菜铺子维生的无势力的人,她能做的只是等待在家中,等着负伤累累的丈夫回家,为他擦拭身上的伤痕。

    “娘,娘,我去后山采了一些草药,他们说这个药对内伤有好处。”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声落,一个身着花色小袄,花色裤子,衣服上补着几块补丁,梳着一头马尾的少女走进了屋里,怀里抱着一大捆草,衣服上沾满了土,头发上还挂着干枯的树叶,她愣愣的看着小海,突然怀中的草药掉落在地上,一颗颗大泪珠洒落在地上。

    “娘,我这还有,我这还有。”少女身后,又出现三个年龄各异的女孩,怀里都抱着一捆草药,一头撞在了前面少女的后背,然后愣愣的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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