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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3番外五

    三辆马车在官道上不徐不疾地行进着。

    一前一后的两辆马车,簇新的青缎围边,亮晃晃的黑油大盖,看上去十分气派,可是和中间那辆的雕刻着重重繁复花纹的朱缨华盖马车比起来立刻相形见绌。

    中间的马车不光是外面,里面亦是十分宽大而且装饰得又舒适又气派,根本没有一般马车的局促之感。

    宽敞的暖榻上装饰着几个舒适的绛红色锦缎褥子和靠枕,上面有一张花梨木的炕桌,四周挂满了各色流苏和五彩琉璃,看上去十分地精巧雅致。车顶的层层帷幔之中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白天倒是不太明显,想必晚上会散发出柔和的光亮来。角落里还设有一个香炉,一缕细烟袅袅升起,暖香袭人心自舒。

    里面坐着的正是轻装出行的东方不败兄弟俩个。

    东方不败卷起一点湘帘,看外面天高气爽,黄叶漫坡,正是金秋时节。

    东方不败放下帘子,转首对哥哥说:“华山快要到了。”

    东方宏已经戴上了一个人皮面具,正在往“脸”上粘胡子,闻言只是“唔”了一声。

    东方不败撇撇嘴,说:“你要戴那玩意儿就自己戴,我是不戴的,憋着难受死了。”

    东方宏说:“我还不是怕给人家惹麻烦吗?你自己答应白道那帮子人,允许他们今年搞一次武林大会,就让人家好好搞呗,又跑来搀和。再不把脸遮住了,人家不会以为咱们是来看热闹的,还以为是来砸场子的呢。”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说:“哥哥你就是这么为人家着想。咱们就想私下来看看热闹,又怎么了?谁敢多放一个屁?惹出我的火来,叫他们马上不许办了,大家都没得玩。”

    东方宏已经粘好胡子了,就走过来揪了一把弟弟的脸蛋,说:“别啊,你一个神教教主,怎么出尔反尔呢?”

    东方不败冲着哥哥可爱地呲牙,一副“我高兴怎样就怎样”的任性模样。

    东方宏无奈地摇摇头,说:“行了,你不喜欢戴人皮面具,就穿女装吧,咱们扮作一对夫妇,估计不会被人看出来。”

    东方不败一听就高兴了,说:“好啊,那你给我梳头。”

    东方宏宠溺地摸摸弟弟的头发,说:“好。”

    眉如远山横翠,目似清泉云影,色如春晓,灼灼其华。

    东方不败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又看看哥哥一脸的“大胡子”,面貌不佳,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东方宏莫名其妙,说:“笑什么?”

    东方不败掩口吃吃而笑,半响,才说:“你就不怕人家说我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东方宏连忙移过镜子,左看右看,最后说:“我觉得还好吧,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外面行走江湖的汉子们不都是这副打扮吗?”

    东方不败说:“那随便你。不过,我要忠告你,做人呢,要有点危机意识。”

    东方宏确实想换一张面具来着,不过,恰在此时,外面的车夫说:“启禀主子,华山到了。”

    来不及换装了,东方宏只得作罢,转而抓住弟弟,把一脸大胡子在人家的嫩脸上扎着,威胁说:“不许给我惹事,否则,哼哼……”

    东方不败笑着推开他说:“我保证不会主动惹事,可是,要是有不长眼的要来惹我的话,那就……”

    一行人到了客栈。

    这客栈在华山脚下,一向没什么客人,惨淡经营而已,这几天突然就人满为患了,来来去去的都是一些江湖汉子,每天在店堂里高谈阔论武林大会的事情。

    陪同教主出行的都是东方不败的心腹,由青木堂下的香主吴英东带队。

    吴英东找到掌柜的,要了几间上房,自己先进去看了看,将其中摆设最好,阳光最充足的房间空出来,叫他们擦得一尘不染。随后,在掌柜等人惊奇的注视下,吴英东喝令手下,将马车中备好的教主用的被衾香枕等物件流水一般搬进房中,铺陈好了,吴英东才下楼去走到教主的马车跟前,恭恭敬敬请教主下榻。

    此时,住店客人们正在高谈阔论武林大会的事情。

    众人突然嗅到一阵幽香,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对年轻夫妻出现。男的相貌平平,一脸大胡子,女的则有天人之姿,一双善睐的明眸流转间摄去多少人的魂魄。

    见众男人的眼珠子都粘在自家夫人的身上,那男子不悦地“哼”了一声,这声音不大,却震得众人耳膜都嗡嗡作响,知道这男人虽然貌不惊人,却是内力深厚,是个不好惹的角色,都急忙收了那绮思。

    再一看,一行人已经上了楼,美人的芳踪已然渺渺,众人才怅怅地收回目光,继续方才的话题。

    一个满面红光的汉子大声说:“这次能摘得头筹的不消说肯定是青城派的余矮子了!”

    另外一个人也附和着唉声叹气地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如今咱们五岳剑派是真不行了,居然在华山上看别派的来耍威风!”

    那个红脸汉子便说:“要论剑术,当然还是咱们五岳剑派为高,可是现在你看看华山派岳掌门被人废了武功,嵩山派左大盟主又被东方不败压制得不敢出头,其余的衡山派的一群尼姑又不成事,现在只有看着余矮子耍威风,眼看要跃居咱们五岳剑派之上了!”

    另外一人撞了撞他的胳膊,说:“你别动不动就一口余矮子余矮子地,小心被青城派的鸟人听见找你麻烦!”

    那红脸汉子豪气地说:“我怕个鸟!余矮子再了不得,就算是在这次的武林大会上大出风头,夺了第一,又如何?说到底,这武林大会能开成,还不是东方不败格外开恩?可能也是看我们白道近来太衰败了,才网开一面,给了这么一个选拔新秀的机会。现在倒好了,倒来看他余矮子独占鳌头!老子马上走,不参加,也不看了!”

    旁边的人便说:“生这场气做什么!那余矮子再逞能,就是夺了这武林大会的第一又如何?大不了当上东方不败的家将,还要看人家看不看得上他那挫样!”

    一群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一伙人便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挥舞着兵刃,对着店内的人打将过来。

    顿时店内一阵大乱。

    红脸汉子看这群人大多穿着青色圆领长衫,腿上打着绑腿,头上缠着白布,像是经常在江湖上行走的四川人的打扮,便大喊起来:“他妈的,原来是青城派的鸟人!”

    其中一个矮冬瓜似地人便嘿嘿笑着接嘴说:“龟儿子地,算你小子长了眼,知道爷爷是打哪里来的,却又为何在太岁头上动土,敢在背后嚼我们宗主的舌根,今天不锯了你的口条,你就不知道这世间的‘怕’字怎么写!”

    一阵混战之后,原本说余沧海坏话的人都被制服了跪在地上,那个矮冬瓜便得意洋洋地说:“把他们的舌头都割下来,再在脸上刻上‘多嘴’两个字!”

    在房内听到动静的东方不败皱眉说:“这余沧海也太嚣张了!这武林大会是本座授意下召开的,成功与否关乎本座的威信,岂能容他为所欲为!”

    吴英东马上行礼道:“这帮子家伙竟然在教主下榻之地喧嚣,属下早就看不惯了,教主勿气,待属下去教训他们!”

    吴英东带着几个人一下去,又是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吴英东看着地上跪着的矮冬瓜一张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抖动,显然是害怕至极,冷笑一声,将他一脚踹翻,一双巨大的靴子就踏上矮冬瓜的头,在上面碾转着脚踝,叫矮冬瓜发出一声声惨叫。

    吴英东再一用力,矮冬瓜已经七窍流血,死翘翘了,吴英东这才威风八面地扫视全场抖衣而颤的人,说:“你们这群混蛋都听着!我家主人在此地歇息,你们走路都要踮起脚跟来悄悄地!哪个再敢大声喧哗,叫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还有,武林大会的事情,都不许胡作非为,都要按着规矩办事,公公平平地打擂台,哪个混蛋敢从中作梗,叫大会不得顺利完成的,我今儿这话就搁在这里,他绝对不能活着下华山!”

    房内,听到声音的东方不败满意地说:“吴英东算是会办事的。”

    东方宏在屋内走了几步,说:“你为何要同意白道他们开这一次武林大会呢?我听着外面这帮人的话,对咱们神教还是很不恭顺的,你为什么要允许他们办这个大会,坐视他们发展壮大呢?”

    东方不败的纤指上下翻飞,绣着一方极为精巧秀雅的锦帕,不抬头地说:“难道你想看到白道全都残败了,日月教一枝独秀吗?”

    东方宏纳闷地问:“咱们的口号不就是‘一统江湖,千秋万代’吗?”

    东方不败停下手上的动作,说:“‘一统江湖’,其实咱们现在已经做到了,白道乃至朝廷都对咱们日月教屈服了,可是‘千秋万代’要怎么才能做到?我想为日月教做长久的打算。有一句话叫‘流水不腐’。咱们日月教现在算是江湖独大,教众们在外面威风是威风,可是没有对手,时间久了,功夫也锈掉了,人也变得懒惰起来。所以,我就想着让白道休养生息,恢复一些元气,好叫教众们居安思危,你说办这个武林大会是不是还有一些好处?”

    东方宏恍然大悟,说:“弟弟你可真是一根肠子弯弯绕啊,好深细的心思!”

    于是,白道的武林大会在东方不败的幕后推动下有条不紊地展开,青城派的余沧海兴兴头头而来,一无所得而归。

    百花齐放。少林、武当、五岳剑派、乃至一些在几次倾轧中都顽强地挺过来的小门派都有了一些表现,虽然没有决出最强的人物,但是,大会还是鼓舞了人心,算是圆满闭幕。

    东方不败也很满意,这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东方不败命吴英东等人先回黑木崖,说是想与东方宏单独再去游历一番。吴英东等人便拜别了两位主子,自回黑木崖不提。

    东方不败扮作哥哥的娇妻,两人共乘一匹坐骑,一路浓情蜜意,游遍名山大川,彼此都觉得人生快意,尽在于此。

    唯一缺憾的就是乡野之间的旅舍未免简陋了一些,房间往往不隔音,有时甚至会听到或者看到活生生的野鸳鸯春|宫。

    这一天,兄弟俩游历到了黄山,虽然都是身负绝世轻功,可是看风景不比赶路,还是要一点一点地爬上去、慢慢地品味才有意趣。所以,从华山下来后,爬了一天的山的兄弟俩都困倦得很了,回到简陋的客栈,东方宏好不容易才弄来一大木桶热水,陪着一向爱洁的弟弟一起洗了澡,倒是没那么多绮思,洗干净了之后就直接上床,抱住弟弟沉沉睡去。

    东方不败夜间尿急,独自去茅房解手回来,看见一个男人扛着个麻袋踏着月色而来,那麻袋还微微蠕动着,像是个人的形状。东方不败心知必定是有些鸡鸣狗盗的勾当,但是日日无聊,倒想看个稀奇,便暂不出手,意图看个究竟。

    无巧不成书,那男人居然就径直进了同一处旅舍,而且,就是东方不败他们旁边的房间。

    东方不败心里暗思,昨日听到隔壁传来类似交|合的声音,只是当时自己和哥哥也在忙着,就没有理会。难不成这人竟然是个淫贼,掳获了什么良家妇女来一逞兽|欲?

    先不忙救人,倒是在一旁看他如何行事,反正就在隔壁,若是有什么,再出手不迟。

    东方不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上了床。

    东方宏还在酣睡,恍然不觉弟弟已经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只是在弟弟靠近他的时候本能地将弟弟捞到自己怀里。

    东方不败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面向着墙壁,玉指轻轻一点,原本就不结实的墙壁出现一个圆圆的小洞,正好可以看到隔壁屋里的情景。

    麻袋里装着的竟然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穿着一身翠绿色撒金的袍子,被那男人从麻袋里倒出来之后居然没有一丝常人应有的惊慌之色,只是懒洋洋地骂了一句:“哎呦,你轻点,摔疼我了!”

    那男人不满地说:“做婊@子还怕疼?妈的,装也要装得像一点!重新来!”

    那少年无奈,说:“好吧好吧,别把我又装进麻袋,憋气得很。”

    说着,那少年就自己抱紧了肩膀,缩到屋角,一双眼睛睁得溜圆,故意颤抖着声气,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说:“你要干嘛?”

    东方不败差点忍不住笑起来,现在小倌还有这服务呢,是不是为了满足嫖@客们不能玩到处女处男少了乐趣的心理需求而设的?呵呵,还有点意思!

    那男人大步走上前,一把就将那少年提起来按在墙上,中气十足地说:“干什么?干@你!”

    那少年马上开始夸张地尖叫起来,同时手脚开始扑腾,动静之大,把睡梦中的东方宏都惊醒了。

    东方宏迷迷糊糊地醒来,正要说话,被弟弟按住嘴唇,在耳边轻语道:“别出声,看隔壁的好戏!”

    东方不败便将那个小孔又戳得大了些,两人便一起通过那小孔窥视着。

    此时男人已经将少年的手脚大分,用一根红色的绳索捆在一把巨大的圈椅上。

    东方宏惊得要跳起来,说:“这还了得!快去救人!”

    东方不败急忙掩住他的口,一把拖住他,悄声说:“人家这是情趣。你不懂,就慢慢看。”

    随后,东方宏就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男人使出种种办法“折磨”那少年,而弟弟居然说是“情趣”。

    直到那男人从一个大箱子里摸出来一个巨大的阳@根模样的东西,插@入少年的后@穴,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将两个夹子夹住那少年先前就被绳索磨得红通通的乳@珠。

    少年大喊着:“不要啊……啊啊啊……要死了……停啊……救命啊……救命啊……”

    那男人猛地把绳子扯开,将少年头朝下按在身下,逼迫他跪趴在椅子上,将屁股高高地撅起。随后男人抽出假阳@根,将自己那个粗大丑陋的黑家伙对准了少年穴@口,就要顶@入。

    东方宏再也忍不住义愤之心,猛然跃起。

    东方不败急忙拉住他说:“干什么?不要打扰人家!”

    东方宏怒声说:“你没有听见吗?那少年在喊‘救命’呢!你也太铁石心肠了点!”

    东方不败一愣,就这一会的功夫,东方宏就火速甩开弟弟的手,弹到了房门之外。

    东方不败捂脸:哥哥大人,见义勇为要分场合啊,连带着我都觉得丢人!

    东方宏一脚踢开隔壁的大门,怒气冲冲地将那男人从少年身上掀翻,大骂道:“淫@贼,去死吧!”

    男人吓得哇哇大叫。

    说时迟那时快,那少年却扑过来,抱住东方宏的脚,鬼叫着说:“不要啊,这是我的客人,不是淫@贼。你把我的客人弄死了,我回去怎么和妈妈交代?”

    男人也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我给了钱的。”

    东方宏张大嘴,顿时成为一座雕像。

    东方不败也穿好衣服过来了,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背过脸去笑。

    东方宏悲愤地指着地上的少年,说:“那你鬼叫什么‘要死了’,‘救命’什么的?”

    男人抢着解释说:“其实他是想说爽死了。大人你不知道啊,平素玩一个小倌只要一两银子,我这回可是花了二两银子,真的不是淫@贼啊。”

    东方宏看看少年,希望他出来揭穿男人说的是谎话。

    那少年用一种看土老帽儿的眼神看了东方宏一眼,才委屈地说:“我有什么办法?客人不都是图新鲜刺激嘛,只要客人喜欢,我们就要提供啊。”

    我去!还真是“情趣”啊!那我岂不是坏人家好事?东方宏顿时心虚,便故作强势地一甩手,骂道:“他妈的你们半夜里叫什么魂,吵死人了!”说完就拉着在一旁笑着看热闹的弟弟,逃也似地开溜。

    东方不败回头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如果还能继续的话。”

    回到自己房间,东方不败看着哥哥笑,调侃地说:“大侠,你真是任侠仗义,救人于水火啊,可惜偶尔会看走眼一次。”

    东方宏不好意思,无话可说。他躺下以后又想了想,忍不住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在玩?”

    东方不败唇角微勾,说:“你没留意到那少年的喊声和表情吗?他的叫声是由痛苦到欢悦,后来还有主动迎合的动作,显然是爽得嘛。你可真是,少见多怪!”

    东方宏郁闷地说:“我还不是听见他喊‘救命!’才着急起来的。”

    东方不败笑得在床上打滚,戏耍似地说:“救命啊,救命啊!”

    东方宏咬牙切齿地说:“好哇,你还取笑我!看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

    在亲密的纠缠扭打中某人的小兄弟也充血起立了。

    东方不败吃吃地笑着说:“我可不敢在这里玩。我是怕一会儿也跑来一位和你一样死脑筋的大侠来救我的命。”

    东方宏无奈地说:“这鬼地方不好不好,我想回家了。”

    东方不败轻笑着弹了弹了哥哥的挺立,调侃道:“要不要借我的手一用?”

    正在这时,隔壁忽然又有动静了。

    东方宏细听了听,骂道:“混蛋!居然还有兴致!”

    东方不败凑到小洞那里看了看,笑着说:“这老哥很厉害啊,居然这样都吓不软他。”

    东方宏没好气地躺下说:“可能他是觉得花了二两银子没用上觉得亏了,一生气就又来劲了。”

    这下子,东方宏在床上翻来覆去跟身上有跳蚤似地。偏生那边屋里大战正酣,各种声音都出来了:男人粗促的喘息声,淫@邪的咒骂声,少年的哭喊声,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本来闭目拼命平息欲@火的东方宏越发睡不着了。

    东方宏一面控制不住地幻想自己如果也那般将弟弟捆绑起来,用艳丽的红色绳索去玩@弄他的身体,那会是怎样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美景;一面又唾骂着自己真是太该死了,居然用如此淫@亵的思想去意@淫弟弟。

    正在两难之间,东方不败突然伸手握住哥哥肿胀起来的部位,轻轻地揉@搓着,悄声说:“你喜不喜欢这种调调?要不,什么时候我们也试一试?”

    东方宏大喜过望,抱紧他说:“啊?!好好好,现在吗?”

    东方不败撇嘴说:“现在才不要呢。和那种人隔壁对着做,多恶心,咱们回去再玩。”

    东方宏开心地连连亲吻着弟弟,说:“好,咱们明天就回去。”

    东方不败轻轻地掐了他一把,说:“不过有个条件。”

    东方宏知道弟弟心眼多,不禁苦了脸,说:“你不会中场叫停吧?那真的会憋死人的。”

    东方不败说:“这个不会,但是,我的性情呢你知道,玩什么都要玩得投入才尽兴。你要是能做到全情投入我就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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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海摘星阁。

    教主有令:非传召不得随意接近教主寓所,违令者杀无赦。

    经过一番追逐的,东方宏终于气喘吁吁地将弟弟按在墙上。

    东方不败怒斥道:“你要干什么!”

    东方宏轻佻地说:“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当然是……”他邪恶地凑近弟弟,往弟弟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暧昧地说:“干@你!”

    随后一只手就探入东方不败的衣襟。

    东方不败扭动着身体说:“把你那只肮脏的手拿开!”

    东方宏“哼”了一声,盯着弟弟的眼睛,说:“我的手肮脏吗?待会儿它们可是要弄得你欲|仙……”

    说到最后一个词时,东方宏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东方不败不满地推开他,说:“哪有你这样劫@色的?反反复复弄了好几次,不是卡这里就是卡那里,不好玩,我不玩了。”

    东方宏泪牛,说:“搞着玩你就不要那么认真嘛,跑得那么快干嘛?我追你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地,一追到就忘记要说什么干什么了。”

    东方不败撇嘴说:“自己笨还怪人家。我早就说了我是个做什么事情就很投入,希望做到最好的人,不然不如不做。”

    东方宏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说:“这个什么劫@色完全是个力气活啊,劫了这么一下午,累死我了,还什么都没劫到。不如先去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咱们再继续劫。”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说:“笨死了,今天只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到了饭厅,侍女们早就将各种珍馐佳肴摆放在桌上,然后所有的人全部遵照教主的指令避到外院了。

    两人对坐吃饭。

    今天有一道大菜:清蒸螃蟹。

    东方宏便开始忙你开了,给弟弟剥蟹壳,沾上姜醋放弟弟碗里,叮嘱他说:“这东西虽然好吃却不能多吃,你胃肠不好,吃多了怕积在胃里不舒服。”

    东方不败享受着哥哥的服务,在温馨的氛围中慢慢地品味美食。

    东方宏看了一眼弟弟,吞吞吐吐地说:“等会儿能不能不说那些话?光是动作还好,一说话我就想笑。”

    东方不败皱皱眉,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这次再磨磨唧唧,我真的就不奉陪了。”

    东方不败看看桌子上还摆着一坛酒,拿过来嗅了嗅,眯起眼眸说:“这酒不错,酒是色媒人,你可以多喝点。”

    两人晚饭吃了,又喝了几杯酒,感觉情绪到位了,准备回卧室时,东方宏将酒坛子拎起来,掂了掂,说:“等会儿再喝点。”

    东方不败有些无语地看着哥哥,已经允许他这般那般了,他还要借酒壮胆,真是!

    借着酒劲,又加之夜色的掩护,东方宏的情绪调动了起来,动作也变得豪放起来。

    关门,落锁。

    大灰狼扑向了小白兔。

    小白兔吱吱哀鸣,满屋里乱窜,大灰狼狂追,终于抓住了小白兔的一点衣服,大力一拉,小白兔立脚不稳,向地上栽去,被早就在地上守株待兔的大灰狼抱了个满怀,一起向床脚边滚去。

    东方不败心想,老哥这会子表现还马马虎虎,起码动作很流畅,不禁起了兴致,演出得更加逼真了。

    小白兔拼命摆动着脑袋,躲避着大灰狼的狼@吻。

    越是躲闪越是情@欲高涨,同时,女儿红绵长的后劲也发挥出来,在身体的亲密贴合和摩擦中,大灰狼的某个部位雄风抖擞,平素温润的眼眸中氤氲出暗沉之色。

    大灰狼按住小白兔的后脑,用唇舌堵住了小白兔的“哀鸣”, 霸占了他的口腔,卷住丁香小舌,扫过贝齿,激烈地在里面翻2搅着,深入狂野得令人窒息,银@丝从口角中溢出。

    同时一把撕开小白兔的上衣,大手径直钳住他胸前的红@缨掐@弄起来,力道恰到好处,大灰狼已经感觉到小白兔禁不住挑@弄,喉结处微微颤抖,无助得像狂风中的一叶扁舟。

    大灰狼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小白兔的嘴唇,热乎乎的舌头一路向下,舔过他精巧的下巴,在性@感的喉结处来回舔@舐@啃@咬,感觉到弟弟紧贴的躯体轻颤不已,越发加大了噬@咬的力度。

    同时一双大手握紧他柔韧的腰肢,勃发的下@体隔着衣衫摩擦着弟弟的。

    小白兔的身子一寸寸软了下去,呼吸逐渐加重。

    趁着小白兔情@欲节节高涨,意乱情迷的空儿,大灰狼一把抱起他,丢到大床之上,扑上去。

    小白兔神智瞬间清明,开始奋力挣扎,被力大无穷的大灰狼按在床框之上,双手举高过头顶。

    大灰狼眼神暗沉地盯着手下美妙的躯体,衣襟已经散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胸前的茱@萸在已经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似乎在无助地等待被蹂@躏。

    大灰狼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他将弟弟身上的外袍一把扯,反褪到手腕处,顺势绑在床框上了。

    床底下的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两人偷偷搜罗来的各种情趣玩意儿,大灰狼先把自己扒@光了,在腰上缠绕上一圈兽皮,堪堪遮住胯@下风光。

    大灰狼左手拿着一卷红通通的麻绳,右手拿着一柄细长的类似教鞭样的东西,回到簌簌发抖的小白兔身边。

    大灰狼用教鞭挑起小白兔尖尖的下巴,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威胁,说:“想逃?”

    小白兔无助地摇晃着脑袋,配合地求饶说:“我再也不敢了。”

    大灰狼狂妄地说:“现在晚了,你必须受到惩罚!”

    教鞭向下,一点一点挑开小白兔仅剩的一层薄薄的中衣,慢而从容。

    大灰狼看着没有反抗之力的小白兔在羞耻心之□体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眼神越发暗沉得如同窗外的暮色。

    随后,小白兔被翻转过来,红红的绳子技巧地缠绕上了他魅惑的身躯。

    麻绳交叉穿过小白兔修长的颈脖,各自经过左右两侧的红@缨,在纤细的腰部挽出一个美好的蝴蝶结,又穿过大腿@根部。紧束的红绳勒出双@丘曼妙的弧度后再次向下,缠绕上被拉得大开的两侧膝盖。

    大灰狼缓缓地拉动着绳子。

    粗粝的麻绳同时摩擦着小白兔充血肿胀的乳@粒,柔嫩的下@身,敏感的大腿@根部。

    麻麻痒痒的感觉一波一波向小白兔袭来,随着绳子被拉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在痛苦与快@感边缘来回的小白兔再也克制不住,唇角漏出一声声诱人的低吟,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像是躲避,又像是渴求更多。

    其实此时大灰狼比小白兔还要难受,一边是肿胀到不堪的小兄弟在叫嚣着渴望,一边却要让这手上该死的绳子去百般挑@逗弟弟已经完全情动的身体。

    按照流程,绳子完了就该是玉@势了。

    想到这该死的东西要进入到弟弟那美妙的小@穴去感受内中的紧@致丝滑,东方宏不禁嫉妒起这两样没生命的东西来。

    东方宏一把甩掉手上的绳子,大手掰开弟弟雪@丘之间的隐秘,手指探了进去。

    东方不败回过头,湿润的眼神中包涵着询问。

    东方宏说:“玩不下去了,我要自己进去!”

    随后,钳住弟弟的腰,一个挺@身,就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喊。

    肿胀挺立到极限的火热家伙冲@进去,在里面狂野地左冲右突,就如旷野中肆虐的风,带来难以言说的悸动和快@感。

    需求无度,一夜迷乱。

    —————————————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是阳光正直的青年,所以,有点不开窍,咱们得让他先开窍再吃肉,嘿嘿。

    话说我好后悔没有连载番外啊,收益什么的都是浮云,关键是想求留言啊QAQ.好像妹纸们都跑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几个,既然都戳进来了,就留个爪印呗(*^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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