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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这一天,又是带着弟弟去镇上的医馆里扎针的日子了,东方宏按着惯例早早起起床,烧好早饭,就去叫弟弟起床。

    自从开始和弟弟在晚上的时候玩那种亲密的游戏以来,弟弟就变得更加黏人了,而且,根本不畏惧哥哥的脸色,颇有些恃宠而骄的味道,东方宏有些头疼地想,不知道要叫他几次他才肯起来。

    果然,东方宏一到床边叫弟弟醒醒的时候,东方不败微睁星眸,抬手就抱住哥哥的脖子不肯撒手,脸贴在哥哥的脖子上不住地磨蹭着,口里含含糊糊地说:“哥哥再陪我睡一会嘛,眼睛都睁不开呢。”

    东方宏见弟弟这般爱娇和腻人的模样,心中亦是柔情万种,由着他在自己的脸上身上乱缠乱蹭。

    腻歪了好一阵子,估摸着时辰要迟了,东方宏轻轻地在弟弟的屁股上一拍,贴在他耳边暧昧地说:“再不起来,今天晚上不陪你玩了。”

    东方不败马上就睁开眼睛,一骨碌爬起来,拉住哥哥的胳膊不放,红着脸,口里待说不说地。

    东方宏爱死了弟弟这副又着急又害羞的可爱模样,情难自禁地搂他入怀,吻他玉一般的面颊。

    等到两人终于消停地走到饭桌那边,粥都有些凉了,东方宏不禁心里后悔刚才的孟浪,这下子弟弟喝了冷粥,会不会肚子不舒服啊?

    偏偏这时候时辰又不早了,东方宏本想去将粥热一热又怕耽误了事情,便只许弟弟吃了一小碗粥,算是给肚子垫个底。东方宏心里想着是一会儿到了镇上要是时辰还早,就给弟弟另外买一小碗热腾腾的馄饨吃。

    不料走到村口偏偏没有空着的马车,东方宏牵着弟弟走了好远的一截路才拦到一辆车,估摸着等到了镇上都很晚的了。东方宏便狠了狠心,让弟弟忍一忍,说一会儿扎完针,再一起去吃面条,因为早饭没有吃够,中午可以多吃一点点。

    今天真有些诸事不顺的感觉。弟弟正要扎针的时候,东方宏忽然发现这大夫的眼睛像是不舒服似地,红通通地,还不住地眨巴出眼泪来,东方宏不禁疑心这大夫是不是得了红眼病。

    东方宏生怕那大夫将病气传染给弟弟,索性对大夫说今天弟弟肚子不舒服,不敢呆久了,就不扎针了,改日再来。

    出了医馆,东方宏看弟弟的眼睛,依然是亮晶晶地很有神采,料想应该是没事的,便松了口气,笑着对弟弟说:“今天不扎针了,倒是有一整天的时间空出来了,哥哥陪你好生逛一逛。”

    东方不败高兴得眼睛都笑弯了,兴奋地拉着哥哥的手臂直摇晃。

    东方宏便说:“那我们不如先去吃一碗面,等肚子饱了才有力气逛。”

    东方不败点头说:“好呀,我正想喝点热热的面汤呢。”

    于是,两兄弟又去了那家惯常去的面店,跟往日一样一人要了一碗清汤煎蛋面,呼噜呼噜地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儿,东方宏眼角瞥见弟弟停下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急匆匆地走进面馆的两个人。

    东方宏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顿时呆怔了,仿佛脑门上的七窍走了六窍一般。

    是令狐冲和一个长得十分娇俏的十七八岁的姑娘,后来东方宏知道那姑娘是令狐冲的小师妹岳灵珊。

    尽管是戴着人皮面具,料想他们认不出来,东方宏还是将自己的板凳往弟弟那边挪了挪,尽量将弟弟遮住。

    可是,那两个人完全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事情里,压根儿没往东方宏他们这个方向看过一眼,叫东方宏心下稍安,因为一来弟弟还有一大碗面没有吃完,这时候走一来弟弟不明白会问东问西,反而引人注意,二来这段时间东方宏两兄弟避世而居,两耳久而不闻江湖之事,东方宏心想令狐冲其人与江湖乃至日月教都有很大的牵扯,正好可以从他们嘴里知道自从弟弟失踪之后江湖上的动静。于是,东方宏便假装吃面,运起玄功偷听他们的对话。

    岳灵珊气咻咻地说:“你这个骗子,说好了只帮那个苗疆妖女一次忙,就和我们大家一起去牛背山归隐的,现在倒好,你要娶那个妖女了!下一步你要干什么?是不是要入日月魔教啊?你可和别人不一样,你是魔教头子的乘龙快婿,只要入了魔教,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只怕马上就可以捞个副教主当了!哼,若是那般,我们华山派如今虽然式微,也决计不承认有你这样的弟子!”

    岳灵珊说完就要走,令狐冲急忙拉住她的衣袖,说:“小师妹,你听我说啊。这事儿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我哪里是想要娶任盈盈?实在是迫不得已。”

    岳灵珊转身看着令狐冲,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使她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看起来怪是骇人的,恨声说:“什么迫不得已?难道她拿刀架到你脖子上逼你娶她了?”

    令狐冲吞吞吐吐地说:“唉,这事儿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其实,我最开始不过是对她有些好感,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

    岳灵珊怒道:“你都不喜欢她了你还要娶她?你有毛病是不是?”

    令狐冲无奈地说:“唉,我虽然不喜欢她,可是身为男人总要有点责任感……”

    岳灵珊突然就明白了,惊疑地盯着令狐冲,脱口而出:“责任感?难道你和她睡过了?”

    说完这话,岳灵珊意识到自己一个女孩儿家居然说出这等口无遮拦的话来,亦是涨红了脸,一副恨不得钻入地洞里去的羞愧模样。可是,在见到令狐冲一脸尴尬却不出言辩驳的时候,岳灵珊顿时反应过来这是真的,不禁如遭雷击一般呆立在那里。

    令狐冲扯了扯她的衣袖,哀求说:“走,这里有人,出去我和你说。”

    岳灵珊也瞥见面店的一角有两个人在吃面,但是相隔甚远,料是无碍,便挥开令狐冲的手,怒骂道:“你这个衣冠禽兽!我和你有什么可说的?滚!从此以后再不想看到你!”

    令狐冲急切地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有苦衷的!”

    岳灵珊审视着他,说:“有什么苦衷?莫非是她给你下春>药了?不能吧?就算是魔教妖女,任盈盈看起来也蛮清高的,不可能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来!”

    令狐冲困难地说:“那倒是没有,不过效果也差不多。”

    岳灵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似乎要从他的眼睛里来确定此话的真伪。

    令狐冲见她没有刚才那么锐气,便拉拉她的衣角,说:“你坐下来,我细细地说与你听。”

    于是,那两人便坐下来,令狐冲极小声地说着事情的经过:原来,他被人下了一种奇异的蛊毒,开始时没有任何异状,直到一个月后,就如同被下了剧烈春药一般,一定要与人交合,否则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当时,在他身边的正是任盈盈,没有办法,所以,他们就……那个了。虽然在当时是为了活命才不得已而为之,但是他既然夺去了任盈盈的贞操,必须要娶她。

    岳灵珊怒目圆睁,为令狐冲打抱不平道:“任盈盈一个妖女,哪里会在意那些!魔教那帮子人,杀人无数,早就声名狼藉了,又岂会把什么女孩儿家的一点子闺誉放在心上?大师兄,你不要理她!”

    令狐冲唉声叹气地说:“事情的原委我都告诉你了,不是要求你原谅什么。我知道,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取得你的原谅。但是,我想要你和师弟们知道的是:这一辈子,我都是华山派的弟子,我娶了任盈盈,也绝不会和日月教的人同流合污,为害武林的。”

    岳灵珊一听他还是坚持要娶任盈盈,心都灰了。多年的爱恋成空,在这种极度愤怒和失望的情绪下,她的鼻子里发出连续的冷哼声,恶毒地说:“你和魔教妖人讲道义,就是对武林正道的背弃,还想继续留在我们华山派的门下,简直是痴人说梦!说起来,任盈盈给你下蛊,就算你对她那什么了,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是她不要脸地往上贴,需要你要负什么责任啊?她要什么样的男人不可得的?你简直就是自己往人家的圈套里跳!将来看着吧,任盈盈那德行,往后你攒下的绿帽子可以当街叫卖了!”

    令狐冲怒了,说:“你不要胡说八道!”见小师妹脸上滚珠似地落下许多泪来,又心疼了,解释说:“不是她给我下的蛊,是别人!”

    岳灵珊一听又火了,咬牙切齿地说:“好哇,你还有别的女人!你存心想气死我不是!”

    岳灵珊又说:“给你下蛊的女人现在在哪里?哼,‘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当时怎么不去找她给你解开,以至于拖到后来,铸成大错?”

    令狐冲被勾起往事,惆怅地说:“她死了。不过,我一点也不恨她,和她在一起的那一晚我今生都不会忘记。”

    岳灵珊一双眼睛鼓得和金鱼一般,紧紧咬住嘴唇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想起来什么,说:“是不是那个什么‘龙儿’?”

    令狐冲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闻言便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痴痴地说:“那一晚的月色好美,她也好美。”

    岳灵珊“啪”地一声打了令狐冲一个耳光,骂道:“我看你是不可救药了!那是东方不败!他不是女人!”

    令狐冲捂着脸说:“当时我也奇怪来着,后来,我听说男人也是可以的。”

    岳灵珊气得要拿剑杀了令狐冲,这一席话简直叫她五雷轰顶。

    同样五雷轰顶的还有运起玄功偷听他们说话的东方宏。

    当东方宏听到弟弟曾经和令狐冲共度一夜时,他的手一松,夹紧的面条从筷子上滑落,落在碗里。

    面汤飞溅在东方宏的脸上,他也不去擦,眼神已经呆掉了。

    东方不败关切地喊了一声“哥哥”,就用自己的衣袖将哥哥脸上溅上的面汤擦去。

    东方宏回过神来,对上的是弟弟天真无邪又饱含关切之色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俺喝了一杯咖啡,睡不着就又写了一章,还是放上来和大家分享一下吧。

    这篇文虽然很扑街,不过因为大家的热心留言,我还是写得很开心,在这里先谢谢大家。

    目测日更的情况下,下一周应该可以完结,请大家不要养肥,不要霸王,给我多一些动力吧,么么,爱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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