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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用它杀了人2

    “    来到他家后,看到马正和他妻子柳香肤正在客厅等我。柳香肤对我说,两天前,她的伤口已拆线。看她的样子,似乎可以外出走动了。两个人都穿着睡衣。马正满脸怒气地说,‘刚才发现邮件中有这封信,’说着他从低质的信封中抽出一张写在粗糙纸上的内容奇特的信给我看。”

    “信的内容是,‘六月二十四晚,{就是昨晚}要发生重大事件,请留意。’铅笔写成,笔迹相同,没有寄信人姓名。”

    “我问马正有什么线索,他说,‘虽笔迹有所改变,但寄信人是王强或是刘小力无疑。据他说,从上次柳香肤受伤后,那两个家伙还厚脸皮前去看望柳香肤。假如他们二人中有一个罪犯,那么,这家伙确实是胆大包天!’”

    “谈话间,柳香肤朝坐在那的马正说,‘你把书房里的咖啡拿来叫局长尝尝,’马正起身去走廊尽头书房里拿咖啡,等了一会儿,不见回来,柳香肤说,‘一定是马正忘记把咖啡放在哪了,您坐着,我去看一下。’随后她就去了书房里。

    “我坐的地方靠近房门,稍微挪动身子就能看到走廊尽头书屋的房门,中间有一段距离。因为我没想到要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尽管看到房门也心不在焉。

    “突然,从书房里传来一声惊叫,’啊,快来人呀!’因为关着门,给人感觉好像是从很远地方传来。我闻声冲了过去,打开房门,但房间里漆黑,‘开关在哪儿?’尽管我大声喊叫,仍无人回答。我摸索着,终于摸到开关,按下按铃。

    “打开电灯,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倒在正面窗边的马正,睡衣的胸部浸透鲜血,柳香肤浑身是血,抱着丈夫的身体。她看着我,用一只手指向窗口,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由于过度地激动,我没有听清她说什么。

    “我看到,一扇窗户被打开,歹徒肯定是从那逃走的。我从窗户那跳了出去,外面地方不大,没有能藏人的地方。罪犯可能越墙而走,我在周围搜查了几遍,也没有发现人影。

    “柳香肤没有受伤,只是抱着马正时,身上沾满了鲜血。马正胸部深深地刺了一刀,脉搏已经停止跳动。我急忙给局里打了电话。

    “一会儿,来了五六个警察,打着手电搜查了房前屋后,在窗户底下,罪犯留下几个清晰地脚印。

    “今天早上,我来到王强和刘小力的住处,拿来两个人的鞋进行比较,结果与王强的鞋子完全吻合,王强恰好在犯罪时间外出,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明。于是,立即逮捕了他。”

    “可是,王强没有承认,是吧?”探长问。

    “他矢口否认,他说,我恨马正和柳香肤,曾有几晚上在他家房前屋后转悠,可我什么也没干,绝没有翻过墙头。他们偷了我的鞋子,做了假的脚印。”

    探长摇着头,“不能排除假脚印的可能。”

    “可王强有作案的动机,他也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明。”

    ‘刘小力有不在现场的证明吗?”

    “我们派人调查过。刘小力那时也在外出,当然,也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明。”

    “于是,刘小力穿上王强的鞋子,翻过水泥墙的假设就成立了。是吧?”

    “我们做了调查,王强只有一双鞋子,在犯罪那时间内王强穿着那鞋子外出,因此,在同一时间内刘小力不可能穿着王强的鞋子来作案。”

    “那么说。王强说罪犯偷王强的鞋子的说法是不成立的。”探长露出微笑,他望着天花板,不一会儿,他又讲起别的事情。

    “柳香肤被刺时破碎的玻璃我让张建国收集起来了,我们把它完全复原以后,还有多余。我问马正的母亲是不是把以前掉在外面的玻璃碎片混合在一起了,他母亲说,根本没有。”探长说,“我把那些多余的碎片拼合在一起,是一个细长的三角形。”

    局长眉头紧蹙看着探长。

    “那个马正的伤口与柳香肤的伤口相似吗?”探长问。

    “看来都一样,都像是双刃短刀所刺。”

    “那短刀现在发现了吗?”

    “没有找到。不知被王强藏在什么地方了。我们在他的屋里搜查数遍。仍没有找到。”

    “你们查过杀人的书房吗?”

    “搜查了,没有发现什么凶器。”

    “那个书房里都有什么家具,你把它一个一个说说看。”探长问。

    “一个书架,一张大桌子,两把椅子,靠窗边有个台架,上面放有一个大玻璃鱼缸。马正喜欢金鱼。”

    “鱼缸是什么形状的?”探长问。

    “边长约有五十公分的一个正方体的玻璃缸,上面没有盖。”

    “鱼缸里面你仔细看了吗?”

    “没有,透明的玻璃缸,不是藏凶器的地方。”

    探长笑了。

    “那个金鱼缸会有什么问题吗?”局长有些惊疑地问。

    探长说:“刘局长,上次我听了你的谈话以后,我就让张建国去探听和盯捎了。马正虽然在柳香肤之前有个妻子,但生病死了。两人无子,而且马正有许多财产,你刚才说,你们的人在盯着刘小力。你们在隐蔽处看到,柳香肤送到刘小力到大门口,两个人在悄悄说些什么,好像恋人一样。”

    “探长,您说这与金鱼缸有关系吗?”

    “局长,如果我的想象正确的话,本案可要算是非常离奇的案子了。

    “请您细致的讲一下。”

    探长点了一下头,说:“好吧,您想想那个脚印,如果那是伪造的脚印,那它未必是事件发生时做的,很可能是事先做的。如果那样,那个刘小力完全能做到。他瞅空到王强家偷出鞋子,偷偷到马正家窗外做下脚印,然后再把鞋送回去。王强家和马正家没有多远。几分钟就可以做完。”

    “是呀。”局长不住地点着头。

    “还有一点,我想,这件事有可能不是刘小力一人做的,还有其他人参与。”

    第二天,刘局长又来找探长,“探长,事情正如您昨天最后说的那样,柳香肤招供了。”局长说:“那个柳香肤说,她的目的是要马正的财产,而且准备在继承财产后与刘小力一起过。柳香肤也在迷恋刘小力,她表面做出被刘小力吓坏的样子。目的是叫马正对她放心。”

    3“柳香肤自己将自己的胳膊刺伤,做出一副被害者的假象,谁都不会怀疑罪犯就是被害人。

    ‘如探长所说,凶器就是玻璃,一条细长的三角形玻璃片。柳香肤用这玻璃片刺伤自己的胳膊,将玻璃上的血迹洗净后投入窗后,随后打碎玻璃窗,用窗玻璃碎片掩盖玻璃凶器。他没想到您会叫张建国把那些碎玻璃收集起来复原。

    “马正人很精明,他十分清楚,柳香肤并不爱他,所以他要寻找凶器。即使他没想到那是自伤,但已有所怀疑。

    “马正也被玻璃所杀。为能迅速插入体内,她准备了一块厚的长三角形玻璃。趁马正不注意,突然刺进他的胸膛,擦去血迹后沉入金鱼缸底。时间很充分,在她叫喊‘快来人‘时,已是全部程序完成以后。马正被刺时可能发出呻吟,但因离我坐的地方较远,门又关着,所以我未曾听到。

    “将玻璃沉入金鱼缸真是个绝妙的主意。如果您没有提醒,您上次对鱼缸问的那样仔细,使我感到,那个玻璃缸里好像真藏着什么凶器。我也不会对缸底发生了兴趣。我站在鱼缸旁边仔细看着,终于发现在水底下有一块玻璃。探长一开始就注意到了,真让我佩服!”

    “局长千万不要这样夸我,哈哈。”

    “我不是夸您,我是实事求是地说,真是,要不是您,这个案子还会停留在侦查王强和刘小力这两个坏人头上呢。是您,叫那个柳香肤藏不住了,哈哈哈,高,实在是高!”刘局长朝探长竖起了大拇指。

    “行了,行了,那个柳香肤还交待了什么?”探长把局长伸出的手指拦下。

    “窗后的假脚印是柳香肤所做。她说,在伤口拆线后的第二天,她说在家里太闷了,要到外面散散步。走出家门后,她立即赶到王强的家,把王强的鞋放在包里带回家。在窗后做下脚印后又赶快把鞋送回王强家。

    “柳香肤还供认,恐吓信也是她用左手写成,自己投入信筒的。是为了把我叫到现场,亲临其境,我真叫她给耍了。

    “后来我们把刘小力叫来,但没有发现同谋关系。柳香肤没告诉恋人刘小力,这一切都是她一人计划,一人实施的。她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女子。她诅咒贫困,她心中不知如何痛苦。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男人,也是因为贫困。只要能摆脱贫困,她什么都想干。这是出现了马正这个大财主,为了钱,她答应与他结婚。因为借了王强的钱,所以只得勉强与其同居,但非常倒霉,王强很凶,经常对她打骂。马正替她还了钱,她松了口气,但她决心对王强的虐待予以报复。

    “在和马正结婚前,柳香肤对刘小力就有好感,婚后还瞒着马正,这种好感逐渐加深,最后达到连一天也不愿意和马正在一起的地步。要是离婚,又要失去金钱。贫困已使她受够了,于是,她打起了如意算盘,要把马正的财产据为己有,然后再和刘小力一起过。而且想出了用玻璃杀人这种实在奇妙的方法。女人真是可畏呀!”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可畏,只有这种女人可畏。”探长说。

    “对,只有这种女人可畏。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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