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拆迁办主任19
“小郝，别不好意思，人有外号是好事，对吧？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得外号就成不了人！是不是这个意思？”马志利拍着小郝的肩头问着他。
“不知道！”小郝仰起头朝马志利笑着说。
“你怎么会不知道？因为你有了这个外号，叫我知道了，我一看你这个小青年不错，所以我就想给你说个对象。！你小耗子有了个好对象，不就成了人了吗？你说对不对呀？”
“嗨，马乡长给小耗子说对象，那小耗子可美了！”小刘望着小郝大声地说：“马乡长，您要给小郝说哪儿的对象呀？说给我们听一听。”
“对，马乡长，你把那位姑娘说给小郝呀？”那些小青年笑眯眯朝马志利询问着。
“要说这姑娘，你们谁听了都得眼馋？就是华威饭店的那个汪小凤！怎么样？够意思吧？这个姑娘是东北长春的，她一来到北京就不想回家了，就想在北京找个婆家。那一天，华威饭店的老板跟我一说，我就知道了这个姑娘的心思了，我就对那个老板说，她在咱们这个地方找男朋友可以，但有一条，就是结婚证办了以后，她成了北京的人了，就要离婚，这可万万不成，我坚决不给办这事。那个老板把那个汪小凤叫了过来，当着我的面就问她，她朝我表示，她坚决不那样干，那样干还算人吗？后来，我又去饭店吃饭，老板问我，汪小凤的那个事怎么样了？我当时就对他说，我正在踅摸着呢，昨天，我在马路上看到你们这几个人坐着巡逻车在马路上走。一眼看到小郝这小伙子巡逻车上一坐，还挺英俊，我就想，这个小伙子给那汪小凤一说，那汪小凤准得看得上，所以，我今天就来问问小郝，小郝，你到现在为止，到底有没有对象？你要是有对象，算我今天这话白说，你要是还没有对象，我今天就给你们说和说和，怎么样？小郝，你有对象吗？”
“没有。”小郝说。
“他丈母娘还没有给他生呢！”小郝身旁的那个胖小子朝小郝笑着嚷道。
“你这坏小子可没说对，不是他丈母娘没给他生呢，是他还没有见到他的丈母娘呢。对不对？”马志利笑着朝小郝问道。“好了，你现在还没有对象，我今天就没有白来，小郝，我问问你，你说汪小凤这个姑娘怎么样？你想不想要这个姑娘呀？”
“行，马乡长，谢谢您！”小郝笑嘻喜望着马乡长。
“好，你这小孩还挺懂事的，这事还没怎么办你就先谢上了。哈哈！”马志利笑着，走到小郝的床前，一屁股坐在小郝的绿大衣上，背后用手猛的一拽，拽掉了一颗扣子，攥在手中，扬起脸朝小郝说“好了，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咱就说办就办，来快的，今天晚上，她汪小凤也先甭端盘子端碗为别人服务了，你今天晚上，就到华威饭店去，几点呢？七点吧！你七点去，我七点在华威饭店前台等你，然后咱在和汪小凤一起找一个小单间吃一吃，你们再谈一谈，怎么样？”
“行，行。”小郝不住地点着头。
“小郝，你得多掖点钱！”那个胖小子又朝小郝嚷着。
“人家小郝比你傻多少呀？这事他还不知道？”马志利指戳着那个胖小子。
大家笑了起来。
汪小凤今年35岁，可长得挺精神，人家问她多少岁了？她总是朝人家说不到三十呢。人家看她的长相，还真不象三十。她是东北长春人，结婚十多年了，有一个女儿，家在农村，在农村的艰苦日子，使汪小凤的活跃的心充满了对现代生活的渴望，她开始对自己的家庭生活有些厌倦了，终于有一天，她对自己的丈夫说，她要出去到外面闯一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人家每天吃好的，喝好的，住楼房，开汽车，玩这玩那，自己却眼巴巴的看着人家。自己有一双手，自己并不比别人笨。听到妻子这番话，丈夫虽然心里不怎么愿意，可也没什么正当理由进行反对，便默默同意了。说实在的，汪小凤除了长相有些别致，其他什么特长也没有，来到北京后，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有找到什么好工作。这一年正是华威饭店开业之时，华威饭店的老板到处去招服务员，正当老板举着招饭店服务员的牌子朝四面看的时候，只见一个身材苗条，白白净净的女子朝他走来，老板赶忙迎了过去，笑着朝她问道：“这位小姐，你想当饭店的服务员吗？”汪小凤朝他问道：“到你们饭店当服务员，每月工资是多少？”老板听这个女子张口就问每月工资是多少？心想，这个女子有门，便朝她介绍说：“我的饭店在农村，不管怎么样，每月1500元是保底的。”就是这样，那个汪小凤来到了华威饭店当上了服务员。第一个月的工资没发给她，第二个月的工资发给她五百，李老板说，那个一千先扣下，等到年终时，再发给你。在这两个月，挣了五百元，汪小凤心里很不好受。后来，也就是发了1500元，说是保底，其实就是你的工资了。无奈，她只能在这忍下了。每天起早贪晚地干。
这一天，马乡长带着几个干部来了，汪小凤把菜簿递给了他，：“乡长，您点菜吧。”当她的目光和这个乡长相对时，这个乡长的火热的眼神一下使她的心里一惊，就在这时，一个诺大的手掌朝她的手压了过来。这个乡长笑眯眯望着她。
“乡长，您想吃什么菜呀？”她仍然态度端然地看着这个乡长。
见她这副没有事一样的神态，这个乡长满意地笑了。他一下点了好几个菜。不知为什么，只要这个乡长一来，老板就找到她，叫她前去服务。
后来有一天，这个乡长自己来了，老板又叫她前去，并对她说，你把菜端过去之后，就不要管别的了，在那儿陪着马乡长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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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小郝仰起头朝马志利笑着说。
“你怎么会不知道？因为你有了这个外号，叫我知道了，我一看你这个小青年不错，所以我就想给你说个对象。！你小耗子有了个好对象，不就成了人了吗？你说对不对呀？”
“嗨，马乡长给小耗子说对象，那小耗子可美了！”小刘望着小郝大声地说：“马乡长，您要给小郝说哪儿的对象呀？说给我们听一听。”
“对，马乡长，你把那位姑娘说给小郝呀？”那些小青年笑眯眯朝马志利询问着。
“要说这姑娘，你们谁听了都得眼馋？就是华威饭店的那个汪小凤！怎么样？够意思吧？这个姑娘是东北长春的，她一来到北京就不想回家了，就想在北京找个婆家。那一天，华威饭店的老板跟我一说，我就知道了这个姑娘的心思了，我就对那个老板说，她在咱们这个地方找男朋友可以，但有一条，就是结婚证办了以后，她成了北京的人了，就要离婚，这可万万不成，我坚决不给办这事。那个老板把那个汪小凤叫了过来，当着我的面就问她，她朝我表示，她坚决不那样干，那样干还算人吗？后来，我又去饭店吃饭，老板问我，汪小凤的那个事怎么样了？我当时就对他说，我正在踅摸着呢，昨天，我在马路上看到你们这几个人坐着巡逻车在马路上走。一眼看到小郝这小伙子巡逻车上一坐，还挺英俊，我就想，这个小伙子给那汪小凤一说，那汪小凤准得看得上，所以，我今天就来问问小郝，小郝，你到现在为止，到底有没有对象？你要是有对象，算我今天这话白说，你要是还没有对象，我今天就给你们说和说和，怎么样？小郝，你有对象吗？”
“没有。”小郝说。
“他丈母娘还没有给他生呢！”小郝身旁的那个胖小子朝小郝笑着嚷道。
“你这坏小子可没说对，不是他丈母娘没给他生呢，是他还没有见到他的丈母娘呢。对不对？”马志利笑着朝小郝问道。“好了，你现在还没有对象，我今天就没有白来，小郝，我问问你，你说汪小凤这个姑娘怎么样？你想不想要这个姑娘呀？”
“行，马乡长，谢谢您！”小郝笑嘻喜望着马乡长。
“好，你这小孩还挺懂事的，这事还没怎么办你就先谢上了。哈哈！”马志利笑着，走到小郝的床前，一屁股坐在小郝的绿大衣上，背后用手猛的一拽，拽掉了一颗扣子，攥在手中，扬起脸朝小郝说“好了，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咱就说办就办，来快的，今天晚上，她汪小凤也先甭端盘子端碗为别人服务了，你今天晚上，就到华威饭店去，几点呢？七点吧！你七点去，我七点在华威饭店前台等你，然后咱在和汪小凤一起找一个小单间吃一吃，你们再谈一谈，怎么样？”
“行，行。”小郝不住地点着头。
“小郝，你得多掖点钱！”那个胖小子又朝小郝嚷着。
“人家小郝比你傻多少呀？这事他还不知道？”马志利指戳着那个胖小子。
大家笑了起来。
汪小凤今年35岁，可长得挺精神，人家问她多少岁了？她总是朝人家说不到三十呢。人家看她的长相，还真不象三十。她是东北长春人，结婚十多年了，有一个女儿，家在农村，在农村的艰苦日子，使汪小凤的活跃的心充满了对现代生活的渴望，她开始对自己的家庭生活有些厌倦了，终于有一天，她对自己的丈夫说，她要出去到外面闯一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人家每天吃好的，喝好的，住楼房，开汽车，玩这玩那，自己却眼巴巴的看着人家。自己有一双手，自己并不比别人笨。听到妻子这番话，丈夫虽然心里不怎么愿意，可也没什么正当理由进行反对，便默默同意了。说实在的，汪小凤除了长相有些别致，其他什么特长也没有，来到北京后，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有找到什么好工作。这一年正是华威饭店开业之时，华威饭店的老板到处去招服务员，正当老板举着招饭店服务员的牌子朝四面看的时候，只见一个身材苗条，白白净净的女子朝他走来，老板赶忙迎了过去，笑着朝她问道：“这位小姐，你想当饭店的服务员吗？”汪小凤朝他问道：“到你们饭店当服务员，每月工资是多少？”老板听这个女子张口就问每月工资是多少？心想，这个女子有门，便朝她介绍说：“我的饭店在农村，不管怎么样，每月1500元是保底的。”就是这样，那个汪小凤来到了华威饭店当上了服务员。第一个月的工资没发给她，第二个月的工资发给她五百，李老板说，那个一千先扣下，等到年终时，再发给你。在这两个月，挣了五百元，汪小凤心里很不好受。后来，也就是发了1500元，说是保底，其实就是你的工资了。无奈，她只能在这忍下了。每天起早贪晚地干。
这一天，马乡长带着几个干部来了，汪小凤把菜簿递给了他，：“乡长，您点菜吧。”当她的目光和这个乡长相对时，这个乡长的火热的眼神一下使她的心里一惊，就在这时，一个诺大的手掌朝她的手压了过来。这个乡长笑眯眯望着她。
“乡长，您想吃什么菜呀？”她仍然态度端然地看着这个乡长。
见她这副没有事一样的神态，这个乡长满意地笑了。他一下点了好几个菜。不知为什么，只要这个乡长一来，老板就找到她，叫她前去服务。
后来有一天，这个乡长自己来了，老板又叫她前去，并对她说，你把菜端过去之后，就不要管别的了，在那儿陪着马乡长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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