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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小试牛刀

    在一普通餐厅里,正是午餐时间人群哄闹,我再一次见到了李业。我两天前已经到达Z市这曾经我生活了两年多的地方,一下车就第一时间去到学校,这两天我找到了教过我们的领导、老师,在本地的同班同学,也去过了学生常去的娱乐场所,用尽了一切我所能做到的办法,才得到一个残忍的答案,王鹏高考结束后就回家了,只知道他来自G省,其余的我一无所获,还有一脸不耐烦的老师表情:“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在我第三次出尽全力的用拳头轰向学校门口那堵高墙,疼痛的感觉不断传向大脑,我拨通了李业的电话号码,要说这个地方还有什么让我眷恋的话,李业就是我的希望。

    胖子还是那个胖子,相隔了几个月,唯一让我改变就是心境了,两日来的阴霾感到了一点点喜悦:“嗨、胖哥,好久不见”,“你小子怎么变得那么黑了”李业还是那么喜欢没心没肺的说话,打过招呼后我们聊起了分开了发生的一些事,李业还和我打趣道:“当初和你一起入道的姚信现在已经是张老大的左右手,哪像你黑小伙一个”。我脑子有了一个叫小信的淡淡印象,随口道:“他该不会是靠拍马屁吧”,李业不置可否:“他做人是比较圆滑,面面俱到吧,不过他是有点真本事,一打架来就是不要命的架势”

    。嗯,是比我强多了“呵呵,那要恭喜他了”,我想了想接着道“我想重新加入你们帮派,胖哥你可以帮忙找张老大说下吗?”我已经决定了,我性格上的太多缺陷,唯有磨练让自己变强大,才可以改变自己不让人欺负,我和李业的关系,无疑加入他们是最好的选择。这也没有让李业为难,随即给答应下来了。我和他说起了我在家那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只是王鹏的事我略过没有和任何人提起,那是我心底里难以磨灭的痛苦伤疤,总有一天我会雪耻这段悲剧。

    结账买单的时候李业伸手拦着了我,对我说:“不要觉得欠我什么,这些事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你的钱好好留着,等你有能力了我再吃你一顿好的”,我记得这句话,它点明了我不能逃避的信念,心里默念“这份情谊,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吃完午饭后李业带我去他住的地方让我好好睡一觉,奔走的这两天,让我这一觉睡的无比的舒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傍晚的时候李业回来告诉我老大回来了,要带我去见张老大,路上和我对话说:“你回来的事我已经和张老大说过了,老大平时是很好说话的,去见了他也不用紧张”。

    张老大见到我的时候没有了上次的恼怒,李业介绍我说“老大,这是上次的李烟”,我抬头第一面看见的就是他露出的笑脸,心里仍有一丝芥蒂,低头说:“老大,上次的事是我不对,请您原谅”。只听他爽朗一笑,“哈哈,算了没事了,听说你早已退学了,从现在起就好好跟着我,做的好的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我道了一声谢后听他说:“这里你和胖子比较熟,你就先跟他,让他带你熟悉我们公司的流程和一些处理事务”。我还是比较感激他让我跟着李业的,我也比较担心和其他人是否能合拍。随后我从李业口中才算是真正了解到了公司的运作,张老大算是Z市各类娱乐场所的发条,旗下关联的有多家地下赌场、KTV酒吧,而我们这个团队的组成正是为了保证它的正常运作,团队里的每个人都是有着固定工资的,平时没事的时候还是比较自由的,领头的几个人会拉一些业务回来让他们赚点外快,当初我跟着走街窜巷帖小广告那就是其中的名目之一,所以每个人都是有不同提成的。这个行业风险非常大,所以并不是传说的人山人海,看我那么容易就加入进来就可以理解了。对于这点我没有多少担忧,毕竟这是拓展见识,增强实力最快的途径了,用李业的话来讲就是这个行业就是一个平台,能跳多远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我被安排在公司里面住宿,说是公司,其实就是一间不大的厂房,大部分人员都在里面住着,只有少数的几个是在外面住的,也是为了方便有事的时候迅速集结人员吧,几个资历很老的不想做事的还可以每天在房间睡觉,但我们就不行了,每天要按照上下班的时间干着各类杂活。宿舍里一共有四张床位,住着两个人,加上我也才三个,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他们都在玩手机,一个叫罗颜,我一米七的个子还比他高出了半个头,一个韦铭,需要我仰视才能看到他了,这下好了,高中矮都有了。来了新鲜的血液,他们也表现出对我极大的热情,其中罗颜收起手机,帮我把行李摆好,韦铭也主动把装铺收拾干净,当中闲聊得知,其实他们的年纪比我还要小到一两岁,来这里的时间比我早了一年多,很快熟络后得知我读了高中,都在咂嘴开玩笑道:“原来是高材生啊,有文化的人啊”,我听完都觉得脸红了,“什么高材生,读了两年多没读完就被学校退学了”,“那也是高材生来的,我初中都没毕业呢”,“我也是,教我的老师死得早”,汗,这两个人啊。。。“对了,烟哥,你抽烟不?”,我忙喊停:“不要叫我烟哥,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叫我了,喊我阿烟就可以了”。“哈,对哦,的确是有点拗口”韦铭递给我一根香烟,我接过,想起老大说过这里的人要学会抽烟,问他借了打火机点上,深吸一口,又是飘飘的感觉,眼泪好像是被熏出来的。。。。。。

    过后李业来看我,韦铭提议晚饭过后去酒吧喝酒,马上得到了罗颜的附议支持,我没有去过酒吧,表示不会喝酒,他们两人就朝李业望去:“胖哥,你去不?”,抽着点燃的烟装作故意的问:“你们买单不,买单就喊我一起啊”。两人大靠一声,“胖哥你比我们加起来都有钱还要占我们便宜”,李业乐呵呵道:“就知道你们要打我主意,算了,李烟是我带来的,还要你们多照顾,今晚请你们一起去吧”,“没问题啊,今晚就玩个痛快”,韦铭拉起我往外走,我不会喝酒的、我没换衣服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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