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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凤倾城没再缠上去,盘腿坐在她对面,面色不善地瞧着她,眼底愤懑之意愈发浓厚起来。因方才动了情,此刻身子如火烧般难受,看她掩在被中的柔白身躯,眸色为之一黯,心神荡漾更是难耐了。许是心中作怪,此时,他只觉鼻息间尽是她的馥香气息,又混着他身上浓郁酒香,唇角干涩恨不得立时占了她美妙身躯,想看她在自己身下时的娇羞模样,如此想着,腹下愈发紧绷起来。低头觑着自己腿间,好在有衣袍遮掩着,不然定让她将那丑态看了去。

    抬首之时,见她正狐疑地望了过来,脸上不由红了几分,又想自己这般在她看来定是心虚了,思及此,心中一沉。

    此时不振夫纲欲待何时?

    一伸手将她拥在胸前的锦被扯了过来,又在她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倾身上前压了过去。

    凌无双顿觉胸前一凉,微愣之时他已抓了她的手臂将她压在身下了,墨黑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上,使得她一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她手上微微使力,却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凤倾城低头看她,不语。她亦是不再挣扎,柔媚着眼神看他,如此美色着实动人,怕是男子也会觊觎,忽想起袁国舅,又觉凤倾城这般定是因他凤府荫庇着才没被抢了去。

    静默片刻后,他轻轻碰上了她的唇,察觉到她身子一松,随后心中一喜,松开一只手游移至她胸前,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浑圆之上的红梅被他捏在指间,她蹙眉要去抓他的手,不想却叫她拉了手臂压在枕上,他的唇舌舔舐着她的脸庞,牙齿轻嗑着她的下颚,看似熟练却有些笨拙。

    身体的欢愉使得她轻吟出声,迷蒙着眼神看到他神情严肃似是正在做一件极为要紧的事情一般,她心头一颤,这才清醒过来,如此,便是要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心中陡然生出惧意来,就怕他不懂怜香惜玉莽撞行事。

    “你可是害怕?”他问。

    “若我说了害怕你会停下吗?”

    “不会。”

    她突然咬住他的唇,又伸手去扯他身上单衣,他见她如此便也要去扯她的亵裤,待到将她脱得精光之时他身上单衣却是松松垂在腰上露出精壮的胸膛来。她红着脸拉低了他脑袋,凑在他耳边低语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罢便伸手去他腰间扯他裤子。

    他轻笑,顺了她的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除尽,双手撑在床榻之上与她对视,忽有汗珠滴落至她唇边,她伸舌舔了去。

    凤倾城闷哼一声,气血直冲而下,低头便往她脖颈咬了过去,力道甚是轻柔,吸吮之后再舔舐着那一处,惹得她轻颤频频。唇舌渐移至她胸前,咬住一边红梅,如同婴儿般吮吸起来,滋滋有声……

    两人身子均是滚烫,彼此交缠相偎,室内一片旖旎风光……

    凌无双羞于睁眼,抑制住欲要出口的吟哦,收了手臂圈上他的脖子,弓身迎着他……

    凤倾城腥红着双眸,眼底满是情.欲之色,见她难耐地扭着腰身,他探入一指至她腿间,掬了一手湿滑,他强忍着身下的涨疼,跻身于她腿间,硬挺轻撞她的腿间,握了那龙阳之物便要挤进去,不想被她避开了。

    “为何想要与我行这事?”她捧着他的头颅,轻声问道。

    “夫妻之间本就如此。”

    凌无双一咬牙,翻身将他压到身下,自己跪坐在他腹上,单手掐着他的喉咙,此时也顾不得害羞,轻移臀瓣往他身下去了,微抬身,待到他翘首之物抵在她腿间时,她坐了下去,两人齐齐疼得出声,额上沁出汗珠来,凤倾城让她包裹着只觉舒服,不由轻吟起来。

    凌无双却不似他那般快活,眉头紧皱咬着牙关,猛然撕裂地痛楚叫她不敢在挪动半分,待到那阵阵疼意过了,她才喘着息伏在他身上。

    “为何要这般麻烦?”凤倾城轻轻挺腰,断断续续问道。

    她咬了他一口,道:“如此便记得是我自己要疼这么一回的,日后如何了也怨不得别人了。”

    ……

    凌无双如耗了全身力气般,由着他去折腾,凤倾城伏在她身上,看着她精致的容颜,更是卖力起来,精壮的身躯起起伏伏,背脊上被她抓出了印痕,忍着刺疼,他重重顶入随后浅浅撤出,力道忽轻忽重,凌无双咬住他的肩胛,双腿攀在他腰上,欢愉涌遍全身,深入骨髓,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心中自问可后悔了却答不出来……

    凤倾城哑声轻哼,手臂搂着她的腰臀,将她压向自己,浑身布满了汗珠,两人相连处也是一片濡湿,淫靡之音充斥在耳边,待看到她面容潮红,几个抽动之后低吼一声释放了所以,随后便趴在了她身上……

    许久后,凤倾城甚至满足,横了一只手在她胸前,不安分地揉弄着,他笑着伏在她身旁,圈住她肩头的青丝,餍足道:“可要唤人来伺候着沐浴?”

    她摇了摇头,甚是疲乏地闭着眼睛。

    凤倾城舒爽了一番,若是凌无双让他做牛做马他也是愿意的,见她不愿动便下床去将自己清洗了,又拧了帕子为她拭去腿间的混浊物,瞥见她腿根处的血渍,手下的动作也轻柔起来,五指贪恋地扫过她腿间芳草,看她睁眼看了过来时忙扯了被子覆在她身上,也不知为何扬了唇角,甚是愉悦。“可要喝茶?”

    她点点头,忽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了,忍着身体的疼痛坐了起来,待看到他端了茶过来时不由酸了鼻子,两行清泪便这么流了下来。

    凤倾城见她这般模样,一时慌了神,在床边坐下后便扣住她的肩头,问道:“你哭什么?方才都不见你哭,你这会儿倒是哭了。”

    平日里也少不得听人说起闺房之事,本是极乐怎她就不高兴了呢?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心中一凉,犹豫了半晌,道:“可是我惹得你不高兴了?我方才鲁莽也顾不得你的感受……”他忽然说不下去了,甚是窘迫地瞧着他,心中惶恐可是自己不行才让她委屈的苦了?

    许久后,她叹息一声,卷了被子便躺倒里面去了,“睡吧。”

    是夜,凌无双想了许多愣是没睡着,也不知怎会想到日后,脑中只浮现凤倾城不要她的场景来。凤倾城躺在她身旁,自然知道她没睡,时而还能听闻浅啜声,他的心中颇不是滋味,几次伸了手想唤她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只翻身搂了她在怀里,惴惴不安也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翌日,凤倾城甚是萎靡。凌无双涂了胭脂水粉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只一早发现月事来了,身子本就不利落,如今更是不自在了。透着铜镜,她望着坐在一旁的人,轻抿着唇,也不语他说话,昨夜才共赴云雨的人,此刻却瞧不出一丝恩爱来。

    “凌无双,你欲何为?好端端地又怎么了?”

    “我好的很。”

    “那你为何从昨夜便不理睬我了?”

    “我这不是在同你说话吗?”

    他一咬牙,道:“你对我……你对我可是……有不满?”

    “驸马家世品貌一流,我有何不满?”

    “那你还……”他变得局促起来,起身一甩袖袍走至她旁边,“你昨晚哭什么?”

    “我哭你不要我了,日后我人老珠黄了,你另寻了如花美眷,还要我何用?”

    “我何时说了不要你了?”他紧握着双拳,很是愤懑地瞪着镜中的她,“这般毫无根据,你胡思乱想何苦拿了来害我不得好眠!”

    凌无双将发簪斜斜别入发髻中,又拿了眉笔放入他手中,转身朝他微抬着脸庞,“我也是今早才知我是在胡思乱想,若有这么一日也定会是我先不要了你。”

    他冷哼一声,弯腰替她画眉,心中不快散了一半,仍有一半留着。

    早膳过后,凤倾城被凤老爷叫了去,凌无双便躺在廊间看着红日升起。因早间还是寒凉,巧心怕她冻着便拿了厚实的裘氅给她。

    “公主,您昨夜没睡好吗?今儿一早看您眼睛都红了。”巧心探头看她,“可是驸马伺候不周?”

    闻言,她勾唇轻笑,低垂着眼帘瞧着自己手里握着的玉佩,昨夜见他颈上也有这么一块。半晌后才道:“驸马伺候甚是周全。”

    “那您为何还这么没精神?奴婢瞧着驸马也是,驸马终究是富家少爷,何时会照顾人了,这才一晚上自己竟也般憔悴了。”巧心念念有词,恨不得将凤倾城奚落一番,好让凌无双替她报了昨晚之仇。

    “驸马忧心了一夜,憔悴是自然的。”

    “那驸马……”巧心吱唔起来,对凤倾城霎时转了态度,“想来驸马对您上心的很,也不枉您处处为他说好话。”

    正说话间,芸萱吵嚷着一跃而进,动作甚是利落,不愧是江湖儿女。她一进院内便直往凌无双身边去了,使力拉着她要起身。

    凌无双身子酸疼,哪里经得住她这般硬扯,娥眉紧蹙忙抓了她的手,“有话慢慢说,你先松了手待我坐下来。”

    芸萱正蹊跷着,忽闻巧心道:“我家主子今日身子不便。”

    她微微一愣,半晌后才反应过来,随即红了脸,垂了手在一旁安份地坐了下来。

    凌无双伸手理了理她耳边乱发,问道:“方才那般急切,找我何事?”

    方芸萱轻咬红唇,看她一眼,道:“不说也罢。”

    凌无双轻笑,道:“我倒是好奇了,你且说来听听。”

    “真要说?”

    她点头,“我正愁没人说话呢。”

    “前头姨娘请了秦媚儿进府,这会儿正与她在海棠阁说话呢。”

    凌无双微为抬头看她,笑道:“你怎识得那位秦姑娘?”

    “这有何奇怪,府里下人都识得,她是绸缎庄管事,与凤哥哥同岁,至今未嫁,早年我来这里小住便听闻那秦媚儿对凤哥哥喜欢的紧,非君不嫁。”

    “那你凤哥哥怎就未娶她?”

    “那怎比得上你尊贵?若是我我也会选了你舍了那轻浮女子。”

    她轻笑,有意逗她,道:“我不及秦姑娘痴情也不及她贤能,只生在皇家,除此之外便没胜过她的。”

    “她比她好看就成,凤哥哥与我说他就喜欢你这模样,虽冷了些可也招人疼。”方芸萱说的极是认真,见她不信便举手发誓,“若有半句假话便叫我段大哥不理我了,如此你可信了?”

    她扬唇一笑,微眯着眼看天际的云彩,叫人窥探不出情绪来。

    方芸萱忽想起自己来意,一脸焦急道:“你就不去看看姨娘找她作甚?”

    “想来也是绸缎庄的事。”

    “若不是呢?那秦媚儿贼心不死,到如今还惦记着凤哥哥。”

    “娘是何等聪明之人,又怎会瞧不出来,若是真有意收了她做媳妇何故等到现在?”

    “可我听回生说上回子凤哥哥救了她,一失手碰了她……”

    凌无双细想片刻,道:“可是那秦姑娘上次落了水了?”

    方芸萱惊呼,“凤哥哥与你说了?那秦媚儿的娘亲知道了便托了媒婆来府内,一门心思想让她进门,说是姑娘家的清誉毁了难寻婆家。”她甚是气愤,早前与秦媚儿有些过结,如今见她这般不知耻更是不满她的作为了,美其名曰是为凌无双抱不平,实则是出于私心想叫秦媚儿落败而逃好解她心头恨。

    凌无双扫了她一眼,笑道:“可是那秦姑娘惹得你不高兴了?”

    方芸萱摩拳擦掌,咬牙道:“她惹得我不高兴许久了。”

    四年前,她随着方恒来京,那时秦媚儿含笑站在凤倾城身旁,指着矮矮胖胖的她,笑道:“倾城,她就是你妹妹?怎和你差的这么多?”

    年方十一的方家大小姐,在家备受宠爱,谁敢说她难看了?偏偏那个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将她笑了一遍,害她噩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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