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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太后

    “苏悉!”薛璇依毫不犹豫说出这个名字。

    “苏悉?你是说宁王妃?这……不可能,她没理由也没这个能耐。”薛大人表示不信。

    薛璇依脸色阴晴不定,恨声道:“不,她有理由。因为……一开始我就决定,今晚将恒温珠的事栽赃嫁祸给她,让她百口莫辩,逼得她自请下堂,给我让出宁王妃的位置!”

    “什么!你……你怎么敢这样做?”薛大人一时觉得头大。他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女儿来?竟然连宁王妃也敢动,她为了成为宁王妃真的是魔怔了。

    苏悉抽空瞥了卫凌风一眼,后者回她一个讨好乖巧又无辜的表情。

    下面的薛璇依冷哼道:“有什么不敢的,难道爹不知道,这宁王妃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将属于我自己的位置夺回来,这样有什么不对?”

    薛将军不悦,插话道:“但是你不能将薛府拖下水,你可知道如果老佛爷有个三长两短,你要薛府如何自处!你想过这样的下场吗?”

    “二叔,我也是为了给你报仇啊,苏悉当初那么对你,你心里不也有气吗?你怎么能责备我?再说,这件事太后也是同意的,我本以为稳操胜券,谁知道会出这样的纰漏?”

    太后竟然同意……此话一出,薛大人他们倒不好再责备。

    “那你又是怎么确定此事是薛璇依所为?”薛夫人疑惑道。

    “除了她还能有谁!太后皇后还有咱们薛府哪一个不弄的狼狈不堪,唯独她毫发无损……”薛璇依拿不出理由却一口咬定是苏悉所为。

    薛将军气得想揍她:“薛璇依!以你现在的名声,你不可能再嫁给宁王了!就算苏悉现在立刻死了,宁王妃的位置也不会是你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太子妃的位置你更不用想了。”在她的床上发现赤身光裸的男人,她的名声已经尽毁。

    “太子妃的位置谁稀罕,给我我也不要,但是--二叔,你错了,宁王我是要定了。”薛璇依脸色尽是狠毒之色,“我薛璇依在此起誓,今生今世非宁王不嫁!”

    “你!”薛大人气得咬牙切齿,恨恨甩袖背过身去。

    苏悉戏谑地看了卫凌风一眼,后者举双手投降,哭丧着脸满眼求饶:“娘子,我的心里只有你,月亮可以代表我的心……”薛璇依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这样陷害他?

    苏悉抬头看看皎洁月光,又想起前世的某首歌,噗嗤一声笑了,不过幸好声音低,没有被里面的人发现。

    薛夫人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她想了想,突然道:“小芸呢?你身边的小芸怎么不见?”

    这时候,薛璇依也脸色聚变,她忽然想起,还没发生大火时,小芸就已经不在她身边了。薛夫人也紧张地回想,一边思索一边道:“发生大火的时候,所有人都往外面跑,可我似乎看到小芸往里面冲啊,她不是去救你吗?”

    “娘觉得我需要人救吗?小芸会不知道我的身手吗?”薛璇依冷声反驳。

    薛夫人有些后怕地颤声道:“可是……小芸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且和她一同消失的还有床上那个年轻人。”

    的确,床上那个年轻人出现的太蹊跷了,只要找到他,肯定能查出事情的真相。他们自然相信薛璇依与那人没关系,因为她心心念念想着宁王,连太子妃的位置都不要,怎么会藏男人?

    薛大人和薛将军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然,同时站起来,匆匆离去。

    “老爷……”薛夫人迷惘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很是不解。

    “走吧。”苏悉拉了卫凌风,忽然飞来一句:“你身上可以太子的东西?”

    卫凌风一愣,忽然灵光一闪,双眸囧囧发亮:“亲爱的娘子,这样会不会太邪恶了一点?我会良心不安的。”话虽如此,卫凌风还是很迅速地拿出一枚玉佩递过去,“这个给你。”太子派人来杀他的杀手留下的,他知道那是太子命令人的信物。

    苏悉接过玉佩,哼了一声:“少来,谁不知道宁王最凶残嗜血了?再说这一招还是薛璇依教我的,要学以致用知道吗?”

    九级强者的速度又岂是一般人可比?当苏悉潜进小芸的房间将东西放好,出来和卫凌风去悠然亭取走她之前留下的恒温珠和云天手印下半册,飘然离开后,薛大人和薛将军带的人才刚走到小芸的房间。

    一想到太子信誓旦旦要彻查此事,但是查来查去发现自己竟被牵涉在里面后,苏悉不经觉得好笑,嘴角更是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希望太子会做出正确选择,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再栽赃几回。”

    太子之所以出来领这个任务,自然是有他的算计。第一是为了让卫帝好好瞧瞧他的能力;第二是为了将卫凌风拉下马就算没事也栽赃点事给苏悉;第三嘛,自然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接近梦蝶仙子了,因为事发之时梦蝶仙子也在薛府。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棘手。

    因为查来查去,竟然查到他自己身上。

    薛府的人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一口咬定是自己派人栽赃陷害薛璇依,而理由则是因为--拒婚,还有‘天鸣’事件。

    是,他是抗拒过娶薛璇依为太子妃,但是这算什么理由?不娶她还要毁了她?将他卫凌源当成了什么?最后事情被捅到卫帝面前,他又被卫帝狠狠责骂了一翻。

    太子觉得自己很苦逼,非常苦逼。

    他需要人背黑锅,而这个人必须是卫凌风的人,不然他就输惨了。

    于是,未及多想,他便大摇大摆地带了一队人冲进宁王府。

    “太子带了这么多人进来,这是要做什么?”卫凌风没出门,看到太子带人蛮横无理地冲进来,冷淡地开口。

    太子冷哼,“自然是来找二弟妹问话。二弟不会不知道为兄负责彻查薛府一事吧?当时二弟妹与薛家人发生冲突,为兄现在怀疑二弟妹与薛府纵火案有关,还不快叫她出来?”

    宁王冷笑,他知道太子手中无证据,只不过虚张声势而已。此时的他负手而立,徐徐的微风吹拂,衣袂飘飘,玉带下的流苏翩然翻飞,双眸淡漠邪魅,妖娆轻狂,有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霸气。

    太子在他面前顿时觉得矮了一截,隐隐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感。

    回过神来的太子感到自己很没面子,扬手下令:“如果二弟妹不出来,就别怪为兄不顾兄弟情面了!”

    “太子曾顾过兄弟情面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苏悉端着一壶茶,慢悠悠地步出来,浅浅一笑,“见到太子来了,我亲自去沏茶,反倒耽搁了时间,让太子殿下着急了,太子这是要来抓我回去吗?”

    见到苏悉淡定从容的样子,太子觉得自己太过急躁,反倒没了太子应有的尊贵威仪,便清咳一声,定定坐下,端起热茶来轻啜,端起了太子威仪。

    帘幕后面发出一丝轻微的噗嗤声,苏悉无奈一叹,她知道安亚又埋伏在那看好戏了。这丫头怎么就偏偏有这爱好,而且还乐此不彼,相当让人伤脑筋。

    太子端好架子,冷声问苏悉:“薛府那晚的纵火案确实是你所为吧?”

    苏悉一脸迷惘:“太子您说的是人话吧?我怎么听不懂?”太子不会是第一次问案?这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害她早前还在心内打好腹稿呢,浪费。

    “你别装了!当时你与薛璇依发生冲突,所有人都看到了。”太子的声音尖锐而洪亮,他觉得这样会比较有气势。

    “与薛璇依发生冲突,有罪吗?”苏悉依旧一脸无辜。

    看起来很漂亮的一个人怎么会是笨蛋?太子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道:“本太子的意思是你与薛璇依发生冲突,所以你有动机放火!”

    “有动机就代表会去做吗?”苏悉迷茫地望着太子,见太子一脸认定她有罪的点头,苏悉突然神来之笔一样说句,“太子殿下,你这样诬蔑我,我感到非常生气,气得想揍你。”

    “你--”冷不防听到这句话,太子不由自主站起身怒指苏悉。

    “我现在有揍你的动机,但是你被我揍了吗?”苏悉双手一摊,无辜地望着太子殿下。

    “你--你别得意,我告诉你,我已经找到一个丫环,她可以证明当时你没有呆在房内,而是出去了一会儿,据她说,她对你的广袖流仙群印象很深刻。”

    真是漏洞百出的笑话。她当时的确出去了,但穿的是黑色夜行衣,哪里的广袖流仙裙?做伪证也不做得真实点。

    他有人证,难道她会没有吗?少不得又要利用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了。

    苏悉冷笑:“太子殿下可相信梦蝶仙子说的话?”

    “梦蝶仙子?她的话本宫自然是相信。”太子脑海中浮现出双眸似水清新动人的梦蝶仙子,顿时心神一荡,心思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那好,这个月的十五,太子殿下去醉情楼问一句梦蝶仙子,她自会为我作证。因为当时我与她一同呆在房内,一步都不曾外出过。”

    梦蝶仙子不是与苏悉不和吗?如果她可以出来作证,证明苏悉当时离开过……不管苏悉当时做过什么,这场纵火案的屎盆子就有机会往她身上扣!太子机会顿时心头大悦,觉得自己找到了案件突破口。

    “好!那就等这个月的十五,本太子找梦蝶仙子来与你对峙!”哼哼,到时候看她苏悉还逃不逃得过!

    太子阴霾着脸进来,却以愉悦的心情离开,很多人都传开,说宁王妃要倒霉了。

    看到太子等人走得干干净净后,苏悉这才扬起幽冷的笑容,对着宁王道:“我想仁慈点,可是他似乎不想放过我呢,怎么办?”

    “随便你怎么办,我只管看戏。”卫凌风拉了苏悉坐他腿上,笑得邪魅妖冶,“不过,我的好王妃,手下留情点吧,不然父皇会出手制衡的。”

    “我知道分寸。”苏悉冷哼。还有一个疑心病重症患者的皇帝在,她自然不能将太子连根拔起,不然到时候宁王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苏悉自拿到云天手印下半册之后,很快便将内容都记住了,这本书就成了鸡肋。苏悉本想烧了一了百了,不过她很快想到,如果太子过来找抽,她拿什么反击呢?自然是这本好东西,这可是小芸亲笔所抄。

    既然一开始将太子的玉佩放进小芸的房间,造成小芸是太子眼线的错觉,那么将这本小芸亲手所抄录的云天手印下半册放到太子府,又很不小心地被人发现……

    “唉,太子怎么就这么可怜呢……”苏悉看着那本云天手印下半册,翦水秋瞳神光灼灼,却一脸同情,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种事交由安亚这个盗贼来做,自然是十成把握的稳妥。安亚起先拒绝,但苏悉丢下一句,难道看戏不要花买门票吗?

    安亚顿时被噎住,无奈叹气。被苏悉压迫剥削她已经习以为常了。于是她乖乖拿着那本照苏悉说的去做。于是,可怜的太子又陷入了焦头烂额中。

    有苏悉这位大导演亲自执导,这场闹剧变幻莫测,**迭起,精彩绝伦,足足演了有半个月之久,最后以皇帝陛下处置了薛府作为落幕。

    虽然太后身体方面没事,但是皇室却因为丢了大脸面,所以薛府降爵减薪,勒令薛大人三月不许上朝,在家闭门思过。

    至于薛璇依,太后帮她找了个借口,称薛璇依身边的丫环私通男人,最后畏罪冲进火里自尽。

    至于太子,除了被皇帝一次又一次的训斥,似乎没别的损失。

    表面上,事情似乎就这样过去了,一切回归了风平浪静。

    但是太后此次吃了这么大的暗亏,她岂能善罢甘休?

    后宫倾轧,手段迭出,能爬到太后的位置,并且一坐就是这么多年,咱们这位太后要是没点本事,说出去没人会信。

    太子查不出事情真伪,不代表她没有怀疑。女人的第六感非常准,太后的也一样,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她心中就是认定这些事都是苏悉所为。于是,她看苏悉的眼光就越发的不善了,寒光闪闪,幽暗森森,时时刻刻不忘算计。

    幽暗的慈宁宫,值夜的太监宫女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今晚的太后已经摔破了第三只碗了。

    因为从薛府传来消息,薛璇依因为不堪流言受辱,竟然选择悬梁自尽!虽然最后被抢救了过来,但是她却哭着闹着喊着要出家,实在让人心酸心疼。

    最后,太后将碗筷往桌上一仍,冷声道:“撤了!”

    太后简直是越想越气,将所有的气都撒到苏悉身上。如果当时苏悉没有提议去搜依儿的闺房,就不可能会发生后面的事,这一切都是苏悉的错!自从苏悉嫁进皇室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吃的亏也一次比一次大。

    苏悉简直就是克星,灾星!如果再放任她做大,整个皇室都会被她颠覆了!

    认定了一个人坏,脑子里想的便都是她的可恶。太后也不想想,当时是苏悉将她抢救了出来,如果不是苏悉,她说不定早就被人踩死了。

    在太后将自己关进房内生闷气的时候,王皇后听到太后因为薛璇依自尽的事用不下膳,便故作贤惠地亲自洗手做羹汤,烧了一桌子菜送到太后的慈宁宫讨好她。

    “母后,您自个儿的身子重要,多少还是用点吧,这些是臣妾亲自下厨做的,都是您平时爱吃的。”王皇后在一旁跟着哀声叹气,“唉,依儿也是,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呢,如果--”

    “闭嘴!”太后怒喝一声,将案几掀开,菜汁高汤洒落一地,王皇后避之不及,衣裙上也被洒上,但是她来不及收拾,急忙跪下。

    “老佛爷,您、您息怒啊。”

    “你觉得我老了,动不了了,治不了你们了,所以开始嚣张了,是不是!”太后重重一拳砸在椅座上,木屑应声而咧,此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逼人气势把王皇后吓到了。

    王皇后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忙着跪着爬过去解释:“没有没有没有,臣妾对老佛爷忠心耿耿,怎么会有异心,绝对绝对没有……”

    “你没异心?哼,皇帝可不就是听了你的话,才将苏悉指给风儿的?你还敢说你没有异心!不要告诉哀家,你不知道哀家原本是想将依儿指给风儿的!还敢说自己没有异心。”太后咬着下唇,脸色怒不可遏。

    “我……”说起这件事,王皇后就毁的肠子都青了,就想呕七天七夜的血。她一直以为苏悉是传言的那样不堪,将她指给宁王也是想让宁王成为朝野的笑柄,谁会想到苏悉私底下竟然这么厉害?

    “皇后,哀家知道你的心思,你想让依儿嫁给太子,然后借薛家来牵制哀家,让哀家心甘情愿地帮太子。”太后的眸子发着幽幽冷光,似能将一切看透。

    心思被太后完全猜中,王皇后心中大惊,急得冷汗淋漓,想辩解点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见皇后惶恐地脸色苍白,手背被汤汁烫的红肿也没痛呼,太后的气也有些消了,语气不由放缓:“皇后,你想得太多了,太子本来就是储君,自……你娘家的事情发生后,他的地位只会越来越稳固。”

    “老佛爷,您说笑吧?”没有外戚支持的太子,地位会越来越稳固?这怎么可能?

    太后看王皇后的目光带着怜悯,她老人家表示对皇后的智商表示压力很大。

    皇帝的心思,她这个做母亲的岂会不知?有这样一个笨皇后,又没有外戚撑腰,太子相当于孤立无援,这样的储君岂不是最安全可靠的?所以太子的地位很稳固不会动摇,至于多年后新帝登基……看皇帝的身体状态,那真的是很多年之后的事了,到时候谁又知道呢。正因为一眼就看到尽头,所以她根本就懒得参与争储一事。但是,这样的事又怎能说给皇后听?

    “老佛爷……”见老佛爷用一种很奇怪很复杂很怜悯的目光盯着自己,王皇后觉得自己胸口凉飕飕的,有什么很重要的,但是她却怎么也想不到的事。

    “皇后,你后悔了吧?当初将苏悉指给风儿,你可曾想过有今日?”太后冷冷开口。

    “老佛爷,其实……当初并不是臣妾提议的,在陛下面前吹枕头风的,另有其人。”王皇后咬牙道。

    自从苏悉嫁进来后,她发现丽妃虽然表面上依旧温顺,但是交代她办的事却拖了又拖,很明显她已经有了异心,而且,皇帝对她的宠爱日益更甚,她嫉妒快要疯了。

    最重要的是,今日自己埋在丽妃宫里的线人来报,丽妃竟然怀孕了。

    她要是生下公主,还没什么,但如果剩下一位皇子,以陛下如今对她的宠爱,那……王皇后眼底闪过一抹恶毒。丽妃,是时候除掉她了,现在正好借太后的手。

    “是丽妃,不是你?”太后听后,陷入一片沉思中。

    王皇后完全不提当时是她给丽妃下的命令,哭丧着脸,可怜兮兮道,“当时是丽妃在陛下耳旁,说苏悉怎样怎样好,完全不是外界所传言的那样,陛下当时答应下来,回头这才与我商议,我又岂会逆陛下的意思,自然说好了。现在想起来,丽妃肯定早就知道苏悉的能耐,而且她最近与宁王走得极近……难道她是宁王的人?”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太后冷道。风儿的虽然敛了锋芒,但是他实在太出色了,他的才能是无论怎样韬光养晦都遮掩不住的。

    看到太后幽冷的目光中闪的杀气,王皇后知道丽妃有可能成炮灰了。丽妃为了怕孩子在后宫倾轧中被人陷害,怀孕的事一直瞒着别人,这下有她苦头吃了,王皇后心中暗暗得意。

    “但不管怎样,苏悉决不能放过。”太后的这句话更是让王皇后心花怒放。

    王皇后退下后,太后拿钥匙打开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碰触一个由黄布包裹的东西,打开后露出里面的精巧木盒。

    木盒不过三寸见方,紫檀木上雕着凤凰展翅的图案,周围镶嵌着南海翠玉、玛瑙明珠,古朴雅致奢华瑰丽。

    太后眼底浮起一抹阴冷诡笑,她缓缓抚摸上面的痕迹,良久良久。

    有多少年没有用这个东西了?自从先帝死后,原以为这辈子都用不着,却没想还有让它们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苏悉,你准备好了吗?

    太后朱唇微启,声音轻缓,一字一顿,在空旷森冷的寝宫中,听起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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