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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一路惊魂终须尽 暴徒欺身夫无泪

    为了安全,李艳在前往的路上还是偷偷的报了警,本以为报警就有了一层保险,却不料自己报警紧紧过了十分钟,自己坐的出租车还未驶出市区,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突如其来的打了过来,因为路途遥远,时间持久,出租车司机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间,有话没话的找李艳闲侃,但李艳心里乱蓬蓬的,肯本无暇顾及司机师傅的闲聊话题,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司机师傅也自知无趣,自顾自的开起自己的车来,车厢里瞬间变得极为安静,这种安静让李艳止不住有点昏昏欲睡,不料这突如其来的刺铃一下子打破了这种平衡,将李艳和司机师傅同时给吓了一跳,李艳看着手机上那个陌生的号码,不知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还是第六感作祟,心里似有七八个水桶般七上八下的相撞,不知是凶是吉,但手机铃声持续不断的响着,李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喂,请问你是哪位?”李艳出于礼貌还是首先问道。但那边却迟迟没有人回话,甚至连一丝电流摩擦的噪杂声都没有,那种出奇的静有点不同寻常,李艳以前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心里感觉不妙,心里的直觉告诉她这电话不是什么骚扰电话,不自觉的开始喘起粗气来,加速的心跳让自己那丰满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但是那边还是迟迟没人说话。

    有点抓狂的李艳的不禁提高了声调,“请问你是哪位?不说话我挂了。”说完李艳便欲挂断,还未等自己有所作为,一声男人痛苦的叫声从那边传来,声音来的太过突然,而且特别刺耳,李艳冷不丁被这声痛喊声给吓了一跳,自己被惊的啊的一声将手机给扔在了地上,出租车师傅也听到了电话里那声刺耳痛吼,李艳突然跟着一声喊叫并叫手机扔到地上,将他也给惊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的他一个急刹车,转过头来看着脸色苍白的李艳:“小姐,你没事吧?”

    李艳自知有点失态,慌乱的用手整理一下额头的头发,故作遮掩的说:“没事,不好意思,我一朋友恶作剧,让你见笑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太能恶搞了,这样会吓出人命来的。”那出租车自己约四十岁左右,李艳跟其年龄相仿。但因为容貌依旧看起来青春未老,竟被司机师傅误以为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李艳被人以年轻人称呼,心里有点好笑和羞涩,都是半老徐娘了,哪敢跟年轻人比肩,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李艳那容貌和身材真如青春少女般,完全能乱人眼神。

    李艳呵呵的笑了一声,叫司机师傅继续开车,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此时的通话早已结束,但手机却收到一条彩信,李艳心想自己没办理过套餐活动,手机除了通话之外只是偶尔跟自己的女儿梦玲进行短信联系,怎会无缘无故的收到彩信呢,好奇的她打开了彩信,手机屏幕上出现的那幅画面差点再次让李艳惊叫起来。

    手机上的那张照片显示的是一个血淋淋的人手指,看起来比较小应该是人的小拇指,这血腥的画面看的李艳有点恶心,本想立刻关掉手机的她却发现图片下方还带着几行话,李艳忍着那股恶心继续看那几行字,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心立马凉了半截,心里那股恶心也变为了一份锥心的痛。原来这根小拇指是自己丈夫梦君的手指,绝顶男短信中警告自己,这是对自己贸然报警的后果,如若再敢违背其意行事,那她看到的便不是一根手指这么简单了。看到这,泪水不自觉的从李艳眼角滑落,是无助还是心痛,一个身单影只的妇道人家,李艳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但事已至此,这只能是一条不回头路,为了家人,更为了女儿,回头只会造成更大的灾难。警察局是不抱任何希望了,区区十分钟绝顶男就知道自己报警了,警察局内肯定与此人有着幕后交易,是凶是吉,是生是死一切都看自己的造化了,但自己去是必然的了。

    据说,人在心情忐忑时脑电波会极为杂乱密集,就如同地球上的磁场般,因为太阳黑子的爆发而突然加强或减弱,如果磁场太过猛烈,不只是造成电子设备失灵,更会影响到人的心智,产生幻觉;而人的脑电波亦为一种磁力波,在心情烦躁时,脑电波的忽强忽乱会让人产生幻觉,感觉时间慢如蜗牛,有人说相对论中速度绝对不能高于光速,但磁力波比之光速有快不慢,似乎存在于超光速这个空间中,在相对论公式下,时间会果断的慢了下来,让人在另维空间里感觉时间似乎停滞不前,但一旦思想有所平复,便会再次处于亚光速空间里,恢复正常的对时间的认知。本来只需一个小时的时间,李艳却感觉仿佛过了一年,在时间的煎熬中终于到达了噩梦之地,那个废弃的炼油厂。

    提着那装满三百万现金的黑色行李箱,李艳心里没底的前往那个废弃多年即将被拆除的炼油厂,还未看到炼油厂的大门,突然一个身穿黑色背心,正是上次跟随魂烟枪去他们家骚扰的一个光头男,用一块毛巾在李艳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鼻嘴,一阵惊慌的李艳一阵挣扎,手中紧紧的握着行李箱不放,但那毛巾里面似乎掺杂了迷药,李艳挣扎了一会便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李艳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间光线很暗的房子里,整个房子只有顶部有几扇小窗户,而且都被拇指粗细的钢筋给封闭着,墙壁全是精钢的,李艳意欲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被紧紧的绑缚在一根废弃的输油钢管上,身体肯本动弹不得,却扭头一撇发现了梦君站在离自己不远处,梦君浑身是血,白色的衬衣被凝固的血污染成了黑色,梦君手腕处被锁链紧紧的铐住,脚尖稍稍触弟,整个人似乎被锁链给锁住手腕硬生生的拉着手臂将他整个身体给吊了起来,梦君低着头,蓬乱的头发遮掩了他全部的面孔,一副毫无生气的样子。

    看到梦君这样子,这可把李艳给吓坏了,以为梦君已经被折麽死了,泪水又止不住流了出来,此时却见梦君的脚尖突然动了一下,李艳心里稍慰,叫了声梦君,李艳明显感觉到梦君身体稍慰震颤了一下,但梦君却还是低着头,毫无反应。而此时的梦君虽然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但头脑还是清醒的,自己早就知道李艳被抓了进来,但自己却无能为力,而且自己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样,一向很注重仪表,很自负的他不只是自己感觉羞愧,对于李艳这个贸然的举措不但不知感动,心里却多出了几丝愤怒,恼她不该这么鲁莽行事,都说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一个人的行事作风,梦君的自负让他不禁不能忍受失败,更不能忍受侮辱。但李艳岂知梦君所想,只知道梦君被折麽成这样,或许心智不清,只是一味的呜咽啜泣。

    咔咔的金属摩擦声中,这个房子里那唯一的一扇门开了,首先进来了两个穿着黑色背心的光头男,站在内门两侧,紧跟着绝顶男两手空空,带着一脸淫*恶气的面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一头紫色长发的紫金蛟,紫金蛟手里提着李艳提来的那个黑色行李箱。

    看着推门而进的这伙亡命之徒,李艳用力的挤着眼睛欲将眼眶中的泪水给挤掉,却没想到那绝顶男进来便来了一句:“怎么样,夫妻相聚是不是特别的激动,怎么我在外面没听见一丝动静呢,莫不是相互嫌弃了?”说完哈哈的淫笑起来,站在内门两侧的那两个手下也跟着大笑起来,但紫金蛟却一脸严肃的面孔的站在绝顶男背后,就像一个木头人般。

    李艳抬起那楚楚可怜的脸庞,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跟绝顶男说:“你们能不能放了我跟我丈夫,我们一定会将剩余的钱还给你们的,只求你们给我们点时间。”

    “放过你们?”绝顶男故意用一种很惊讶的语气说道,“放过你们可以啊,我没意见,但就不知我这些兄弟们愿不愿,要不你求求他们?”绝顶男看着李艳那姿色摄人心魂的面容,有点要挑逗她的意思,对于李艳的祈求尽回一些不着调的油枪话。

    李艳却真当真了,再次将刚才的话向绝顶男身后的紫金蛟和那两个手下说了一遍,紫金蛟还是沉默不语,但那两个喽喽却尽出坏水,其中一个说道:“让你丈夫出去筹钱,你嘛,就留下来让众兄弟们舒服一下。”

    “放你娘的王八蛋屁。”梦君一直处于清醒状态,虽然被半吊在空中,看似昏睡了过去,但却一直竖着耳朵在听着他们刚才所说之话,听到那个喽喽口出淫言,自尊心极强的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那喽喽被梦君突如其来的喊声给震慑住了,吓的浑身哆嗦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眼中瞬间充满了恶毒的愤怒,但老大在此,自己只能按耐住怒火,随时听候吩咐,绝顶男却一脸嬉笑,“吆,感情这是装死呢,害的兄弟们都没尽兴。”刚说完这句绝顶男语气峰转,暴怒道:“他娘的老子打听清楚了,这臭婊子带来的这三百万是你们俩的共同财产,老子他妈的借出去一千万收回来三百万,都你娘的给老子吞了,不说出那一千万的下落,老子让你一块块的出去信不信。”说完走到梦君身边,直挺挺的朝着他的膝盖处就是一脚,这一脚力道奇大,疼的梦君紧瞪着双眼,浑身哆嗦着,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脸都变成了酱紫色,但却没有喊出一丝痛吼。

    李艳怎能看到梦君受如此对待,当即朝着绝顶男哭求道:“求求你别打他了,我们不是不想将钱还给你们,只是钱被他公司的两个手下给卷跑了,我们真不知道那一千万在什么地方。”

    绝顶男被李艳这么一哭,又看到梦君那身不如死的表情,心里大为宽慰,转身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用手来回抚摸着李艳那滑润的脸庞,本就被勾摄心魂的绝顶男忍不住凑到李艳勃颈处嗅了一下她身上散发的玫瑰花香味,李艳紧闭着双眼,侧着头只能默默的忍受着,泪水再次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陶醉够了,绝顶男色迷迷的眼睛近距离的直视着李艳,“看来我还真是错怪你们了,是那两个兔崽子私吞了老子的一千万。”李艳本以为绝顶男真的心慈了,却不料绝顶男再次话锋一转,“他妈的好一个夫唱妇随,都给我装是吧,老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今天不整点刺激的,看来你们是不会开口了。”说完朝着紫金蛟使了一个眼神,紫金蛟会意的将那个黑色行李箱放到绝顶男边上打开,那一沓沓红色百元大钞层层叠叠的尽展眼前,绝顶男眼中凶光和色欲奇现,直接抓住李艳的上衣领口,用力一扯,随着一声裂帛的声响,李艳整件上衣完全被撕扯了开来,只剩下里面一件粉红色的胸罩。李艳双手被束缚着,自己又被绑缚在一根铁管上,自己的身体完全身不由己,更不要说反抗,只能晃动着身体,一边哭着一边恳求着说着不要,但绝顶男岂理会她的哀求,在李艳一声惊叫声中,绝顶男直接一把将她身上的胸罩给扯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具身材曼妙的上半体,绝顶男色欲顿时大起,伸手便欲去扯李艳的裤子,却没想到梦君竟然哈哈大笑起来,绝顶男本是欲让梦君开口说出那一千万的下落,虽然现在也有了想拿李艳发泄的欲望,但却没想到梦君却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起来,一脸怒气的扭头怒声道:“你笑什么?”

    梦君并没有回答绝顶男的话,只是一味的哈哈大笑,弄得绝顶男心里一阵发毛,但自己暴力的一面很快便展现出来,直接拿起一沓百元大钞,对着梦君的头部就砸了过去,“妈的告诉你,老子他妈的看重的不是钱,是他妈脸面知道吗?你这兔崽子当初在爷面前好话好说的,结果转眼就给我来这一套,要是不把这一千万给找回来,老子以后有何颜面面对众兄弟,岂不是被道上人耻笑。”那沓百元大钞啪的一声砸到了梦君头上,没想到梦君却突然开口说话了,“你个贱人,谁让你来的,你就是来让我丢脸的看我丢人的是吧,我出去就休了你,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梦君出口竟然是这样的几句话,完全出乎绝顶男的意料,绝顶男可谓是有点思维简单,一时不知道梦君此话是真是假。

    不过李艳却一脸震惊,用一种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梦君,“我给你丢脸了?我为了你整日的担惊受怕,为了你不顾自身的安慰,在你眼里却是给你丢脸了。”

    “对,你就是给我丢脸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梦君大声的喊道,那声音不带一丝苦楚,听起来似乎是斩钉截铁,冷面冰霜。

    哀莫大于心死,李艳还打算抱着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想法,跟梦君来年再做夫妻,没想到梦君却对自己说出如此心寒的话,一滴绝望的泪水滑过脸颊,对于自己被赤裸了上半身如今却已完全不顾,自己男人出口都一个贱字,自己还有何动力去挣扎的。绝顶男一时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打的算盘一下子感觉似乎无效了,刚才勃 起的性欲也顿时化为无形,却没想到一头紫色长发的紫金蛟走到绝顶男边上,耳语道:“大哥,千万别中计,我估摸着梦君这老小子是在给你演一出戏,好让你放了这娘们。”

    可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紫金蛟一句话让绝顶男如若顿悟,一拍自己油光瓦亮的脑门,计上心来,在紫金蛟耳边耳语一番,然后大声骂道:“妈的,世上竟有你这种男人,你有种,比我狠,爷我服你。”说完一挥手,那两个喽喽转身出门而去,看着地上的那三百万,绝顶男做出一个很令人吃惊的动作,直接一脚给踹飞了,红色的钞票顿时在空中飞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看了一眼那半裸的李艳,绝顶男有点意犹未尽但却性趣全无的走了出去。

    看绝顶男走了,紫金蛟一脸诡异的笑容中走向李艳,李艳惊恐道:“你,你要干嘛?”紫金蛟用一种很淫*的语气说道:“当然是替我们老大伺候好你了,要不于情于理都在我们老大那过不去。”说完便到了李艳身边,打开了将李艳绑缚在铁管上的那跟绳索,直接将李艳从地上提起来,用力的将李艳顶在了铁管上,顺势便去脱李艳的裤子,李艳哪肯屈从,不断挣扎着,结果紫金蛟直接狠狠的甩了李艳两巴掌,直接将李艳给打懵了,有点半晕半醒的李艳完全失去了反抗力,任由紫金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梦君见自己刚才的话虽然对绝顶男起到了一定作用,但紫金蛟似乎识破了自己的计谋,而且听到那两声响亮的耳光,不禁努力的挣扎着,晃动的手腕上的铁链,大声的骂着紫金蛟,无奈还是屈辱的泪水从他脏兮兮的眼角处流出,但紫金蛟对于梦君的咒骂完全视若无物,有点过度兴奋的他直接用最粗暴的方式将李艳给糟蹋了,李艳虽然被打懵了,但对于在自己身上蹂躏着的紫金蛟潜意识里还是抗拒着,有点无力的推着他,但却只是蜉蝣撼大树,无能无力。

    区区的十几分钟,在梦君眼里却是恍如半个世纪,紫金蛟心满意足的出去了,只留下不知是还未清醒还是屈辱痛苦伴随着心死的李艳裸露着身子倒在地上,看着眼前被摧残的妻子,梦君此时却感到了万分的惭愧,作为一个男人,不但没有让自己的妻子享受一般女人该有的幸福,还因为自己的自负而连累了她,让她受到如此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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