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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消息

    总得来说,这次游玩张海量的收获很大,他最想把这种收获与两个人分享,一个是李玟,一个是肖林。事实上他一进医院就给李玟通了个电话,说道:“李教授,最近好吧?”“我在想,张教授最近是怎么了?竟然经常给我通电话了。真是让人意杨不到啊。”“呵呵,李教授,还记得上次给我说的那种高器质生活不?”“当然记得,我现在过得离那种生活已经很近了。”“嗯 ,我把那种道理不但给我老婆讲了,而且还带她出外去旅游了一圈,无论老婆,还是艳艳都触动很大。”“你老婆现在的脾气好一些了?”“基本上不怎么发脾气了不说,现在都会和我们开玩笑了。她还说这样过没什么不好。”“那可真是得恭喜你了。”“呵呵,这样说,我是得谢谢你的。”“好了,好了,别说这么多客气话了,我这还有病人呢。”“好吧,过两天我请你吃饭,还有你那个孙小杰。”“好的,没问题,他我也替他答应了。”“那就这样,拜拜。”“拜拜。”张海量觉得他完全没有把他的这种感觉分享出去,他还要找一个对象把他的这种欣喜说给他听,他甚至想把他的病人全部招集起来,好好谈论一下关心则乱的问题。但他知道在当前的医疗环境一下,以当前的医患关系,他不能这么做。如果是人爱以后的关系变好了,还好说,要是不好了,那就完蛋了。看到每个病人的祈求的眼神,他们是那么的信赖你,可是要是没治好,他们就把你当仇人看待,他们不知道,世界可不只是癌症是治不好的,我们能做的只是安慰而矣,而他们总是期望太高,总想治得和正常人一样,这怎么可能呢?而且往往越好的治疗方法,要么就是越贵,要么就是风险越大。算了,不想这些了,去看看自己的得意弟子去。他不在埋头记算着什么,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到来,他总是干事的时候那么认真。“肖林,我回来了,怎么样,最近你还好吧?”“好啊。”肖林都没舍得抬头看一眼张海量,这让张海量大受打击,不过话说回来当时我不就是看中他这么认真吗?“实验呢?怎么样了?”“数据就要整理出来,明后两天我就能写文章了,到时候你再改改,就可以发了。”“看来你做的还很顺得吗?”“嗯,老师你的临床经验没错,实验统计的结果也是如此。”“真的?那太好,下次就不会有教授怀疑我这种用药了。”“嗯,我这次用了的国际认可的数据统计,每个步骤都没受感情影响,这次也们是不敢说什么了。”“好,干得好,没想到我去旅游,你也能干得那么好。把事情交给你办,我永远都都是这么放心。”“呵呵,老师你过奖了,要不是你发现了我,我应该也是和其他本科生一样,读读课本,毕业后什么也不懂,那才是很悲惨呢。”“呵呵,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经常到医院来转,我不发现你,也早晚被别的人给弄去了。”“可我真的不想在北京待了,人不能一直待在一个地方,我喜欢自由的生活方式,所以毕业后我是肯定要走的,老师,对不住的地方,希望老师不要记怪。”“哪里的话,这次出去玩,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你说的太对了,再美的地方待久了,也就腻了,变化才是永恒的。”“老师,你取笑我了。”“哦,对了,有件事我得批评你,你怎么教艳艳用我的话批判我。”“呵呵,她太聪明了,我用的道理老是说不住她,只能用她的话说了她几次,她就学会了。”“呵呵,我猜也是,你不会故意教她的。”“对啊,我怎么会呢。”“还有就是你师娘的脾气现在好点了,基本上不怎么发火了,她还说有时间你到我家吃饭去,艳艳也说你好久没去了。”“好的,真是的,最近一直忙这个实验,我哪也没去,这个一结束,我就去混饭吃。”肖林笑道。“你师娘一直把你当儿子呢,你到我们那吃饭,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老师,你们一家对我真的很好,我这样走了,真的很对不起你们,可我现在有原则了,决定的事不能反悔的。”“你小子,什么事都被你看出来了,我不会让你她提这个事的,不让你为难。只是吃个饭。”“那好吧,太感谢你了老师。”“给我别来那么虚的,有空再教我一点高品质生活的道理。”说完,张海量都不好意思笑了。“呵呵,我一直对这个不太在意,要是我有机会和孙小杰探讨这个事的时候,我会再给你说的。”“好的,这个可是秘密啊,别让他和李玟说啊。”“放心吧。”“那好,文章写好给我,我去看看病人去。”

    张海量走了,肖林也把数据输完了,要据安排,他该去图书馆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和张老师谈完觉得有点累,他很想回宿舍躺一下。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没理由就觉得有事要发生,心情极度的烦燥。肖林此刻就是如此,他不知道张教授哪句话说的得不合适,心情觉得很不爽,他不得不回到宿舍,他本想躺一会的,可到了床上又觉得躺着也很无聊,好久没上网了,还是上个网吧,他打开电脑,上了QQ,竟然有人要加他,还是个女的,本想不理算了,谁知验证信息竟然是自己的名字,可能是认识自己,就加了。不过自己很少上网,加了也没什么时间聊天啊。

    他刚加上,就来一条消息,他打开一看:“刘丽和李峻岗成双成对出入。好事者。”肖林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无聊,一看网名也是好事者,难道自己不爽的原因也是因为这吗?你还真是好事者,我们几个事和你什么关系。他本想发消息说她多关闲事,可要是万一是关心自己的人发的,这对人家是多大的伤害啊。算了,告诉她我知道就行了。不过是一个无所谓的消息,又何必心烦呢,他想现在也许有一件有意义的事可以做,去感受幸福,这可是孙小杰教他的,这个效果极好。

    是的,此刻他真的需要幸福这两个字,就算他知道他们会走到一起,但是当别人告诉自己的时候,还是没来由的心会痛,也许别人的幸福是最好的疗伤圣药。他信步来到感受幸福最好的地方,食堂的门口的凳子,然后望着从食堂出来的一对对情侣,看着他们幸福的笑,不知不觉间,你会觉得幸福的笑脸是最美的,你想象这就是自己的幸福,慢慢的你就被那种幸福感染了,你也会心情好起来。这个消息严重影响了肖林的心情,他一连几天都去感受了幸福,然而在这种幸福的时候,他也发现一个特别的身影,那就是一个有着忧郁眼睛的女孩,她总是一个人,总是那么忧郁,似乎从来没有高兴过,这个眼神深深的吸引他,有种力量让他想知道这个眼神背后的故事。他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孩很美,他开始喜欢她了。她叫什么名字,是哪个专业的,为什么总是她一个,她的朋友呢,一连串的问题让肖林想,他突然间不怎么想那个另人心情不好的坏消息了。这个女孩让肖林眼前一亮。

    后来肖林每天这个点都想去食堂门口转转,当然主要目的已经不同,不在是为了感受幸福,也是为了看那个女孩,可是他很少与人交往,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他也不想去问她是谁,他觉得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就是一种幸福,她是那样冷,一旦靠近就会有可能受伤,当然了,肖林用的时间也很少,那个女孩生活太有规律了,就连吃个饭也是准时的进去,准时的出来,肖林不和道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他希望她改变一下,要享受生活,就不要那么死板。可他不想去和她说上一句话,他害怕了那种伤心的感觉,他不想再因为毕业而伤心一次的,是的,是问有哪个北大的毕业生愿意陪他去遥远的二线城市工作,如果要注定分离,又何必开始。看着她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他第一次感受到的不是甜甜的幸福,而是淡淡的哀伤。

    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她的名字,是因为她很漂亮,不是,北大的别的可能不多,漂亮的女孩多如牛毛。是因为特别,学习特别好的多多少少都有些特别,在北大没几个是学习不好的。他想还是那吸引他的忧郁的眼神。让你忍不住好奇,这眼神背后的故事,你甚至想让她把这种忧郁拿走,再不要出现,因为那种眼神固然吸引人,可是那也让人看得心疼,知道她的北后必有一个让人心动的故事。肖林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那双忧郁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的大脑里徘徊。他好像现在就问她你在伤心什么。

    夜里肖林睡得糟糕透了,他从没如此这么好奇过,甚至他和刘丽分手的时候他也没有如此的失眠。不管怎么样他今天还是要上英语课的,他猛然间一抬头,发现这个女孩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以为他没睡醒。他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上课?”女孩很意外的笑了,说道:“我们一直在一起让课啊。”女孩用她那忧郁的眼睛很好奇的望着她眼前的男孩,她想知道他为什么每天都会在食堂门口发呆。“那么我怎么没看到你呢?”“啊,你每次都做到最后一排,我都认识你,我还以为我们班你都认识呢?”“呵呵,看来我们真是每天都在一起上课啊。”“对啊,不过我觉得你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好奇怪哦。”“是吗?呵呵,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你怎么会在我面前呢?”“呵呵,我又不是电影明星,在你面前还用做梦吗?你不是每天在食堂门口都能看到我吗?”啊,被发现了。肖林本想再多说两句,就上课了,肖林走到了他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英语课他一个词也没听进这去,她让他意外了,不过也怨自己,总是最后一个进教室,今天不是因为昨天夜里睡不着,今天早上迷迷糊糊的肯定来不这么早。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知道她和我是一个班的,而且知道她也知道我在食堂门口看到了她,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肖林觉得自己又恋爱了,虽然只是和她说上两句话。又到了吃饭时间,肖林迫不及待的又到了食堂门口,然而让他很失望的是她今天并没出现在食堂门口,她一向很准时,肖林略显沮丧,是什么事耽误她了呢。这几天以天她都是准时来的啊,然后准时走的啊。以后接连几天肖林都没有见到她,他开始明显的感到焦急,他想去找她,可是她是哪个专业,住在什么地方他都不清楚,这下让肖林有点不知所措了,这不像那时他和刘丽一样,每天他们都会在一个班上课,要是她请假,他很快就能知道,可现在只是因为这个女孩生活很规律,他才能天天见到她,而当她开始不在这样生活,肖林就很难见到她了,肖林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发在这上面,他有太多的事要做,他能够抽出时间来感受这么几分钟幸福,对他来说已经很幸福了,在这几分钟幸福的时间里,还能看到她的身影,那简直是人生的一大美事。他现在很想找孙小杰交流此事,可自孙小杰让李玟老师找去干活以后,他回来的次数就很少,他喜欢睡在实验室里。而且有很多李玟老师的朋友要应付,主要就是如何让自己变得有教养起来,他们都已经很有素质了,他们要的是教养,这不是他们的原因,往往是他们父母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工作,使他举手投足不能显得很得体,只是可以在公共汽车上让个座,可他们已经很少坐公交车了。还有就是他们想让他们的孩子和孙小杰一样,能够和自己的经济实力相称的品质生活。这些肖林并怎么喜欢,他还是乐意随性的生活,不去要求自己太多,当然需要做的工作还是要做到的。几次遇见这个女孩之后他就希望每天都能见到她,可当见不到是时候,就会特别想,而且连能够见到她的英语课也特别期待。就像太阳会升起一样,英语课也准时在第二周的星期二准时到来,肖林甚至有点小羞却,他一点点的向教室走来,与上次不同的是他这次是有意来的早点,可是世界没那么巧的事,她并没有如时出现,肖林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怎么连上英语课都会晚来呢?她是怎么了,所有的生活的节奏全乱了,难道她真的出事了。他一个人坐在班上最后排,心里有担心,有害怕,有期待,有希望。

    马上就要上课了,你怎么还不来呢?我好想你啊,你在哪呢。就在英语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她也走了进来,她不是有意还不无意竟然坐到肖林的前排,这真是让肖林先是惊喜一下,再惊喜一下。可当她真的在肖林面前的时候,他却不知道他要说什么,那些好多想说给她听话,突然间就哽在喉中,无论如何也吐不出一个字来。她会不会给自己一些暗示呢,只要她给了,就和她说上几句话。可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暗示呢?是我喜欢上了她,又不是她喜欢我。肖林本身出现极大的矛盾,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现在的心情。如果她不给自己暗示,难道就这样把机会错过了吗?这不可以,这从来就不是肖林该有的行为。可怎么样开头呢?自己写的论文不下百十篇,让很多研究生都难以扣出来的文章,在自己眼里都是顺手拈来,不就是一个简单的开场白,难道自己就不行了吗?肖林,你行的,他给自己打气,可该怎么说呢,这不只是勇气的问题,怎么样说的巧妙,怎么不引起她的怀疑,又能问出她当前的情况,那就好了。“就问她为什么这几天不到食堂吃饭了呢?”肖林把这个纸条给她以后就后悔了,他不是把自己在看她吃饭的事暴露出来。我现在怎么笨呢。直接问好久不见不就好了吗?这是一般的打招呼的手段,而且什么也不会暴露,然后再问最近在忙啥呢?看来的自己的智商现在真的有所下降啊。“我还想问你,你天天在食堂门前看啥呢?”肖林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说“我在那看你啊。”可是这句话他只是想了想,他没敢说出来,面对自己心爱的人,肖林不会说慌,这点肖林上高中的时候就有这个缺点,此刻,他依然有这个毛病,他实话实说了:“本来我是去感受幸福的,后来就开始注意你了。”我不能骗她,肖林心想,就算她会生气,也不能一开始就骗她。“呵呵,在食堂门口怎么感受幸福呢?”她避重就轻的问道。没想到她真的没有生气,肖林不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小男生,他明白女孩这么回答是什么含义,最起码表示人家不讨厌自己。“我可以带你去试试就知道了。”肖林果断发出了邀请,这也是判断他的刚刚的猜测是否正确。“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你有些草率?”“不知道,可这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告诉在下的你的芳名呢?”“杨静,肖林大书呆子。”肖林知道自己的机会很大了,他想他可能又要恋爱了,为什么叫又呢?呵呵,这有什么要逃避的呢?以前不是谈了一场恋爱吗?不过不知道他们的考研准备的怎么样了呢?算了,不去想他们,先想想如何把这个杨静搞定再说。“杨静,挺好听的名字,也很特别。”“真不会夸人,这名字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网上有成千上万的人叫这个名的。”“呵呵,但这个名字在你身上就很特别了。”“呵呵,你到是挺会说话的。”女孩 也是喜欢有人夸自己的。“那你中午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感受幸福呢?”“呵呵,这个就答应你了,我倒想看看,你是如何感受幸福的,我对这个好奇好久了。”到此时此刻,肖林不知道还要不要问她为什么最近不在食堂门口出现了呢?他怕会打草惊蛇。还是算了,不问了,肖林说道:“还是好好听课吧?”“们下次再聊,看完把这张纸条给我。”呵呵,肖林不自觉的笑道。突然一个词就飞进了肖林的脑中,毕业。如果他们毕业了,他该怎么对她。难道还要自己伤心一次吗?如果不是这样,这是放弃自己的理想,不去二线城市了,可难道要人家和自己一起去二线城市吗?那当然不行,我怎么能让人家有如此大的牺牲呢?肖林的心里矛盾极了,可是他是那么渴望她那忧郁眼神背后的故事,他是那么的想和她一起感受幸福。

    和往日不同的是,肖林和杨静就像一对情侣一样坐在那个凳子上,他们共同注视着食堂的大门。杨静忍不住问道:“怎么样感受幸福呢?”“呵呵,很简单,你看那对情侣了没?”“你是说的那对搂抱的情侣,唉,怎么能当众如此呢?”“不是你看那个男怀中的女孩。”“怎么样,你是因为看到美女而幸福吗?”“当然不是,你不觉得她的笑带点什么?”“我明白了,幸福。”“呵呵,聪明,就是幸福。”“又是一对,是啊,不掺杂的大学恋爱真的是那么幸福,原来男孩怀中的女孩那么幸福。”“呵呵,不用那么羡慕吧,你也可以有的。”杨静一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解释。“呵呵,是啊,是该谈一场恋爱了。”机会就在眼前,肖林却犹豫了,他怕那种失恋的感觉,他种心不是自己的感觉他再也不希望有了,他的理想也不能放弃了,肖林没选择顺着杨静的话去表白,而是呵呵一笑说道:“呵呵,我要走了,老师还要等着我去做试验呢。”肖林走了,却留下继续看幸福的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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