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
“这孩子真的变了，不如以前乖巧。”陆阿姨，扬着下巴瘪了瘪嘴眼珠子转向一边说。她不知道只要不涉及到她的孩子，对于长辈她都是那么的乖巧，当然如果是夸她的孩子的话那另当别论。
“好了好了……都回去忙去吧。人看都看了，要看孩子的话等孩子醒就可以看到了。又不是不出门”霍妈妈一边把塑胶手套戴上一边说。
“是呀，该去忙去了。不然晚上恐怕没东西拜”一直没开口的蔡云说到。
霍妈妈走进厨房和霍爸爸一起忙碌，霍瑥善见自己也搭不上手便走了出来。村子里每年都会有一两次类似于这样的节日只是相较于十二年一次小。从上大学后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种节日的热闹了，平日里安静的小市场总是会因为这样的日子而变得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那时候村子还没有现在这样发达，她总是一起床不修边幅的就跑到市场去，去看熙攘的人群，然后心里就会有种莫名的喜悦。
回忆，促发她行动。霍瑥善故意不洗漱，只为寻求那种感觉。往家的后面直走一百米左右左拐，那不负她所望的画面进入眼帘。只是，物变了，人多多少少也变了。幸好，幸好感觉没有变。霍瑥善笑着和所有她认识的人打招呼，不论他们是否认出自己。
霍越塬睁开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转头推推花好“好好醒醒。”
“干什么，人家还要睡啦”花好仍闭着眼，蹙起小秀眉。
“你再不起来妈咪被欺负了怎么办”在幼儿园的时候，一些大点的小朋友总会笑话那些单亲家庭的孩子。还说过单亲妈妈都不被喜欢，本来就敏感的他再加上比一般孩子搞得智商，又害怕自己的妈咪回来这里会因为他和好好被人笑话，外公外婆他们骂他妈咪；所以昨天他才尽量的表现的很好去讨外公这边的人的欢心。
好好一听到妈咪有可能被欺负，也马上跟着坐起来肥肥的小手揉揉惺忪大眼“妈咪呢”对上越塬的眼睛问。
“起床了”
“现在是几点”
“北京时间，早上八点”
“那我们要去找妈咪吗”
“不然呢”霍越塬没好气的白了好好一眼。
“那还不赶紧穿衣服”好好也不甘示弱的白回来。
两人自己穿好衣服，拖着自己带过来的熊猫棉拖鞋就下楼去。两人在一楼‘咚咚……’的跑来跑去就是没找着我的身影，脸上有点急。老妈和老爸在厨房里听到声音，走到厨房门口看看。一看是好好她们，笑着刚要开口。
“外婆，我妈咪呢”霍越塬小脸上都是怒气的看着他的外公外婆问。
“你们是不是欺负我妈咪了”好好的语气和越塬如出一辙。
霍爸爸和霍妈妈被两个孩子的问的莫名其妙，站在厨房门口面面相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你们怎么不说话？你们是不是骂我妈咪了”越塬见他们都不说话，更是生气。
霍瑥善转了一圈后慢慢的散步走回去，被秋风吹得鼻头红红的，她推开门吸吸鼻子；看见好好她们和自己老爸老妈似乎对峙着，气氛有点不对。
“你们这是怎么了”她弱弱的问。
“妈咪，你是不是哭了”越塬跑过来拉着她的衣角仰头问。好好跟在他后面。
“嗯？没有啊”霍瑥善说着看向她老爸老妈，这孩子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霍爸霍妈他们更是一脸茫然和无辜的看着她。
“那你刚刚这样子，鼻子还红红的”好好做了一个吸鼻子的动作说。
“傻瓜，妈咪刚刚出去散步被风吹的。对了你们刚刚和外婆他们在说什么啊”
“我们起来发现你不在，怕外婆她们因为不喜欢我们而欺负你”越塬不好意思的解释。
“哈哈……”霍爸霍妈突然大笑“原来你们刚才那么凶就是，以为我们欺负了你们的妈咪？”霍妈妈止了笑说。
“霍越塬，霍花好。你们凶外公外婆了？”霍瑥善的脸色霎时变得严肃。
“我们不是故意的啦”好好不敢说的太大声。
“嗯？你们忘了我是怎么教你们的了吗”
“做错事不能找借口，要勇于认错”好好和越塬异口同声。
“那现在你们住的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了”
“知道了”
他们不是以前没有犯过错，只是第一次觉得委屈。
“外公外婆对不起”两人一起鞠躬。
“哎呀……没事没事。来，外公带你们去吃早饭，然后去玩”霍爸爸把手套取下交给霍妈妈，霍妈妈则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我们还没刷牙呢”
“外公，好好也要去”
“当然”
“妈咪，你还生气吗”越塬走到她坐的沙发旁。
“我没有生气啊”霍瑥善朝他无辜的眨眨眼。
孩子们吃过早餐，被霍爸爸带出去溜达。到中午的时候还未见着人，不知去了哪里。霍瑥善想了想还是去趟大伯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欢笑声一片。几个孩子正在吃饭，大点的都是自己在吃，小点的都有大人喂着。姑姑和大伯母分别喂着好好和越塬，好好喝越塬见到她走进来，愣了下要拿过饭碗。
“大外婆，我自己吃吧”
“姑婆，我自己来吧”
“怎么了”大伯母抬头问她“你一进来他们就要自己吃了”
霍瑥善摸摸鼻头“三岁后我就让他们自己吃饭了”中国的大人教育孩子都太仁慈，总是恨不得惯着他们一辈子才好。
“姐，你可真狠真能狠下心来像外国人那样教育孩子啊？”霍瑥善堂妹霍闻鹊走了过来，手搂着她的肩。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长的和自己很像的妹妹，心口总是像被什么堵住了的感觉。小时候有一次我去给一个小男孩送吃的的时候，奶奶还把她误认为是她。而妈妈似乎也很喜欢她，每次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闻鹊的时候，她总是说：她也是喝我的母乳长大的，自然会更疼她了。
“小孩子别插话”
“改明儿我也去抱个来养……”
“你敢”霍闻鹊话还没说完，余下的话被她妈妈的呵斥咽回去。
“阿善来了啊”
“嗯，奶奶”
“有没有吃饭了”
“呵呵……正打算来大伯这噌呢”
“那快去，你这胃饿不得”
“好，你们两个吃快点。别已有人喂你们就慢吞吞的”
“yes，妈咪”被人喂饭有那么开心吗？竟然笑的那么灿烂。
不想去纠结于如果当初放弃他们会怎么样，反正已经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了。
凌晨时分，村子里各家各户的天台上都亮如白昼。摆着好几张大的四方桌，满满的全是祭祀品。香，续了又续，霍家爷爷和奶奶过来祭拜完后又去了她小叔家。屋顶只剩她和老妈。
“你把他们教的很好”老妈欣慰又赞赏的看着我“这么小就那么的护着你，怕你被欺负；这就是命吧？就像你当初说的那样，他们和你有缘这辈子注定是要当你的儿女的。其实你刚走的时候，老妈就后悔了。怕你吃苦头，又想让你吃吃苦头。以为你会放弃，然后乖乖回来。”霍妈妈说着说着眼里有了泪意。
“妈，我懂你们的心情。我很少对他们严肃，今天看着他们眼里的那种委屈我很心疼。我想护犊子也不过如此吧，但是他们太聪明太出色。这些令我很害怕，害怕会失去他们。”
“这也是当初我要你放弃他们的原因之一，当时看到你对他们的那种炙热的眼神，我就开始担心若是哪天你失去了他们，该要怎么去面对。可是，现在我倒是放心了，就因为他们的出色和对你维护”霍妈妈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可以放心。
“妈，其实我更害怕的是，他们对我的依赖太强。若有一天真要离开，会不会以后给他们造成影响。我不希望他们变成奇怪的小孩。”那样我不知道自己会多心痛，多不舍。
“开始放鞭炮了，你下去看看孩子。免得被吓醒”不知道谁家开了今年的第一炮，霍妈妈听到炮声没有再和我聊下去，说到。
外面的鞭炮声渐渐响起，大有百家争鸣之势。两个孩子细弱的呼吸声被湮没，看着床上昔日仰躺这公仔的地方，如今却变成两个活生生的小生命，真是奇妙。
越塬这臭小子，连睡觉都好动。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反倒是好好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手心悟了悟他的小脚丫，果然一阵冰凉。帮他们盖好被子，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两人的额头，带上门到天台陪着自己老妈。
霍妈妈跪在地上边叩头边嘴里碎碎念，十几年如一日的。什么初一十五的在家里上上香也是一样的念。
次日，正是开始宴请宾客的日子。村子里变得非常拥挤，人群繁杂。庙堂前的戏台下也是人挤人。或凑热闹的或结伴成群逛那些小摊小贩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喜庆的笑容。
两孩子不怕生，又贼吸引人。抢着抱的人一大票，她倒是落的轻松自在。
时间总是走得那么的匆忙，以至于人们还没来得及见它的真容，七天的假期也就到期了。
明天就要回F市了，两个小鬼很不想离开，都要求要再多住写日子。
“妈咪，我们住一个月再回去嘛。”霍瑥善正收拾着行李，好好跑进来，踢掉脚上的拖鞋爬上床；肉肉的小身板直接躺在她正在叠的衣服上。
“妈咪，妈咪妈咪妈咪……”见霍瑥善不理她，便不耐烦叫着妈咪。还不安分的在床上打起滚来。
“霍花好！您再不起来我就挠你痒痒，你信不信？”霍瑥善眯起双眼威胁她说。
好好听到她的话后，漂亮的眼珠子转了转。奶声奶气的道“你敢挠我我就哭给你看你信不信！！到时候，外婆和外公……”
真是气死她了，才第六天，才六天，看看这都被惯成什么样子了。“霍花好，你好大的胆子，这六天胆养肥了是吧？敢威胁你老娘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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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妈妈走进厨房和霍爸爸一起忙碌，霍瑥善见自己也搭不上手便走了出来。村子里每年都会有一两次类似于这样的节日只是相较于十二年一次小。从上大学后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种节日的热闹了，平日里安静的小市场总是会因为这样的日子而变得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那时候村子还没有现在这样发达，她总是一起床不修边幅的就跑到市场去，去看熙攘的人群，然后心里就会有种莫名的喜悦。
回忆，促发她行动。霍瑥善故意不洗漱，只为寻求那种感觉。往家的后面直走一百米左右左拐，那不负她所望的画面进入眼帘。只是，物变了，人多多少少也变了。幸好，幸好感觉没有变。霍瑥善笑着和所有她认识的人打招呼，不论他们是否认出自己。
霍越塬睁开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转头推推花好“好好醒醒。”
“干什么，人家还要睡啦”花好仍闭着眼，蹙起小秀眉。
“你再不起来妈咪被欺负了怎么办”在幼儿园的时候，一些大点的小朋友总会笑话那些单亲家庭的孩子。还说过单亲妈妈都不被喜欢，本来就敏感的他再加上比一般孩子搞得智商，又害怕自己的妈咪回来这里会因为他和好好被人笑话，外公外婆他们骂他妈咪；所以昨天他才尽量的表现的很好去讨外公这边的人的欢心。
好好一听到妈咪有可能被欺负，也马上跟着坐起来肥肥的小手揉揉惺忪大眼“妈咪呢”对上越塬的眼睛问。
“起床了”
“现在是几点”
“北京时间，早上八点”
“那我们要去找妈咪吗”
“不然呢”霍越塬没好气的白了好好一眼。
“那还不赶紧穿衣服”好好也不甘示弱的白回来。
两人自己穿好衣服，拖着自己带过来的熊猫棉拖鞋就下楼去。两人在一楼‘咚咚……’的跑来跑去就是没找着我的身影，脸上有点急。老妈和老爸在厨房里听到声音，走到厨房门口看看。一看是好好她们，笑着刚要开口。
“外婆，我妈咪呢”霍越塬小脸上都是怒气的看着他的外公外婆问。
“你们是不是欺负我妈咪了”好好的语气和越塬如出一辙。
霍爸爸和霍妈妈被两个孩子的问的莫名其妙，站在厨房门口面面相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你们怎么不说话？你们是不是骂我妈咪了”越塬见他们都不说话，更是生气。
霍瑥善转了一圈后慢慢的散步走回去，被秋风吹得鼻头红红的，她推开门吸吸鼻子；看见好好她们和自己老爸老妈似乎对峙着，气氛有点不对。
“你们这是怎么了”她弱弱的问。
“妈咪，你是不是哭了”越塬跑过来拉着她的衣角仰头问。好好跟在他后面。
“嗯？没有啊”霍瑥善说着看向她老爸老妈，这孩子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霍爸霍妈他们更是一脸茫然和无辜的看着她。
“那你刚刚这样子，鼻子还红红的”好好做了一个吸鼻子的动作说。
“傻瓜，妈咪刚刚出去散步被风吹的。对了你们刚刚和外婆他们在说什么啊”
“我们起来发现你不在，怕外婆她们因为不喜欢我们而欺负你”越塬不好意思的解释。
“哈哈……”霍爸霍妈突然大笑“原来你们刚才那么凶就是，以为我们欺负了你们的妈咪？”霍妈妈止了笑说。
“霍越塬，霍花好。你们凶外公外婆了？”霍瑥善的脸色霎时变得严肃。
“我们不是故意的啦”好好不敢说的太大声。
“嗯？你们忘了我是怎么教你们的了吗”
“做错事不能找借口，要勇于认错”好好和越塬异口同声。
“那现在你们住的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了”
“知道了”
他们不是以前没有犯过错，只是第一次觉得委屈。
“外公外婆对不起”两人一起鞠躬。
“哎呀……没事没事。来，外公带你们去吃早饭，然后去玩”霍爸爸把手套取下交给霍妈妈，霍妈妈则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我们还没刷牙呢”
“外公，好好也要去”
“当然”
“妈咪，你还生气吗”越塬走到她坐的沙发旁。
“我没有生气啊”霍瑥善朝他无辜的眨眨眼。
孩子们吃过早餐，被霍爸爸带出去溜达。到中午的时候还未见着人，不知去了哪里。霍瑥善想了想还是去趟大伯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欢笑声一片。几个孩子正在吃饭，大点的都是自己在吃，小点的都有大人喂着。姑姑和大伯母分别喂着好好和越塬，好好喝越塬见到她走进来，愣了下要拿过饭碗。
“大外婆，我自己吃吧”
“姑婆，我自己来吧”
“怎么了”大伯母抬头问她“你一进来他们就要自己吃了”
霍瑥善摸摸鼻头“三岁后我就让他们自己吃饭了”中国的大人教育孩子都太仁慈，总是恨不得惯着他们一辈子才好。
“姐，你可真狠真能狠下心来像外国人那样教育孩子啊？”霍瑥善堂妹霍闻鹊走了过来，手搂着她的肩。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长的和自己很像的妹妹，心口总是像被什么堵住了的感觉。小时候有一次我去给一个小男孩送吃的的时候，奶奶还把她误认为是她。而妈妈似乎也很喜欢她，每次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闻鹊的时候，她总是说：她也是喝我的母乳长大的，自然会更疼她了。
“小孩子别插话”
“改明儿我也去抱个来养……”
“你敢”霍闻鹊话还没说完，余下的话被她妈妈的呵斥咽回去。
“阿善来了啊”
“嗯，奶奶”
“有没有吃饭了”
“呵呵……正打算来大伯这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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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村子里各家各户的天台上都亮如白昼。摆着好几张大的四方桌，满满的全是祭祀品。香，续了又续，霍家爷爷和奶奶过来祭拜完后又去了她小叔家。屋顶只剩她和老妈。
“你把他们教的很好”老妈欣慰又赞赏的看着我“这么小就那么的护着你，怕你被欺负；这就是命吧？就像你当初说的那样，他们和你有缘这辈子注定是要当你的儿女的。其实你刚走的时候，老妈就后悔了。怕你吃苦头，又想让你吃吃苦头。以为你会放弃，然后乖乖回来。”霍妈妈说着说着眼里有了泪意。
“妈，我懂你们的心情。我很少对他们严肃，今天看着他们眼里的那种委屈我很心疼。我想护犊子也不过如此吧，但是他们太聪明太出色。这些令我很害怕，害怕会失去他们。”
“这也是当初我要你放弃他们的原因之一，当时看到你对他们的那种炙热的眼神，我就开始担心若是哪天你失去了他们，该要怎么去面对。可是，现在我倒是放心了，就因为他们的出色和对你维护”霍妈妈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可以放心。
“妈，其实我更害怕的是，他们对我的依赖太强。若有一天真要离开，会不会以后给他们造成影响。我不希望他们变成奇怪的小孩。”那样我不知道自己会多心痛，多不舍。
“开始放鞭炮了，你下去看看孩子。免得被吓醒”不知道谁家开了今年的第一炮，霍妈妈听到炮声没有再和我聊下去，说到。
外面的鞭炮声渐渐响起，大有百家争鸣之势。两个孩子细弱的呼吸声被湮没，看着床上昔日仰躺这公仔的地方，如今却变成两个活生生的小生命，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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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妈妈跪在地上边叩头边嘴里碎碎念，十几年如一日的。什么初一十五的在家里上上香也是一样的念。
次日，正是开始宴请宾客的日子。村子里变得非常拥挤，人群繁杂。庙堂前的戏台下也是人挤人。或凑热闹的或结伴成群逛那些小摊小贩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喜庆的笑容。
两孩子不怕生，又贼吸引人。抢着抱的人一大票，她倒是落的轻松自在。
时间总是走得那么的匆忙，以至于人们还没来得及见它的真容，七天的假期也就到期了。
明天就要回F市了，两个小鬼很不想离开，都要求要再多住写日子。
“妈咪，我们住一个月再回去嘛。”霍瑥善正收拾着行李，好好跑进来，踢掉脚上的拖鞋爬上床；肉肉的小身板直接躺在她正在叠的衣服上。
“妈咪，妈咪妈咪妈咪……”见霍瑥善不理她，便不耐烦叫着妈咪。还不安分的在床上打起滚来。
“霍花好！您再不起来我就挠你痒痒，你信不信？”霍瑥善眯起双眼威胁她说。
好好听到她的话后，漂亮的眼珠子转了转。奶声奶气的道“你敢挠我我就哭给你看你信不信！！到时候，外婆和外公……”
真是气死她了，才第六天，才六天，看看这都被惯成什么样子了。“霍花好，你好大的胆子，这六天胆养肥了是吧？敢威胁你老娘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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