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其丑无比
“罗老爷，你以为凭这点银票就能打发我马赫了吗？听说你家可是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如果你把她交出来了，一切都好说。”马赫喝着玉坤从德州带回来的茶叶冲泡的茶水，目光阴鸷的盯着上方的罗福生。
“休想。”罗福生厉声拒绝道，两只拳头捏得紧紧的。
柳氏看着会客厅门前一字排开的扛着枪的土匪，暗自提了口气。面色凝重的迈步进了门。
马赫看着进来的一身华衣的妇人，揣度着她的身份。
“老爷，快去看看吧！颜儿又犯病了。”柳氏抹着眼角说，一边抹眼一边冲正上方的罗福生眨了眨眼。
马赫一听，来了兴趣。拍了拍桌子叫道：“这位是罗夫人吧？你说的颜儿可是你女儿？”
“哼！妇道人家跑进来做甚？”罗福生绷着脸大声训斥道，心中却是好奇女儿犯了何病，但看到夫人偷偷地冲他眨了下眼，当即明白几分。
“这位爷，您看我家老爷这人，可是个狠心的主。自家女儿犯病了，他倒一点也不心急。”柳氏索性撒下泪来，泪水流了一脸，看着马赫。心想：这人长得倒还不错，却是做了土匪头子。可惜了那一身好皮相。
“就不要在此丢人显眼了，我这就随你去瞧瞧。”罗福生极不情愿的说完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对坐在那里的马赫说：“如果你觉得这些银票不够呢！我再去取些来，你先喝口茶。”
“等等，我也瞧瞧去。”马赫觉着这事有端倪，站起来冷睨着夫妇二人说。
柳氏立马抬脚在前带路，心里揣揣不安的走向惜颜的闺房。
惜颜的丫头小喜见了进来的人立即说道：“老爷，夫人。小姐服了药已经睡着了。”
马赫闻着这屋子里真是有一股药味儿，想要往前走近些看看这小姐的模样，却听罗福生突然沉声道：“马大当家的，我家小女已经睡着了。正所谓男女有别，你这样，恐怕不妥吧！”
那马赫那理会什么男女有别，大剌剌的走过去，摸着下巴瞅着闭着眼的女子。这哪是进城前听来的貌美如花，简直就是一个丑八怪。虽然五官看起来还算端正，但那满脸的雀斑，以及唇角那一颗大黑痣，看着就让人有些恶心。
马赫看了半会，眼睛转了转，突然伸出手在惜颜的脸上摸了摸，在柳氏的一脸惊讶之下收回了手道：“你家这小姐可真是长得与你们二位不像哦！”
“颜儿是我从江南那边带回来的一个孤女，当然与我和老爷都不像。”柳氏小心的回着，眼睛看向床上的惜颜，暗自捏了把汗。
“哦！孤女？小丫头，给大爷弄盆水来。”马赫狐疑的扫了站着的三个人一眼，然后冲丫头小喜说道。
罗福生紧张了起来，进门时看到惜颜这番面目时，他也吃了一惊，心中暗喜夫人高招。但现在马赫要水来显然是不相信惜颜脸上长的那些东西，是要用水洗洗来验证的。他偷偷的瞥了眼夫人柳氏，却看她给了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于是气定神闲的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不一会，小喜端了水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看着马赫。说实话，要不是知道他是土匪头子，她还真正是有些喜欢这个男人。原来一直以为大少爷长得算是好看的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大少爷还好看的男子。
“马大当家的，还是我来吧！”柳氏明白马赫的意图，她可不想一个土匪的手碰在女儿脸上，于是主动上前一步说。言毕，让丫头取了方帕过来，沾湿了水往惜颜脸上轻轻的擦拭着。
惜颜原本是假寐，听着那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虽然有些粗声粗气，但却是很混厚，显然是个年轻男子应有的声音。她不免对这土匪头子生了份好奇心，但却又不敢睁眼。于是当柳氏手中的方帕在她脸上擦拭时，她幽幽的睁开双眼，只是没有将眼睛睁得太开，能视物而已。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娘，我这是怎么了？”
马赫听着这声音，仿佛不应该是这个丑女子嘴里发出来的一样。这声音听着虚弱无力，但却极是好听。他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女子问：“你当真是罗府的千金？”
“娘，他是谁？”惜颜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好像多用一份力就要了她的命似的。
柳氏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了马赫一眼道：“他是五峰山的马大当家的。马大当家的，这样可以了吗？”
马赫看着女子脸上依旧纹丝未变的皮肤，邹着眉说：“行啦！行啦！看来传闻真是不可信。”
“马大当家的，惜颜真是我家的女儿，虽不为我们亲生，但却也是我夫人心尖上的肉。虽然她样貌差了些，但我们还是不会把她交给你的。若觉得银票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再加。”罗福生也是好奇着夫人如何做到让惜颜脸上的那些脏东西用水都洗不掉的，但是显然马赫对惜颜已经没有兴趣了，而且还有些嫌恶的样子，立马站起来认真的说道。
马赫没有言语，再度看了床上的女子一眼，心想：其实她的眼睛倒是看起来挺漂亮的，可惜了。
“大当家的，去前厅说话。”罗福生立马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马赫与罗福生出了屋门，惜颜立马睁大了眼说：“娘，你可真厉害。”
柳氏笑了笑，说：“你外公祖上几代都是行医的，我未出阁前也跟着爷爷学了些，所以会配制这些药膏，幸好我存了瓶，没想到却派上用场了。不过，你脸上这些东西呀，得要等到十日后才能慢慢褪去。而且不能吃辛辣的东西，否则就会留下黑印，可就真的成斑了。”
“夫人，你可真是厉害。现在那土匪头子定是不会打小姐的主意了。只是，小姐在外的名声这下可得要被这土匪给毁了。”小喜表情复杂的从柳氏手中接过方帕说。
“要那些虚名做什么，没有倒好，免得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惜颜淡淡的说着坐了起来。
柳氏听着惜颜的话，打心眼里高兴。惜颜虽跟自己长得不像，但模样却极是好看，再加上性情温柔，所以在泉城里也算是出了名的，也因此而让那马赫垂涎。原本是想把女儿藏起来就是了，但是后来转念一想，与其将她藏起来，倒还不如让马赫主动放弃，便有了这样一出。
“我现在去前厅看看，不知那姓马的土匪提了什么要求。”柳氏轻轻的拍了拍惜颜的肩说。
惜颜点了点头，看着母亲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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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罗福生厉声拒绝道，两只拳头捏得紧紧的。
柳氏看着会客厅门前一字排开的扛着枪的土匪，暗自提了口气。面色凝重的迈步进了门。
马赫看着进来的一身华衣的妇人，揣度着她的身份。
“老爷，快去看看吧！颜儿又犯病了。”柳氏抹着眼角说，一边抹眼一边冲正上方的罗福生眨了眨眼。
马赫一听，来了兴趣。拍了拍桌子叫道：“这位是罗夫人吧？你说的颜儿可是你女儿？”
“哼！妇道人家跑进来做甚？”罗福生绷着脸大声训斥道，心中却是好奇女儿犯了何病，但看到夫人偷偷地冲他眨了下眼，当即明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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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要在此丢人显眼了，我这就随你去瞧瞧。”罗福生极不情愿的说完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对坐在那里的马赫说：“如果你觉得这些银票不够呢！我再去取些来，你先喝口茶。”
“等等，我也瞧瞧去。”马赫觉着这事有端倪，站起来冷睨着夫妇二人说。
柳氏立马抬脚在前带路，心里揣揣不安的走向惜颜的闺房。
惜颜的丫头小喜见了进来的人立即说道：“老爷，夫人。小姐服了药已经睡着了。”
马赫闻着这屋子里真是有一股药味儿，想要往前走近些看看这小姐的模样，却听罗福生突然沉声道：“马大当家的，我家小女已经睡着了。正所谓男女有别，你这样，恐怕不妥吧！”
那马赫那理会什么男女有别，大剌剌的走过去，摸着下巴瞅着闭着眼的女子。这哪是进城前听来的貌美如花，简直就是一个丑八怪。虽然五官看起来还算端正，但那满脸的雀斑，以及唇角那一颗大黑痣，看着就让人有些恶心。
马赫看了半会，眼睛转了转，突然伸出手在惜颜的脸上摸了摸，在柳氏的一脸惊讶之下收回了手道：“你家这小姐可真是长得与你们二位不像哦！”
“颜儿是我从江南那边带回来的一个孤女，当然与我和老爷都不像。”柳氏小心的回着，眼睛看向床上的惜颜，暗自捏了把汗。
“哦！孤女？小丫头，给大爷弄盆水来。”马赫狐疑的扫了站着的三个人一眼，然后冲丫头小喜说道。
罗福生紧张了起来，进门时看到惜颜这番面目时，他也吃了一惊，心中暗喜夫人高招。但现在马赫要水来显然是不相信惜颜脸上长的那些东西，是要用水洗洗来验证的。他偷偷的瞥了眼夫人柳氏，却看她给了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于是气定神闲的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不一会，小喜端了水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看着马赫。说实话，要不是知道他是土匪头子，她还真正是有些喜欢这个男人。原来一直以为大少爷长得算是好看的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大少爷还好看的男子。
“马大当家的，还是我来吧！”柳氏明白马赫的意图，她可不想一个土匪的手碰在女儿脸上，于是主动上前一步说。言毕，让丫头取了方帕过来，沾湿了水往惜颜脸上轻轻的擦拭着。
惜颜原本是假寐，听着那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虽然有些粗声粗气，但却是很混厚，显然是个年轻男子应有的声音。她不免对这土匪头子生了份好奇心，但却又不敢睁眼。于是当柳氏手中的方帕在她脸上擦拭时，她幽幽的睁开双眼，只是没有将眼睛睁得太开，能视物而已。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娘，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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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他是谁？”惜颜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好像多用一份力就要了她的命似的。
柳氏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了马赫一眼道：“他是五峰山的马大当家的。马大当家的，这样可以了吗？”
马赫看着女子脸上依旧纹丝未变的皮肤，邹着眉说：“行啦！行啦！看来传闻真是不可信。”
“马大当家的，惜颜真是我家的女儿，虽不为我们亲生，但却也是我夫人心尖上的肉。虽然她样貌差了些，但我们还是不会把她交给你的。若觉得银票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再加。”罗福生也是好奇着夫人如何做到让惜颜脸上的那些脏东西用水都洗不掉的，但是显然马赫对惜颜已经没有兴趣了，而且还有些嫌恶的样子，立马站起来认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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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去前厅说话。”罗福生立马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马赫与罗福生出了屋门，惜颜立马睁大了眼说：“娘，你可真厉害。”
柳氏笑了笑，说：“你外公祖上几代都是行医的，我未出阁前也跟着爷爷学了些，所以会配制这些药膏，幸好我存了瓶，没想到却派上用场了。不过，你脸上这些东西呀，得要等到十日后才能慢慢褪去。而且不能吃辛辣的东西，否则就会留下黑印，可就真的成斑了。”
“夫人，你可真是厉害。现在那土匪头子定是不会打小姐的主意了。只是，小姐在外的名声这下可得要被这土匪给毁了。”小喜表情复杂的从柳氏手中接过方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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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听着惜颜的话，打心眼里高兴。惜颜虽跟自己长得不像，但模样却极是好看，再加上性情温柔，所以在泉城里也算是出了名的，也因此而让那马赫垂涎。原本是想把女儿藏起来就是了，但是后来转念一想，与其将她藏起来，倒还不如让马赫主动放弃，便有了这样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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