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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第46章

    她很累,真的很累,这里发生了什么?秋意,丁三,甲四现下在何处?风三境况如何?她此刻一概没有精力去问询,现下,她只想寻一处安静的地方,一张床,躺下来,好好地歇上一歇,最好能够睡上一觉,以缓解这渗入灵魂深处的疲倦……

    而在盛京临江客栈帐房里,山水展开一方信笺,细细的看了起来,待看至结尾,其眉头便紧蹙起来,他执信起身,立于窗前,静静思量,这信笺是子夜传回来的。

    他与青夜快马加鞭赶至马岗寨时,大公子已然到了那里,他们未曾去盯大公子,只暗处搜寻二夫人踪迹,但两人搜完寨子也未见到夫人,只寻着秋意,秋意也不知夫人被带到了何处,颇为担心着急。

    正在两人思量是否现身找大公子要人时,却发现那成子俊已纠集了人马离寨下山了,两人很是疑惑,不知大公子与其交谈了什么,促使成子俊这般急速离寨,更令两人疑惑的是,大公子并未在寨子里,只有其带上山的十几个军卫在驻守。两人一时不知该去何处去寻夫人,只好等了等,但等到的却是,大公子衣衫不整,与素面素发的夫人一同下山,而两人也分明察觉到了大公子身上的满足,以及夫人身上的倦意与眼眶内的红丝,这一切,简直不言而喻,只是细节谁也不知。

    “到底发生了什么?”山水皱眉自语。

    他此刻的心情有着莫名的焦躁与烦闷,相较于大公子,山水宁愿夫人会选择那个方少逸,最起码,这个方少逸是在自己可控范围之内的,而大公子,他捏了捏拳,这不是一个他所能把握的男人,且,当年少爷之死,他难脱干系,出于私心,他绝不愿夫人同大公子拉扯上说不清的关系,可当初自己为何未曾预料到,大公子会对夫人起心思?自己真是太过主断臆想,悔之当初未做早日提防。他心内愤恨,手上不由地搓揉了两下,而其所执信笺随着他的用力,立时化为碎末,散落于地。

    “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于此同时,这句话在回房草草洗漱过后,便上床昏昏沉沉入睡,却又于噩梦纠结中挣脱出来的姚遥脑中浮现,这一觉,她睡得极不安稳,似乎总在泥泞的沼泽中沉陷,挣扎,最终仍无可避免地遭遇没顶。她就是在那真实的窒息中惊醒过来的,醒来之后,这句话便在胀痛的脑中不停地回旋,让她更觉难过。

    “为什么会这样?”姚遥捧着脑袋痛苦的低喃:“怎么当时就鬼迷了心窍,中了邪了似的?怎么就成了合/JIAN了呢?呜……”姚遥百思不得其解,反倒弄得自己更加难受,突地,她脑中灵光一闪,寻到一个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肯定是那蛇有毒,那毒虽不致命,但却有附作用,对,就是那玩意,如合欢花一般,有催/情之效。可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了,姚遥捂着腮帮子哼叽作响,只觉胸闷异常,她呼了一口气,一把将帘子拉开透气,却霍然发现桌旁竟坐着一人。

    “谁?”姚遥惊问。

    “醒了,就起吧,已近申正了。”声音徐徐响起,正是姚遥现下觉得份外欠揍的那个人,程承池。

    “你,你怎么在这?”

    “你早饭未用,午饭也未用吧?”程承池似不屑回答姚遥的问话,只说自己的。

    “嗯,还好,也不甚饿。”姚遥只觉尴尬,客气推辞道。

    “起来洗漱,吃饭。”程承池上位人做惯了,出口便是生硬的命令。

    姚遥心底本来就憋着气,之前不过是没反应过来,再加上面皮还有些簿,假作客气罢了,可听了这种口气的话,那气便腾地发了出来,也硬声道:“我说了我不饿,不吃。还有,请你出去,怎可随便就进别人的房间?”

    “你不饿?”程承池挑眉反问,随后起身踱步过来。

    姚遥瞧着愈发逼近的高大身影,不由地向床里缩了缩,她此刻,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还是个孤家寡人,没什么依靠,便连秋意也不在她身旁。她向着已然靠近床侧的程承池讪言解释道:“那个,那个,我真的还不饿,要不,您先出去?我洗漱过后,再去用饭,好吗?”

    程承池住了脚,只凝眸盯看于她,直看得姚遥垂头咬唇,才又开口道:“马上,起身,洗漱,我在此等你。”言罢,他一顿,续道:“别让我说第二遍,我不介意亲手帮帮你。”

    卑鄙,无耻,下流,姚遥在心底暗骂,可手上却已急忙动了起来,她顾不得程承池在旁的虎视耽耽,只快速地将衣裳穿好,在被子里套上袜子,之后蹬上鞋子,起身绕开程承池洗漱梳头,片刻过后,程承池瞧着弄妥当了的姚遥,满意地开口道:“走吧,先用饭,饭后要谈一谈。”随后,便当先迈步向外走去。

    姚遥在后听闻此话,不禁闭了闭眼,长呼了口气,毅然迈腿跟了上去,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长痛不如短痛,逃避又解决不了问题,索性说开了,了结了算。

    姚遥老实地跟在程承池身后,瞧着寨子里人烟稀少的模样,开口问道:“原来那个匪帮呢?”

    “跑了。”程承池语言简练,答得痛快。

    “跑哪去了?”姚遥傻傻地又问了一句。

    程承池拿眼扫了她一下,未作回答。姚遥知趣闭嘴,也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弱智,不过,难不成,这帮子盗匪已与程承池做完交易,心满意足地让出了寨子?那这交易是什么呢?

    “你,你应了他们什么?”姚遥迟疑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你先莫问,事后会与你详说。”程承池这番答话还算得上委婉。实际上,在经了山上那事之后,他觉得自已暂时还是不要解释与姚遥这件事情始末,他觉得此刻并非好时机,很可能会引起姚遥误会。

    姚遥轻点了点头,心下笃定程承池定是作了承诺,才让这帮子盗匪甘愿弃了寨子跑走。

    “那,那秋意她们……”

    “均安全无恙,无需担心。秋意过后会在你房间里待你。”程承池倒也明确答道。

    也是,两人谈话,怎好有人在旁随侍?姚遥无声地点点头,算是赞同其的作法。

    至饭厅内,两人对座用饭,姚遥胃口很差,不过喝了半碗粥,便撂了筷子,程承池倒心情舒爽,吃得极为痛快,他见姚遥那猫样的饭量,不由皱了皱眉,夹了两个肉包至于姚遥碟上,开口命道:“吃掉。”

    “我吃饱了,你慢用吧。”姚遥客气应答,推了推面前的小碟。

    “吃掉。”程承池声调提高,再次重复。

    姚遥抬眼看了看他,见其面有不奈,似隐有火气,想想之后自己要说的话,此刻还真不好惹他发火,只好听话地将碟子又拽了回来,费力地咽下那两个肉包。

    饭食结束,仆从尽退,一人面前一杯清茶,姚遥执杯思量,斟酌自己的用词。

    “说吧。”程承池呷了一口茶,挑头开口。

    “我……”姚遥迟疑了一下,还是不知如何表达,只好反问回去:“大公子有何思量?”

    “唤承池。”程承池却是答非所问,如此接了一句。

    “啊?”姚遥愣了一下,方明白他的含意,蹙了蹙眉,才重复问道:“您怎么想。”

    程承池挑眉看了看她,突地哼笑出声,说道:“我还真是奇怪你这小女子,我如今这身家也是不赖,旁的女人若是出了这等事端,一莫不是哭闹着寻求补偿,二莫不是抱腿要贴进程府,反倒是你,平淡无事的,还要我来追问你,如何去想?怎么,你还打算给我那二弟守着?”

    姚遥皱眉,面上神色凝重了许多,话可以随意讲,可牵扯到已过去的人,却半份尊重的意味也没有,这种态度很难让姚遥接受。她肃然开口道:“承宇如何为人,我并不尽知,你与他有何龌龊,我也一概不晓,我只知,他对我情重,我亦对他有情,不论将来我会行到哪步,他在我心中,永远都会有一个位置,这,无人可以完全替除。”

    程承池此时也阴了险,他眯眼盯视姚遥,带着狠厉与威逼,姚遥正色回视,淡然续道:“话既已说至此处,那我也一并表明我的态度吧,山上一事,希望你我皆当意外,通通忘掉吧。”

    “忘掉?”程承池此刻怕已出离愤怒了,他身上气势全开,骤使厅内压力剧增,他缓缓起身,慢慢俯向姚遥,直至鼻尖相对,咫尺之距,方才开口续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忘掉?这话要说,也得我先来吧?”

    “你来,你来。”姚遥忙接道:“你说,你再说一遍,就当你先说的,我同意。”姚遥已觉呼吸困难,气氛紧张,不好再触其晦头,忙附应道。

    这话反激得程承池冷笑出声,只见他大手一探,扣住姚遥后脑,唇舌相贴,立时便是一场激烈地吻战,姚遥瞪眼呜呜作响,一手推拒其脸,一手肘弯忤向程承宇肩胛,她似乎记得那处他有伤来着。

    果不其然,程承池被撞得闷哼一声,却未放松唇间动作,反倒更为狂放,姚遥的双手也极快地被制伏,倒剪于身后被抓得极牢,姚遥摆头不能,终于下死力咬了下去,可程承池倒是早有提防,姚遥两颌一死力,人家便极速撤出,反倒是她自己反应不及,咬了唇角,沁出丝丝血珠。

    程承池伸舌添净其唇间血珠,与姚遥四眼相对,哑声道:“这场情事,我是主导,开始由我,罢场也得由我。”言罢,大手一挥,将桌上茶杯拂地,掷姚遥于其上,并解了姚遥衣带几下将其手捆牢,一头缚于桌腿,掰开其双腿,置于其中,倾身压了下去,丝毫不掩饰的怒张欲//望硬/硬地顶在姚遥的腿/根处。

    姚遥挣了几下,只觉手上极紧,无从着力,两腿又被压得极死,这姿势真的很危险呐,何止是危险,简直是一触即发,姚遥已然觉出上午进出自己私/处的那物精神抖擞,蓄势待发。

    姚遥忙停了所有动作,不敢再有何惹火举动,她萎□段,放柔声调,乞道:“我错了,我听你的,承池,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就怎么,成吗?”

    “听我的?”

    “听你的,都听你的,绝对听你的。”姚遥忠心表得极为迅速。

    程承池又向她靠了靠,那物便从腿根处移至姚遥密处,极硬无比。姚遥此刻连脸色都变了,急忙开口央道:“承池,我们只是刚开始,慢慢来好吗?慢慢来,这太快,我无法接受,我,我,接受不了。”姚遥后头这话已然带出哭腔来了。她真心不想在今天再来一回了,尤其还是这等发展的结果,无论日后如何,今天若如此下去,其后果必将是无法弥补的。

    程承池顿住动作,眸间深色不褪,俯首看向姚遥,片刻儿后,唇已向下印来。

    “不,别,别这样,承池,别这样,我需要缓冲,时间,给我点时间,给我们些时间,不要让我日后难过。”姚遥眼角迸出泪来,大声叫道,但这话,她说得已是极为真诚。

    程承池还是吻了下来,唇舌相//交,片刻过后,离开,撤身,站在姚遥身旁深呼吸了一阵,才转而去解姚遥手上的衣带。

    姚遥仰在桌面上急促呼吸了一阵,随后长长地呼出口气,才顺着程承池的搀扶起身,程承池皱眉看了看姚遥腕间挣出的红印,伸手揉了揉,姚遥未曾推拒,由着他揉了一会儿,才收回手道:“没事,没关系。”言罢,低头将那衣带扯过来,默默系上,整理了衣饰,顺了头发,才苍白着脸询道:“我想先回房去。”

    程承池身上已没了火气,对着这般表现的姚遥,心底那股莫名怜意又起,只是不好太过表现出来,仍冷着声音道:“记住你说的话。”

    姚遥沉默,半晌儿,才点了点头。程承池得了承诺,才挥手道:“回去吧。”言罢,又唤人进来送她其回房,姚遥听话地随着那人欠身出门,余他一人静站厅内思量。

    对于刚才自己听闻姚遥那句通通忘了而突然勃发的盛怒,他自己也感意外,除了自家娘亲的事,他还极少在其他事情上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这并非什么好现象,这说明,这个小女子对自己来说已然是个不一样的存在,可这一切,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他仔细思量,也无从追溯,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必然早就在心底刻了印迹,否则,在山上那事也不会那般顺理成章。他撮嘴掂量那女人的份量,却也无法清晰衡量,但她会惹得自己心疼心怜。这种感觉很奇妙,却并不令他反感,反倒却有些美妙,他缓缓坐于座位上,想着山上那一幕,身下的硬//挺便就无论如何也息不下去了,他抛了之前的那些杂念,将手探入亵裤,慢慢地动了起来,在一声压//抑的喘息声之后,程承池止了动作,脑中同时也现出个意念,既如此,那便捉住那个小女人,直至弄明白好了。

    姚遥这刺激闹得大了,还口头许诺了许多丧/权/辱/国的条约,这令她份外沮丧,她这辈子遇到的两个程姓男人都是她的克星,每一次鼓足了勇气去抗争,结果均是完败,这令她相当沮丧,想想方少逸,她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美好安逸的未来,为什么,当她好不容易决定了结心愿,再试着走一步的时候,那前头赫然便被摆上了一座泰山,她畏惧了行不行,后退了可不可以?可问题是,现下连那后路也不通了?

    姚遥郁闷地跺脚走了两步,引得前头仆从回头看视,姚遥只能整好表情,一脸淡然地跟着回了房间。

    秋意已然候立门口,远远地看见姚遥过来,便急步迎了上来,探手搀着姚遥,将她扶进屋内,关好门窗,低声询道:“夫人这天去了哪里?”

    “没去哪。”姚遥闷声应了,山上之事总不能跟秋意说吧?一个姑娘家家的,说也没用。

    秋意四下瞧了瞧,凑至姚遥耳侧,轻道:“子夜与青夜早来了这寨子,寻了您一圈。说是您从山上下来,是吗?”

    “啊?”姚遥惊道:“子夜,青夜来了?在哪?”

    “他们在暗处藏着,夫人若见,他们便出来。”秋意轻道。

    “出来吧,我要见见,等等。”姚遥唤住秋意,先帮我洗漱更衣。

    一通忙乱,姚遥收整妥当,秋意便开窗拟了个怪声的鸟叫,只一瞬,两个人影蹿至屋内,秋意探头四下看看,小心地关上门窗,屋内,子夜,青夜揖礼唤道:“夫人。”

    “不用多礼,纵儿怎样?还好吗?”姚遥只问自己最关心的,其他的还无暇关注。

    “小少爷一切安好,夫人放心。”子夜揖手回道。

    “课业重吗?饮食起居可好?先生可严?同学可友善?”

    “小少爷聪颖过人,课业并不难为。饮食起居皆有规律,先生虽严但极欣赏小少爷,同学之间,偶有冲突,但小少爷处事颇为老道,一向均能自行化解。”

    “那就好,那就好。”姚遥欣慰地点头,也难得子夜能一气说这般多的话,想来,也是为宽她的心。

    姚遥一天抑郁的心情终得缓解,想着纵儿,唇角也带了笑意。片刻儿过后,她突地想起重点,问道:“你们怎么来这了?”

    “唔……”子夜瞧了一眼青夜,想着怎么措词开口,却听青夜说道:“山水获报夫人被一群盗匪所劫,着我们前来相帮。”

    “哦,已然没事了。”姚遥接口解释道,随后,又问道:“你们用过饭了吗?”

    “用过了。”

    “那便好,我这里没旁的事,明儿还要继续行程,你们也回盛京吧,纵儿那还需你们用心。”

    “好。”子夜,青夜拱手应了。姚遥便要让秋意带他们下去,寻个地方歇下,左右这个寨子也空了,睡哪都成,天也冷不热的。

    但子夜却是一顿,开口问道:“夫人知晓劫您的这帮盗匪的来路吗?”

    姚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想了一下,轻道:“你知道什么,如实相告吧。”

    子夜一揖手,便将成子俊,林涵并程承池的关系从头至尾说了一遍,随后解释道,此次盗匪早被程承池带队所剿,匪众也被收入军中,此次不过是成子俊回京偶路此地,却不知何以做这番动作,来劫持姚遥。

    姚遥细细地听着,越听面色越苍白,她心底颤粟,竟不知程承池会是这般心机,只不知,他此番作为如此大张旗鼓,杀鸡用了牛刀,仅仅只为得一个自己吗?这岂不是得不偿失了?但念头转自纵儿,她身上不由地抖了抖,若其目标在于纵儿,而因为自己的一时的心意迷茫而导致纵儿陷于险地,她,她又该如何自处?想于此,她不禁闭了闭眼,将心底那开了一条缝隙的井盖又紧密地合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已接到通知,五天后,敏感词汇不改,就会被锁,这位亲,快看呐,四天后,我要删一段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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