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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鬼魅妖林卷 第二十七章 说‘你好’不合适吧

    用钱砸?

    是,如今这个时代有很多女人可以用钱砸,只要数目足够,那么就算你要当场感谢什么肯定也有人愿意宽衣解带。但如今这个社会当中永远有一些人是特殊群体,他们或许也特别喜欢钱,可是这些人不缺钱,用钱砸在他们面前他们反而会觉得这是一种侮辱,而不是交易。尽管你用来讨欢心的一切动心都得用钱去买,甚至有些东西根本就不值这个价钱,但是她们永远都会看着那堆东西高兴,感动,若是换成实实在在的票子,反而会赤裸裸的变成羞辱。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奇怪,这么一个奇怪的世界,初出茅庐的小妖如何能够理解的了?

    所以张伯伦也就不费唇舌去解释,他知道,按照眼下的情况发展,说不定这两个人能够走下去,只要白敬酒别在冒出什么幺蛾子一样的话语。

    及诶下来张伯伦考虑的还是在脑海中回荡了很久的问题,曾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横看竖看他也不像是一个热心慈善的家伙,联想到他从仙罚之狱中走出,丢失了金丹还被封印了真元,现在最急切的就是找到一个金丹,褫夺之后变为自己的。如此一来虽然不能完全弥补丢失金丹对自己造成的伤害,起码修为不会下降的太厉害,不然一个结丹期的高手转瞬之间变成了没有金丹的废人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

    现在曾玉所想。肯定是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褫夺金丹。哪里安静?

    他一个保外就医人员。不能离开上京,上京之内满是各大仙门眼线,又不能离开酒店式公寓太久……可能曾玉也住在与自己相似的酒店式公寓内吧?如此说来,他最愁的还真是地点问题。就算他有魔门高手为其打造结界,如同人龙褫夺公孙金丹一样不被人发觉,那么封印被破肯定会引起修行界的震动吧?

    到时候他就算九条命的猫,也别想离开上京。

    这些都是摆在桌面上的问题,还是没有想到曾玉来这里的本质。

    该死,自己要是和小说的主角一样,动不动就碰上一个要死没死的灵魂。无怨无悔的帮忙出谋划策该多好?想什么事情两个老古董的脑筋总比自己一个人苦思冥想来得快吧?

    等等。

    奇遇!

    假如说上京某地有奇遇出现,比如说某些古墓,禁地之类的地方被修者发现,破开阵法时的轰动肯定会惹人注目。如此浩荡天威之下,封印被破就变成了小意思。假如在有一个人摸透了封印的使用方法,解开封印之后褫夺了金丹之时在将封印封住,那么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但是修行界长老院那帮人应该不会如此容易蒙骗才对,被贴上了封印的保外就医人员肯定如同在身上装了报警装置一样,一旦发生个三长两短,那边就能接收信号……不会有人连这种信号都能劫停吧?有如此本事,何苦让曾玉在这里受苦,直接将其夺走不是更好?

    张伯伦想了很久很久,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继续去想,开始专注听着耳机之中的对话。

    “你也知道萨松的诗句?我原本以为你们这些人顶多附庸风雅的读读尼采之类的。”山顶花海之中的舒羞终于发现了白敬酒身上一些比较值得关注的地方,似乎正在深刻挖掘之中。

    “啥松?”白敬酒那是哪种读诗句的人?

    听到电话另外一段的声音之后,立刻精神一震:“怎么可能?向我这种凡夫俗子,当然不知道萨松诗句中形容爱之深,情之切后,小心翼翼呵护的场景有多么温柔。就算是稍微懂得一些,恐怕也只是如同安娜卡列尼娜般一头撞向火车的决绝。我不是诗人,却也知道诗句的美和不可亵渎的光辉。”

    舒羞听的心中一颤。这个带上面具之后丝毫不显得粗鲁的家伙竟然明白,在难以靠近的女人也会被唯美的诗句感动到心底尚未崩塌的地方,如果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一个男人而自己又必须和他在一起的话,那么她希望这张套在白敬酒脸上的面具能够一直带着,这远比真实舒服的多。

    “还说不懂。是不是又想骗我出丑?”

    舒羞和白敬酒聊了几句,顿时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学识渊博。无论是酒,时尚,古典文学,古典音乐,甚至连一些比较偏门的东西,比如女孩子喜欢的星座他都能插上嘴,而且往有趣的地方牵引,牵引到他所熟悉的领域。这是一种技巧,可以让人永远感觉不到尴尬。比如说起他并不懂的星座,这个男人会用易经八卦来解释,还说的头头是道,认为西方星座远没有华夏易经推算的准确,只不过是按照性格区分了一些人种而已。

    舒羞越来越觉得白敬酒并不是不懂谈恋爱的技巧,或许真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见到自己之后有些控制不住情感。要是这张面具真能一直带在他脸上,无论说什么都显得温文尔雅的话,也许自己不介意在和这样的男人多约会几次吧?

    天啊,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一个一天之前还讨厌的要死的男人,竟然在一天之后……我一定是疯了!

    白敬酒看到了舒羞的双鬓微红,有些不解风情的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舒羞感觉到一阵清风,借口回答道:“可能是有些凉。”

    心里想着,带着面具的白敬酒应该会很绅士的将西装脱下,然后披在自己身上吧?

    哪知道白敬酒根本不等张伯伦的指示,瞬间向远处跑去道:“等我一会!”

    片刻之后。白敬酒捧来了无数枯枝。由于昨天的暴雨一夜未下,导致这里的树枝非常干燥。

    木质的人造林枯枝简直就像被焦了油一样,白敬酒刚刚弄出一个小火星就欢快的燃烧起来。

    舒羞由始至终都没看清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点燃了篝火。

    篝火距离舒羞很近,一股暖意袭来的时候,总算感受到了白敬酒的贴心。

    紧接着发生的事情却让舒羞大跌眼镜,这个家伙竟然非常不浪漫的将花瓣丢入了火种。花粉被炙烤的香气袭来,百合与玫瑰混杂,焦糊和香气弥漫……

    “小时候我很喜欢烧花……”

    “你给我住嘴!”

    电话另一端和舒羞同时喊出了这一句,白敬酒尴尬的停止,一个字都没有往外蹦。

    舒羞小胸脯正在起伏。难道这个男人的假面还没有带上五分钟就要原形毕露了吗?

    张伯伦在电话另外一段都要疯了,恨不得将这个虎胆小子抓回来狠狠臭骂上一顿,若是时间来得及,暴打一顿也是可以的。

    白敬酒听着耳机中话语道:“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花也是有生命的,认为为了表达爱意将它们剪短,送给最爱的人,可是花的死活谁来理会?我们购买了鲜花之后,用一次,它们就要枯萎。古人起码还有葬花之情,可是我们呢?对不起舒羞,我只是想借着火中的暖意让这些花瓣有一个归宿,仅此而已。”说完,他已经惭愧的低着头。

    电话的另外一头。张伯伦靠在别墅的沙发上抓着一杯白兰地独自说道:“我他妈真是个天才!”

    刚喝了一口压惊酒,就听见电话那一边乱了起来,白敬酒似乎在仓皇躲避,一边躲闪一边说道:“舒羞小姐,你在干什么!”

    呲……咔!

    电话信号不好?

    张伯伦愣了一下。

    电话另外一段一个女人的声音近乎咆哮而出:“这位先生,您想约我为什么不自己来!这种事情也有可以请替身的么?还是你是代考?你拿我这当成人高考了是么!听着,不管你是谁,我都保留追究您的法律责任,这话是我舒羞说的,我舒羞说的!”

    “哑巴了吗。你说话,别以为不说话或者挂电话就能让我不知道你谁,通过这个电话号码,我可以直接找到你,你信不信!”

    被拆穿了?

    白敬酒你是白痴么?

    难道就不会说这耳机是你在听音乐么?实在不行你可以说你是残疾人。耳朵不太好,是助听器也是完全可以的!

    “好。不管你是谁,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这时候不说话不行了,张伯伦沉吟了一声道:“呃……我要说刚好给白敬酒先生打了一个电话,估计你不信吧?”

    “别废话!”

    “好吧。我说‘你好’好像也不太对合适……”

    舒羞愤恨的声音如同家里养的黑背开始发怒冲着陌生人吼叫一样:“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好吧,有个喜欢你到极点的人不敢靠近你,然后花钱请我来说出一些能让你高兴的话,仅此而已。无论你是否要起诉我,请你考虑一下白敬酒先生的心,他那颗因为你拒绝之后支离破碎的心已经成为了残渣了,他只是找了个枪手完成自己想要干的事情而已,又没有伤害你,也一直没打算伤害你……”

    “别说了……你,还有你的白敬酒,都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会以诈骗罪起诉你们!”

    啪!

    电话似乎被扔到了地上,不过电话质量不错,张伯伦依然能够听见电话另外一端的话。

    “舒羞小姐,你去哪?”

    白敬酒焦急的问着。

    “我就是去死也不用你管!”

    这似乎是舒羞的回答。

    片刻之后,张伯伦竟然听见了第三个声音,这个声音很熟悉,非常熟悉,昨天还听见过:“对不起这位小姐,您能等一会再死么?”

    曾玉,他是曾玉!!!!!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白敬酒,你到底有多少个枪手!”

    那个声音疑惑的笑了一下:“哈,这回事情好像热闹了,枪手?我需要的只是个替身而已。”

    嘎吱。

    似乎电话被捡了起来,一个冷酷的声音传了出来:“张伯伦,我知道电话另外一头是你,你猜我现在在哪?我会记住这个电话号码,在我第二次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希望你准备好了从我这里夺走的金丹,另外,把我的金丹也带来,对了,你的人被我绑架了,金丹就是赎金,听懂了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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