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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2章 激战山匪

    随着铁幕的一声大喝,众人纷纷惊醒过来,大家惊恐地围靠在一起,生怕出现的是杀人不眨眼的山匪。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树丛中一阵朗朗的大笑声传来,几名神情凶悍狞恶的大汉昂首阔步而来。

    萧莫邪满脸羞愧之色从大树上跳了下来,原本是他在放哨警戒的,没想到还是让警觉异常的铁幕首先发现了来犯的敌人。

    几名大汉恍若无人,挺胸抬头阔步而来,看他们斑斓粗朴的衣着,赫然竟是自山中虎豹身上剥下的兽皮。

    “你们这群狗东西是从哪里来的?难道不知道经过这附近几十里山道是要孝敬你家大爷的吗?”一行人中,当先的一名手持狼牙棒的大汉首先发话。

    铁幕计算当下形势,决计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对方人数虽少,但人马彪悍极难驯服。想到此,连忙笑脸相迎笑道:“大王是哪座宝山吃饭的?小的们乃是一群四处流浪要饭的难民,不是不懂规矩,实在是手头没有什么拿得出来的,还望大王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我保证,我们立马就走,绝不耽误大王发财。”

    手持狼牙棒的大汉眼光一扫坡下的众人,只见众人衣衫褴褛瘦的皮包骨头,确实是一群一头肥羊都没有的难民,顿时脸色难看,眉头皱成了一条线。

    与他一同出来打食的几个大汉一看众人摆明了就是一群穷鬼,脸上笑容也是黯淡了下来,心头暗骂晦气。忙活了大半天就只抓到一群一滴油水都榨不出来的穷鬼,这财运可真他妈的够背。

    狼牙大棒一摆,领头的大汉目光闪动,逐一在一群人身上扫过。他发现今日的确够背的,除了两名满脸风尘的妇人还算五官端正皮子白净外,剩下的连皮肉之欢受用起来都寒碜。抬头看了看站在高处的铁幕与萧莫邪,他把眼光一眼就锁定在了萧莫邪身上。

    “好吧,看在你们背井离乡也都不易的份上,把他和那几个寡妇留下,其他的就他妈快滚吧!”领头的大汉沉默巡视了一周,一指萧莫邪和下方几名躲闪的年少妇人总算开了腔。

    萧莫邪一见山匪指向自己,低头一看众人与自己,这才发现是自己在山庄穿出来的这身衣物惹的祸。看别人皆是衣衫褴褛破烂不堪,而自己则身穿山庄绸布长衫,衣着相对而言那是体面光鲜得很。萧莫邪一方面暗怪自己的疏忽大意,一方面仔细留心观察铁幕的神色。

    铁幕一听此话也是脸色一变,原本和气笑眯眯的脸色一下黯淡了下来,但形势敌强我弱抗争不得,铁幕一咬牙只得答应道:“好,只要大王肯让其他人安然离开,这几个人我们不要了。”

    众人一听此言脸上一起变色,纷纷出言劝说不可舍弃同伴,更有人大呼大不了跟他们拼了一类的话。但此时的铁幕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此刻的头一直摇个不停,不停呵斥众人服从命令丢弃那几个少妇。

    眼见得铁幕一改以往作风一副软弱可欺的模样,一众逃难之人痛心不已,那几名被点名留下的少妇更是没了念想放声嚎啕大哭。看得众人如此懦弱不堪的模样,几名山匪更是得意地放声大笑,神色颇为猥亵下流,眼光不时扫过那几名留下的少妇。

    萧莫邪听得铁幕一口答应下山匪条件,心头顿时感到情势极为不妙。本来依仗着逃难的众人人数众多还可一拼的形势,顿时变得只剩自己孤身一人独抗顽敌了。这般情况下,萧莫邪的处境自然是不言而喻危险万分。

    “好了,既然答应了,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走!难道要等老子改主意了再走?”领头的大汉一听妇人的哭声立时兴奋起来,凶相毕露挥舞着狼牙棒大声呵斥。

    “快走!”铁幕此时也急了眼,厉声大喝下了命令。

    众人眼见劝说无望只得废然长叹,垂头丧气地矮着身子向着山沟外行去。几名跟随铁幕多时的青壮年此时也只有恨恨地跺了跺脚,一紧手中紧握着的柴刀看了一眼留下的人转身离去。

    凶残的山匪看着乖巧懦弱的人群是放声大笑,手指着铁幕的背脊嘲笑着他的怯懦,称赞他的识时务,眼光看着那几名少妇淫邪不已。

    眼看着逃难的众人最后一队男丁行将离去,手持狼牙棒的大汉一指萧莫邪向手下道:“你们几个搜搜一下那小子,看看他身上有没有金银细软。”说罢,他自己倒先行一步,向着惊恐尖叫的几名妇人行去。

    眼看着几名凶悍的山匪越来越近,萧莫邪心头打鼓,不知自己是乖乖投降,交出包袱保全性命好呢,还是负隅顽抗找个间隙逃出去呢?

    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传来,萧莫邪心头大喜过望,手上抄起一根木棒向着转头查看情况的山匪猛地砸去。

    “啊——!”似是混没料到一群人中还有硬骨头,转头查看的山匪一声惨叫,当即倒在血泊之中断了气。

    此刻反应过来的山匪才知中了骄兵之计,猝不及防之间又被铁幕与萧莫邪连杀三人,一时间原本九个人的山匪集团萎缩成了四个人。回过神来的众人这才明白过来,跟从铁幕的几名青壮年小伙子更是欢呼雀跃投入战团厮杀。

    原来当时一听山匪提出留下几名妇女与萧莫邪的条件时,铁幕就已经判断摸准了这群山匪的性情情况,决计就将计就计伪装怯懦不堪以来麻痹大意对手。当得山匪骄横行凶之时,铁幕当即抓住时机,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一时间单人就解决了三个骄傲轻敌的山匪。再加上萧莫邪突然发难杀死的一个山匪,此时的山匪战场力量对比上已经明显不在占优。

    看着地上被杀死的同伴,领头的大汉顿时火冒三丈杀气冲天,大骂了一声“狗日的兔崽子”之后,挥起狼牙棒是凶猛杀来。

    此刻铁幕与萧莫邪各自从死去的山匪手中缴获了一柄单刀,一见山匪头领杀来,料定寻常青壮年不是敌手,二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一同向着凶猛扑来的山匪头领杀去。旁边,受了二人神勇杀敌的鼓舞,十几名青壮年小伙子挥舞柴刀也同三名凶悍的山匪交上了手。

    山匪情急拼命,那头领一上来就使了一招“力劈华山”,一棒狠狠对着铁幕砸去!

    “嘭嘭”的一声,萧莫邪眼见铁幕情势危急,料到此人身为头领定然神力惊人,害怕铁幕招架不住,赶忙单刀一引上前架住。

    那头领当头一棒使尽了大半身起劲,原本打算好了一举建功击杀铁幕。没想到对方虽没多少实战经验,但见识到是不凡,改用了两人招架。当即一棒无功之下,狼牙棒斜引下击铁幕,身子腾空而起,一脚飞踢杀向萧莫邪。

    萧莫邪到底是没有练过武,单刀尚未到位,一脚已经踢到。空门大开的萧莫邪口吐一口黄水,身子顿时飞了出去。

    狼牙棒大汉一见铁幕虽武艺不精,但好在多少学过一点,定然一时不好拿下。当即狼牙棒挥舞使动的密不透风,一阵凶猛进击把铁幕打退之后,身形飞扑而起一棒直取跌倒在地的萧莫邪。

    眼见得这棒“飞虹入涧”要把自己的脑壳打得稀烂,萧莫邪危急关头心生一计,强忍着胸口的疼痛坐起,手臂作势在身上一抓一挥,爆喝一声:“好贼子,看镖!”

    “呼”的一声,一团物事劲气强劲,直袭狼牙棒大汉!

    一见萧莫邪将死之际竟然突发暗器,狼牙棒大汉半空中突然身形一绞,一式“游龙摆尾”使出,狼牙棒挥舞磕飞暗器,一个转身砸死一名逃难的小伙子后落地。

    “叮”的一声暗器落地,原来只是一锭碎银子。

    狼牙棒大汉一见情知又中计了,一想到萧莫邪铁幕的狡猾多变,心中更是恼怒异常,狼牙棒一挥当头砸下!

    “嘿嘿,贼小子,你拿命来吧!看这次谁能救你?!”

    萧莫邪逃过一劫,爬过一旁,眼见得这一棒兜头砸下,心下惶急无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眼见得萧莫邪就要被狼牙棒打中打得脑浆迸溅而死,突然间斜次里一声轻啸,一道清丽绝俗的身影闪入场中,长剑一引直刺领头的山匪大汉。

    “妈的!”大汉怒骂一声,只得中途棒头转向护住胸肋,萧莫邪也因此逃过一劫,免了一棒碎脑之厄运。

    只见得场中突然出现一名白衣女子手持长剑激战狼牙棒大汉,看那女子剑走轻灵深得剑法诀要,一把轻盈长剑使来灵动翻飞,招招逼得那领头的大汉手忙脚乱,只得以狼牙棒胡乱招架情势大见窘迫。

    萧莫邪此时也被这清丽绝俗的身影吸引细眼打量,只见那女子也就二十上下,年龄与自己约莫相仿,相貌虽然说不上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但也称得上是清秀娟丽气韵灵动。这女子生得一副水灵灵的鸭蛋脸,五官端正秀丽,凤眉含怒英气逼人,但令人诧异的是,看她的身手应当是身强体健之辈,谁知眉宇之间却隐现孱弱之态。

    “黑蛇头领,快点解决了他们来帮我们呀,我们这边快撑不住了!”这边领头使狼牙棒的大汉被逼得束手束脚,那边已经传来了三名山匪快招架抵挡不住的求援声。

    “他娘的狗养的,哪儿来的骚浪辣货,这般棘手!”黑蛇一边左支右绌地招架着,一边心头谩骂暗思对策。

    “哼!谅你个小丫头片子也没走过多少江湖路,老子走过的桥肯定比你走的路还多,你个小骚娘们瞧着吧,看老爷好好整治调教你!”黑蛇打定了主意马上就做,只见他身形腾挪闪躲之间突然露出一处极小的空门。

    铁幕方才经黑蛇一顿猛攻,身体受了伤方才没能及时救援萧莫邪,此时正在场中不时插空进招杀伤山匪。当他瞥眼瞧见黑蛇露了个空当给白衣女子后,心头江湖经验电闪而过急忙大呼:“危险,别上当,那是个圈套!”

    可惜他大喊出声得太迟了,白衣女子已经根据黑蛇的空当出招了。萧莫邪一听铁幕咋呼情知不好,挣扎着身子滚进战圈,伺机帮忙援手。

    黑蛇料定女子剑法虽精,但肯定经验见识不足,所以知己知彼之下丢了个破绽来诱敌深入,企图一举制服这可恶的女娃子,好一解心头之恨。

    见女子果然中计,长剑欺身而入直逼咽喉,身形一错猛地一退,起脚扬起了一大片灰尘是直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挺身直进长剑未果,顿时间发觉不好知道中计,尘土扑面之时连忙挥剑遮挡。但可惜的是沙尘入眼酸涩难忍,闭眼间黑蛇已经欺身而进,霎时间拳脚皆施,白衣女子连中几拳被打倒在地。

    黑蛇用拳不用棒,不用说自然是贼性不改色心不死,意图打倒众人后再行奸_淫掳掠之举,但这也给了萧莫邪与铁幕喘息救援的时间。

    铁幕一见白衣女子中计就已切近黑蛇,此时一见黑蛇打倒女子连忙身形腾起,单刀一举“力劈华山”劈头砍下。

    黑蛇见白衣女子年少貌美,一时间动了怜香惜玉之心未施辣手,一见铁幕招数猛恶,慌忙又挥起狼牙棒招架。

    铁幕方才已经观察过了战斗形势,情知今日之战关键就在于拖住击杀黑蛇,倘若自己这方两人都不能拿下黑蛇的话,那么方才他精心设下的骄

    兵之计就白费了。

    此时场外的众人也从战斗的形势上看出来了,今日这场战斗胜负的关键就在于能不能击败这名黑蛇头领。此时剩下的三名山匪虽然凶悍难服,

    但在十一名小伙子的夹攻之下已经渐现颓势了,相信用不了多少功夫,这三名山匪就会伏法受诛。而此时若是黑蛇打败铁幕三人,那么以黑蛇

    的身手武功,在场的这些小伙子可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群攻也恐怕对他不起多大作用。那么那时候这种情况发生的话,那么方才的努力就

    白费了,方才死去的两名小伙子就白死了。

    一众逃难的人一想到这里是双手紧握,身上掌中皆是冷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铁木猛攻的身影。

    铁幕经过方才的激战此时其实也已是强弩之末早就已经脱力了,但心里情知此时若自己手上松劲,那么黑蛇趁势反扑后果不堪设想,因此手上

    单刀舞得密不透风拼命抢攻。

    黑蛇此时也是看出了场上的形势,狼牙棒左遮右挡之际不时想找间隙反攻。

    二人激战正酣,白衣女子此时却受了不轻的伤,躺在地上看着场中形势,美眸含恨狠狠瞪着暗施下三滥手段的黑蛇。

    “嘭”的一声大响,到底是铁幕未正式学过武艺,狼牙棒一招将单刀磕飞!

    “哈哈,说到底还是老子胜了,小子受死吧!”黑蛇使足了劲力,狼牙棒风声呼呼直向铁幕砸来。

    观战的众人一见铁幕失利纷纷泄气,脸色瞬间变得死灰,仿佛看见厄运已在向众人招手。

    就在众人大叫掩面之际,萧莫邪奋起全身气力自地上扑起,手中单刀闪电般砍出,从背后直袭黑蛇!

    眼见得铁幕命在一刻大功即将告成,黑蛇感觉到背后森森冷风袭来,心头大骂混蛋不已。当下顾不得杀死铁幕,只得身形一绞,使得一个“鹞

    子翻身”逃过此劫。

    身形刚一落地,黑蛇就看到了方才背后偷袭之人。双目对视,二人眼中迸射火花。

    “小混蛋,方才不死还不放心,这次是你自己跑上门来求死,怪我不得!小子,你拿命来!”黑蛇想到今日之事多次败绩在萧莫邪手中,顿时

    间杀意浓重辣手施出。一招“狂龙三摆尾”,狼牙棒烈烈生威呯嘭大响,接连砸向萧莫邪。

    萧莫邪狼狈躲闪竭力挣扎,狼牙棒自身边扫过劲风拂面生疼石屑崩飞,真可谓是险象环生。

    突然,萧莫邪狼狈躲闪的身形被脚下石头一绊跌倒,黑蛇趁势飞身扑上,狼牙棒一棒当头砸下!

    “啊!”周围观战的妇女见状一声尖叫转过头去,不忍再看萧莫邪脑浆迸溅鲜血直流的惨状。

    “呯”的一声大响,碎石横飞,萧莫邪总算危急关头机敏过人,身形一蜷躲了过去。

    “哎哟,妈呀!”呯声刚过,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声惨叫传出!

    原来刚才黑蛇凶猛进攻忘乎所以,身子已经骑在萧莫邪之上。方才萧莫邪身子蜷曲逃过一劫,见黑蛇两腿大开,当即飞脚一踢。没想到黑蛇欺

    身过紧没能反应过来,一脚正中黑蛇裤裆,当场就把黑蛇的命根子给踢惨了,所以黑蛇才一声惨叫。

    看到这一幕,方才险些受辱的妇女失声大笑,而一旁伺机进袭的铁幕与地上蜷伏的萧莫邪则是虎吼一声扑上,瞬间把黑蛇高大壮硕的身躯压在

    身下。

    萧莫邪死死抓住黑蛇持棒的大手,不让它能够动弹。而铁幕则从背后死死勒住黑蛇脖颈,拼了命似的想要勒死这个龟儿子。三人扭作一团厮打

    在一起,从坡上滚落坡下,从坡下滚落观战众人的脚边。

    眼看着铁幕脸上青筋暴起面目潮红已至极限,萧莫邪终于自黑蛇手中夺过了狼牙棒。

    “嘿”的一声,萧莫邪自黑蛇手中夺过狼牙棒,黑蛇双手也失去了束缚,当即回肘给了背后勒脖子的铁幕一计肘击。

    “哼!”铁幕闷哼一声,这计肘击疼得他险些背过气去,潮红的面目更是红的如鲜血欲滴。

    “啊——!”萧莫邪眼看铁幕快不行了,运起狼牙棒卯足了劲狠命一扫,大喝一声。

    “噗嗤!”就像铁锤打在烂冬瓜上的声音一样,黑蛇那狰狞的面孔转瞬被砸得稀烂。

    随着萧莫邪这一计声嘶力竭的横扫,原本竭力抗争疯狂肘击的身躯转瞬间失去了生机,激战的场中也立刻宁静了下来,静得树叶落下来的声音

    都清晰可闻。

    “噢——!”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激战在场中浑身浴血的小伙子们气势振奋,转瞬间就把还自苦苦争持的三名山匪打败砍死。

    看来兵法说的一点都不错,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擒贼擒王,黑蛇的死果然瞬间就瓦解了山匪的斗志。

    上气不接下气,精疲力竭满身血污的萧莫邪与铁幕二人相视一笑双手紧紧相握。无疑,经历了这场生死激战后,二人的关系更近了一层。

    “这位姑娘,大恩不言谢,铁幕这里有礼了。”铁幕回过神来,向着方才出手相助的白衣女子深深一揖到地。

    “没事,只是没想到这山野盗匪如此不凡,本姑娘一时不慎,险些救人不成折了自己。这真是有点让人见笑了。”白衣女子微笑道。

    此时的萧莫邪也已休息过来一些,强忍着伤痛走近道:“姑娘援手之情在下感激不尽,只是不知姑娘芳名是何?还望玉口见告,也好让我等日

    夜祷告祝福。”

    “哦,不敢。贱妾草名婕儿,大家以后若再相见,就叫我婕儿好了。”白衣女子听闻萧莫邪此言很是意外,没想到逃难的一众乡下难民之中还

    有如此人物。

    铁幕一见萧莫邪热情熟络的神色仿佛看出了点什么,当下再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不再多说转身走开了。

    “姑娘剑法精绝,不知可是世外修真之士?”萧莫邪想起方才激战,心头求师访道之心一重,顿时间便问了出来。

    “哦,不,不,不。我可不是什么修真之士,只不过跟着大师学习过一些剑术而已。”白衣女子一听此话赶忙辩驳。

    “那姑娘可曾告知在下大师名讳府邸何在?在下渴慕修仙道法久矣,希望能见识一下大师。”萧莫邪道。

    “这……这恐怕不行。抱歉,小兄弟,这个恕贱妾不能相告。我也本是到这山中采药才偶然发现此事出手相助的,大师再三交代过不能将自己

    行踪名讳随意吐露他人。所以……这个……这个不好相告了。”白衣女子一听萧莫邪有意查访自身来历,当即迟疑回绝。

    “噢,原来是这样,那……那就算了吧。”萧莫邪一脸的失望,随即想到采药笑道:“姑娘说,你是来这里采药的?”

    “是呀,我身体先天有恙,必须每日吃药。我这次就是采药路过,这才拔剑相助的。”白衣女子一听萧莫邪此话大睁双眼,不知道萧莫邪想知

    道什么。

    “那不知姑娘想采些什么药?萧某自小孤苦,给人当过多年药童,颇知药物生性痕迹,或许会对姑娘有些帮助。”

    一听萧莫邪颇知药物,白衣女子喜形于色,连忙道:“那你知道玉骨参通常生长在哪里吗?”

    萧莫邪欲言又止,迟疑了一下道:“玉骨参非常罕见,连我这老药童也没找到过几次。姑娘救过我们一命,我自当竭力以赴,努力帮姑娘在这

    深山之中搜寻。”

    白衣女子听闻此言将信将疑,但自己已经找了大半夜苦无结果,也只能相信萧莫邪所说的,带着他到深山里搜寻一番了。

    萧莫邪一见白衣女子点头当下大喜,连忙和铁幕打了声招呼,转身同白衣女子一起消失在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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