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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二部分:该如何下手2

    “钰儿……”

    “嗯……”

    爱人间的低吟总是这般撩人,又是这般让人陶醉。

    他那如白玉般的大手终于轻抚上娇嫩如雪的肌肤,齐同朱色性感在那上面游走,不时探出湿滑,一品芳香。

    从那跳动的脉搏,到那盛开于顶峰的娇艳,再到如蛇身般蠕动的腰身,再到那神秘丛林。

    动作是这般轻柔,这般神圣,似一个懂得惜宝之人,捧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小心爱抚着。

    不知过了多久,长臂拿来一个抱枕垫在雪臀下,他覆上她的颈项间厮磨,似魔咒般轻声唤道:“钰儿……”

    “……嗯。”精致的脸庞上润养着一片粉红,水眸迷雾般微微眯起,直到那一下贯穿——她的娇躯不自觉的弓起,伴随着一声轻吟,巫羽俯身紧紧覆上那两片娇红,从此,白玉和雪紧紧纠缠在一起,再难分彼此……

    云雨后,月儿早已笑看人间,星星们也都称职的捧着。

    竹苑的大床上,某人裹着被子窝在别人怀中,只露出半颗脑袋,不时还能看见那被子在悄悄抖动。

    巫羽好笑的拉下被子,露出某人整颗头,骂道:“我是你的夫,你就不能光明正大一点么?”什么出息?

    “唉哟,人家害羞嘛!”手脚并用的抢回被子盖好,再重新窝进那甜美怀中。啊,这个让天下女人都流口水的怀抱可是她一人专用的,她要好好霸占一辈子,不然对不起“望钰公主”啊。

    害羞……瞧刚刚那霸王硬上弓的状态,可没看见这两个字的影子。巫羽没好气白她一眼,帮两人掖好被子。重新搂着她。他倒愿意与她这么依偎着,寻常夫妻间的常事,他却苦等四年之久。

    今日,他格外珍惜。

    谁知,才刚想与她腻腻,怀中人却又不安分起来。

    韦钰猛然想起什么。她绷紧了皮子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小羽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怀孕的?”

    “有个把月了。”巫羽回忆一阵,才低头轻道:“就是上次,你吃我馒头的时候。”

    “哦……怪不得我最近变得怪怪的……嘿嘿嘿……”韦钰恍然,一下明白自己为什么月事不正常。情绪起伏巨大,就连食欲也变得奇奇怪怪。想起那馒头,忍不住嘿嘿一笑。再想了想,又继续问道:“那,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呢?”好让人有个心里准备的过程不是?

    “民间有个说法。腹中三月以前的孩子都很小气,不愿让人知道。皇族人若要将孕事公诸天下,也得是孕期三月以上。”巫羽笑笑,怜爱的以手为梳,理着她的秀发,他说:“你性子单纯,又是个藏不住事儿的。知道不如不知道的好。”

    “呃……”神马性子单纯,直接说哀家虎了吧唧的不就完了:“还有谁知道啊?”

    “只有我。”

    韦钰眼珠子一骨碌。继续道:“那……能不能告诉我具体时间……”

    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巫羽垂眼睨她一阵,平静道:“是九王子阎烈的。”

    韦钰愣了愣,才应声“哦”。随即又有些后怕的瞄他一眼,这男人,还真是聪明得紧,她才撅起屁股,他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以后只怕又是个不能省心的。

    唉,阎烈啊!现在就偶尔,偶尔,有个“勿挂!”的纸条飞书过来,再就等于音信全无了。

    说不担心那是绝对骗人的,但细细琢磨,就如闵睿所说,别人都帮不上忙,只有他自己才能脱困。那毕竟是人家母子间关起门来的家事,他老爹都插不上话的,她个未过门的媳妇算个毛?

    不过话说回来,她真希望这孩子是兰鹤的,或是别的谁都行,就不该是这碴头子阎烈的。碴头子啊,那代表什么?他什么也不用说不用做,好好立那儿就能竖起一票敌人。莫说家中这一票夫侍都对他没什么好感,就连四国的关系都是那么暧昧不明朗,这孩子究竟是福是祸?

    唉……这还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在她及第之年怀上的,若是那妖孽的还好些,至少不会成为焦点中的焦点。可现下,居然是碴头子……如果真的可以,莫说三月以前,就是到生下来都不太想公诸于世。古代这点最不好了,上上上不知几代的毛病,子子孙孙都得无辜受着。

    “放心,我不说,没人知道。”巫羽似猜到她在想什么,拍拍她的脊背安慰道:“只要不明着,闵睿也不会怎么样,其他人更不知道你与谁好过不是?若主母问起来,你大可以推给兰鹤。离幽那,让他来烦我就成。”

    的确,说是兰鹤那妖孽,绝对没人不信的。妖孽啊!最擅长媚功床事,全国人民都看好的“zhongma”啊!叹,这就是知心人的好处啊!韦钰感动的仰头看巫羽,小嘴张张合合,最后却只能由衷的说出五个字来:“小羽,谢谢你。”

    “夫妻间不言谢。”巫羽眸上一暖,微微扯开那倾城笑容,伸出大掌拂开她脸颊上的碎发,轻道:“饿了吗?”

    吊着眼睛细细感觉一瞬,老实道:“饿了。”

    巫羽笑着刮她一下鼻子,道一声:“等着。”便起身着衣下床,端起前厅那碗早凉透的汤药,出了门去。

    目送美人出门,自个儿摊在床上,望着天花发了会儿呆,睡不住了,干脆起身着衣顺着小厨房走去。每个院子都有小厨房,巫羽酷爱药膳烹饪,离幽便在装潢时给他下了些功夫。所以,这竹苑的小厨房是所有院子中最大最齐全的。

    四壁一边做门,围着两边是各种炉灶,配上各种锅子,做各种烹饪;另一边有一整面壁柜,放着各种器皿和调料。厨房中央有一个大桌架,放着各式食材,旁边是洗涮池,再有个特别的,是较为靠门的一处,正儿八经的摆着个餐桌和几张圆凳;餐桌上还摆着套茶具,一看便知,主人定是个懂享受之人。

    步进小厨房,略扫一眼,再瞄准目标蹦过去,从后面熊抱住,再深深吸口气,享受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竹香。

    巫羽手下没停着,脸上不自觉扯出个温暖的笑容,轻斥道:“以后你可要改掉这咋咋呼呼的毛病,顾着身子才好。”

    “是是是!”应个满嘴,再从旁边探出身子好奇道:“你在做什么呢?好清甜的香味。”

    “之前做好的糕点,本要命人给你送去的,现在蒸熟就可以吃了。”说罢,拉开韦钰的手,走到另一个灶前,打开锅子,拿出那碗汤药递给她:“趁热。”

    皱着鼻子一脸厌恶的看他一看,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接过来,一口吞下:“咦?不很苦哎!但也够难喝的。”拿上一颗跟着递过来的糖果,忙塞进嘴中。

    巫羽什么也不答,只笑而不语。苦口良药嘛,他已经尽力了。总不能把汤药变成糖水不是?

    拉她在餐桌前坐下,砌上一壶香茗,倒上两杯,递与她。

    闻一闻,喝上一口,沁心沁脾。

    跟他待一起的时间越长,韦钰便越内疚,盯着那倾城容颜许久,她开声道:“小羽,要是我今晚没来留你,你就真的走了?”见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她又不满的追问:“再也不回来了?”还是点头。

    韦钰皱皱眉头,奇怪道:“那你去哪啊?族人也不管了?”

    “浪迹天涯。”巫羽端起茶杯喝一口,淡然道:“我是个大夫,在哪都可以生存,族人在望京医馆过得很好,又有离幽跟他的族人照看着,毋须我挂心。”

    听言,韦钰嘟着嘴不高兴道:“闵睿还说你一辈子就认定一个人,哼,你们都在哄我的。”

    “哄你?何从说起?”巫羽奇怪道。

    “不是么?若认定我,又怎么会说走就走?一声不响,一句话都不说,这算哪门子的认定?”韦钰斥道。

    巫羽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反驳道:“公主殿下,你可讲道理?分明是你在赶人,怎么变成我自个儿要走了?”再说,他哪有一声不响,一句话不说?明明准备好汤药,还有糕点……

    “我赶你就要走了?一点诚意也没有。”韦钰蛮不讲理的回道。女人嘛,对付男人的时候还要道理做甚?

    巫羽性子纯良,朱唇开开合合,终是妥协道:“好好好,算我的不是。今后无论你怎么赶,我都赖着不走,总成了吧?”

    “嘻嘻……”等的就是这句话!韦钰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君无戏言哈!”

    巫羽这下知道入瓮了,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摇摇头,起身将蒸好的几碟糕点拿出来,摆在韦钰面前,调侃道:“吃吧,祖宗。”

    韦钰愣了愣,乐道:“一起吃吧,男祖宗。”

    “你——”看着那皎洁的娇颜,实在没辙,最后只能摇首与她齐乐……

    这一夜,他们就如同民间夫妻那般,谈天说地,卿卿我我,和乐融融。时间仿佛回到四年前,那个单纯年岁,又似已经在一起过了好多好多年,这些年,他们一直相依偎的走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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